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妖老公么么噠 第322節(jié)
這攝鬼戒是涂云出現(xiàn)后,送給我的第一個戒子。 在我內(nèi)心隱隱間,一直有把它當(dāng)作結(jié)婚戒子的打算。 所以我曾與涂云再次回到烏云山中,把攝鬼戒,所有的碎塊都找齊。 而且只要能修好,就算變成普通戒子又如何。 反正我也再不需要,攝鬼戒那攝鬼驅(qū)邪的神力…… 我看著青藏,淡笑道:“就讓它變得跟我一樣普通吧。 如若后世有緣,就讓戒戒自己再找個主人?!?/br> 青藏把攝鬼戒收了起,道:“你,可想好了?” 我點了點頭:“我知道青先生話中的意思。 鬼界與驅(qū)鬼界的事,我都不會再沾染了,與他平凡過完一生,就是幸福。” 青藏看著我,又淡淡品了口茶:“修好了,我會讓陽沐給你送去?!?/br> “‘代價’呢?青先生需要什么‘代價’?” “只不過是修一個普通的戒子,并不需要什么大的代價。 嗯,就當(dāng)是你與他婚禮的禮金吧,這‘代價’,我就不收了。” 聽青藏說到這,我不禁好奇道:“當(dāng)初青先生送我白傘的代價,是誰付了?” 青藏眼皮輕垂,淡淡道:“王皓翰?!?/br> 我好奇道:“他付了什么?”說完我拿起茶杯,含了口茶。 “一千萬人民幣。” “噗!”我口中的茶都噴了出來。 但青藏似早就料到了般,躲到了一旁。 我暗“嘖”了一聲,驚訝道:“青先生也會收錢?這和你零仙的神秘氣質(zhì)完全不符好伐!” 青藏完全不為所動:“錢雖然不是萬能的,但沒錢,是萬萬不能的。而且錢金,有時候也的確能方便的解決一些因果,何樂而不要呢……” ………… 出了店外,不用再對付青藏那詭異莫測的臉,我頓時感覺整個世界都舒服了不少。 今天正是好天氣,淡金色的陽光,單單只是看著,都會讓人升起一股好心情。 我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向落花寺走去。 烏云山中,看著流血眾多的離花與王皓翰,其實并沒有受致命的傷。 也就是在醫(yī)院趟了十幾天后,前幾日,剛剛出院。 一同經(jīng)歷過生死后,沒事去看看這些朋友,多少也成了我這些日子里,生活的習(xí)慣。 當(dāng)我走到落花寺內(nèi),就看到一個舉著白傘的銀發(fā)男子。 鬼帝。 本來我也害怕著這如魔鬼一般的存在。 但它似乎跟離花達成了什么協(xié)議,一直跟離花住在一起,這么多天來,也沒有見它犯過任何的事。 對了,它的帝號好似是叫落陰。 聽它說,它是世界上唯一僅存的鬼帝,我就不信的反駁,難道國外就沒有鬼帝嗎? 落陰頓時啞火。 看著我的到來,鬼帝落陰詭異一笑,但還是對我指了指一間禪房,自己則跑去看落花與游人去了。 我來到禪房中,就看到慈眉善目的離花正在打坐。 似感受到我的到來,離花細皮的臉上,一雙炯炯有神的雙眸睜開,微厚的嘴唇輕輕勾起,帶出如沐春風(fēng)的笑容。 “林施主來了?” “喲,花和尚最近過得好嗎?想到明天就要上班,我內(nèi)心可不怎么好?!?/br> “那林施主,要聽一段佛經(jīng)嗎?貧僧可以為林施主講講……” 我就這么與身為主持的離花聊著,他曾對我說,既已無緣,那就不再強求,只求偶然得見,寥渡心劫。 見今日的離花,也笑得那么開朗,我內(nèi)心也放下了一些。 就在這時,離花接起了一個電話,眉宇間微微一皺。 放下電話的他,對好奇的我道了聲:“私事?!?/br> “私事”——這詞的用法,是離花從王皓翰那學(xué)來的,這也意味著,我不能再去觸碰的事。 溫暖的陽光中,我舒服地伸了個懶腰,對離花道:“我送你出去吧,他應(yīng)該在外面等著。” …… 跟離花走到落花寺外,就看到路邊停著一輛豪華的黑色勞斯萊斯。 任誰看了這豪華的勞斯萊斯,都會想到這其中坐的,一定是個非常有錢的有錢人。 但當(dāng)我與離花走近,卻正好看到王皓翰把西裝換成道袍,瞬間車內(nèi)的有錢人,又從霸道總裁變成了路邊算命。 王皓翰冷酷的看了我一眼,又轉(zhuǎn)眼看向離花道:“上車?!?/br> 離花雙手合十,對我笑道:“阿彌陀佛,林施主,那貧僧就先走了?!?/br> 第424章 大結(jié)局:夏夜 金色的陽光中,我揮手向車中的兩人道別,目送著勞斯萊斯消失,我才向家的方向走去。 忘了說了,孫珊珊也醒了過來。且而我與她成了朋友,外加軍師,專門教她攻略王皓翰的軍師。 至于孫珊珊能不能與王皓翰在一起,這就是另一個故事了。 …… 啊,對了,還有我改命成功的事,其實在兩百年前,涂與黎云就精心準備了一切。 陰女有三十七道命劫,越到后面越難,就算是黎云天縱奇才,也只不過渡到了十八道命劫,就覺得后面命劫,已是無望。 所以她想出了一招,把自己渡過的命劫,過渡到我身上。 也就是說,我此生只用渡過十八加一道鬼帝命劫,就可以在命劫變得無望前,在黎云的幫助下,一舉突破三七之?dāng)?shù),逆改命格。 那一在涂云的懷中醒來,其實就已經(jīng)逆改了天命,從此,變成了一個普通人。 但這也無所謂了,回想自從涂云出現(xiàn),到命格更改,這十七日,我就好似做夢一般。 十七天,對一個月來說,是一半多一點。 對于一年來說,是百分之四點六五。 但對于一生來說,不過是萬分之五點八二。 萬分之五點八二……多么微小到容易忽略的數(shù)字。 就當(dāng)是平凡的人生中,做了一段奇異的夢,最后又重歸于平凡,就如同周圍滿大街上的行人。 當(dāng)然也有些不平常的事。 就比如,我正站在一個地攤前。 看著老板那精光的眼睛與那锃白的牙齒,我都還記得,我砍他墨鏡,他坑我口罩的事。 只不過現(xiàn)在老板的攤上,似乎又多賣了一些雜志。 看到我的到來,老板眼中精光暴閃:“美女要雜志不?絕對正點!” 我隨口問了句:“多少?” “一百!” 我瞬間想一口鹽汽水噴死老板。 地攤雜志都敢賣這么貴了? 我看了眼雜志封面,不過是一些美男罷了。 封面美男……怎么比得上家中那位,不僅是實體,還可以隨便摸…… 我正流著口水。 但老板卻嘖嘖有聲:“美女不要?可不要后悔喔,這本雜志也就我這有貨了,其它地方早就賣斷了。信不信,一會就有人來搶?” 我剛要露出不信,就看到一大群社區(qū)太太向這跑來。 我驚異的看著,她們瘋狂地爭搶著,老板剛開價一百的雜志。 這世界瘋了?? 從她們與老板的交談中,我得知,這些太太們似乎是從微信上知道,這地攤還有這本雜志,就火急火燎地跑了過來。 老板也是“良心”,不管爭搶多激烈,都不漲價。 當(dāng)爭買到的太太,紛紛翻到最后一頁,我看到一張似偷拍出來的照片后。 頓時明白了這不溫不火的雜志,為什么值這個價。 我不屑地撇了撇嘴,在老板驚訝的目光中,轉(zhuǎn)身瀟灑離去。 “這原照片,應(yīng)該是從團員這流傳出去的?!蔽壹拍膰K嘖道:“看來,我這大祭司,今晚要在群里,好好責(zé)問一番,團員們了。” 那志雜最后一頁的右下角,有張偷拍的照片,而且照片偷拍還是一張照片…… ………… 我回到住了二十幾年的小區(qū)。 上樓,回到家門前,看著歲月在防蚊門網(wǎng)上,積累的灰塵,我感觸莫名。 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