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知縣 第1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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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謠言是不是你傳的!還是我那好庶弟傳的!” “怪不得他今日在宴會上那般挑釁,你們好得很!” 哇。 陛下幫紀(jì)煬澄清謠言? 大學(xué)士林家還請他赴宴? 身為庶弟竟然挑釁嫡子? 看來停下來吃瓜是對的! 眼看這里聚集的人越來越多,就知道事情必然能傳出去,紀(jì)煬讓平安跟車夫直接把麻奮丟進馬車,隨后揚長而去。 等紀(jì)煬的馬車走了,眾人這才回過神。 這,這還真的沒法說! 紀(jì)煬八月十二回汴京,今日八月十四。 他就能搞出這么多大新聞? 今年的中秋節(jié),只怕各家家宴上閑談都是他的名字。 紀(jì)煬直接把麻奮帶回別院交給凌俊鵬跟衛(wèi)藍(lán)。 早就想揍他了,今天終于找了個理由。 原身的死跟他脫不了關(guān)系,當(dāng)初還護送原身去任地,路上能看著原身病死,這種人還有什么好說的。 等麻奮出門,臉上可謂精彩,身上傷痕更是看不到卻疼痛難忍。 好個紀(jì)煬!竟然這么對他,竟然把他從衙門拖回家打。 如此囂張的行徑,果然還是他! 之前以為他變了,沒想到還是個沒腦子的。 既然這樣,那接下來的計劃,別怪他狠了。 麻奮一瘸一拐離開,故意讓周圍人戶都看到,彰顯紀(jì)煬的惡行! 王伯看著麻奮背影,自然不覺得少爺做得有什么不對,但還是道:“少爺,他畢竟是衙門的人?!?/br> “而且對您名聲也不好,以后您要在汴京為官,少不得跟汴京府衙門的人打好關(guān)系?!?/br> 紀(jì)煬擺手:“不用管,今日府中可有其他事?!?/br> 說到這,王伯看了看少爺,這才道:“少爺,伯爵府來消息,請您中秋去赴家宴。” 明日中秋了。 時間過得好快。 紀(jì)煬笑了笑:“回他們,不去。” “不去?伯爵府那邊?”王伯勸言,“以后的伯爵府到底是您的家業(yè),若不過去,會不會便宜了他們?” “只要我人在,還怕這些?”紀(jì)煬翻看遞過來的請?zhí)?,看著沒什么重要的,只讓王伯去回。 不管他在不在伯爵府,都越不開他這個人。 若跟以前一樣,估計還好說,但如今政績傍身,那就不一樣了。 再好,好好的中秋佳節(jié),何必跟他們?nèi)ス葱亩方恰?/br> 還是省省力氣,等到節(jié)后上朝再說吧。 那時候肯定特別精彩。 王伯點頭稱是,雖然心里還有些擔(dān)心,但他都聽少爺?shù)摹?/br> 紀(jì)煬又吩咐:“去跟滕顯那邊說一聲,這幾日林家小姐跟文家小姐會去挑幾個葫蘆燈罩,賬記在我名下。” 這些事忙完,紀(jì)煬又打開輿圖,灌江府周圍的地形被他牢牢記在心里。 那地方?jīng)]有什么天然屏障,跟邊域只是城墻相隔。 在四五百年還是前朝的土地,只是前朝后期無能,如今那幾塊地已經(jīng)被異族牢牢霸占。 這附近戰(zhàn)事頻發(fā),也是這個原因。 紀(jì)煬到中秋晚飯時,這段時間一直在看輿圖。 外面都在說陛下想要他留在汴京,連王伯,還有林家宴會上的人都這樣認(rèn)為。 甚至林啟也如此想。 可只有他知道陛下的心思。 在別院家宴,氣氛自然好。 玉敬泉等人自然也落座,他們都是紀(jì)煬的屬下,還是拋棄官職,跋山涉水跟來,所以別院下人都十分尊敬,王伯也親自斟酒。 等眾人落座,紀(jì)煬只留了信任的在此伺候,凌俊鵬看著金杯里的美酒,感慨道:“說起來,到汴京不到三天時間,竟然已經(jīng)完全習(xí)慣這。” 紀(jì)煬這幾日一會去宮里,一會去宴會,回來便悶頭看輿圖。 他們幾個倒是在家丁帶領(lǐng)下逛汴京。 從初來時候的驚嘆,再到慢慢熟悉,三天時間,足以讓人對汴京印象深刻。 玉敬泉也點頭:“要是有機會,真想把妻兒也接過來?!?/br> 大城市的好處自不用說,瞧著街上男女穿戴,再看各處鮮花樂聲,都讓人流連忘返。 隨處可見的珍饈美味,隨便走走便能碰到的新奇玩意,太不一樣了。 衛(wèi)藍(lán)同樣點頭:“還有爹娘,爹娘在就好了?!?/br> 李賓倒是沒說話,他現(xiàn)在只想回扶江縣,照顧懷孕的妻子。 紀(jì)煬看看四周,平安王伯不用瞞著,剩下也沒了旁人,這才放下酒杯,開口道:“我們這次,不會留在汴京?!?/br> 眾人下意識看過來。 只聽紀(jì)煬繼續(xù)道:“在汴京不會停留太久,估計很快便會離開。” 紀(jì)煬算了算:“應(yīng)該在十月之前?!?/br> 灌江府,山高水遠(yuǎn),比潞州還要偏。 如果說潞州城算一個城市的六環(huán),那灌江府便是十環(huán)開外。 而且他要去的地方,只會偏中更偏。 倒不是陛下如此想,而是他覺得,都過去了,都要闖一番事業(yè)了,自然要啃最難咬的骨頭。 否則,豈不白費這次機會。 立功這事,也是不等人的。 所以要趕在十月之前,天氣沒有正式冷下來的時候出發(fā),省得路上難走。 若天要再冷,就要明年春天再出發(fā)。 一耽誤便是大半年。 “十月之前?我們?nèi)ツ??”玉敬泉立刻問道,隨后又接了句,“不管知縣去哪,我都知道,汴京也沒那樣好。” 凌俊鵬跟衛(wèi)藍(lán)也道:“對,汴京沒那樣好,天天在這,骨頭都要懶了?!?/br> 見大家躍躍欲試,紀(jì)煬笑,開口說了三個字。 “灌江府?!?/br> 灌江府? 別說其他人了,連李賓都驚呼出聲。 前年灌江府兵亂,他們都是知道的。 潞州隔壁的涼西州都深受其害,朝廷分別派了兩個官員去協(xié)助涼西州跟灌江府。 潞州知州去年幫到七八月份就已經(jīng)回來。 但另一個官員現(xiàn)在還留在灌江府,聽說每日焦頭爛額。 提到那邊,就是頭疼。 他們大人,要去那? 可陛下不想想讓大人留汴京嗎? 為何主動提出想要灌江府。 這兩者差別,說是一個天一個地都沒錯。 具體的紀(jì)煬現(xiàn)在還不能說,但趁著中秋提前跟身邊人講明白。 明日上朝,這事便會傳出,不好讓他們太過驚訝。 而且還有一件事。 “原本以為我會到潞州城任職,那地方大家熟悉,同僚也不錯,所以帶著你們另有機會?!奔o(jì)煬慢慢道,“但灌江府不同,那邊不知底細(xì),內(nèi)里又亂。你們過去,只怕會有危險?!?/br> “所以這幾日可以想想,不管回扶江縣,潞州城,甚至留在汴京,我都能安排職位?!奔o(jì)煬認(rèn)真承諾。 “這事關(guān)乎性命,要慎重考慮?!?/br> 潞州城跟灌江府那邊環(huán)境差別太大。 誰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要拿起刀劍也不一定。 紀(jì)煬都沒想到,他每日練練劍法,竟然會用在這上面? 等會,陛下不會知道他每日跑路練劍的事吧? 如果把這個也加上去,好像真的沒有比他更合適的人了! 紀(jì)煬說完這話,誰料大家都笑:“大人,跟著您從潞州城出發(fā)那一刻,我們就不后悔?!?/br> “是啊,一路走過來,我們這一兩年的見識,比前面二三十年見的都多,怎么還會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