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妖老公么么噠 第4節(jié)
腦瘤,那是不絕癥嗎,不啊,我還沒活夠啊…… 我看著涂云,吶吶問道;“我真的得病了嗎?” 涂云眼中寵溺與傷感混雜,他撫上我的臉道;“老婆,你每次生病都會失去一些記憶,這會終于什么都忘了嗎……” “……” 看到他的樣子,不知為何,我的內(nèi)心也升起一絲悲傷。 “我,還能活多久?” 涂云冰涼的手指在我臉上輕輕摩擦著。 “好則終身無事,壞則三五個月?!?/br> “……” 這真是一個不知道該高興還是悲傷的消息。 我看著眼前的男子,有這樣的容貌,到了大街上,隨便一走,回頭率都是百分百吧,而他居然是我的老公,而我居然把他忘了。 我不知道當初自己是怎么與這樣的男人走在一起的,但此刻我內(nèi)心突然升起一種不想拖累他的想法。 我用平靜的目光看著涂云。 “你打算怎么辦?” 像是猜透了我的想法,涂云一把抓住我的手掌,目光不容拒絕。 “生生世世,不離不棄?!?/br> 我內(nèi)心一悸,心尖的柔軟處被狠狠的捅出一個洞口,“難受"地令我緊捂胸口。 隨后一種難言的暖流從洞口中流出,流向全身,令人頭暈?zāi)垦!?/br> ………… 吃完后,不知該如何面對涂云的我端起桌上的碗筷放入到廚房的洗菜池中。 好不容易平定了發(fā)燙的臉頰,我打開水龍頭,轉(zhuǎn)身去拿木瓜絲準備洗碗。 突然我感到腰間一冷,心中一種莫名的恐懼急速攀升。 身后水龍頭流出的“嘩嘩”聲,不知為何讓我非常心悸。 我慢慢轉(zhuǎn)過身去一看,全身瞬間如墜冰窟。 水龍頭流出的水不知何時變成了腥艷的紅色,如同血的顏色一般。 難道是水管壞了? 我強圧著心中的驚懼伸手去關(guān)龍頭。 就在我的手伸到洗菜池上方時,紅色的池水突然一圈圈蕩起,不到幾秒的時間,就化成了一個由血組成的無瞳女臉。 無瞳血女臉朝我咧嘴笑了笑,笑容詭異,開合的嘴中在念著一個名字。 “林蕓,林蕓,林蕓……” 這聲聲如指甲劃玻璃發(fā)出的聲音,令我再也忍受不了,連忙向后退去。 退后幾步后,我背部一痛,一下撞進了一個寬闊的胸堂中。 ! “老婆,你怎么了?” 熟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是涂云! 他的出現(xiàn)讓我瞬間安心。 我再向洗手池看去,發(fā)現(xiàn)一切都恢復(fù)了正常。 我這是怎么了,怎么老是看到恐怖的幻像。 “老婆,你怎么了?臉色怎么那么差,要不你去客廳休息一下吧。” 想到去到客廳自己又是獨自一人,我內(nèi)心升起一股恐懼。 我一把拉住涂云的手。 “老,老公,能不能跟我一起洗碗?” 聽到我的話,涂云俊魅的臉上一愣,隨即輕柔的笑了笑。 “本尊就是為這個來的,既然老婆你想一起洗,那就一洗吧,夫妻搭配,干活不累。” 看著突然笑得很開心的涂云,我心中的恐懼也漸漸消散。 “為什么笑那么開心?” “因為,你叫本尊老公了啊。” ………… 也許是一天之內(nèi)經(jīng)歷了太多恐怖的幻像,洗完碗后,我感至十分的困倦。 看了看掛在墻上的鐘。 也快一點了。 “老,老公,我累了,去睡個中午覺?!?/br> “好,你先睡?!?/br> 實在想睡得不行的我,沒有細想涂云話中的含意。 回到熟悉又有些陌生的房間,看著床頭突然多出來的結(jié)婚照。我倒頭在枕頭上,漸漸睡了過去。 我做夢了,但我知道自己正在做夢,所以可以說是個清明夢吧。 夢中的我正在拼命的逃跑,腳邊碎石遍地,耳中能聽到流水與身后人的喝叫聲。 “快抓住那個女娃,她是今年給山神的供品,如果讓她逃了,今年我們的村子全要完蛋!” 拼命的跑著,也不知道要跑向什么地方,只知道自己不能被抓住,一但被抓住就會有很可怕的事發(fā)生。 腳上被碎石扎刺的痛感與肺劇速喘吸的疲累感真實的傳入我的腦中。 隨著這真實的感受,我對現(xiàn)實的記憶也時斷時續(xù)。 一會知道自己是個普通的現(xiàn)代女生,一會又想不起自己是誰,只知道拼命的逃跑。 但也許是早就知道般,我的身子一下拌到在地,尖硬的碎石劃得我全身生疼。 隨著身后大人腳步聲音的漸漸接近,我內(nèi)心籠罩的恐懼也到了頂點。 蒼老的咒罵聲傳來,我轉(zhuǎn)頭向后看去,一群村民都是冷漠至極地看著我。 我很快被一個村民提了起來。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我的嘴中不斷述說著哀求,但隨著我目光的掃去,每個被我看到村民要么偏開目光,要么神情更是冷莫。 一種深深的絕望占滿了我整顆心臟…… 畫面一轉(zhuǎn)。 我已經(jīng)被關(guān)到一個木制籠中,籠子四角有四個村民抬著,向深山前進。 不甘與麻木在我內(nèi)心翻轉(zhuǎn)混雜。 ………… 畫面再一變。 “你就是新來的供品?” 回過神時,我感到自己的臉一面緊貼著地面,一面被一只鞋踩著。 泥土與雜草混合的味道直沖我的鼻內(nèi),轉(zhuǎn)眼望去,送我來的村民早已不見了蹤影。 臉頰上踩著的鞋子左右狠狠的旋轉(zhuǎn)幾下后離開了。 留下疼痛與屈辱。 刺眼的光線退去后,我看到的是一個十六來歲的清秀少女,站在我的身邊,正用俯視的目光看著我。 我能確定剛才狠狠踩著我臉的,就是這個看上去清秀動人的少女。 “現(xiàn)在我可警告你,見到山神之后別耍什么小手段,在山神面前跟我爭寵。 山神最寵愛的人只是我!知道沒有!” 少女清秀的臉一下變得瘋狂。 也許是見我沒有反應(yīng),她竟朝我肚子狠狠踢了一腳。 在巨痛中,我點頭答應(yīng)了她的話。 也許是看到了我臉上的懼怕,少女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單手就把我提了起來。 “在山神的祝福下,我捏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鄙倥穆曇羟宕啵f的話語卻毫無人性。 我點了點,表示自己不會多事。 在通住幽暗洞xue深處的路上,我看到有很女人面色慘白的站在兩側(cè),小至十一二歲,大至二十多歲。 她們無一例外都很一張漂亮的臉蛋,如果不算上那沒有一絲血色的面頰話。 少女提著我越過這些女人時,這些女人都會自覺的排隊跟在少女的身后,一同走向幽暗的深處。 我發(fā)現(xiàn),這些跟隨的女人走路一點聲都沒有。 畫面再次一變。 我已經(jīng)被少女提著來到一個xue中。 xue頂有一個天然的大洞,白色的光線從洞頂射下,照在一神臺之上。 少女提著我來到神臺之前,把我輕放在神臺之上后,便向后退去。 我轉(zhuǎn)頭看去,退后的少女臉上沒有一陰狠,反倒是一種變態(tài)的癡戀,而一同跟來的女人們也是一副相同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