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人魚,鮫族團寵 第2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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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那么小的他相處過一段時間,他還喊過你哥哥?!?/br> 應(yīng)越真覺得自己有些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了,“可他現(xiàn)在長大了啊,成年了,合適的年齡,互相喜歡,喊過我哥哥怎么了,‘哥哥’這個詞又不只是兄弟之間能喊,情.人喊起來多有意思啊?!?/br> 想了想,應(yīng)越又道:“算了算了,你這木頭覺得有意思才奇怪?!?/br> “……” 沈遙川其實挺想回答一句確實很有意思的,但應(yīng)越將話都堵死了,他只能繼續(xù)悶頭喝酒。 自今天從棠鯉那兒離開開始他就事事心不在焉,索性干脆折回酒店一覺睡到了天黑。 因為昨晚查詢棠鯉身份的緣故一.夜沒睡,這回他入睡得倒是挺快。 這也是十八年來他睡的第一個安穩(wěn)覺。 但還是做夢了。 只是這個夢和以前以前所有的夢都不太一樣。 夢里,小魚是以少年的形態(tài)出現(xiàn)的,仍像以前那樣親昵地喊他“哥哥”,與幼崽軟軟的聲音不同,少年的聲音干凈好聽,比叫“沈先生”還要讓他歡喜。 他們重新住回了別墅,橘子也被他接了回來,他做了一頓十分豐盛的晚飯,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天黑之后,他從浴室洗澡出來,少年已經(jīng)窩在床上等著他了,柔軟的頭發(fā)碎在白色的軟枕上面,身上只穿著一件單薄的睡衣。 他十分自然地躺在了他的身邊,關(guān)了燈。 少年像只貓兒似的黏進(jìn)他的懷里,突然抬頭朝他嘴角落下輕柔一吻,“哥哥,晚安。” 他就是這個時候驚醒的。 身上出了一身的薄汗,渾身燥熱難耐,腦子也一片混亂。 月初,發(fā).情.期到了。 他趕緊去浴室沖了個冷水澡瀉了火,又注射了一管抑制劑才徹底平復(fù)下來。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做那樣的夢,但他覺得做那樣的夢的自己十分罪惡。 所以他來了應(yīng)越這兒喝酒。 原本他是打算與褚伍一起去醫(yī)院看小魚體檢上戶口的,他眼睛不方便,他實在放心不下,可他現(xiàn)在卻不敢過去了。 聽完應(yīng)越這一席話后,沈遙川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想通了什么,但又有些迷茫。 十八年前滿月酒的島上,他就曾與成年形態(tài)的小魚見過一面,僅僅只是一面,他卻記了好久,乃至于十八年后再次見到了他,他仍舊對他印象很好。 他原以為這份好感來源于少年就是崽崽,可倘若少年就是崽崽,他后來又怎么會產(chǎn)生“如果他能再次出現(xiàn)與自己契約情.人也挺好”的想法呢? 他對感情向來抱有虔誠且敬畏的心態(tài),不論是一見鐘情還是日久生情他都相信,只是他從不相信自己這輩子能夠遇到一個互相鐘情的人罷了。 可他確確實實好像對少年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想法…… 在得知他們的身份之前,他對崽崽和少年的想法是割裂開來的,但不可否認(rèn)都很喜歡,只是喜歡的類型不太一樣罷了,但當(dāng)?shù)弥獌扇似鋵嵤峭粋€人后,雙份喜歡便融合在了一起,達(dá)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高度。 如果沒有崽崽這層濾鏡,他對少年也是很有興趣的,不然也不會在十八年前產(chǎn)生那種想法了,可當(dāng)少年加上了崽崽這層濾鏡,他反倒被束縛住了,覺得自己不應(yīng)該對他產(chǎn)生這種情感。 應(yīng)越這一席話倒是幫他掙脫了這層束縛。 崽崽形態(tài)本來就是小魚的一種偽裝,十八年前他就已經(jīng)見過他的成年形態(tài)不是嗎?并且那個時候的他的言行舉止都與正常的成年人無異,擬態(tài)成崽崽呆在自己的身邊只是為了將他治愈。 如今小魚以成年形態(tài)回來了,戶口也不在他的名下,他們屬于獨立的兩個成年個體,完全不需要因為“喜歡”這種感情產(chǎn)生任何負(fù)擔(dān)。 他確實想通了什么,可也確實有些迷茫。 他不知道該怎么處理這份“喜歡”。 就在這時,應(yīng)越的聲音突然又響了起來:“你那小情人該不會是未成年吧?還是說他嫌你老了?” 沈遙川:“……” 沈遙川眼神不善地望向他。 “該不會被我說中了吧?”應(yīng)越繼續(xù)激將。 “成年了,沒有。”雖然知道應(yīng)越是在激他,但沈遙川還是忍不住去反駁。 “還真是因為那個小情.人???” 沈遙川:“……” 沈遙川知道戀愛會讓人智商下降,沒想到他的智商跌成了這個樣子,還真被應(yīng)越給將了一軍。 沈遙川承認(rèn),他現(xiàn)在有些氣急敗壞。 突然,幾條消息傳送了過來,沈遙川借著查看光腦避開應(yīng)越揶揄的目光。 是褚伍。 【褚伍】:老大,那個棠鯉和今天早上勾搭您的那條鮫人一塊兒去賭場了,小太子睡著了,被他放在了我這兒,還問我借了點錢 【褚伍】:我派人跟著他們了,他們好像去了自由區(qū) 【褚伍】:他們是想賭什么嗎? 沈遙川放下酒杯,倏地起身,直直朝門口走去。 “哎,生氣了?”應(yīng)越趕緊跟了上去,“有事兒就和哥們說說,哥們情場老手,說不定能幫到你呢。” “不用?!鄙蜻b川直接開門走了出去。 應(yīng)越能開導(dǎo)他到這個地步已經(jīng)足夠了,剩下的他想跟著自己和小魚的節(jié)奏來,不希望外人再插手。 應(yīng)越給小落使了個眼神,也跟著走了出去,一直跟在他的身后,本以為沈遙川是想回去,沒想到他竟然去了賭場的自由區(qū)。 “不開心了哥們陪你玩幾把唄,自由區(qū)挺亂的,你喝了酒還是別去了吧,我怕你心情不好把人給揍了,我又要出醫(yī)藥費?!睉?yīng)越邊走邊絮叨。 沈遙川懶得理他。 就是因為知道自由場秩序有點兒亂他才會擔(dān)心小魚的。 上次小魚去自由場砸場是在包廂,包廂比較安全,還一路都有人跟著,所以他沒有那么擔(dān)心。 這回不一樣了,雖然他不知道小魚為什么會和那條妄圖勾搭他的鮫人走在一起,但說實話,他的心里是有點兒不爽的,要是有人勾搭小魚他估計早就視那人為眼中釘了,小魚倒好,竟然和那人走在了一起,還一起去了賭場這種地方。 很不爽。 尤其在想到自己準(zhǔn)備給沈瀟擦嘴的時候小魚那般在意的模樣,他本來還有些開心的,覺得小魚對自己是有占有欲的,會吃醋,但現(xiàn)在看來……小魚可能只會吃崽崽的醋,因為他將自己代入了弟弟的身份,而他不吃勾搭自己的人的醋,這也就意味著小魚對自己僅僅只是單純的親情。 尤其在想清楚自己對小魚的“喜歡”之后,沈遙川便格外在意小魚對自己的感情變化。 他怕小魚對自己僅僅只是親情…… 突然,沈遙川停住了腳步。 跟在他身后的應(yīng)越差點兒一個沒剎住撞到他的身上。 “你肯定是耍老千了?!币坏罋饧睌牡穆曇魝魅攵ぃ且粋€臉上有道刀疤的男人。 “我眼睛不好,看都不看不清楚,怎么耍老千?”另一道聲音干干凈凈,十分好聽,說話的語氣也很平緩。 應(yīng)越順著沈遙川的視線望向那個漂亮少年。 其實褚伍已經(jīng)給他看過沈遙川發(fā)給他的截圖了,他早就知道那個小情.人長什么樣子,只是如今親眼見了,還是被驚艷了一番。 畢竟是能讓沈遙川這樣一塊木頭動心思的人,肯定不會是什么俗物。 只是他沒想到沈遙川竟然會喜歡乖的。 他還以為撩動沈遙川的應(yīng)該會是什么妖精呢…… 也不知道這少年是不是如他外表看起來這般乖巧。 而且他的運氣看起來也挺不錯的樣子,身邊的硬幣已經(jīng)堆積了很多了,他對運氣好的人的印象向來不錯,加上沈遙川情.人這一buff……越來越感興趣了。 不過這里的感興趣僅僅只是好奇罷了,他對沈遙川的情人可沒什么想法。 很快,應(yīng)越的目光便從少年身上移到了少年身邊的一條鮫人身上。 淺茶色的尾巴……還挺漂亮,他還沒有這種顏色尾巴的鮫人呢,倒是有條顏色相似的,卻沒有他這么好看。 不知道能不能近水樓臺勾搭一下。 “那就是你身邊的鮫人幫你作弊的!侍者,我要看監(jiān)控,他們肯定耍老千了!” 侍者聲音恭恭敬敬,卻道:“我一直看著,這位先生并沒有作弊?!?/br> 刀疤男人卻還是不依不饒。 一般人不敢在賭場鬧事,刀疤男人敢這樣鬧一是因為棠鯉實在是贏得太過分了,一把都沒有輸過,縱使他知道他沒有作弊他還是不服氣,想將錢拿回來;二是因為這兩人看起來柔柔弱弱的,穿著簡單,十分面生,其中一個眼睛還不好,肯定比較好欺負(fù)。 見兩人沒有被他唬住,侍者也一副事不關(guān)己只負(fù)責(zé)公平規(guī)矩的樣子,刀疤男人突然喊了幾個名字。 很快,另外幾桌的幾個男人湊了過來。 他們經(jīng)常在自由場欺負(fù)新人。 其中一個人大秋天的還露著膀子,上面爬滿了張牙舞爪的紋身,十分唬人,只見他直直朝著棠鯉的方向走來。 棠鯉明顯感受到阿茶輕輕扯了一下他的袖子。 棠鯉并不害怕,他知道賭場不允許打架斗毆,而且他們可是沈遙川和軍方負(fù)責(zé)的人,實在不行拉沈遙川和軍方當(dāng)擋箭牌就是了。 紋身男人停在了棠鯉面前,抬起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膀,曖.昧地在上面摸了一把,聲音聽起來也很惡心:“我們來賭點其他不一樣的籌碼怎么樣?” 棠鯉忍住心底的不適,皺著眉往后退了一步,“賭什么?” “你如果贏了,方才贏的錢我們給你十倍?!?/br> “你如果輸了……就陪我們兄弟幾個睡一個晚上。” “怎么樣?” 不待棠鯉反應(yīng),一道人影突然大步走到他的身前,帶著酒氣,將他往身后護(hù)了護(hù),而那個紋身男人方才碰過他肩膀的那只手被來人捏了起來,骨頭斷裂的聲音清晰可聞。 緊隨而來的,是紋身男人如同殺豬般鬼哭狼嚎的叫聲。 一道冰冷得仿若不摻任何溫度的聲音同時響起:“我來和你賭,輸了斷掉你碰過他的這只手,怎么樣?” 第168章 (二合一) 一行人見到沈遙川之后臉色唰地就變了, 完全不敢接他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