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能繼承夫君的遺產(chǎn)嗎 第1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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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又想干什么? “二哥知錯能改,我這一趟牢獄沒有白去。”江清波又咳嗽幾聲,盯著陸明鈞嘆息一聲?!翱吹蕉缥揖拖氲酱蟾?,若是他還活著就好了,世子之位不會有人爭,武安侯府說不定會安然無恙……一家人也不會分離。” 此話一出,無不是提醒眾人武安侯府被查抄都是因?yàn)殛懨麾x爭奪世子位。 武安侯臉色覆上一層寒霜??聪蚨康热说哪抗馊绫╋L(fēng)雪般冷厲。 “ 你們和妻女道別吧?!闭f罷揮揮手,像趕蚊子一樣將二房的人趕出涼亭。 陸子寧憤憤看像江清波,屢次被老三媳婦針對,泥人也有了火氣。但二房現(xiàn)在做錯了事,不能像以往大聲辯駁。如今對方又把長房老大拎出來,他更不能喊冤。心中怒火沸騰,看向江清波的目光染上殺意。后脊背突然汗毛倒立,濃烈的殺意突然撲過來,他對上三叔冰冷的目光,猛然清醒,收回目光跟著家人走到?jīng)鐾ね狻?/br> 遠(yuǎn)離涼亭七八米,如影隨形的殺意才慢慢消散。他心里松了口氣,心底的不甘沒有壓下去,反而像沸騰的水噴射而出。等來日,定要將今日的仇一并奉還。 陸子寧抬頭看向鼓著肚子的妻子,臉上的惱恨換上柔情。 “宜靜……” * 江清波看向走遠(yuǎn)的二房,心里滿意了。想要賣慘博同情,有問過她嗎?掩唇又咳嗽兩聲,將自己身體弱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 “沒事吧?”陸明洲擔(dān)憂問道。 “這次是我陸家連累了你。你趕緊三兩句說完早點(diǎn)上路,別讓人累著?!蔽浒埠詈笠痪鋵χ懨髦拚f道。起身走出涼亭,給兩人留出獨(dú)處空間。 陸明洲:…… “我沒事?!苯宀ㄇ那脑诙竺艘话?,將沾了水粉的手指攤在陸明洲眼前。 早上出門時她就猜二房不會安分,特意撲了一層水粉,佯裝病弱。嘿嘿,沒想到效果還不錯。 “沒事就好。”陸明洲明顯松了口氣。 江清波把早已準(zhǔn)備好的包袱塞到陸明洲懷里。鄭重叮囑道。 “此去路途艱險,自己保重?!?/br> “你這是?”陸明洲看向被塞進(jìn)手里的銀票,全是五十兩和一百兩的,整整一萬兩銀子。銀票底下還有。 “出門在外總要打點(diǎn),別讓自己過得太苦。年底我再派人給你送銀子?!苯宀▋A身將一把精致小巧的匕首悄悄塞過去。“防身用?!?/br> 陸明洲在拱衛(wèi)司得罪了太多人,她怕路上會有人伺機(jī)報復(fù)。 陸明洲沉默一瞬,默默把銀票和匕首放進(jìn)懷里。他又看向包袱,眉梢微微挑起。里面有酒囊和點(diǎn)心牛rou,還有兩瓶金瘡藥。 “我聽說西北那邊早晚溫差大。帶點(diǎn)酒御寒。” “你費(fèi)心了。” 江清波叮囑完,悄悄打量陸明洲,一個多月不見男人又瘦了些,身上的囚服空蕩蕩。湊近些嗅了嗅,之前縈繞在他身上那股濃郁的血腥味沒了。這是件好事情。 “回去吧,我該走了?!标懨髦薹鲋宀ㄆ鹕?,一路走向路旁邊的馬車?!盎厝ズ煤眯菹?。京城亂,沒事別出門?!?/br> 歇腳的拱衛(wèi)司軍衛(wèi)頻頻看向天色。陸明鈞眼力勁很好,不等催促走向軍衛(wèi)。留下單慧君婆媳哭哭啼啼站在原地。 “注意安全。”江清波看了陸明洲一眼,轉(zhuǎn)身上了馬車。 陸明洲跟著軍衛(wèi)繼續(xù)趕往流放地。一行人經(jīng)過轉(zhuǎn)角身影消失。江清波放下車窗簾子,右手覆上還未顯懷的肚子。剛才她沒有說孩子的事情。與其讓陸明洲牽掛,不如讓對方安心前往流放地。 馬車啟程,江清波和武安侯等人一起回城。路上一支商隊(duì)與他們擦身而過。 兩方距離越來越遠(yuǎn),二十多人的商隊(duì)來到十里亭。為首的人看向陸明洲離去的方向。大拇指摸索著刀柄,眼底浮現(xiàn)殺意。揮了揮手,一行人踏上前往西北的那條路。 ** 江清波一路跟著到了柳巷。剛進(jìn)門便感受到一道目光,抬頭對上單慧君憤恨的目光。 “???二嫂這是怎么了,看我的眼神比刀子還要銳利。” “二弟妹?!迸崾鐙苟酥P進(jìn)門,聞言瞪了一眼單慧君。 “怎么回事?” 此時武安侯換了一身粗布短打回到堂屋,察覺的氣氛不對開口詢問。 “……三弟妹看錯了。”單慧君收回目光,扶住挺著大肚子的梁宜靜?!皟合毕确鲆遂o回房休息。” 武安侯不好為難挺著大肚子的梁宜靜,揮了揮手讓人下去。婆媳兩行了一禮,轉(zhuǎn)身離去。腳步很快就像是后頭有鬼追一樣。 “老大媳婦去廚房幫幫你母親?!?/br> 裴淑嫻看看江清波,聽話的離開堂屋。綠梅識趣的退到門外。 江清波看出武安侯有話要說,靜靜等著對方開口。等她連喝完兩杯茶,對方欲言又止半響沒吐出一個字。只盯著桌上的那盤緋紅的李子。 “公爹是想問秦章的事情?!北P子里的李子是前兩天發(fā)放給鋪?zhàn)永锘镉?jì)們的福利。這事莊子的管事提起過。 “他很好客,這李子是他昨天送來的。之前也隔三差五送東西過來,……但我不記得見過。” “秦章曾經(jīng)是拱衛(wèi)司軍衛(wèi),在陸明洲手下做事?!苯宀▽⑶卣聜‰x開后遇到陸明洲的事情說了一遍。 “他為了幫助曾經(jīng)的下屬窮的荷包比臉還干凈。婆母留下來的雙魚環(huán)佩被侄子私自拿走了,他沒多少銀子把身上最后三兩銀子買了一對玉佩,趕在成親前一天送到江府?!?/br> “老三怎么不說?!?/br> “她也不知婆母留下的嫁妝被二房挪用了?!?/br> 武安侯沉默了。 江清波假裝沒看見。論背后捅刀她可是專業(yè)的,時不時在武安侯耳畔念叨幾句。二房一家子想要繼續(xù)賣慘博同情,她絕對不同意。不搞死二房是她最后的仁慈。 “柳巷這一排房子都是當(dāng)年陸明洲為那些因?yàn)閭麣堧x開拱衛(wèi)司的下屬們置辦的。湊巧讓一家子有了個落腳的地方。” 柳巷空置的房子本來在陸明洲的名下,和離之后對方一般的產(chǎn)業(yè)到了她名下,柳巷是其中一部分。武安侯一家人住在陸明洲買下的產(chǎn)業(yè)之內(nèi),必須替那男人揚(yáng)揚(yáng)名。 江清波的聲音放大兩分,刻意讓院子里忙碌的溫靜等人聽到。 武安侯沉默的時間更長了,眼底閃動著她看不懂的情緒。 江清波把該說的都說了,武安侯沒有再問其他問題,稍稍交代兩句起身離開。 她給陸明洲正名完畢,又順便給二房穿了小鞋。心中的沉郁一掃而空。拉著溫靜閑聊兩句便回了江府。 內(nèi)院的丫鬟神色匆匆,打掃身邊的大丫頭一左一右架著左大夫大步流星走過。 三人離去的方向是大哥大嫂所住的院子——隨心苑。 江清波蹙眉,叫住路過的丫鬟詢問情況。 “ 大少爺在宮里被打了,剛剛被抬回來?!?/br> 作者有話說: 明天發(fā)完。 七十六章 “大哥為何被打?” 江清波走到隨心苑, 門口遇到匆匆趕來的江源。隨即問出心中的疑問。 “他做錯事情被陛下責(zé)罰。不是什么大事?!苯创蛄拷宀ǎ忌野櫰?。“倒是你,身子這般弱還一天天往外跑。如今陸明洲也送走了, 趕緊回去休息吧。老大這兒你就別cao心了?!?/br> 江清波看親爹神色平常,說起大哥也沒擔(dān)憂的情緒。倒是說起她的身體時眉眼之間浮現(xiàn)擔(dān)憂。想來大哥真沒大問題。提起的心落回原處。 “大哥做了什么惹惱陛下?”大嫂請來左大夫醫(yī)治,想來大哥身上的傷勢不輕。 “都是朝堂機(jī)密, 你莫打聽?!?/br> “……” “行了, 趕緊回去休息?!?/br> “……我想看看大哥?!?/br> “他受傷的地方多有不便, 你暫時沒法看。” 大哥傷的是屁股? 那的確沒法看。 江清波被再三催促, 明白今天見不到大哥。索性聽話的離開。走了幾步, 卻被親爹叫住。她茫然回頭。 “怎么了?” “最近宣王連破了幾樁大案, 越發(fā)得陛下信任,權(quán)勢滔天。你最近別出門, 乖乖在家里養(yǎng)胎?!苯疵佳坶g染上了愁緒。 “阿爹放心, 我省的?!?/br> “回去吧?!苯磽]揮手。等人走遠(yuǎn)輕輕嘆口氣,看向隨心苑又嘆了口氣。兒子和閨女,一個比一個不省心。 他整理好情緒走進(jìn)院子,碰到背著醫(yī)箱走出來的左大夫。忙詢問情況。 “老左,清澤如何?” “傷筋動骨, 去了半條命。沒一兩個月好不了?!弊蟠蠓虻伤谎??!澳銈円患易釉趺椿厥?,一個個都不省心?!?/br> “……”江源摸摸鼻子,深以為然。 “清澤的傷勢你別和我那閨女說, 免得她多想?!?/br> “老夫知道輕重。” “辛苦老左了。” “小事。” 江清澤還在昏睡。江源走進(jìn)內(nèi)室看了一眼,交代兒媳好好照顧便離開。走出門口又停下腳步, 交代來往下人不可談?wù)摻鍧傻膫麆荨?/br> 江清波關(guān)注著朝堂, 今天聽到宣王趙遜給某某平民伸冤。明天聽見他給某平民翻案, 后天聽到他將某大家族少爺捉拿歸案。 小半個月的時間宣王趙遜連破數(shù)案, 名聲大噪。民間聲望極高。 反觀現(xiàn)任皇帝陛下。夜夜笙歌,近日又忙著選妃填充后宮。勸諫的大臣們被惱羞成怒的皇帝罵一通,有些骨子強(qiáng)硬的的官員還被打了一頓。 皇帝被宣王襯的像個昏君。朝野上下議論紛紛。就連她的親爹都覺得官途昏暗,每天愁眉苦臉,恨鐵不成鋼幾個字就差寫在臉上。 轉(zhuǎn)眼到端午,皇宮宴請百官和家眷。就在臨近進(jìn)宮前夕,宮里傳來宴會取消的消息。 “爹,宮里怎么回事?” 江清波挺著肚子攔住從外院回來的江源,問出心中的疑惑。 “太上皇突然昏倒,宮中亂成一團(tuán)?!?/br> 江源眉頭緊皺,臉上帶著愁容。江清波猜測太上皇的情況并不好。若不然親爹也不會這樣子。 沒兩天她的猜測得到證實(shí)。太上皇病重,昏迷兩日后醒來,清醒沒多久又陷入昏迷。期間甚至沒有機(jī)會說出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