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到傲嬌妖帝后我又真香了 第378節(jié)
蕭鏡水嘆了口氣,她竟是忘了,賭運也算是命格的一部分。 無心的情況下玩?zhèn)€骰子未必不可,但有心算的時候就勢必不會得出結(jié)果。 紀(jì)行舟和君月澄面面相覷,不太懂蕭鏡水這具是她的問題是什么意思。 蕭鏡水也不多解釋,只是將尚且完好的骰蠱收起,又找了個小瓶,將骰子化作的粉末裝了進去。 蛟骨粉算是好東西,說不定哪天就用到了,不必仍。 “抱歉我來晚了……你們這是在做什么?” 任是非的到來打破了有些凝滯了氣氛。 他看著滿臉紙條的紀(jì)行舟,險些不敢認(rèn)。 紀(jì)行舟這才想起自己如今的形象,驚呼一聲,開始手忙腳亂地取掉臉上的紙條。 “沒什么,我們就是玩了會兒骰子,行舟輸?shù)糜悬c慘而已?!?/br> 蕭鏡水簡單解釋了一句,又問任是非:“任兄可是想好了,要與我們一同去嗎?” 任是非點頭:“是?!?/br> 到底如蕭鏡水所說,逍遙乃是心中的逍遙。 心若能自在超脫,身在樊籠之中亦能不困不惑,若心被桎梏了,到哪兒都是樊籠。 人間有太多不平事,但他不能因人間不平而不入人間。 “行舟,好了沒?我們要走了?!笔掔R水抓起桌子上的留影石,催了一聲紀(jì)行舟。 “好了好了!”紀(jì)行舟好不容易將臉上一堆紙條撕了個干凈,一張臉終于得以重見天日。 他發(fā)誓,自己以后絕不會跟君月澄賭。 他就沒這么慘過! 紀(jì)行舟看到了蕭鏡水收留影石的動作,原本有些好轉(zhuǎn)的心情又沉下去了一般。 “鏡水?!?/br> “嗯?” “那塊留影石賣給我唄?!奔o(jì)行舟笑容諂媚。 他只要一想想留影石內(nèi)記錄的內(nèi)容,眼前就一陣陣發(fā)黑。 蕭鏡水果斷拒接:“這可不行!” 好不容易收集到別人的黑歷史,怎么可能還給人家? 紀(jì)行舟:“價錢好說?!?/br> 蕭鏡水挑眉:“我像是缺錢的人嗎?” 紀(jì)行舟:“……” 任是非對這一幕很是茫然。 他扭頭問一邊的君月澄:“他們,再說什么?” 君月澄道:“方才玩骰子,行舟被貼了滿臉紙條的樣子被鏡水用留影石錄下來了?!?/br> 任是非:“……” 他大約理解紀(jì)行舟的心情了。 任是非好奇:“行舟輸?shù)煤軕K嗎?” 君月澄點頭。豈止是慘啊,簡直是慘不忍睹。 “他一直輸?!?/br> 任是非呆滯了片刻,道:“看來行舟運氣不太好?!?/br> 君月澄搖頭:“也不全然是?!?/br> 說到底是蕭鏡水的那副骰子有些特殊。 紀(jì)行舟耳朵尖,聽到了君月澄這句話,神色一變:“不全是我運氣不好?那是為什么?” 難道蕭鏡水真的悄悄出千了? 不應(yīng)該啊,蕭鏡水的搖骰子的手法生疏成那樣,實在是不像會出千的樣子。 唔,也不對。 修士出千的手段多了去了,神識伸到骰蠱中,一撥就是了。 所以……他輸了那么多場,蕭鏡水到底出千了沒? 君月澄看了他一眼:“歸根結(jié)底還是你運氣不好。” 準(zhǔn)確來說是運氣不如他好。 “我覺得你們聯(lián)合起來隱瞞了我不少事情?!奔o(jì)行舟幽幽道。 蕭鏡水?dāng)偸郑骸疤斓亓夹?,這事我之前也不知道?!?/br> “所以到底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蕭鏡水猶豫了一下,道:“就是……這副骰子,會格外青睞第一次贏的人?!?/br> “那青睞的要求是什么?” 紀(jì)行舟打破砂鍋問到底。 蕭鏡水:“……氣運?!?/br> 紀(jì)行舟:“???” 蕭鏡水道:“其實賭那么多局就是一具。這副骰子特殊,一局定勝負(fù)?!?/br> 紀(jì)行舟:“你怎么不告訴我?!” 紀(jì)行舟聲音崩潰,面容扭曲。 蕭鏡水毫不心虛道:“可我知道之后就沒有讓你繼續(xù)了呀?!?/br> 紀(jì)行舟不敢置信地看向君月澄。 所以…… 一直以來知道真相卻不告訴他任由他輸?shù)娜耸蔷鲁???/br> 真看不出來,君月澄平日里看著端方雅正,沒想到卻是個里切黑! 紀(jì)行舟看向蕭鏡水,語氣中多了幾分理直氣壯:“鏡水,這次游戲并不公平,那塊留影石你應(yīng)該給我的?!?/br> 蕭鏡水十分詫異地看了紀(jì)行舟一眼:“我的東西為何要給你?” 她憑本事拿到的黑歷史,憑什么要交出去? “有道理?!本鲁卧谝慌詭颓?。 反正又不是他的黑歷史。而且不僅不是他的黑歷史還是他的光榮史。 蕭鏡水愿意保留,君月澄自然很是樂意。 紀(jì)行舟:“……” 這話還真沒法反駁。 “鏡水,祖宗,你說,要怎么你才肯將留影石給我,亦或者,毀掉它?” 蕭鏡水冷酷無情:“你死心吧!” ※※※※※※※※※※※※※※※※※※※※ 作家的話 感謝左花花右憐憐小可愛的月票(*?′╰╯`?)? 第714章 身在局中 一行人就這么雞飛狗跳地出發(fā)了。 上了飛舟后,蕭鏡水直言有事與君月澄相商,就拉著君月澄走了,將試圖撒潑要回留影石的紀(jì)行舟扔在了原地。 任是非安慰他:“鏡水是有分寸的人,想來不會讓留影石內(nèi)的東西外傳的?!?/br> 紀(jì)行舟抹了把臉:“但愿如此吧?!?/br> 但是將自己的形象寄希望于蕭鏡水的良心,還真是有一種不太放心的感覺。 這并不是說懷疑蕭鏡水的良心,而是人有把柄握在別人手中都會有的擔(dān)心而已。 * 蕭鏡水進了房間后,神情有些冷肅。 “月澄,我有一些不太妙的想法?!?/br> 蕭鏡水在桌邊坐下,取出了骰蠱和已化作粉末的骰子。 “怎么了?”君月澄心中一緊。 該不會是這骰子有什么不對嗎? “你覺得,氣運是什么?”蕭鏡水問他。 “氣運,是一種很玄妙的存在,最初是天生的,可是后天也能改變。自己改變,亦或者是依仗外力。”君月澄皺眉,“怎么,難道這副骰子會改變?nèi)说臍膺\嗎?” 若真是如此,紀(jì)行舟怕是會有麻煩。 蕭鏡水搖頭:“不,我是通過這件事想到了另一件事?!?/br> “何事?” “關(guān)于如今現(xiàn)世的各個秘境,以及,巫族換命一事?!笔掔R水眼底染上一層陰霾。 “雖然氣運之于每個人都各不相同,但是天下的氣運總和是恒定的。而氣運到了一定程度之后,就會主動吸引更多的氣運。巫族此舉,是在聚攬?zhí)煜職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