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靈風水鋪 第197節(jié)
鹿靈點了點頭,而霍九霄看到鹿靈已然點了頭,便也索性撤了王皓身上的小鬼,將裝有小鬼的佛牌還給了鹿靈, 而伴隨著小鬼的離開,王皓的身上的痛苦也隨之消失,他不禁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的同時留下了懊悔的淚水, 而就在他被淚水盛滿的雙眼,恍惚間,看到了鹿靈從霍九霄手中接過的佛牌時, 那熟悉的樣子竟是讓他不禁脫口而出,“這個佛牌,我看到村長和華子身上都有!” 而聽到了王皓所說的話,正準備犒勞立了功的小鬼的鹿靈,不禁微微的皺起了眉, 鹿靈看向王皓,將手里的佛牌舉到他的面前問:“你說這個佛牌,你們那個村長和他兒子身上也有?” 不過,這會兒,眼中淚水已經(jīng)化開的王皓,看著伸到近前的佛牌,倒是又有些猶豫了, 王皓,“你這么一靠近,我看著好像又是不大像了, 就是,誒咋說呢,看著這做佛牌的材質(zhì)差不大多,但是這上面的花樣就不大一樣了, 具體的,村長他們的那個佛牌我也就見過一兩回,所以我也說不上來,” 聽著王皓這一通有些詞不達意的解釋,鹿靈卻已經(jīng)聽明白了, 她轉(zhuǎn)過身臉色有些凝重的和霍九霄對視了一眼, 鹿靈,“這個小鬼,是當初宋婉言的, 如果說,真的像王皓所說的這樣的話,那這個村長和他兒子可能也在養(yǎng)小鬼, 甚至,還有一種可能讓他們養(yǎng)小鬼的,幫他們做佛牌的都是同一個人,” 霍九霄凝重的點了點頭,“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這一切可能是都陰謀, 有人暗地里在策劃著一切,而且這樣的能耐,當世都沒有幾個人能達到,” 一直在一邊聽著的傅易雪喃喃,“你們說,會不會有一種可能, 就是這些佛牌,甚至是上京的那些祭壇,都是出自同一批人的手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后果....” 傅易雪甚至都不敢繼續(xù)往下說,光是想想便覺得可怕極了, 真真是,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后果簡直不堪設想, 而聽到傅易雪的話,眾人也是臉色難看,一時間氣氛凝重無比, 只有鹿靈,淡淡的,不屑的嗤笑了一聲, “要是真的是這樣,那就有一個祭壇,就掀翻他一個祭壇, 有一只小鬼就搞回來一只,湊齊七個小矮人和七個葫蘆娃,救完白雪公主救爺爺, 既然這些人這么喜歡幫別人做嫁衣,白送上門的修為,不要白不要,” ...... 一瞬間,什么凝重的氣氛就煙消云散了, 對于鹿靈中二到極致的發(fā)言,眾人不禁都臉色復雜的看了她一眼, 也是,有這么個大殺神在, 他們難道不應該先關心一下反派的安危嗎?? 眾人心中甚至還有一個荒謬的想法: 所以,這其實,并不是什么反派意圖毀滅世界的陰謀,而是好心人送鹿靈登天的慈善活動嗎? 你不投,我不投,鹿靈何時能出頭? 想到這,眾人都不禁伸出手扶住額,為他們逐漸被鹿靈帶歪的想象力而感到深深的無力, 眼看著,鹿靈發(fā)言完以后,瞬間又陷入了冷場, 頭號捧哏勇敢的站了出來,肩負起了活躍氣氛的重任, 江誠,“不管事情到底如何,我們只有去看了才知道,” 這么說著,他看向王皓, “王小哥,還要麻煩你帶我們?nèi)ズ笊搅耍蚁肽阋矐撉宄?,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已經(jīng)有那么多人失蹤,甚至我還可以直接告訴你,那些失蹤的人很多都已經(jīng)遇難, 而你們村長和他的兒子,已經(jīng)觸犯了法律,不管他們有什么手段,平時在村子里又擺的什么官威,到了現(xiàn)在,他們也不過就是等著被繩之以法的,罪大惡極的犯罪嫌疑人罷了, 至于你,就算你沒有實際的犯罪行為,但是不可否認,你不斷為村子輸送新鮮血液,并且對游客暗地埋下心理暗示的行為,也已然構成了從犯的犯罪事實, 希望你能夠認清這一點,協(xié)助我們抓獲王福瑞王華父子以及背后的犯罪團伙,爭取寬大處理,” 聽到江誠話的王皓,不禁緊張的滿頭冒汗,他臉色灰敗的,點著頭便在前頭帶起了路, 而伴隨著跟隨在王皓身后的腳步,這個傳說中的,神秘的王福村后山終于要向世人,展開它的面紗.... 第213章 就算是鹿靈,也不足為懼 此刻,天還沒亮便來到后山的王福瑞和王華, 王福瑞恨鐵不成鋼的看向王華,惡狠狠的說: “誰讓你派人去抓那個鹿靈的!你看看現(xiàn)在派去的人不僅沒回來,到現(xiàn)在還一點信都沒有! 搞得現(xiàn)在我們這么被動,只能等他們自己進來后山了,我已經(jīng)讓外面把守的人都走了, 到時候,就讓他們和之前的人一樣,自尋死路!” 王華昂著頭,“爹!你難道忘了,大人走之前怎么說的嘛? 他讓我們千萬不要掉以輕心,千萬不要用我們那些雕蟲小技的玄門手段和那些對付普通人的心理催眠暗示去對付鹿靈,罌粟的事更是半分不能露出馬腳, 必要的時候,可以直接采取武力手段,甚至不惜一刀要了鹿靈的命, 你為什么就是不聽?。∧銥槭裁淳瓦@么夜郎自大,剛愎自用呢!” 王福瑞,“哼,我們這些手段,對付那些警察和玄門的人都能對付, 這么一個女娃娃,能有多厲害?” 王華看著眼前這個年邁的,已經(jīng)當了太久的土皇帝,被手上數(shù)之不盡,得來過分容易的財富所膨脹的已經(jīng)連危險都開始懈怠的,甚至對于大人說了無數(shù)遍必須要小心的人都不放在眼里的父親, 又一次的,起了異樣的情緒, 他甚至是有些故意的,又一次試探的問:“爹爹,你真的不愿意聽大人的話了嗎?” 王福瑞一臉的不耐,“大人,大人,華子,你要搞清楚,我才是你的爹爹! 或者這個大人是很厲害,他讓我們這樣一個貧瘠的大山里的村子又重新生活富裕起來, 但是,你別忘了,他一年能有幾天待在我們的村子里, 這一切如果不是因為我, 村子又怎么可能會被治理的這么好呢? 你與其天天感念那個大人的好,不如好好孝順孝順我,我興許就早點退休了,不然的話就只能等我我百年以后, 不過,到時候還有你哥兒幾個,這村子到誰的手里,可就不好說咯,” 而就在王福瑞說完這句話的下一秒, 伴隨著“噗嗤”一聲,他便感受到了臉上傳來了的溫熱的觸感,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上了年紀了,就連感知也變得遲鈍了, 一直到一臉不可置信的睜著眼斷了氣,王福瑞都沒有反應過來, 眼前的這個,他一直當做唯一的接班人培養(yǎng)的最優(yōu)秀的老來子, 竟然會就這樣毫不猶豫的狠厲的一刀,割斷了他的脖子, 而滿臉鮮血的王華,對于眼前人的死,心中甚至沒有半點的波瀾,他也已經(jīng)懶得再掩飾自己的野心, 此刻,他最緊要的事情, 便是,先掏出了他掛在心口的佛牌, 緊接著,又一把掏出了剛剛咽氣的王福瑞戴在脖子上,牢牢藏在內(nèi)衣里的那個佛牌, 然后,按照大人曾經(jīng)有一次,無意中透露給他的方式,狠狠的將這兩個佛牌圖案對準后,摁在一起, 只見他嘴中念念有詞的不知在說著什么,伴隨著身體一陣劇烈的疼痛后,感受到了佛牌非比尋常的能量,王華嗜血而又猖狂的笑了起來, 此刻,他終于有時間,回頭不屑而又輕蔑的看一眼,他這個老態(tài)龍鐘,滿臉溝壑,死不瞑目的父親, 王華勾了勾嘴角,“呵,爹,你老了,這輩子根深蒂固的偏見和狂妄早就限制了你的想法,因為你的老邁的身體,你甚至都無法將小鬼變得更強, 這樣的你,已經(jīng)沒有資格繼續(xù)領導王福村了! 你怕是忘了,那個女高攻來的時候,你被嚇破膽的樣子了吧?最后還不是恰巧大人來了幫你解決的這一切嗎? 這一會兒,就因為對方來的是個看起來尚未成年的女娃娃,你竟就如此的掉以輕心! 呵,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用等了, 到時候,我只要將你的滔天罪行公之于眾,說我是大義滅親, 我就自然可以,名正言順的逃過一切的罪責,堂堂正正的當上這個村長!” 這么說著,王華癲狂的笑著,過了好一會兒,待他的情緒終于冷靜了之后, 王華不再耽擱,而是馬不停蹄抓緊時間的向著后山的深處走去, 在那些人來之前,他必須先做一些準備,這樣才能好好款待這些遠道而來的客人, 畢竟,想要名正言順,堂堂正正的當上村長,有些人還是必須要消失的, 只不過,如果說之前他和爹對付不了鹿靈的話, 現(xiàn)在的他,就算是鹿靈,也不足為懼了! * 當王皓帶領著眾人來到后山的時候,不禁有些奇怪的皺了皺眉, 對于王皓的停滯不前,傅易陽有些奇怪的問:“怎么了?” 王皓“嘶”了一聲,一臉費解,“這后山平時都會有人輪班看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