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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人魚,鮫族團寵 第79節(jié)

    棠鯉猶豫半秒,將自己的車門也打了開來,接過了他捧在手心的糖果,“謝謝?!?/br>
    畢竟以后就是同班同學了,跟他打好關系說不定以后會有什么用處呢。

    只可惜他的小零食都在沈遙川那里,并不在懸浮車內(nèi),不然還能回個禮。

    “咪?”橘子也從棠鯉身旁拱出個小腦袋來,將阮眠仔細打量了一番,確認對棠鯉和自己都沒什么威脅后輕輕蹭了蹭棠鯉,重新拱進了他的懷里。

    幼兒園門口人多,并不適合交談太久,不待兩小只繼續(xù)互動,阮琛和沈遙川便過來將自家崽崽的懸浮車抱著進了園內(nèi)。

    “小班喵喵組......”阮琛邊看地圖邊尋著方向。

    貓貓水母似是聞到了棠鯉手心糖果的香味,喵喵叫著將小尾巴碰了碰這顆糖果,暗示意味十足。

    棠鯉見狀剝開糖果紙,將糖果喂給了它。

    是顆橘子味硬糖,被它咬得嘎嘣響。

    懸浮車內(nèi)頓時彌漫起橘子糖甜絲絲的香味。

    貓貓水母的胃一點兒也不脆,忌口也不是很多,什么東西都能吃上一點兒,不多喂就沒什么問題,小牙雖然掉了一顆,但卻依舊十分鋒利。

    將一切看在眼里的阮眠狠狠揪了一把自家舅舅的衣服。

    這個年紀的崽子雖然體型小,但是力氣可一點兒也“不小”,這個年紀最是不知輕重了,幸虧阮琛今天穿著一件不薄的外套,還將拉鏈拉到了最上邊,不然肯定會被這小家伙掐得疼叫出聲。

    阮琛將開著地圖的光腦屏幕放到一旁,低頭對上一雙十分委屈的眸子,“怎么了?”

    “糖糖把我給他的糖果給貓貓水母吃了......”阮眠聲音小小的,癟著嘴,臉上寫著大大的“我不開心”。

    阮琛旋即抬眸瞅了一眼走在他前面的沈遙川肩旁的迷你懸浮車。

    棠鯉今天穿著一件米色毛衣,衣擺依舊是貼合魚尾的荷葉邊設計,頭發(fā)看起來軟軟的,十分乖巧。

    他身旁的貓貓水母嘴里正在咀嚼著什么,小尾巴愉悅地輕輕搖晃。

    鮫人是十分抗寒的,秋天的風于他們而言算不了什么,阮眠今天依舊穿著薄薄的t恤,阮琛也是怕被偷拍才捂得比較嚴實。

    棠鯉穿得這樣厚明明應該是比較奇怪的,但阮琛卻莫名覺得十分合理,自家外甥皮糙rou厚的隨便養(yǎng)養(yǎng)沒什么關系,沈遙川家的崽崽就是又嬌又乖,就應該被精細著養(yǎng)。

    想起滿月酒那日的小島上,小魚病得暈乎乎喊哥哥的場景,阮琛就覺得應該給糖糖再加件小外套才好。

    至于依舊扒拉自己衣服的自家外甥——

    阮琛耐心說道:“既然是送給糖糖的東西,那糖糖就有這個東西的使用權,對不對?”

    阮眠點點頭。

    “那他選擇給自己的貓貓水母吃有什么問題嗎?”

    阮眠搖搖頭,旋即又支支吾吾地開口:“可是我想他自己吃?!?/br>
    阮琛恨鐵不成鋼地戳了一下自家外甥的腦袋:“假如你送給糖糖他不喜歡吃的東西,也要他必須吃下嗎?”

    阮眠趕緊搖頭,搖得像個撥浪鼓似的,生怕被誤會。

    “你可以送,他可以出于禮貌收下,但是怎么處理就是他的事了,知道嗎?”

    阮眠點點頭,還是有點兒小難過,但也沒再繼續(xù)說些什么了。

    阮琛狀似輕輕嘆了口氣,唇縫緊抿,極力壓制住嘴角不斷上揚的笑意。

    自家外甥才這么點兒大就“情場失意”,真的是太慘了,瞧那委屈到卷起來的小尾巴......哈哈哈哈哈哈,叫這小東西天天揪他衣服薅他頭發(fā)啃他臉頰,報應來了吧。

    糖糖好樣兒的,多治治他,小東西皮糙rou厚的很,一點兒也不用心軟。

    “可能你送的這個禮物糖糖不是那么喜歡,下次要送的更用心點,投其所好知道嗎?禮物在精不在多,不要總是給糖糖送他不喜歡的,會給他帶來困擾?!比铊±^續(xù)教導自家外甥。

    這小東西乖乖聽人講話的機會不多,大多只有涉及糖糖的時候他才會耐下性子。

    比如前段時間糖糖不回他的語音消息,急得他滿屋子跑,最后阮語騙他說糖糖正在學識字,不喜歡跟不會打字的小朋友聊天,這小家伙才乖乖跑去跟著光腦的幼教課程學習識字。

    阮眠認真點頭:“好?!?/br>
    全程偷聽完倆人講話的棠鯉:“......”

    他沒有不喜歡這個禮物,只是也沒那么喜歡罷了,他又不是真的幼崽,阮眠送他什么估計他都不會特別喜歡。

    不過不得不說......阮琛的三觀還是很正的。

    阮眠只是年紀還太小了,在這樣的家庭熏陶下再養(yǎng)養(yǎng),肯定能成為一條十分優(yōu)秀的鮫人。

    終于,幾人到達了小班喵喵組的教室門口。

    教室不大,該有的東西卻一樣也不少,地上一半是柔軟的地毯,一半是注入了海水的池子,方便小鮫們在地毯上聽課學習,在水中嬉戲玩耍,光腦控制室內(nèi)恒溫,相比較外面暖和了不少。

    橘子吃完了那顆橘子味硬糖后重新團進棠鯉懷里,一雙豆豆眼好奇地打量著周遭的環(huán)境。

    幼兒園小班的班級人數(shù)很少,棠鯉仔細數(shù)了數(shù)懸浮車的數(shù)量,不出意外的話......帶上他和阮眠就只有五只幼崽,可以說是真的很少了。

    老師十分面熟,是上次帶他們逛幼兒園的路鹿,穿著一身熟悉的老師服裝。

    挺巧,估計是幼兒園故意這樣安排的。

    棠鯉也挺開心,他對路鹿印象挺不錯的。

    今天是開學第一天,任務十分簡單——先與老師匯合,然后開始緊張刺激的家長離開環(huán)節(jié),剩下的活動就看家長離開之后幼崽們的狀態(tài)了。

    提前到的一對鮫人家長已經(jīng)開始“家長離開環(huán)節(jié)”了。

    他們的崽崽是條黃色尾巴的小鮫,是個女孩子,穿著漂亮的小裙子和花邊外衫,扎著兩個小辮子,正坐在懸浮車內(nèi)抱著自己的貓貓水母,眼神好奇地打量著教室內(nèi)的環(huán)境,懸浮車被熄了火停在了軟墊上。

    漸漸的,她意識到了什么不對勁。

    爸爸mama怎么正在朝外面走?

    門開,門關。

    啪。

    不見了。

    qaq?

    小鮫眼睛比腦子先一步反應過來,瞬間開始掉起了眼淚,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麻、麻麻......粑粑......”見爸爸mama真的不見了之后小鮫越哭越大聲。

    路鹿趕緊去哄,柔聲安慰著她,還拿出了安撫奶嘴。

    只可惜作用并不是很大,小鮫嘬著奶嘴繼續(xù)掉眼淚。

    棠鯉cao控著懸浮車飛得比較高的緣故看到了門外的那對鮫人父母并未離去,似是聽到了自家女兒的哭聲,著急地耳語著什么,但還是狠了狠心,并沒有推門進來。

    然而眾所周知——幼崽的哭聲是個連鎖效應。

    不消片刻,另外一只父母還未離去的小鮫也開始哭了起來,毫無預兆地,像是被傳染了似的,這對父母也開始忙得手忙腳亂,又是哄又是抱的,看樣子家長離開環(huán)節(jié)也沒辦法繼續(xù)進行了。

    棠鯉下意識去尋沈遙川,結果對上了一雙緊張且試探的眸子,眸子是深邃的藍,卻不似平日里的冷淡銳利。

    系統(tǒng)在識海中笑得打滾:【他肯定是怕你也跟著哭哈哈哈哈哈】

    棠鯉將下巴搭在懷中的貓貓水母腦袋上,撇開了視線,貓貓水母的兩只小耳朵被蹭得輕輕抖了抖。

    他才不會哭。

    有什么好哭的。

    阮眠和另外一只幼崽不也沒哭嗎?

    又不是每只幼崽都會被哭聲傳染。

    阮琛自然是放心自家皮糙rou厚的小外甥的,雖然他的尾巴是淡淡的粉色,看起來總給人一種十分柔弱的感覺,可尾巴越粉,打人越狠,哭?不存在的,除非為了達到某種目的,這小祖宗才會舍得掉幾滴眼淚,精的很。

    而且今天糖糖在,這小祖宗肯定不會輕易掉眼淚的。

    ——來之前他就已經(jīng)給他打過預防針了,說上學之后舅舅就會離開,他要和老師同學一起在教室上課學習玩耍,中午也要乖乖在學校吃飯睡覺,舅舅傍晚才會將他接回去,糖糖也是一樣,他一定要給糖糖做個好榜樣,不能哭不能鬧,一定要好好聽老師的話,做一只乖崽崽。

    洗腦十分成功。

    小祖宗忙不迭地點頭答應了,還說要和糖糖一起吃飯飯、睡覺覺。

    阮琛的目光也跟著沈遙川一起落在淺橘色尾巴的小乖崽身上。

    確實太乖了,明明看起來那么嬌那么軟,這兩道哭聲在教室里回蕩了這么久他都沒有跟著哭。

    要知道——這個年紀的崽崽大多逃不過被哭聲傳染的魔咒。

    真棒。

    路鹿忙著哄那只父母離開的小鮫,一時間也沒精力與沈遙川和阮琛打招呼,倆人也沒趕時間上前麻煩她,而是在一旁靜靜呆著,等她安撫完那只幼崽后再與她搭話。

    一個小班就只有一位老師,看起來是有些少,但照顧五只崽崽其實足夠了。

    終歸是要與老師交代幾句再離開的,他們倆今天都推開了所有的安排,也不著急,就這么安靜等著。

    阮琛笑著與沈遙川說了幾句話,發(fā)現(xiàn)沈遙川回答得十分敷衍,并且眼神一直膠在被放到軟墊上的糖糖身上之后,也識趣地沒再說些什么,只是覺得有些好笑。

    向來都是幼崽上學焦慮,他們這位太子殿下還真是有些破天荒。

    撇開視線之后,棠鯉的目光落到最后一只沒有掉眼淚的幼崽的懸浮車上。

    這只幼崽的存在感一直很低,尾巴是淺綠色的,一個人乖乖呆在懸浮車里低頭看著自己的光腦,不吵也不鬧。

    有些奇怪......

    這只幼崽的父母好像都不在場。

    難不成是已經(jīng)進行過“家長離開環(huán)節(jié)”了?

    棠鯉卻覺得好像不是這樣,這只幼崽的懸浮車有些奇怪,也有些眼熟。

    系統(tǒng)提醒道:【是不是那天撞其他懸浮車的那只幼崽?】

    棠鯉幡然醒悟。

    確實是他。

    那天他沒看清懸浮車內(nèi)小鮫的模樣,所以對他本人幾乎沒有任何印象,但他對這輛懸浮車的印象還是很深的,與尋常的懸浮車很不一樣,只是過了這么多天,這輛懸浮車又變了個樣,與之前只有一點點的類似,他一時間都沒認出來。

    怎么將這條小鮫安排進他們班了?按理來說他們班應當都是剛入學的幼崽才對。

    系統(tǒng)猜測:【難不成是被留級了?好慘】

    雖然不知道是因為什么原因,但棠鯉還記得這條小鮫的欺負對象都是他父親能夠擺平的家庭。

    也許是因為他們班的幼崽身份都不太一般所以才故意這么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