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能繼承夫君的遺產(chǎn)嗎 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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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爺?shù)哪赣H家世不好,嫁進(jìn)來過得艱難,還被二房的均少爺針對。姑爺四歲的時候被對方推進(jìn)侯府的荷花池?!?/br> “陸明鈞?” 綠衣憤憤點頭。 看不出來啊! 江清波嘖了一聲。想起見到陸明鈞的畫面,每一次無不是謙謙君子,溫和有禮的形象。就算是和單慧君吵架,他見面也是一副‘抱歉,請多多包容’的說辭。態(tài)度謙遜,活脫脫的一位溫文爾雅的世家公子。 沒想到從前是這樣惡劣的人。 陸明洲四歲,陸明鈞已到弱冠。一個成年男人對付小孩。這二房真是‘人才’輩出,一山還比一山高。江清波的拳頭硬了。 “后來呢?”江清波又問。 “后來是世子趕到救下姑爺?!?/br> 這個答案讓江清波訝異,挑起眉梢,看向窗外大房所住的院落,唇角突然勾起。她就說兩房的關(guān)系明明不咋好,陸明洲看到瑩姐兒姐弟卻沒有如預(yù)料的那般生氣。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 “姑爺有母親護(hù)著,雖然經(jīng)此一遭,日子倒也還算過得去?!本G衣頓了一下,“沒幾年,姑爺母親因為憂思過重去了,姑爺?shù)娜兆硬牌D難起來。時常被府里的下人欺負(fù)?!?/br> “武安侯不管嗎?”江清波聽的皺起眉,那時陸明洲也才七歲,還是個需要人保護(hù)的孩子。 “武安侯很忙,時常出京為當(dāng)時還在位的太上皇辦事?!本G衣突然眼底冒著火焰。”就因為沒人看顧,下人們疏忽。七歲那年姑爺被人販子拐走,賣給一家沒兒子的農(nóng)家,那男主子是個愛喝酒喜歡打人的主,侯爺找去時姑爺已經(jīng)被打的奄奄一息?;顫姾脛拥墓脿攺拇藦氐鬃兞艘粋€人。沉默不愛說話?!?/br> 江清波聽的頭發(fā)絲都硬了。 她對二房還是太寬容,就該搞死。 不對啊!江清波訝異的挑起眉。二房到如今還活蹦亂跳,這正常嗎? “陸明洲就這樣算了?” 綠衣眸光閃動,諱莫如深盯著江清波。 “……別打啞謎,快說?!?/br> “二房老爺被馬踩斷一次腿,摔斷一次腿和手,掉了兩次河。有次出京辦事被人綁到山溝里挖礦……半年后才找到,瘦的差點認(rèn)不出人。” “陸明洲干得漂亮。” 綠衣又用悠悠地眼神看她?!靶〗?,那件事鬧得很大。二房也覺得是姑爺干的。后來世子親自查證,發(fā)現(xiàn)和姑爺沒有關(guān)系,是侯府對頭干的?!?/br> 陸明洲這一招真高。 江清波眉尾飛揚(yáng),對上綠意的目光,拉下臉,露出個沉痛的表情?!鞍?,你們姑爺真是太大度,為了家庭和諧犧牲至此?!?/br> 綠衣:…… 把您眼底的笑容收一收,我可能就信了。 “前段日子二房老爺調(diào)職去戶部的事情黃了,聽說當(dāng)晚砸了兩個花瓶?!?/br> “干的非常好?!?/br> “小姐,您可警醒些,千萬別惹姑爺生氣。否則后果會很嚴(yán)重。”綠衣對上一張笑臉,心里又擔(dān)心上了。 雖然姑爺挺慘,但她更擔(dān)心不知無畏的小姐。 “放心,我知道輕重。再說了,我又沒有欺負(fù)過陸明洲,他沒有理由對付我?!?/br> “……就怕你搞事搞到姑爺頭上?!本G衣小聲嘀咕。 江清波仿若未覺,看向二房的方向,冷哼一聲。“二房真不是東西,之前對他們還是太仁慈了?!?/br> 綠衣認(rèn)同的點點頭。 誰能想到看著儒雅的陸家二少,背地里是這樣的黑心腸。 “小姐,馬車準(zhǔn)備好了?!本G松的聲音從院子里傳來。 江清波收斂心神,拋開那些不快樂的話題,輕快地起身。 “今天花會。逛街去?!?/br> * 京都一年一度的賞花大會開始,街頭兩旁商家門口都放了一盆漂亮的花卉,路上來往的行人,也有許多人抱著一盆花。江清波掀開車簾,張望四周,黃的綠的紫的……各色花卉徘徊在眼前,連空氣都散發(fā)著花香。 好久沒看到這么熱鬧的京都。 江清波笑容頓住,抬頭看向前方的百方酒樓。剛才她感受到一抹打量的視線。尋找一會,卻沒有找到那抹目光主人。那打量的目光也隨之消逝。 她迷惑的收回目光,放下車簾,坐回馬車。 剛才那人是誰? “小姐,我們到——姑、姑……” 姑姑? 綠衣都沒親人了,哪里來的姑姑? 江清波掀開車簾,突然一愣。陸明洲站在馬車邊,身姿筆挺,表情冷肅。好像自己是他的殺父仇人。 “怎么現(xiàn)在才來,知道我等你多久?”陸明洲聲音拔高,“信不信我把你休了?!?/br> “???” 陸明洲惡聲惡氣,說話暴躁?;蠲撁撘粋€等老婆逛街,不耐煩正發(fā)脾氣的狗男人。江清波懵了一會,看到他今天穿了一身棉布衣服,眉梢微微挑起。 她懂了。這人在執(zhí)行任務(wù)。 江清波來了興致,一巴掌拍向陸明洲肩膀。 “喊什么?吃我家的,用我家的。一個贅婿還想休我?”江清波冷哼?!靶挪恍努F(xiàn)在我就讓你收拾鋪蓋卷滾出我家。” “……???” 陸明洲瞳孔地震,盯著江清波眼珠都不會轉(zhuǎn)了。 江清波撩開幕籬的一角,眼神示意。 江清波:我穿的絲綢,你穿的棉布,身份一目了然。富婆和她家暴躁軟飯贅婿。 陸明洲:…… 他錯了,他就不該出現(xiàn)! 但萬不得已—— 江清波擠擠眼:劇本前情好了,該你了。 “……”陸明洲揉了揉眉心,抿了抿唇,沉默片刻小聲開口,“我錯了,別趕我出門?!?/br> “哼,看你認(rèn)錯態(tài)度不錯,暫且讓你在我身邊多待幾日?!?/br> 陸明洲:…… 陸九:…… 綠衣:…… 夫人/小姐在作死的邊緣蹦跶。 陸明洲無聲的握住那纖白的手。江清波愣了一下,感受到粗糙的指腹一筆筆劃過,雙眼越來越亮。 放下幕籬擋住上半身,上前一步靠近陸明洲,用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開口。 “花船?” “我一大家閨秀去那種地方是不是不太好?” “我去花船真的不合適?” “但既然夫君要求,我只能舍命相陪?!?/br> “我如此犧牲……太難了……” 陸明洲:…… 克制一下語氣中的雀躍,我就信了。 “快,我們上馬車。”江清波頓了一下,似乎也察覺到自己太高興。干咳一聲,柔聲開口?!吧像R車吧?!?/br> “地方很近,不用馬車。”陸明洲垂頭,小聲提醒。 走著去好累的,但想到要去期待已久的花樓,這點路就不算什么。拿出馬車上的油紙扇遞給給陸明洲。 “???干什么?” “給我遮太陽?!?/br> 這男人毫無贅婿的自覺,演技帶入太差了。 “……你不是帶了幕籬?” “讓你撐著,哪里那么多廢話。” 她現(xiàn)在是家里有權(quán)有勢的富婆,她怕誰? 陸明洲:…… 綠衣;…… 陸九:…… 夫人/小姐危! 步行到太湖湖畔一刻鐘,陸明洲化身打傘工具人,沉默的跟在一旁。到了目的地,江清波看中了湖上最豪華的花船。她沒有妄動,躲在幕籬內(nèi)悄悄打量四周。 從她走來的一路,感覺到幾道目光如影隨形地跟著她。亦或者是跟著陸明洲。輕咳一聲,用只有陸明洲的聲音開口?!耙趺醋??” “去最豪華的花船。吸引目光,動靜最好大一點。”陸明洲垂頭,右手虛握成拳擋在唇邊開口。 最豪華的花船? 動靜大一點? 這cao作江清波熟悉。 她帶著‘贅婿’上船,招手要了最好的酒,最好的菜,最好的舞姬,最上等的服務(wù)。 “夫人,經(jīng)費(fèi)超了。”陸九看到丫鬟們端上來的酒菜,面露心疼,走到江清波身后小聲提醒。 “???我這才剛開始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