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妖老公么么噠 第190節(jié)
再次向鏡中看去,發(fā)現(xiàn)挺高身形的自己居然有了幾分‘御姐’的味道。 再細細多看幾秒,我更有一種“職場精英女性就該是這樣”的感覺……雖然我知道自己就是工資幾千的小會計。 “果然還是人靠衣裝馬靠鞍啊?!蔽以俅梧艘痪?。 就在這時我聽到房門被敲響的聲音。 “咚,咚?!?/br> 我轉過頭,看到涂云正微微搖頭的看著我:“自信的女人才是最美的?!?/br> 面對涂云的言語,我拍了拍身上的衣服,理了理不怎么明顯的褶皺,‘回擊’道:“這是一句廢話,因為它放到男人的身上也是一樣。” 我話中的潛意思是,‘不要說這么樣的廢話,直接對著我夸獎就好。’ 但會不會這太難懂了…… 就在我有些擔心涂云不能領會我話中的意思時。 涂云露出了一個令所有女人都會心醉的笑容:“老婆,你真美?!?/br> ‘啾’! 雖然涂云的回答只有短短的五個字,但我的心卻有一種被擊穿的感覺。 深吸了一口氣,暗暗平復“揪”緊的心臟。 “你是不是暗想著,白就是一個木頭,完全不知道怎么與一個女人相愛?!?/br> 想起棄云曾問過我的問題,我現(xiàn)在似乎找到了其中一個的答案。 看來涂云在家中遵守那個諾言后,也‘暴露’了不少東西啊…… 我微微勾起嘴角,對涂云道:“老公,看來你也不是真的‘木頭’,對于怎么跟女人相處,似乎很是熟練啊,你是不是應該跟我坦白些什么呢?” 面對我的“逼問”,涂云只是如輕風劃過般輕搖了搖頭,日常語氣的道:“活得久了,與女人相處的時間,縱使本尊‘無意’,也會積下不少?!?/br> 這是不是在無形地向我‘炫’著呢?? 我剛要嘟嘴好好深究一下這個問題,涂云的聲音就又繼續(xù)道: “而且,現(xiàn)在也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吧,老婆。” 說著涂云抬了抬手中的袋子。 這時我才注意到,涂云似敲門以來手中一直拿著個袋子,而且看樣子似乎還是要給我的。 我問道:“這里面是?” 涂云沒有回答,而是拿著袋子走到了我面前,打開了給我看。 我發(fā)現(xiàn)里面居然是一件黑色的西裝外套…… 是王皓翰昨天披在我身上的西裝外套?就在我這么想著時,涂云的聲音響起: “你這次去,如果有機會,得好好謝謝那個王總。畢竟聽你的敘述,在鬼域之中,他也照顧了你不少。”涂云平和的道。 呃……,回想昨天給涂云的敘述,其實在敘述的過程中,我也許是‘鬼迷了心竅’,也許是出于其它的什么心里,我刻意淡化或避開了與王皓翰相關的內容。 但現(xiàn)在看樣子,涂云還是從中推理出了很多我淡化掉的內容…… 也是,我就是一個入門連半個月都沒到的無證驅鬼人。如果沒有王皓翰這個老手處處照顧,我又怎么可能平安出得了清水村的鬼域。 涂云這種活了上千年的人…妖,要從我話中推出更多的東西,看來是‘簡直不要太容易’。 現(xiàn)在回想起前天清水村的經歷,我發(fā)現(xiàn)其實在很多地方,如果沒有王皓翰的話,我肯定早是要跪了。 說起來那場鬼域中,我欠下王皓翰的人情又何止三個…… 就在我有點越想越遠時,又聽涂云的聲音響起。 “這件西裝外套從作工和用料來看,價值得在七萬以上?!闭f著,涂云把袋子中的西裝外套拿了出來,遞給了我。 我接過黑色西裝外套,撇了撇嘴:“土豪就是土豪,穿個外套都要這么貴,這樣還不如直接把rmb貼在上面呢?!?/br> 嘴上雖然這么說著,但我還是微微有些心驚的,畢竟手上的東西可是我一年還要多的工資。 感受著黑色西裝外套,那似乎有些特別,又似乎沒什么特別的手感,我內心暗暗腹誹:看來我等凡人,果然是無論理解‘豪’的世界。 我發(fā)現(xiàn)外套上有著不少細小破損的地方,回想了一下,應該是昨天王皓翰背我回來時,在叢林被樹枝勾磨的。其它那些西裝被我綁在腰間的時間,應該磨不出這些損破。 回想起王皓翰那咬牙硬是堅持把我背回來的那一段路,我內心微微升起一絲復雜的情緒。 就在我要把這些情緒壓下去時,涂云的聲音響了起來。 “這件西裝外套本尊已經洗過了,但上面的破損只能請制作這外套的人來修。 老婆,這次有機會你就把西裝先還回去,如果王總問起,你就說本尊會出修補的錢,只要他把帳單寄過來就好?!?/br> “啊……呃,好。”我有些心虛的應道。 涂云不會從我剛才的表現(xiàn)中看出了什么吧……畢竟他可是一只活了上千年的…妖,那觀察力從多次證明來看,可不是假貨。 我有些心虛的向涂云看去,卻發(fā)現(xiàn)涂云只是依舊如平常溫和的淺笑著。 他從我手中拿回西裝外套,開始折疊起來。 實在是‘道行’低微,看不出什么的我,只能轉移話題,對涂云道:“這么貴的西裝,一般都是不能輕易洗的吧。老公,這外套是你自己洗的?” 回想起王皓翰背著我的那一路,和最后外套披在坐地上的我時,肯定是沾了不泥濘的土漬。 但現(xiàn)在涂云手中的外套卻上上下下除了破磨處外,都透露出一股嶄新的黑色。 ………… 第246章 出門 涂云搖了搖頭,“不是,這西裝本尊是請一位朋友洗的,她剛才剛送了回來,正好趕上?!?/br> “老公,我還以為你連‘清洗昂貴衣服’這種冷偏門的生活技能都點滿了?!蔽摇{笑’道。 對于我的調笑,涂云正折著西裝外套的手伸出了一只就要往我頭上敲……但伸到我頭頂時他卻又伸回了手。 對于涂云這出乎我意料的舉動,我不解的問:“老公,怎么不敲我頭了?我剛剛差點就先一步反應過來‘防護’了,你再多敲幾次,我肯定能先你一步,以后你就沒有機會了。”說著,我放下了舉到半空的手。 涂云搖了搖頭,對著我微笑:“你已經不是本尊的學生了,老公敲老婆腦袋瓜子的樣子像什么話?!?/br> “啾…!” 看著涂云狐魅的容顏,我內心頓時又一種“揪”的感覺。 “你這話殺傷力太了,簡直就是犯規(guī)。”我拍了拍有些發(fā)熱的臉蛋,轉移話題道:“而且,我早都不是你的學生了,你還不照樣是敲我的腦袋?” 涂云淺笑著搖了搖頭,沒有接話。 涂云把西裝重新放回了袋子,并把袋子交還到了我手上,說:“這次去,有機會就把這西裝外套還回去吧。還有,記得謝謝人家的照顧?!?/br> 聽著涂云溫和的咐囑,我嘟了嘟嘴:“好吧,不過看樣子,他不一定會來。” 想起王皓翰清水村鬼域最后,那表現(xiàn)怪怪、說話量減少的樣子,估計他也是得了感冒。 從孫珊珊對我講的話中,“代替他出席”這五個字,也能佐證我的猜測。 王皓翰可沒有涂云的“靈丹妙藥”,如果他真的生病了,這會估計還在家中躺著呢。 想著王皓翰那冷俊卻發(fā)著紅的臉,和他躺在床上“躺尸”的樣子,我就有些想笑。 我正了正臉,收下了涂云遞過的袋子,剛想說“我出發(fā)了”,卻看到袋子中還有著兩個鐵盒子。 我拿出其中一個鐵盒子,發(fā)現(xiàn)是一個綠色的月餅盒。 “是又月餅盒?”我驚喃道:“里面不會又是黃符吧……” 面對我的疑問,涂云微笑的點了點頭。 “那這另一個盒子里面又是什么?”說著,我拿出另一個盒子,發(fā)現(xiàn)居然是前天涂云裝黃符的黃色月餅盒。 我郁悶道:“你怎么還把黃符分開來裝了,裝一起不就好了?” 涂云解釋道:“綠色月餅盒里面的黃符是本尊從西裝外套的口袋發(fā)現(xiàn)的。 當時想要洗這件衣服時,從口袋中發(fā)現(xiàn)了一些已經濕了的黃符。 曬干后,本尊數(shù)了一下,一共有六百三十三張?!?/br> 我苦著臉道:“你不會又要我還回去吧……”不知為什么,我總感覺一旦涂云叫我還黃符,就不會有什么好事。 涂云伸出手,就在我以為他又要習慣性的敲我時。 涂云似也意識到了什么,改敲為掐。 涂云輕掐了我鼻子一下,說:“還回去吧,六百多張的黃符,價值也不是小數(shù)目?!?/br> 涂云狐魅的玉顏和他對我做出的親眤小動作,我內心一悸,心跳不自覺就加快了不少。 我轉移話題道:“老公,你還會把黃符曬干的技能啊,話說黃符曬干還能用?有時間你也教教我這個本事唄?!?/br> 對于我的請求,涂云沒有馬上回答,而是看了眼掛墻上的時鐘后才對我道:“時間不早了,你不是說還有一個人在樓下等著嗎?現(xiàn)在時間已經過了二十多分鐘了,讓人等太久,就失禮了?!?/br> 我嘟了嘟嘴,說:“好吧,老公,我出門了?!?/br> “記得帶上攝鬼戒。” 聽到涂云突然的囑咐,我苦了苦嘴:“知道啦?!?/br> ……………… 我拿起自己普通的包,放好攝鬼戒,被涂云送到了玄關處。 就在我要開門出去時。 “老婆,等等?!?/br> 聽到涂云在背后叫了我一下。 我轉過身,看到涂云拿起了一件白色外套披在了我肩上,說:“你現(xiàn)在身上穿的是禮服,哪有人就這么穿著禮服出門的。” 我注意到涂云給我披上的白色外套,是我來到玄關時,就看到已經被放到柜臺上的。 是他早就為我準備著的嗎…… 就在我為涂云一如既往的細心而心暖時,涂云也幫我把外套圍好,特別是用外袖遮住了我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