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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太后萬安在線閱讀 - 太后萬安 第47節(jié)

太后萬安 第47節(jié)

    漆黑的眉、濃密的睫毛、延逸的眼尾、高挺的鼻梁、微微上揚的唇角。

    還別說,長得真的過得去。

    尋常人到這地步,大抵會不自主地犯一犯以貌取人的毛病,可韓琳又不同,看慣了裴行昭、沈居墨那兩個人中妖孽的臉,再看任何男子女子,都只有兩個字:無感。

    晉陽已是潸然淚下,“也只有付先生在身邊,我才有安生富貴可享。眼下局勢一團糟,這可怎么辦才好?”再也沒了以往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只似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孩子,有著終于見到為自己撐腰的長輩的喜悅和委屈。

    已不需有任何疑問,來人正是付云橋。

    付云橋反倒寬慰晉陽:“我聽說了不少,倒也不能怪你什么。收賜田的事,但凡換一個人,但凡皇上對太后稍稍有一點兒異心,這事情就會讓裴行昭進退維艱。”

    晉陽苦笑,“可惜,我遇到的是裴行昭,是皇上那個怕她怕得要

    死的慫皇帝。這鋌而走險的籌謀,便成了自討苦吃?!?/br>
    “這事情也罷了,橫豎已經(jīng)是那樣?!备对茦蝾D一頓,“我不明白的是,今日比試棋藝,你何以用我做賭注?擔心我不會如約前來?還是只是為了我光明正大的現(xiàn)身?”

    “兩者都有?!睍x陽很誠實地道,“我怕您不來,也不想讓您一來就頂著個通緝要犯的頭銜?!?/br>
    付云橋沉默了一下,“如此,豈不反倒讓裴行昭思慮更多?這會兒她說不定就在猜測,我就在你的別院?!?/br>
    晉陽卻道:“所以您得想法子,這一兩日內(nèi),不論用什么手段,都要扭轉(zhuǎn)您和我的處境?!?/br>
    付云橋嘆息一聲,“我倒是也想,可是你想想如今朝堂的格局,想想托孤大臣的格局,還有法子好想?姚太傅、鎮(zhèn)國公已經(jīng)不能指望了,英國公本就是行伍之人,對你收賜田的主張怕已心生不滿,否則這一陣也不會什么都不說不做。……”

    晉陽打斷他:“所以才要另辟蹊徑,兵行險招。我說了,不擇手段,您能不能辦到?”

    付云橋沉默下去。

    晉陽心急如焚,目光一閃,取出一張箋紙,“您對裴行昭頗多忌憚,可知她如何看您?她前兩日寫的,您瞧瞧?!?/br>
    付云橋看過之后,讀出令他介懷的言語:“下作卑鄙,不及道成、淳風遠矣?!?/br>
    那語聲融入了寒意,叫人聽著,覺得陰惻惻的。

    作者有話說:

    么么噠,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2章

    晉陽冷聲道:“她說您不及首輔也罷了, 那是見仁見智的事兒。可那崔淳風算什么?已然淪為階下囚,必死無疑的貪官, 竟也拿來與您比較。”

    付云橋翻來覆去地看著箋紙, 看著那上面鐵畫銀鉤的字。

    晉陽起身去取來一壺酒,兩個銀杯,斟滿了酒, 遞給他一杯,“先生, 現(xiàn)在我們不論做什么,裴行昭都會聯(lián)想到最壞的居心, 已然如此,又何須再有任何顧忌?”

    付云橋執(zhí)杯在手, 情緒已平靜無瀾,輕輕一笑, “好一招激將法。”

    晉陽面色一僵, 有點兒不好意思地道:“什么都瞞不過您?!?/br>
    “我說的不是你,是裴行昭?!?/br>
    “……?”晉陽只能用眼神表達心緒。

    “激將法?!备对茦蛑貜偷?,“先用到你身上, 再通過你用到我身上?!?/br>
    “她就算詭計多端,又如何能想到這些?”晉陽抵觸任何人對裴行昭的褒獎之詞。

    “要你聽到或者看到, 便是否定我?guī)湍慊I謀的所有事,也便是否定你,你自然會意難平。”付云橋喝了一口酒,“她若不是要對我用激將法,又何須親筆書寫, 要你交給我?”

    晉陽啞聲。區(qū)區(qū)小事, 也有著彎彎繞, 是她不曾深想過的。

    付云橋卻是話鋒一轉(zhuǎn),“不過,你方才說的很有道理。既然我們不論做什么,都離不了下作卑鄙的居心,那就真的什么都不用在乎了。如今,只剩下了兩招,破釜沉舟,棄車保帥?!?/br>
    晉陽的眼睛煥發(fā)出灼人的光彩,“這話怎么說?”

    “原本擔心路上耽擱,不能如約前來,而事態(tài)又已到最壞的地步,已寫了信件給你?!备对茦驈男渲腥〕鲆环庑?,“你看看是否可行,若可行,明日便安排下去?!?/br>
    在橫梁上的韓琳急得撓墻的心都有了。她不能確定付云橋是提防之心太重,還是真的湊巧提前寫好了書信,可以確定的是自己沒辦法看到信件。而更讓她上火的是,晉陽看過之后,便取下宮燈的燈罩,把信件燒了。

    “棄車保帥那一招就算了,我斷不會用的?!睍x陽態(tài)度堅定,“破釜沉舟倒是完全可行,容我斟酌好一應枝節(jié),便安排下去。”

    付云橋與她碰了碰杯,一飲而盡,又叮囑道:“你名下的居處,哪里都不安全了,往下吩咐的時候,一概即時書寫,即時交給親信,不要多言多語,以防隔墻有耳?!?/br>
    晉陽稱是。

    付云橋岔開話題,問起近來諸事的詳情。

    .

    清晨,韓琳回到壽康宮,把天亮前的見聞翔實地復述給裴行昭,末了道:“那廝戒心太重,緊要的都沒說過明白話,難不成他也是身懷絕技的,察覺到有人盯梢?”

    裴行昭倒是不意外,“做了多少年的賊,自然要比任何人都謹慎,眼下晉陽已自身難保,他又是剛到那里,少不得千防萬防?!庇謱捨宽n琳,“不用上火,被那種人誤打誤撞地防住再正常不過。”

    韓琳心里好過了不少,“那接下來怎么辦?由著他們出幺蛾子?”

    “你來的時候,晉陽歇下了?”

    “嗯!天蒙蒙亮的時候,她才說完近來的事,又多喝了幾杯酒,熬不住了,回了內(nèi)宅歇息?!?/br>
    裴行昭一笑,“那就好說了。把李江海和阿蠻、阿嫵喚來,他們這就去晉陽那里傳懿旨,讓她從速進宮來,哀家有要事找她商議。”

    韓琳目光流轉(zhuǎn),有點兒啼笑皆非的,“好簡單的招數(shù)啊?!本退阒皇潜雀对茦蛱徇^的激將法,眼下的法子都過于簡單粗暴。

    “管它簡單還是復雜,奏效就行。難不成我還真看著他們狗急跳墻殃及無辜?”

    “也對。付云橋那邊,我喊別的兄弟接手盯著了,絕對跑不了他。我這就去傳話?!?/br>
    裴行昭笑著頷首。

    沒出一個時辰,晉陽被帶進宮里。她正睡著,裴行昭的三個親信跑去傳懿旨,她推說生病怕過了病氣給太后,拒絕進宮,三個人竟直接吩咐隨行的宮女把她架上了備好的馬車,仆人剛要動,就被李江海一句“誰敢抗旨”壓住了。

    進到宮里,她被安置到了閑置的宮室,服侍的宮人只有三名素未謀面的小太監(jiān),憑她如何發(fā)作,三個人都是木著一張臉。

    她不知道的是,自己進宮這一節(jié),被裴行昭和皇后改了說辭:長公主落水染了風寒,太后皇后擔心她別院的仆人照顧不周,特地將人接到宮里,由太醫(yī)院兩位鄭太醫(yī)負責照料,每日請一次脈。又因是患的風寒,不宜探病。

    而這一日皇后去請安的時候,還帶上了大皇子。

    裴行昭以前當然也見過大皇子,此刻見了,下意識地望一眼自鳴鐘,“這會兒不是上課的時辰么?”

    “孫兒昱霖問皇祖母安!”大皇子蕭昱霖有模有樣地行禮請安。

    裴行昭嘴角一抽。不管是孫兒還是皇祖母,都著實夠她喝一壺的。她對皇室的人便是有情分,也不過是相熟后生出的,類似友情,實在沒有對輩分該有的那份理所當然,便也不大能夠接受年紀輕輕多了一堆兒子兒媳孫兒孫女。

    皇后一直留意著裴行昭,料定她會很別扭,一看果然如此,忍著笑,對兒子道:“喚皇祖母太后就可以?!庇忠匝凵裨儐柵嵝姓选?/br>
    裴行昭頷首。

    大皇子抿嘴笑了笑,“是,兒臣記下了?!?/br>
    裴行昭招手示意他到身邊,“今日怎么得空過來?”

    “今日跟先生請了一個時辰的假?!贝蠡首訚M眼崇拜地望著裴行昭,“不瞞您說,昨日孫兒……昨日我偷偷溜去了御花園,看您和長公主比試才藝了,仰慕得緊,今日便求著母后帶我過來請安。”

    “原來如此。”裴行昭笑著撫了撫他的肩臂,歉然道,“前些日子跟你母后提過,得了閑去看看你的文武功課,竟是一直沒騰出一半日的時間?!?/br>
    “正事要緊,您不要掛懷?!贝蠡首涌邶X很是伶俐,“我會用功的,遇到文武師傅都有心無力的,就先記著,日后一并請教您?!?/br>
    “好啊?!迸嵝姓训?,“這一陣屬實忙碌,昱霖再等幾日,好么?”

    “好!”大皇子用力點頭,綻出燦爛的笑容,隨后也不再耽擱,“我去上課了,改日再來請安?!庇洲D(zhuǎn)身知會皇后,行禮。

    裴行昭喚李江海送他出門。

    皇后笑道:“天剛亮就跑去了坤寧宮,兒臣實在被他纏得招架不住了?!?/br>
    “來也是應當?shù)??!迸嵝姓岩槐菊?jīng)地道,“也怪我,沒個祖母的樣子?!?/br>
    皇后凝了她一眼,強忍著笑。

    裴行昭倒先一步笑出來,皇后也便不再難為自己。

    阿嫵、阿蠻、素馨幾個年輕的女官也笑起來。

    .

    一早,燕王去找楚王說事,沒了閑雜人等,直言道:“晉陽給挪到宮里去了,我估摸著是小太后又憋壞呢?!?/br>
    楚王瞪了他一眼,“你這口沒遮攔的毛病,何時能改?”誰怕誰厲害著呢,他如今是明里暗里都敬著小太后,連善意的調(diào)侃都不敢有。

    “話是我說的,又不關你什么事兒?!毖嗤醪灰詾橐獾匦α诵?,“我是話糙理不糙,你怎么想的?”

    “太后該是鐵了心廢了晉陽,今日此舉,該是為著將她拘起來,繼續(xù)添加她的罪行,而她沒有應對的余地?!?/br>
    燕王深以為然,“跟我想到一處去了,就算太后的目的不止于此,但這是最重要的。咱哥兒倆想想轍,加一把柴?!?/br>
    “既然要廢掉晉陽,便要有人出面明言?!背跻幻嬲遄靡幻娴?,“何必要等那些不逼急了不吭聲的官員有所行動?我們不妨從宗親下手?!?/br>
    “對啊!”燕王一拍大腿,“晉陽昨兒不是才打了幾個宗親么?我們就把那些對她心懷怨憤的糊涂鬼搜羅起來,讓他們一起上表,向皇上力諫,廢了她攝政的權利,從重追究她的罪責!”

    “好!”楚王一拍桌案,“就這么辦!”

    “走著!”

    堂兄弟兩個闊步出門,共乘一輛馬車,去找昨日挨打的宗親。

    二人辦事的效果立竿見影,傍晚,幾位鼻青臉腫、一瘸一拐的宗親結(jié)伴進宮,到了養(yǎng)心殿,先上了折子,隨后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控訴晉陽的暴行,連帶著又數(shù)落起她以往酒池rou林、曲水流觴等等奢靡鋪張行徑。

    皇帝一面聽一面看他們的折子,這叫一個心花怒放,心想,離滅了晉陽的日子總算不遠了。

    也不能怪他總有這種暗戳戳的詛咒,他又不能去求小母后抽個空把晉陽宰了——怪掉價的,那就只能頻繁地許愿。

    聽幾個人哭訴完,皇帝留他們幾個一起用膳,席間把削減宗親用度的鍋徹底扣到晉陽頭上,又吩咐他們明日早朝時進宮,把所知所經(jīng)歷的一切告知朝臣,容百官商討。

    幾個人自是沒有不應的,靠賞賜衣食無憂的光景沒法子再有,也已不能不認頭,那么,對那始作俑者落井下石、抒一抒惡氣也好。

    翌日朝堂之上,正如皇帝、楚王、燕王所愿,罷免長公主攝政大權一事,借由宗親之口擺到臺面上。

    茲事體大,沒有朝臣對此表態(tài),如張閣老,要等長公主進一步的罪名落實后再著手此事,而宋閣老、裴顯之流要觀望著他行事。

    是以,出聲的,聲討長公主奢靡無度、目中無人、縱仆行兇;默不作聲的,是反對或有意觀望。

    但不可避免的,所有人都有了長公主大權可能被奪的意識,私下里少不得權衡利弊。

    至于宗親,早已打定主意,只要皇帝允許,他們便每日必到宮里或朝堂上鬧一場,不把長公主鬧騰得吐血不算完。

    裴行昭那邊,忙著批閱為著宴請耽擱下來的奏折,自己看著批閱著,阿嫵或阿蠻在一旁誦讀一份,大多是批閱完兩份,便能直接批閱誦讀過的一份,速度快了三成之一。

    把個李江??吹靡汇兑汇兜?,活了幾十歲,真沒見過這么一心二用的路數(shù),服侍茶點時便愈發(fā)謹慎,將聲音放到最輕微。對阿嫵、阿蠻兩位小姑奶奶,又添了一份敬重:文武雙全,全不輸最出色的幕僚,確然是太后的左膀右臂。

    越兩日,張閣老遞交了福來客棧里找到的證據(jù),以長公主收受崔家達五十萬兩白銀之巨的罪名,為崔閣老一案畫上結(jié)案的句點同時,引發(fā)了朝堂又一輪的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