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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太后萬安在線閱讀 - 太后萬安 第97節(jié)

太后萬安 第97節(jié)

    “我就認定了,他是心里只有功名前程的人,什么情分在他那兒都是可以背叛的。

    “孝期沒過,我就被接到了他任上,該學什么還繼續(xù)學,他還是忙他的。

    “及笄之后,他重情、一直緬懷亡妻不納妾的名聲越傳越盛,我聽著特別反感,認定是他派人手散播的消息,于是就逛戲園子、捧戲子,賣唱的長得好的也收到身邊……總之就開始跟他對著干了。”

    裴行昭點了點頭,“然后,你爹肯定氣得跳腳了吧?”

    “是啊,”林策扯一扯嘴角,“讓我在他書房院跪了好幾個時辰,忙完公務問我,到底為何不學好。我就說了對他的怨恨,說雖然是女子,也不想做只貪圖功名的偽君子。

    “然后……他就讓我做他的跟班、幕僚,再到二把手。

    “唉——我也知道他的苦了,不恨了,但是,這憐香惜玉、愛美之心還是改不了啊,就還是我行我素,他現(xiàn)在也沒轍了?!闭Z畢,她很犯愁地瞧著裴行昭。

    裴行昭失笑,“父愛如山,你覺著怎么樣好,便怎么樣過,你爹也不好跟你直說罷了。這又哪兒是能直說的事兒?”

    “真的?”

    “廢話。要不是這么想的,以你爹那個脾氣,早就把你家法處置送到廟里做尼姑了——那小老爺子的脾氣暴得很,我沒見過,卻沒少聽袍澤和先帝說。但他也清醒,有耳目聰明的文人的一面,在他看,你至多是如所謂風流多情的男子一般,無可指摘?!?/br>
    林策先是笑,又扁了扁嘴,撐著頭,“這話說的……我要是這時候才對他好,會不會太晚了?”

    “不晚,哪怕只幾天,恐怕他就已知足。”

    林策無言,對裴行昭舉了舉杯,一口喝盡杯中酒。

    “沒事兒也看看你家小老爺子的文章,我都記下了好幾篇,不為這個,我才不讓你進京呢?!迸嵝姓压室馕Q月柭牎?/br>
    “知道啦?!绷植邫M了她一眼,先一步起身,為彼此斟酒。

    兩女子喝到丑時才盡興,各自歇下。

    裴行昭有個毛病,越是睡得晚,早間越是醒得早。

    醒來后難受得緊,是那種說不出哪兒難受,感覺全身都不舒坦的情形。

    這種情形并不少見,近來尤其頻繁。而且這還算好的。

    她哪一樣傷病拎出來,醫(yī)者都會告誡要靜心,忌動怒。

    但她這攝政皇太后的差事,本就要時時耳聞目睹各種不公之事。

    所以,醫(yī)囑聽聽就算了,那是她沒可能做到的。

    她坐起來,緩了緩,隨后洗漱更衣。

    坐在桌前用早膳的時候,阿蠻走進來,面色有些異樣,卻盡量神色如常地行禮,侍立在一旁。

    裴行昭凝了她一眼,喝了一口雙米粥,問道:“出什么事兒了?”

    阿蠻道:“沒什么急事,您先用膳?!?/br>
    “你先說也一樣,實在惡心的,也報不到你跟前兒?!?/br>
    阿蠻沒詞兒了,只好照實道:“顏大統(tǒng)領派出了精銳人手,千防萬防,可盜墓賊還是找到了機會——他們顯然是早就找到了除了斷龍石之外的皇陵入口,就在昨夜,點燃早已埋下的炸藥,炸開了入口,進到皇陵。”

    “是么?”裴行昭眸子雪亮,“有沒有圍困起來?”

    “有,有的?!卑⑿U忙道,“顏大統(tǒng)領早跟英國公打招呼了,英國公調(diào)遣多路精銳軍兵,趨近皇陵,看到信號便火速趕去了?!?/br>
    “那你還有什么好苦著臉的?”裴行昭看了阿蠻一眼。

    阿蠻不解,“這不管怎么說,也是皇陵又一次被入侵了,對誰的影響都不好啊?!?/br>
    裴行昭卻是笑得云淡風輕,“錯了,這陣仗還是不夠大,我得幫盜墓賊一把。不然,我怎么能去那座地宮瞧瞧?”

    作者有話說:

    第28章

    皇后過來請安的時候, 裴行昭跟她說了賜田交稅的事,末了表明:“你那份兒我來出, 只是要你做做樣子。”

    “那怎么行呢?”皇后道, “這本就是應當?shù)?,我該出多少便出多少。外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么?先帝給我的賞賜, 是您幫我爭來的,眼下要是還這樣貼補我, 我成什么了?”

    “你這不是才剛做皇后么?”裴行昭笑道,“等你小金庫鼓起來了, 再交稅也不遲。”

    “不成不成,我自己出。”皇后坐到裴行昭身側(cè), 攜了她的手臂,搖了搖, “就這么定了, 不然我可要跟您唱反調(diào)了。”

    “還跟我唱反調(diào),真是膽兒肥了?!?/br>
    “還不是您慣的。就這么著,我這就回去算算賬, 看該交多少。對了,什么時候交?今年就提前吧?事情早些了了, 心里也就踏實了?!?/br>
    “我們提前交稅,宗親看著辦。”

    “嗯!那我回了,要是再有什么吩咐,您派人喚我過來就是?!?/br>
    “行啊?!?/br>
    裴行昭起身去了慈寧宮。

    太皇太后見到裴行昭,笑瞇瞇的, “難得過來坐坐, 是不是有什么事?”

    裴行昭就把來意說了, 末了仍是強調(diào)她幫老人家出。

    太皇太后卻是立刻一擺手,板了臉,“你這孩子,又要替我做主?”

    裴行昭笑眉笑眼的,“這不是來跟您商量么?”

    太皇太后道:“你仔細與我說說這里頭的輕重,回頭我也有話答對別人。”

    裴行昭就把所思所想,昨日與林策說過的那些娓娓道來。

    太皇太后一面聽,一面點頭,“明白了,你果然想的周到,我們帶頭表態(tài),就能堵住宗親的嘴,果然是好法子。

    “實話告訴你,我手里頭的田產(chǎn)太多了,這一陣其實琢磨過,要不要交出一些,可這樣不妥啊,會害得你和皇后被人說是非,你們兩個進宮都沒多久,先帝便是貼補,也貼補不了多少,于是,就傳話給出宮辦差的倪尚宮,讓她把沒過名錄的田產(chǎn)低價賣給百姓,橫豎我多那些不算多,百姓低價買了,卻能安穩(wěn)過活。

    “倪尚宮你應該聽說過吧?我宮里的老人兒了,一直幫我打理產(chǎn)業(yè),找由頭出宮去,便是去查看我各處產(chǎn)業(yè)的情形,看看打理產(chǎn)業(yè)的有沒有不盡心、撈油水的。”

    裴行昭道:“聽人提過倪尚宮,敢情是出去忙這些了。低價賣田,可是行善積德的大好事,您怎么悄沒聲地就做了?該讓天下人都知道您的菩薩心腸。”

    “得了,少給我扣高帽子?!碧侍箅m然明知小太后是有意捧自己,心里卻挺受用的,笑得眼睛彎彎的,“都說了是私產(chǎn),聲張出去,恐怕就要有官員張羅著查我家底了,我年歲大了,可架不住那樣的折騰。這份兒心,菩薩看到就行了。你方才說的事不算什么,我那份兒我自己出,你覺著自己富裕,在我跟前兒也充不了有錢人。倒是皇后那邊,我找機會貼補貼補她?!?/br>
    “也好啊?!迸嵝姓哑鹕?,端端正正地給太皇太后行禮道謝,“太謝謝您了?!?/br>
    “快起來,好好兒坐著說話,你跟我這么客氣,我還真不習慣?!?/br>
    裴行昭失笑。

    太皇太后也笑,轉(zhuǎn)而認真地望著她,“有個事兒,我心里一直不踏實,想讓你幫幫我?!?/br>
    “您說,什么事兒?能幫的我一定幫?!?/br>
    “說來說去,就是皇上修玄練道的事兒。”太皇太后道,“我信了一輩子的佛,倒是不反對他修道,卻少不得擔心,他修道時間久了,便會排斥反感佛教。這是有過先例的,帝王修道,一面大肆修建道觀、冊封道士,一面拆毀佛寺,連宮里的佛堂佛像都毀掉。我總是怕皇上會走前人這種舊路。”

    裴行昭神色一整,“您說的是,這事情我真沒用心斟酌過?!?/br>
    她之前只顧著提防皇上自身的事兒了,比如接觸妖道,比如煉丹吃丹藥,與佛教作對的事兒,是真沒考慮過。

    斟酌片刻,她承諾道:“等皇上回宮來,我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跟他說道說道,要他承諾佛、道互不相擾。要不然,就別怪我阻撓他修道?!?/br>
    “你真的會這樣做?”太皇太后驚喜、意外各半。

    “自然?!迸嵝姓训?,“不論什么人,心里得有個念想,有個信仰,日子才能過得有滋有味。信佛的百姓不知有多少,如今內(nèi)憂外患的日子結(jié)束了,他們的確感激將士舍生忘死,同時感激的是神佛保佑大周。

    “我雖然不信佛、道,卻是了解些民情的,誰要是毀了他們信奉的神佛的廟宇、塑像,少不得惶惶不可終日,心里沒個底,會對今上生出怨氣,道教的宗旨絕不是失民心、損人不利己。

    “您也放心,皇上是心善之人,在這上頭是有慧根的,不會容不下佛教。”

    太皇太后長長地透了口氣,“得了你這樣的話,我就心安了。說實在的,這幾日老琢磨這事兒,禮佛的時候心靜不下來,望著佛像,總擔心會被毀掉,一顆心七上八下的?!?/br>
    “您可真是的?!迸嵝姓演笭枺斑@么心誠,菩薩會繼續(xù)保佑您的?!?/br>
    太皇太后也笑了,“你什么都不信,到底怎么看待信佛、道的人的?”

    “不怎么看?!迸嵝姓褟娜莸氐?,“其實什么都一樣,誠心相信,一心向善,信仰便存在,是真的;相反,信仰若只是為了私欲,失了為人的根本,信仰便只是糟蹋佛、道的名聲,做多少年的虛文都沒用?!?/br>
    她在說的,其實是因果輪回循環(huán),完全可以套用過來應對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琢磨了一會兒,鄭重地頷首,“你說的是大道理,唉,可惜了,其實你有悟大道的慧根,偏偏對這些不上心?!?/br>
    裴行昭不介意說漂亮話:“我哪兒比得了您啊,還得熬幾輩子才有佛緣?!?/br>
    “又哄我高興?!碧侍笠莩鰵g喜兼慈愛的笑容,“得了,不耽誤你的工夫了,快去處理政務吧,交稅的事兒別磨煩,就照我說的辦?!?/br>
    “那么,恭敬不如從命?!迸嵝姓哑鹕砀嫱?。

    太皇太后喝著茶,細細琢磨著裴行昭說過的話,面上始終笑吟吟的。

    到今時今日,她們婆媳算是真的站在一起了,那么,她日后的光景只能更舒心,只要記得時時替兒媳婦、孫媳婦著想即可。

    菩薩終究是眷顧她的。

    這樣想著,太皇太后的笑容更為愉悅。

    裴行昭那邊,離了慈寧宮,徑自去了清涼殿,喚來楊攸、林策,說了盜皇陵一事,末了道:“聽說那個地宮有三層,機關重重,我想去看看,眼下盜墓賊已經(jīng)進去了,不妨做些文章,把陣仗鬧大,這樣我才能順理成章地過去,加固皇陵。不管怎么說,我也算是深諳布陣之道的人?!?/br>
    楊攸立刻問重點:“您想讓我們做什么文章?”

    林策卻道:“炸開入口就進去,那盜墓賊保不齊立馬就死里頭了——不是都說,常年封閉的地下,進去后等于到了毒氣彌漫的所在,活不了的。”

    楊攸斜睨著她,“跑題了?!?/br>
    林策摸了摸鼻尖。

    裴行昭笑了,“我要做的文章,是自產(chǎn)自銷歪理邪說。邵陽思量的,盜墓賊比你更清楚,想必早有應對之策,或許曉得從那個入口進到皇陵不會中毒?!?/br>
    二人點了點頭,林策問:“自產(chǎn)自銷哪些歪理邪說?”

    “用太宗皇帝說事兒,不論五行八卦、天象還是別的由頭,把他皇陵被盜的由頭說成是生前昏庸荒yin無道,致使到如今仍有人對他恨之入骨,進皇陵不是為了盜取寶物,而是要將他鞭尸。”

    林策、楊攸暗暗倒吸一口冷氣,都在想:有那心思的,怕是您自個兒吧?

    “那就是我的心思,施行了也沒什么用處罷了?!迸嵝姓褯]什么好隱瞞的,“眼下的事,都因他生前作孽而起,我拿他做做文章怎么了?”

    “應該的?!睏钬?、林策異口同聲。

    “你們盡快在官場散播消息,民間的路子我有,不必掛心。最多兩日,要京城街頭巷尾熱議此事。”

    楊攸、林策領命而去。這種事,楊攸先前做過,林策上次反應慢了,卻曉得這種事的路數(shù),這回讓幕僚想想轍,再讓那個還在做病秧子的燕王幫幫忙,也就成事了。

    裴行昭在民間的路子,自然是沈居墨,聞訊后便傳信給他。

    沈居墨收到meimei難得寫得很長的信,笑了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