帶球跑五年后我想開了 第38節(jié)
蔣書律:“我看你好像更喜歡捏別人的,之前不是捏著小咩的手嗎?他還小,捏得長不大了怎么辦?” 他的聲音都含著笑意,從背后看蔣書律寬肩窄腰,就算唐約也穿著寬大的外套,站在一起仍然是蔣書律看著穩(wěn)重太多。 蔣書律:“睡覺都要捏人耳朵睡,小咩不會煩你嗎?” 他越說越覺得好笑,“怎么藏得這么好,以前都沒發(fā)現(xiàn)你還有這個愛好。” 這話落到觀眾的耳里,帶著一絲似有若無的繾綣。 總覺得不像是他們現(xiàn)在這種關(guān)系說的,好像…… 「我跟我男朋友說話都沒這么……嘖,rou麻。」 「建議大家去看看蔣書律之前在某大學(xué)的演講,呵呵,完全不是這樣的。」 「蔣書律跟高冷不沾邊,但你們以為他笑起來就很溫柔了?那是客氣!感覺他都沒什么朋友?!?/br> 「唐約就有朋友了嗎?(狗頭)」 唐約:“我以前又沒和隊長睡過?!?/br> 他說完又覺得這句話好怪:“和其他哥哥睡也沒這樣。” 還是很怪。 唐約:“我只對小咩這樣的?!?/br> 蔣書律:“那我可不是小咩?!?/br> 唐約壓根沒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被蔣書律攬著往前走了,注意力完全被轉(zhuǎn)移,甚至還真的捏著蔣書律的手玩。 觸感和小朋友的軟嘟嘟不一樣,跟自己的也不一樣。 皮膚的紋理、紋路,指腹的薄繭…… 沒記錯的話隊長還有什么愛好來著,是冰球還是別的? 反正唐約討厭運動,光訓(xùn)練跳舞就夠累了,想不通蔣書律怎么還有精力打球的。 當時也是這根和這根手指撫過他的嘴唇,混著酒意毫不猶豫地探了進去。 . 蔣書律還在留意路上的店鋪,節(jié)目組提醒過這條街有他想買的東西。 但手指的觸感實在太撓人了,唐約的捏居然不是那種普通的捏。 帶著摩挲,像是皮膚的紋理都要被他一一描摹,換做別人,蔣書律別說被摸了,壓根不會讓人靠近。 但唐約的手法實在太折磨人,讓蔣書律突然覺得溪風都是熱的,燒得他驟然騰起了陌生的欲望。 蔣書律:“唐約。” 唐約還在發(fā)呆,他沒意識到自己從被攬肩幾乎要轉(zhuǎn)成摟抱,也沒注意到蔣書律有些晦暗不明的眼神。 「這個眼神單剪出來我都覺得要那什么了。」 「是誰以前說蔣書律x唐約 難嗑!可惡!是我——我錯了?!?/br> 「節(jié)目組太懂了,特寫哪里叫捏手指,根本是調(diào)情,唐約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很誘???」 「蔣書律,你好能忍?!?/br> 隔了一會唐約才抬眼:“隊長你叫我了嗎?” 蔣書律:“你是真的很困嗎?那我們買了就回去睡覺。” 唐約:“也不是……” “真的不換嗎?” 唐約頓了頓:“我可能還會無意識地捏隊長的……耳朵的?!?/br> 蔣書律笑了笑:“隨便你,愛捏哪里捏那里,可能過幾天我就免疫了?!?/br> 唐約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急忙搖頭:“我不會捏別的地方了?!?/br> 蔣書律隨口問了一句:“你除了捏手和耳朵還有別的愛好嗎?” 「不要再問了!我特么……」 「我的腦子很難抑制對某些畫面的幻想?!?/br> 唐約急忙搖頭:“不是不是,我不會的?!?/br> 他試圖轉(zhuǎn)移話題,跑去看路邊擺攤的東西了。 蔣書律:“想什么呢?!?/br> 他的聲音聽起來還挺無奈。 「感覺被罵了?!?/br> 「蔣書律心里沒鬼嗎?」 唐約沒看多久就被人帶走了,節(jié)目組不讓嘉賓找人修床,蔣書律只能自己去買一塊木材。 本來大家都以為這種豪門出身的公子哥沒這么容易妥協(xié)。 加上蔣書律也能算澄空傳媒的頂頭上司,可以讓節(jié)目說暫停就暫停的程度。卻沒想到蔣書律一點架子都沒,拿出了早上出門量好的尺寸,讓店老板直接做一塊大小差不多的。 唐約問:“這個錢是節(jié)目組出嗎?” 這個小鎮(zhèn)的店鋪都有年代久遠的味道。 隔壁的理發(fā)店像是九十年代畫冊上的。 玻璃門上貼著的紅字「理發(fā)」「焗油」都掉了半個偏旁,看起來有點滑稽。 蔣書律和唐約站在門口的臺階,唐約站在上面一階,終于能平視蔣書律了。 蔣書律轉(zhuǎn)頭問畫外的工作人員:“報銷嗎?” 編導(dǎo):“不報銷,這是你們自己睡塌的。” 從口氣就能聽出節(jié)目組的冷酷,唐約有點自責:“那我出好啦?!?/br> 「睡塌床真的好好笑,唐約那個驚恐的表情真的可以載入史冊?!?/br> 「這個工作人員是不是也很無語,還加了重音哈哈哈?!?/br> 蔣書律:“我和你出一半?!?/br> 唐約:“好哦。” 蔣書律:“那還是都你出吧?!?/br> 唐約也同意,看好上去很好擺弄地點頭。 蔣書律又問:“這幾年你都沒工作嗎?” 夜風涼涼,兩岸的喧囂好像被風揉得皺巴巴的。 店里的木工師傅在刨木頭,木頭像是被片好的卷花落在地上。 和唐約此刻顫抖的眼睫不謀而合。 他就是很怕被追問這個五年。 別人的話好歹可以糊弄,但問的人是蔣書律,總會牽連起唐約所有的惶恐。 哪怕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知道蔣書律和柳汐潮沒有在一起。 這是故事之外,還是結(jié)局改寫? 那我到底會不會有那種結(jié)局? 唐約仍然膽小,卻膽大包天地生了眼前人的小孩。 唐約:“有的。” 蔣書律:“很辛苦嗎?” 站在臺階下一級的男人目光溫柔,側(cè)拍的眼神帶著顯而易見的關(guān)心。 唐約:“和你說過,有人照顧我的?!?/br> 蔣書律:“那我有機會可以去你和小咩的家參觀嗎?” 他問得很輕柔,柔得讓和觀眾一起看直播的,某些見過蔣書律的人都覺得陌生。 這個綜藝雖然不像八年前的away那樣屬于蔣書律的反叛。 但不代表蔣氏內(nèi)部沒人不滿蔣書律放下工作參加這種對公司毫無助益的活動。 商人重利,蔣家的家族規(guī)則更是把重利擴大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連骨rou親人都能利用到極致,才能鑄成如今聲名遠揚的商業(yè)帝國。 away是蔣書律和家里的交易,是仗著這一代只有自己的籌碼。 和結(jié)束后沒日沒夜的努力換來的,短暫的自由。 這一次蔣書律不用再求人,也可以調(diào)動資源,卻仍然遭人不滿。 出發(fā)前父母又和蔣書律談過好幾次。 說他已經(jīng)這樣大了,最好不要再意氣用事。 什么年紀該干什么事。 可蔣書律的少年時代就沒有意氣風發(fā)。 青年時代是偷來的三年限定自由。 今年他二十九歲,這個年紀合該結(jié)婚生子,穩(wěn)定進入下一個階段。 蔣書律沒有任何向往。 他看向唐約,像是看自己遲鈍的第二階段,那張沒能戳破的那層窗戶紙。 蔣家人不懂愛情,失去才會追悔莫及,比如蔣赫。 但蔣書律還沒完全失去唐約。 現(xiàn)在唐約站在蔣書律的眼前,五年的光陰如同身后溫柔滾動的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