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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浮生(12下)

座。

    姜東辰笑盈盈地向我抬手告別,而我對他客氣地點頭致意。車子一路向市內(nèi)

    開去,風(fēng)馳電掣。

    如果我就這樣帶著殷茵進(jìn)到酒店里,被人看見會造成不小的麻煩。于是我打

    了趙峰的電話,讓他在一家商場的地下停車場與我們匯合,又讓他把我們送到了

    西郊別墅。

    在路上的時候,殷茵的精神稍微放松下來,沉沉地昏死過去。所以我不得不

    繼續(xù)抱著她,將她帶到了地下室。

    我把昏迷的女孩放在醫(yī)療室的床上,給嚴(yán)重脫水的她掛上IV,然后一點一點

    為她清理身上的臟污。

    嬌嫩的屄xue在粗暴開墾下已經(jīng)合不攏了,手指輕輕一扒就無法抵抗的大張在

    我面前,我把消毒棉棒捅進(jìn)去,將殘留的精水從里面仔細(xì)刮出來。無論是小yinchun

    還是yindao壁都有好幾道撕裂傷,這讓她流了不少血。好在她還年輕,陰部的彈性

    極佳,這些撕裂傷很淺,不需要縫針。

    我俯身檢查殷茵的身下,肛門附近也有一道口子。它橫在肛口外側(cè)而不是豎

    在里面,這說明那些男人曾經(jīng)用力想把jibacao進(jìn)去,只不過沒能成功。我認(rèn)真給

    她消毒,而昏迷的女孩沒有感受到任何疼痛。

    我像對待名貴油畫一樣將她全部處理干凈,這用了我將近一個小時。我把殷

    茵挪到之前做藥浴的浴缸中,將她浸入滾滾的熱水,然后給女打上第二支IV.

    避孕藥、抗生素、多巴酚丁胺依次喂給她吞下,善后工作總算是完成了。我

    讓女孩在熱水中泡了十幾分鐘,她依舊沒有醒,于是我便將她擦干,重新抱到了

    樓上的臥室里。

    我給她蓋好柔軟而溫暖的被褥,坐在她旁邊的椅子上看書,等待著她的醒來。

    殷茵睡了五個小時,她在凌晨一點的時候睜開了眼睛。

    「我在哪……」她輕聲問。

    「在我這里?!刮液仙蠒荆瑢⑹址旁谒念^發(fā)上,「起來喝些水。」

    她嘴唇干裂口腔粘黏,聽到這句話以后便想要坐起來。可是她剛一挪身便發(fā)

    出了沙啞的慘叫聲,渾身哆嗦

    個不停,出了一層冷汗。

    「痛……好痛……」

    「哪里痛?」

    「胸口……下面……腿……胳膊……哪里都好痛……」

    殷茵小聲哭起來。她用手捂著被掐腫的rutou,又伸手去胯下,想摸又不敢摸,

    委屈的眼淚直流。

    我從放在手邊的藥盒中取出止痛針,給她注射了半支的劑量。靜脈注射作用

    起的很快,而她也沒有什么耐藥性,三五秒之后女孩的眉頭就舒展開來。

    「哎……啊……」截然不同的兩種感覺在剎那間轉(zhuǎn)換,劇痛突然消失,變成

    了輕飄飄的欣快感。女孩的呼吸迅速平穩(wěn),她軟軟地平躺在床上,松了長長的一

    口氣。

    我坐過去,攬著她的后背將她扶起來,將一杯清澈甘甜的純凈水送到她嘴邊。

    她用手捧著杯底,大口大口地喝著,如飲瓊漿玉露。

    殷茵一口氣將水喝完,解放似的喘著氣。我伸過手,揩掉她唇角的水珠。

    「你不是說,要用痛苦訓(xùn)練我嗎?為什么要給我打止痛針?」殷茵用疲憊的

    聲音問我。

    「因為你已經(jīng)跨過去了,現(xiàn)在的疼痛不會帶給你額外的情緒,沒有必要繼續(xù)

    忍受這種疼痛。」我緩聲說。

    殷茵看了我一會兒,似乎想說什么。不過她沒能說出口,只是撐著身體躺下。

    「把手給我。」她說。

    殷茵的語氣和以前不太一樣了,我感受到了她流露出的一抹堅硬。我照她說

    的做了,盡管我才是她的主人。

    她拉著我的手,讓我重新放在她的頭發(fā)上。于是我繼續(xù)撫摸著她,一次又一

    次,這是她應(yīng)得的。

    「他們……」女孩翻身背對著我輕聲開口,「將惡心的東西射到我的頭發(fā)上,

    射到我嘴里,擰我的rutou,在我痛的大叫的時候得意的大笑。他們的身體不會從

    這里得到快感,他們就是因為能傷害我而愉悅……為什么人可以這么丑陋?」

    「Everythingisaboutsex,exceptsex……Sexisaboutpower.」

    我念了一句王爾德,「那不是性的愉悅,那是權(quán)力的愉悅?!?/br>
    「你會愉悅嗎?當(dāng)你傷害我的時候?」

    「你知道答案。」

    殷茵沉默了片刻,腦袋微微一動:「你不會。我甚至不知道你會為什么快樂?!?/br>
    「我現(xiàn)在就很快樂?!刮易诖策?,按揉著她的后腦勺,「你打敗了那些男

    人,證明了我的判斷。」

    殷茵翻過身,用帶著怒意的目光看向我:「打敗他們?你知不知道,我就像

    是一個破爛的玩具!他們想對我做什么都行,我卻什么都做不了!」

    「當(dāng)這個世界比你力量更大的人想要玩弄你的時候,你能反抗嗎?誰都不能。

    除非你成為這個世界上力量最大的人,而這更是不可能的。所以真正的反抗,不

    是為了阻止他們?nèi)缭?,而是為了讓自己能夠再次站起來。他們想摧毀你,而你沒

    有被摧毀,你便打敗了他們。注視自己,而不是注視他們,殷茵,這是屬于你的

    勝利?!?/br>
    殷茵恍然地挪開視線,呆呆的望著漆黑的窗外,然后她又轉(zhuǎn)頭看向我:「我

    覺得你也和他們一樣?!?/br>
    「嗯?」我沒理解她的意思。

    「他們弄我的時候,你也在弄另外一個女孩,你連看都不想再看我,連一個

    支持的眼神都沒有給我!」

    「是啊。如果你的希望是要靠我來賜予,那么這場試煉將毫無意義。而當(dāng)你

    把情緒拋到現(xiàn)實以外的未來之時,現(xiàn)實的苦痛突然就被忽視了,對嗎?」

    殷茵張著嘴,愣了半天:「所以,你上她,依舊是為了我?」

    「你不需要問我這個問題,你只要想想自己歷經(jīng)過的心境。」

    她捏著拳頭,像是孕育著氣惱和不甘,可是又無力去傾瀉。她只能承認(rèn)我是

    對的,因為她就是這樣扛過了精神最為崩潰的時刻。

    「真實的世界很可怕吧,殷茵?」我說,「韓釗的漫談會,你看到了這個世

    界里側(cè)還有另一個世界;姜東辰的別墅,你看到了那個權(quán)力充盈的世界能對人做

    出什么樣的事。我們必須學(xué)會如何在真實的世界生存,而你已經(jīng)有了最基礎(chǔ)的生

    存能力。身體的痛苦和性欲都沒有支配你,你擁有成為自己主人的資格。」

    我頓了頓,說:「我為你驕傲?!?/br>
    話音墜落的剎那,殷茵撲在我身上緊緊抱住了我。

    「我恨你?!顾⒅?,在我重復(fù)了之前說過的話。

    我攬住她光滑的后背,

    上下?lián)崦骸赣卸嗪???/br>
    「我想對你做你做過的所有事。想看你崩潰,看你受傷,看你向我求救…

    …」

    「我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這些了,殷茵。我不會再經(jīng)歷第二次。你也一樣?!?/br>
    「那,我有資格聽故事了嗎?」

    她已從另一條道路上經(jīng)歷過了那些痛,它們終將變成她的武器。她會明白,

    我的經(jīng)歷也是我的武器,那么她便不會再對我的故事心生憐憫。

    所以她有資格聽。

    我脫下衣服,和她躺在一起,就像之前和黎星然躺在這里時一模一樣。我將

    殷茵抱在懷中,再次讓那個故事回蕩在房間里。我對她講了起源、坦辛、歡愉、

    災(zāi)難、吞食與終結(jié)。

    這一次,我講的更加簡略,也講的很快,殷茵也沒有黎星然那種能夠?qū)⑽铱?/br>
    穿的能力。于是她只是和我赤裸裸的貼在一起,出神地沉浸在我的訴說中。

    我講完,她很久之后說「好故事」,然后我們便沉默了。她在半個小時后勉

    強脫離了故事營造出的情緒,沉沉睡去,我也心滿意足地閉上了雙眼。

    我沒有撒謊,我真的很高興。因為命運似乎恰到好處的讓殷茵站到了我所需

    要的這個位置上,就像是因果在補償黎星然必然的逝去。

    殷茵后面的路還很長,但我望見了它所通向的地方。

    清晨,殷茵比我蘇醒的更早。她輕啜我的唇,將我吻醒。

    「不是應(yīng)該很累嗎?為什么醒的這么早?」我回吻她,感受著她嘴唇干燥粗

    糙的表皮。脫水的癥狀有所緩解,但她依舊需要大量喝水。

    「痛醒了……」女孩喃喃道,帶著睡意未消的朦朧。

    這是理所當(dāng)然的,畢竟止痛藥的藥效有其時限。我想了想,覺得再給她打一

    針也不會有太大損傷:「要止痛針嗎?」

    「不……讓我痛吧……痛消了,一切就過去了……」她說著模糊的話語,對

    我搖頭。

    「我給你倒水?!刮疫@樣說著,剛想起身,卻被女孩橫在我胸口的胳膊攔住。

    「cao我吧?!顾f。

    「你知道自己下體現(xiàn)在是什么狀況嗎?」我摸摸她的臉。

    「cao我,cao我,cao我……」殷茵反復(fù)呢喃著,「像cao唐筱謹(jǐn)那樣cao我……」

    她的手從被子里探下去,捏住我的yinjing,笨拙而毫無章法的擼動,弄得我生

    痛。我哭笑不得的按住她的手腕:「不會用手就別亂弄,給我用嘴含一含?!?/br>
    「不?!挂笠鹁芙^著,「你現(xiàn)在就cao我?!?/br>
    看著她明媚倔強的目光,還有潮紅微喘的面容,我已不需要她去激活胯下的

    東西了。

    我把手伸向她的腿間,昨夜夢中或許有些旖旎,破敗的縫隙中已有了鮮明的

    泥濘。她夾著腿,輕輕擠壓摩擦著昨日被捏腫的陰蒂。

    一看就很痛,但同樣也是有快感的。殷茵的選擇是與之共生。

    她擰身背對著我,屁股頂住我崛起的jiba:「cao我吧,從后面來?!?/br>
    「為什么?」

    「因為這樣可以被你緊緊攏在懷里,我想你抱著我cao。」

    她甚至還沒睡醒,卻借著朦朧的神智大膽說出了自己想要的。我慵懶而舒展

    地將她抱住,胸口和她的后背緊緊貼在一起。

    在被我身體完全裹住的時候,殷茵發(fā)出了舒暢的呻吟,蜜xue的潮濕蔓延到了

    她雙腿間的jiba上,勾動著我的性欲。

    guitou順著蜜縫向里慢慢蹭去,但昨天被cao松的yindao口今天已經(jīng)高高腫脹起來,

    試了幾次都沒法順利進(jìn)入,反而痛的殷茵身體輕抖。

    「今天剛開始恢復(fù),傷口會裂?!刮艺f。

    「不,你用力,我要你進(jìn)來……?。?!」

    沒等她說完,我就再無憐惜地猛cao進(jìn)去。既然這是她的要求,她想要什么我

    就給她什么。

    濕潤度不夠,yinjing在進(jìn)入的時候被拉扯得有些疼,但這和殷茵感受到的相比

    起來不值一提。女孩依靠在我的懷中痛的大叫,脊背上也出了冷汗。

    「滿意了么?」我在她耳邊問。

    殷茵喘息著,喉嚨過了好一會兒才平息顫抖:「嗯……都進(jìn)來了……別動…

    …就這樣放在我里面……」

    她背對著我,彎曲身體折起雙腿,兩只手摟住膝蓋,如胎兒一樣蜷縮成一團(tuán),

    將最下面的yindao毫無阻礙的展露出來,唯獨被一根yinjing貫穿著。

    這是背側(cè)位最舒適的角度,我可以盡情的在她體內(nèi)出入,而蜷曲夾緊的身體

    也會讓yindao緊到極致。

    可是她不想讓我動,于是我便紋絲不動。她體內(nèi)火熱濕潤的觸感傳遞過來,

    還有因為陣痛而引發(fā)的微微蠕動。

    「和我第一次的時候一樣痛?!挂笠鹨贿叴⒁贿呎f,「不,可能更疼一些。」

    我懂了,這是她的儀式。她正在逼迫自己蛻變復(fù)生,而這就是她用以告別過

    去的方式。

    「我認(rèn)不清自己了,左歡。」殷茵夾著我的jiba,流著yin水,卻說著冷靜理

    智的話語。

    「會重新認(rèn)清的。你打破了原本的邊界,所以需要在黑暗中摩挲重塑。很快

    就會摸到的,我?guī)е?。?/br>
    「嗯……」殷茵把頭埋在臂彎中,下巴緊貼膝蓋,微微點頭。

    「我夢到了自己第一次的場景。被姚修文銬在廁所里,膝蓋下面是冰涼的瓷

    磚,下體被他涂滿潤滑液,喉嚨里是又長又脹的硬物。我想讓自己睡過去,希望

    一覺醒來就可以捱過那個過程……」

    她講述著自己破處之時的事情,仿佛在將它們化成的釘刺從自己心中摘除。

    「第一個人插到我里面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好痛啊,怎

    么會有那么可怕的疼痛,從下面一直穿到心口,一切都變了。我反胃嘔吐,又被

    喉管里塞的東西擋回去,胃酸燒的喉嚨也痛起來。腦子像被點燃,一片混亂,不

    知道什么時候結(jié)束,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會開始……一遍一遍的重復(fù),直到我終

    于如愿以償?shù)氖ブX?!?/br>
    「我原以為醒來之后會在惡臭中看到姚修文的臉,可是沒有。我看到的是方

    醫(yī)生,身下也是潔白的床單。我還沒有意識到,在那一刻其實我的命運已經(jīng)改變

    了,被你。」

    沒錯。

    「那時候就和昨夜一樣的,在惡臭中昏迷,然后在潔白的床單上醒來?!挂?/br>
    茵繼續(xù)說,「像一個輪回。我這才真正明白,你一直在提醒我的是什么?;夭蝗?/br>
    了,我也不必回去,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走到了很遠(yuǎn)的地方?!?/br>
    「他們摧毀的是我原本就不配擁有的東西,我只是天真的覺得它們理所當(dāng)然

    的屬于我。我就是一無所有的,但是我可以去爭取我想要的,靠我自己?!?/br>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br>
    殷茵勉強地扭過臉,看著我的眼睛說道。

    「所以cao我吧,cao我吧,我想要你。像我還是處女一樣要我,今天就是屬于

    新的我的第一次?!?/br>
    我的心臟怦怦直跳,有一瞬間仿佛回到了青澀而懵懂的時代。當(dāng)處女膜不再

    對殷茵有意義的時候,它便真的毫無意義,意義只取決于我們自己的意志。殷茵

    的靈魂之樹在今日參天而起,她擁有了賦予意義的力量,所以她決定的意義便有

    了值得我遵循的價值。

    她說這是第一次,那么這就是第一次,她正如同我們一樣,學(xué)會變成自己世

    界的主人。而由她自己所定義的、新靈魂的第一次,是rou體歡愉所無法比擬的。

    從這一刻,她將肆無忌憚地成長起來,我只能引導(dǎo)而再也無法抑制。這是我

    種下的種子,這是我澆灌的水。

    殷茵突然悶哼一聲,我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jiba正不由自主在她體內(nèi)跳動。yindao

    內(nèi)柔嫩火熱的褶皺在guitou微微的顫動中輕舔著它,若有若無的刺激在此刻竟然變

    得如此強烈。我用力呼吸,壓抑著喉嚨里喘息聲,抱緊她的身體,強迫自己忍住

    射精的沖動。

    精神的滿足感會成倍放大rou體的刺激,正如哪怕是捏造的愛情也會誘發(fā)洪水

    般的高潮。我被殷茵的蓬勃伸展著的意志所誘惑,幾乎不用抽插就幾近噴射。

    「啊……你不會……想射了吧……」殷茵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足夠多的男人,她通過

    小腹的觸感覺察到了我的狀態(tài)。

    雖然殷茵并不是在嘲弄我,但其中如同早泄指控般的字句還是讓我啞然失笑。

    我從后面吻著她的耳垂,從胯下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差一點……差一點…

    …」

    「……那就射呀……」殷茵被我突然軟弱下來的情緒浸染,她似乎更性奮了,

    聲音止不住的柔膩。

    「舍不得。想讓時間蔓延的久一點?!刮艺\實地說,「而且你剛吃了避孕藥,

    再內(nèi)射就要繼續(xù)加劑量。我的藥雖然……」

    「你一直以來都在給予,可我現(xiàn)在想要你真正的索取。傷害我吧,為了你自

    己的欲望,來傷害我……」殷茵囈語般說著,自己將屁股猛地一撅動。

    她的姿勢不便活動,所以能夠動的角度極小。但就算是這樣,強烈的精神刺

    激也狠狠地鑿在我的脊柱上。她的聲音裹挾著我無法抵抗的魔力,我呼吸一窒,

    立刻就要被她套得射出精來。

    「小心了?!估栊侨浑[隱閃爍的目光從遠(yuǎn)方穿過黑暗,突然在腦海發(fā)出聲響。

    我驟然醒來,用力按住女孩的胯阻止她的蠕動,不顧她的癡纏使勁把jiba拔

    了出來。我咬著牙,望著掛滿yin水的yinjing在空氣中抖動了半天,總算沒有噴射。

    女孩被這突然而至的抽動扯到傷處,忍不住哎呦一聲。

    「……怎么了……」她迷茫地回頭看我。

    我努力呼吸著

    ,讓阻斷思考的荷爾蒙慢慢下落。我用yinjing蹭著殷茵的外陰,

    沉默地面對她的問題。殷茵發(fā)現(xiàn)自己仍然能夠感受到我的戀慕,她便沒有追問,

    閉上眼睛繼續(xù)享受我胯下的溫柔。比起深度的抽插,此時在蜜縫中的蹭弄對女孩

    而言更加舒服。

    幾乎完全沉溺進(jìn)去,我心中劃過一絲后怕。我在沉溺中脫掉了調(diào)教者的外皮,

    由于即將獲得被容納的希望而沾沾自喜,就是這種傲慢讓我險些忽視那一抹毀滅

    的蛛絲馬跡。

    殷茵說讓我「索取她,傷害她」,我差一點就被她誘惑了。

    對她而言,只有我為自己的欲望而傷害她,才代表著我以真正的我而行動。

    這意味著,她在潛意識中將我的傷害化成了平等對視的象征。

    當(dāng)某一天我們真正平等,我完全失去了控制和引導(dǎo)她的力量,她就會變成我

    的同伴。但這也同樣蘊含著另一種可能,她掙脫我,然后離我而去。

    現(xiàn)在在殷茵的心中,我給予了她無法比擬的新生,她想要回報我,所以才說

    出想讓我索取她這種要求。而等待回報的大桶一旦被填滿,就代表我們間的平等

    被建立。

    怎么回報,完成的標(biāo)準(zhǔn)由誰而定?

    我們自己。

    殷茵付出的代價,就是為我受孕,然后墮胎。根據(jù)她從前所表現(xiàn)出的蛛絲馬

    跡,這對她將會是最大的傷害,那么同樣也是她眼中我最大的索取。無關(guān)我想要

    什么,當(dāng)她來到我們這一側(cè)的時候,她自己的想法便是她世界中一切的標(biāo)準(zhǔn)。

    現(xiàn)在的殷茵還沒有主動意識到這些,她以為,自己讓我傷害她,就只是為了

    占有鮮活的我。她的思緒中還沒有「受孕」「回報」「平等」「離去」這些字眼,

    但我卻能眺望到她必然會滑向的方向。我想把她留在身邊、容納真正的我,就必

    須在她覺醒之前融化她潛在的偏執(zhí)。

    否則我將會再次一無所有。

    「我現(xiàn)在有了新的雙眼,」殷茵忽然說,「我看到,原來以前的你是那么冰

    冷。說話時冰冷,勃起時冰冷,施暴時冰冷,教導(dǎo)時冰冷,連射精的時候都冰冷。

    可是你現(xiàn)在熱起來了,我想要感受你的熱,感受你真正的情緒和欲望……別退出

    去好么,進(jìn)來……」

    「我會忍不住射進(jìn)去,你不怕懷孕嗎?」

    「我不知道……別讓我想這些……我只想抓住現(xiàn)在……」

    我嘆了口氣,看來我的判斷是正確的。她在自由自在的飛翔著,讓這短暫瞬

    間的放縱支配自己。那我就更不可能讓她隨性飛舞,她會狠狠地撞在山崖上。然

    而現(xiàn)在的予取予求卻是必須的,那象徵著她的獎賞,中斷在此時只會削減她新生

    的分量。她讓我索求與傷害,我就要真實無虛的實現(xiàn)。

    「那我真的要傷你了?!刮疫@樣說著,將腰部后撤,yinjing抽離了她的yinchun,

    對準(zhǔn)了她的屁眼。

    殷茵的聲音凝滯了一秒,然后她哽咽著說:「好啊……」

    「會更痛?!?/br>
    「我早想過這個時候了?!古⒂挠亩裕缸蛱?,他們使勁想cao我后面,

    我用力擋著,夾緊,痛得渾身發(fā)抖,可終究沒讓他們進(jìn)來。所以,后面還沒被侵

    犯過……嗯……很適合我們的這一刻,破我的處吧,我后面還保留著真正的第一

    次……」

    我將yinjing上的yin水反復(fù)在殷茵的后庭上涂抹起來,而她則靜靜地等待著。

    「人們不會記得第五次,第十次,第十五次,但卻總是最后才會忘記第一次

    ……你知道,為什么第一次會顯得重要么?」我緩聲問她。

    「嗯……」她搖頭。

    「因為那是從未麻木過的體驗,從未被習(xí)慣所馴服??扇绻覀冇肋h(yuǎn)不麻木,

    永遠(yuǎn)不馴服,第一次便只是一個簡單的序數(shù)?!?/br>
    我說完,用手盡力分開她的臀部,開始進(jìn)入。

    殷茵在我的臂彎中大口呼吸,努力松弛著自己的肛門想要吞進(jìn)巨物??墒撬?/br>
    稚嫩的菊xue仍然顯得非常小巧,剛剛被鉆弄就立刻本能地收緊,將剛剛沒進(jìn)去的

    半個guitou擠了出來。

    「別顧忌我……」她嗚咽著,「我想要那份痛,想要你的失控和欲望,想要

    情欲旺盛的你……你不是和唐筱謹(jǐn)都可以的嗎?」

    自作自受的結(jié)果。我給深淵中的殷茵拋去了一條名為嫉妒的繩索,而它不可

    避免的成為了我們之間擁有特殊意義的符號。我不知道它會在殷茵覺醒的過程中

    扮演什么角色,那讓我感到生動而驚喜。

    我借著這絲喜悅,從善如流地釋放了自己壓抑的性欲。因為這一刻只要我不

    在乎她,她便滿意了。

    心率在快速上升,我拽著她的腿一拉,將蜷縮女孩拉直,然后粗暴地將她翻

    壓成趴在床上的姿勢。殷茵被牽動身上的淤傷,悶哼一聲,卻

    隨著我任意擺弄。

    我壓在她的后背上,jiba別進(jìn)她的臀縫,雙手從后面抓住她的手背壓進(jìn)床褥:

    「這是你自己要的,可能會把你屁眼cao壞?!?/br>
    「來……來!」她閉著眼睛,忘情地慫恿我。

    這個姿勢已無法用手掰開臀瓣,我控制著jiba讓它變得稍微不那么堅硬,趁

    著外緣較軟的狀態(tài)往殷茵屁眼里送去。jiba在肛門口被擠壓成一團(tuán)rou,然后在我

    深吸一口氣之后迅速伸展膨脹。

    這是初開后xue的一項技巧,可以免卻大部分硬上弓的疼痛。但這個技巧也有

    一個致命之處:如果女孩的后庭無法真正容納那根陽具,那么從一開始就無法進(jìn)

    入,也就不會受太大傷害;倘若以這種方式先入再硬,超過尺寸的jiba就會輕易

    撐裂肛門。

    殷茵先是趴在枕頭上喘粗氣,然而隨著jiba的膨脹超過極限,她猛地一抬頭,

    「啊呀」一聲叫出來。

    我從后面一把捂住她的嘴,后腰用力,直接cao到了殷茵直腸的最深處,把她

    后續(xù)的慘叫全部壓在了喉嚨里。

    直腸比肛口寬敞得多,卻也被粗大的jiba推擠撐開,就更別提后庭本身了。

    被擴(kuò)張到極致的屁眼褶皺全都抹平,然后被冷酷地撕裂出一道口子。我往后

    一抽,鮮血就順著會陰留到了xiaoxue口。

    殷茵喉嚨里嘶鳴著,卻被我緊緊按在枕頭里悶住,她抓著床單,手背青筋隆

    起,大腿也疼的直抽。我又cao進(jìn)去,讓鮮紅的顏色沾滿yinjing,像刺穿她的利刃。

    緊捂在她口上的手感受到了一絲冰涼,殷茵雙眼通紅淚水長流,可是這沒有

    阻止我發(fā)泄的沖動。我猛抽猛插,下身不斷夯在她屁股上,幾乎要把她砸進(jìn)床墊

    里面。

    「入珠的jiba是不是會刮的你更爽?要不然我也為你入兩顆珠子吧?!刮冶M

    情地在她肚子里肆虐著,然后向她輕語挑逗。

    殷茵屁眼突然收縮夾緊,她用力搖頭,我便將手松開一些。

    「只要你……只要你……我的屁眼只是你的……只要是你就行……啊呀…

    …」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屁眼擠得更緊了,又一道鮮血淌下,她破了第二個口子。

    可是與此同時,我突然感受到一道熱流從下面滋到了我的腿間,她不僅高了,而

    且還是自我潮吹。

    沒有jiba的施壓,那是yindao肌rou被繃緊到極致才會有的效果。我真想頂著她

    的潮吹插到她xiaoxue里,那會是多么可怕的快感呢?

    可是我不能,而且我已經(jīng)要到了。肛門沒有什么快感,可是她依舊在被我單

    純的索取中精神高潮,所以我也忍不住了。

    我已經(jīng)兩日沒有射精,這個時候精關(guān)再也無法把持,在殷茵的屁眼中激射出

    來。

    「?。?!肚子……肚子像被打了一樣……哎呦……」殷茵高聲哼著,手緊緊

    按著小腹。

    我箍著她的身體,腰部痙攣著在她體內(nèi)抖動,一團(tuán)一團(tuán)的射向她深處,足足

    三四十秒。殷茵哆哆嗦嗦地把手伸向自己的yinchun,隨手胡亂撥弄了兩下,便又和

    我一起高潮了第二次。

    我疲憊不堪地翻過身,抱著女孩一起變成仰面朝天的姿勢。殷茵緩了半天,

    恢復(fù)的比我稍微快些,她撅著屁股抬起,在呻吟聲中脫離了我的jiba。

    屁眼真的給cao爛了,乳白的jingye和鮮紅的血胡亂糊在腫脹的肛口,慘烈的驚

    心動魄。但她仿若不覺,而是掙扎著縮下去,用嘴巴含住我的yinjing,忘情地舔弄

    起來。

    柔軟的口腔和舌頭蠕動著、吮吸著,天堂般的rou欲享受。我瞇著眼,平復(fù)了

    喘息,直到她把我舔的干干凈凈。

    然后女孩筋疲力盡地倒回在我旁邊,連自己身上的狼藉都無暇顧及。

    「我給予你了,左歡……原來給予也是這么舒服的事……」

    「不是應(yīng)該很痛嗎?」我攏過她的肩膀,放肆的讓類似愛情效果的荷爾蒙支

    配自己的神智。

    「就要這樣的,才會深刻……銘記……我心口被填滿了,你摸……」殷茵拉

    著我的手,放在自己的心臟處。

    心率在迅速下降,我有些不安,于是便起身給她拿了藥。這兩天她經(jīng)歷太多

    的身體刺激,現(xiàn)在已經(jīng)異常脆弱。

    藥物很管用,我又給她注射了小劑量的腎上腺素,女孩的各項體征慢慢恢復(fù)

    了正常維度。我有些后悔自己在劇烈摧殘之后還由著她放縱,但面對殷茵如此甘

    美的蛻變我終究無法拒絕。

    「左歡,以后我們會變成什么樣子?」殷茵在狀態(tài)穩(wěn)定下來之后,恢復(fù)到了

    曾經(jīng)的模樣。只是這樣看著她,我甚至?xí)詾樗€從未隨我去到過姜東辰那里。

    「我們自己搭建屬于我們的東西,獨一無二的?!刮液退绮⒅缫性诖采希?/br>
    分出一條腿和彼

    此勾纏,那遙望的未來令人心跳加速。

    我拿起電話,撥打了一個號碼。

    「才兩天,哈哈,已經(jīng)忍不住啦?」

    黎星然在電話的另一邊雀躍著。

    「我有開心的事情想和你分享?!刮衣犞穆曇簦那楦邮鏁沉?。

    「嗯——」黎星然似乎仍然賴在床上沒有起,她拉著長音,我仿佛能看到她

    在伸懶腰。

    「我忍不了了,所以伸手把殷茵推下去了。你知道嗎?她拼命爬了上來,她

    已經(jīng)在我們這一邊了。替我高興吧,我想……即使你不在了,她也可以……」

    「不對的,」黎星然打斷我,「你錯了?!?/br>
    我握著電話,突然不知道該說什么。良久之后,我才再次開口。

    「我很清楚自己看到的是什么,我沒有錯。」

    「沒有這種事情的?!估栊侨宦犐先シ浅F届o,「你想要,然后就得到了,

    在我們分別的第二天。這可能嗎?」

    「你沒有看到,但我看到了。你不知道她是多么的……」

    「是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急了,左歡。你太著急,所以你會出錯,人

    難免會給自己制造幻覺。」

    「你覺得,連我也難以免俗?」

    「我……」黎星然不想用語言貶低我在她心目中的存在,所以她沒能正面回

    應(yīng)我的質(zhì)疑。她嘆了長長的一口氣,「你讓她跨的太大了,你不覺得么?那天晚

    上我看到她,她還只是一個懵懂著試圖觀察我們的幼獸。而兩天之后,你告訴我

    她已經(jīng)做好了被丟進(jìn)斗獸場的準(zhǔn)備,你認(rèn)為我會怎么想?」

    我沉默了。我當(dāng)然知道她會怎么想,那個被我剝?nèi)〕龅睦栊侨徊皇且呀?jīng)早早

    地說了一句「小心」嗎?我的潛意識中,她就是會發(fā)出質(zhì)疑的。

    我該信賴她的判斷嗎?還是如她描述中的我一樣,冷酷地把自己的認(rèn)知當(dāng)做

    真理。

    我會錯嗎?

    可錯了不也很有趣么?

    我張開雙唇,背誦著黎星然對我說過的話:「你了解并掌控著自己,從不做

    錯誤的選擇。你不會真正的憤怒、恐懼、悲傷。如果你連錯都不犯,你也就不會

    去掙扎,去拼命,去發(fā)現(xiàn)新的自我。你只是另外一個一個無趣而無聊的人?!?/br>
    「我在變得有趣,黎星然?!刮夷樕吓で男θ菀呀?jīng)控制不住。

    我聽到話筒另一端發(fā)出窒息的聲音。

    「用我自己的話來對付我,真有你的啊……那你就變吧,變給我看看……無

    可救藥啦你!」黎星然罵道,她聽起來氣鼓鼓的,「你讓她聽電話?!?/br>
    「你說殷茵?」

    「廢話!」

    我按下免提,遞給旁邊的女孩:「她找你?!?/br>
    殷茵愣了一會兒,然后小聲說:「喂?」

    「他已經(jīng)收不住了,你別被他的胡說八道蠱惑,然后跟著他亂飛。你要先管

    好自己,才有可能談?wù)撘院?。」黎星然劈頭蓋臉地對殷茵說著,一個多余的字都

    沒有。

    「我……」殷茵還沒有完全跟上黎星然的節(jié)奏。

    「別我我我的,我掛了!告訴他,我有點生氣!」

    電話傳來機(jī)械的忙音。殷茵望了我一眼,然后按滅了手機(jī)。

    我沒有看殷茵,而是走到廁所,關(guān)上門,一個人獨自坐在馬桶上。

    「你為什么生氣?」我對著空氣說。

    「我當(dāng)然生氣。」剛剛還只存在于電話中的嗓音回應(yīng)道。

    這是我第一次試著與深海中的她對話,而且成功了,我捏造的那抹靈魂很鮮

    活。

    「我照你說的做了,你不是就喜歡恣意起來的我嗎?」

    「那不一樣!我沒料到你能這么快找到替代我的人!所以我生氣!你怎么能

    這么快就擺脫對我的依賴呀!」

    「她還不行?!?/br>
    「我知道,但你都興高采烈的給我打電話了,氣死我了。不久前就只有我才

    能……」

    「現(xiàn)在也只有你才能。」

    「盡說些好聽的,我才不愛聽?!?/br>
    「可你的警告也不是假的,對嗎?你是真的認(rèn)為我判斷錯了,我對她的剖析

    有漏洞。」

    「嗯?!?/br>
    「好,我知道了?!?/br>
    我重新站起來,離開洗手間,迎著殷茵疑惑不安的目光走回到她身邊。

    「怎么了?你看起來有些怪?!挂笠鹕斐鍪郑瑩嵩谖业募绨蛏?。

    我搖搖頭,沒有作答。黎星然有一點說的很對——我太著急了。那不是來自

    真實自我的恣意,而是源于壓抑之我的恐懼。無論結(jié)果如何,都不應(yīng)該以這種動

    機(jī)激發(fā)自己的行動。

    「你聽到黎星然說的了。」

    「嗯,但我不是很明白,她的意思是讓我不要完全跟著你走嗎?」

    「我無法替你解讀。記住我對你說過的一切,也記住她對你說的話。我要一

    些時間想想,你更需要時間沉淀這些東西。至于我們最終會孕育出什么,我不知

    道,但我相信無論什么都不會太丑陋?!?/br>
    我說著自己都不太相信的安慰性質(zhì)的話語,踟躕于瘋狂與克制的懸崖邊上。

    我覺得時間在迅速流淌,它流出身體,離我而去,像大量失血的被捕獵者。

    我揮舞手臂,仿佛依舊沒有抓住任何東西。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