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帶我走嗎 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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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風(fēng)明白,這事絕不是‘道歉’那么簡單。 他忍著手腕處的捏痛,清眸瞥過李均卓:“抱歉,今晚不能奉陪。代言,我不要了?!?/br> 聲音不大但清冽攝人,像一把冷刃刺破周圍煙酒繚繞的空氣。 李均卓怔住,暈乎乎地大腦似乎被眼前男孩突然流露出的清雅矜貴氣質(zhì)而震懾到,不由自主地松開了手。 戚風(fēng)迅速起來,快速尋找到門的房間準(zhǔn)備逃離。 “站??!” 李均卓醒悟快步追過去,一手把清瘦的男孩拉進(jìn)懷里,一手捏過他的下頜,望著男孩清冷俊秀的眉眼,露出驚艷之色:“聽話些,我讓宣傳部給你加代言費(fèi)?!?/br> “不用,放開我!” 戚風(fēng)掙扎著李均卓鉗制。 但他很快察覺到這具身體四肢無力,大腦昏沉。而男人眼中的笑意也越加地意味深長。 這個身體,應(yīng)該吃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戚風(fēng)遍體發(fā)寒,想要求助。但環(huán)顧寬敞輝煌的包廂,里坐著的每一個人都沉浸在自己的紙醉金迷中,沒人會在意一位被強(qiáng)迫的小明星。 怎么辦? 戚風(fēng)心下越來越?jīng)?,冷靜警惕地環(huán)顧周圍,尋找出處。 猛然間,他看到房間一處陰暗的角落里坐著一位眼熟的男人。 裴硯?! 戚風(fēng)瞳孔驟然凝縮。 雖然衣著奇怪,發(fā)絲極短。但那張臉和那副桀驁不服管束的氣度,跟記憶中的裴硯小將軍一模一樣。 李均卓見他不再反抗,奇怪地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 看到角落里坐的男人后,嗤笑一聲:“你不會是看上裴硯了?放心吧,東海投資集團(tuán)的裴硯可不是你這種小明星能攀附上的人,你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 “你說他叫什么?” 戚風(fēng)驚問,打斷李均卓的話。 “裴硯。你不會連他的名字都沒聽說過吧?” .....也叫裴硯。 戚風(fēng)身體輕晃。 因為他看到旁邊的深色玻璃柜像一面鏡子一樣映照著他這具身體的容貌,長相,身材跟自己幾乎一模一樣。 為什么這樣奇怪的地方,會有另一個他和裴硯。 在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次抗?fàn)幍奖轶w鱗傷的失敗后,他逐漸學(xué)會了認(rèn)命。就像話本子里說的那樣人死后會投胎轉(zhuǎn)生成另一位自己。 難道這是他和裴硯的另一世? 戚風(fēng)被這個想法嚇到,但同時卻有生出莫大的期許:或許在這里,他們會有不一樣的結(jié)果...... 戚風(fēng)心跳如雷,趁著李均卓松開他的一瞬間猛然掙脫鉗制,朝著裴硯跑了過去。 在身后李均卓生氣的怒喊中,戚風(fēng)跌跌撞撞地跑到了裴硯面前。 他就像那次在都城遇難時一樣眼中帶著期許,望著高大冷傲的男人輕顫著聲音問:“請問,您......” “可以帶我走么?”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本寫《烈犬馴養(yǎng)》,喜歡的小可愛求個收藏呀。 夏斐是世上最后一位純種血族。 傳聞中,被他咬了的人能獲得異能和永生,但也會成為他的奴隸,臣服在他腳下。 但如果咬了他,吞噬他的血液,便不會被他支配。 站在頂端的決策者、頂級富豪、黑暗中的掌控者都妄圖找到夏斐----將他圈養(yǎng),嘗到少年的血。 夏斐隱藏著身份過著普通的大學(xué)生活。 一次,他參加流浪犬救助活動,遇到了一條外形近似雪狼的烈犬。烈犬因太過暴虐,不小心咬了夏斐手腕。 烈犬猩紅的雙眼溢出癡迷神色。 看著烈犬眼中的癡迷,夏斐瞇了瞇眼,不顧他人勸阻,將烈犬放出了牢籠。 一個月后,烈犬匍匐在少年的腳下低嗚,將束縛脖頸的韁繩送到了少年手中。 --- 伏朔是狼人首領(lǐng)。 他被謀逆族人暗害,化成犬形,扔到人類的流浪犬救助中心。 他不甘受被人類馴服的屈辱,更拒絕所有人類施舍的食物。 就在瀕臨死亡之際,一名少年朝他伸出了手,白皙清透的皮膚下散發(fā)著讓他發(fā)狂的香甜,他不顧一切地咬了上去。 第二天,他知道了少年的身份。 高貴,純潔,強(qiáng)大,是凌駕于世間萬物的存在。 亦是他的馴服者。 化為人形的第一晚,他便咬破口唇,將流出的血獻(xiàn)祭給他的主人。 狼人是攻。 第2章 裴硯是被朋友拉來這里的,夜店的色/欲酒氣惹得他心情煩躁。 他冷著臉拒絕了無數(shù)次搭訕后,終于沒人再敢前來找他。此刻正獨(dú)自坐在一個較為安靜的角落里抽著煙,手中捏著一塊小小的平安扣形的青玉。 突然一個人帶著一陣風(fēng)似的跑到他面前停下,接著聽到一道清冽試探的聲音問:“請問,您可以帶我走嗎?” 他凝眉望去,看到一位清瘦秀氣的男孩求助地垂望著自己。 男孩的上衣有些皺,手腕上帶著幾道明顯的紅痕,一看就知道在夜店里經(jīng)歷了什么。 可這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 裴硯正想沉聲拒絕,卻看到男孩淡薄的唇下有一點(diǎn)沙痣。 像是一粒沙附在純透的白玉上,不覺瑕疵,反讓人情不自禁地去注視。 裴硯晃了下神,猛然間心跳加快,血液翻騰。 緊跟著,一位酒氣濃重的男人隨后走過來,陪笑說:“裴哥,這小孩我叫來的,不懂事,打擾裴哥了。我這就把他帶走。” 是李均卓。 圈子有名的紈绔公子,很會玩的那種。 他看到李均卓伸手拉住男孩泛紅的手腕,用力一拽。男孩被他拽的身形不穩(wěn),腳步踉蹌,但那雙眼睛卻一直求助地望著自己。 “等,等下......” 裴硯突然有種前所未有的焦急,像是怕失去了就再也抓不回來般慌忙喊道:“放開他!” 他話語未落,便上前一步抓住男孩的另外一只手,近似蠻力地把人從李均卓手里扯了過來,沉聲說:“這人,我要!” 李均卓一怔。他沒想到一向厭惡這種場合的裴硯,居然也會看上一個漫天黑料的小明星。 他眼藏慍怒,但不敢跟裴硯樹敵。 畢竟裴硯的父親裴俊海,是a城的金融大鱷,又是青??毓杉瘓F(tuán)的董事長。而他的公司剛上市,還得靠裴俊海的公司為他帶來更多的投資股東。 因為一個人小明星得罪裴硯,吃虧的只會是自己。 李均卓目光不舍地望了一眼清雅俊秀的男孩,臉上訕笑說:“行吧,裴哥。這小孩我我公司投資的代言人。不過裴哥想要,今晚就當(dāng)我是給裴哥的人情算了。裴哥記得還我哦。” 說完,男人悻然轉(zhuǎn)身離去。 戚風(fēng)一直在觀察著裴硯,當(dāng)他被扯得身形不穩(wěn)跌跌撞撞地撞到裴硯結(jié)實(shí)的胸膛上時,提著的心終于落下。 果然是裴硯。 跟那次在都城里救下他時,露出的焦急的神色都一模一樣。 但他不確定,這位裴硯會不會記得永安樂坊的戚風(fēng)。 他雙手扶著裴硯的胸膛站穩(wěn)身體,抬眸望著男人不慌不忙說道:“多謝您了,裴......先生?!?/br> 裴硯心神不寧。 他想不明白他對這位素不相識的男孩的反應(yīng),更控制不住地垂望男孩一張一翕的唇,看他唇角下那顆惹眼砂痣。 男孩的身份一看就是被叫來作陪的。而來這里作陪的男男女女,一般都是想要尋求依傍,追逐名利。 這小孩兒為什么要找上自己? 難道李均卓的資源不夠他用? 他斂眸沉問:“你認(rèn)識我?想跟我走?” 裴硯....不認(rèn)識他。 戚風(fēng)的心沉了沉,說:“.....算認(rèn)識吧?!?/br> 裴硯呼吸一滯,幾乎是沒有任何思考地抓住男孩細(xì)柔的手腕,拉著人快步離開了包廂。 一路上,戚風(fēng)邊一路跟著裴硯的疾步,驚訝地觀察著外面世界。 輝煌的建筑,明亮的燈光,旋轉(zhuǎn)玻璃門,自動升降梯,巨大的電視屏幕......這里的一切新鮮陌生的事物都讓他震撼不安。 當(dāng)他被裴硯拉到地下停車場時,一輛車從他們前面鳴笛而過。 戚風(fēng)被那個行走的巨大的紅色匣子嚇了一跳,猛然頓住腳步。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