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到傲嬌妖帝后我又真香了 第292節(jié)
蕭鏡水沉默了。 她怎么知道自己在哪兒? 蕭鏡水斟酌了一下,道:“月澄,他們現在還在趕路,我不要說如今在哪兒。要不你先去找傀儡吧。若是有事,我讓傀儡領你來找我?!?/br> “他們人既然走了,想來那邊也不會出事,有傀儡護著他們二人就夠了,我還是現在就來找你吧。你把大致方位描述一下就行,我來找你?!?/br> 那兩個邪修既然能為了蕭鏡水直接不管其他人,就說明蕭鏡水對他們來說很重要。 重要到,他們能放下手中的任務,不去管這里居民之間的相互聯(lián)系。 蕭鏡水試圖再掙扎一下:“可是,我這邊不知道會遇到什么情況,到時候可能顧不上傀儡那邊。所以,你還是去傀儡那邊吧?!?/br> 千萬別再找她問路了。 她一個方向感為負的路癡,怎么知道是什么方向? 有太陽的話她還能大致辨認一下方位。但這里古木參天的,哪里能看得到什么太陽? 她但凡方向感好一點兒,能認路,就不至于答應跟他一起歷練了! 然而君月澄沒有聽到蕭鏡水內心的祈禱。 他冷酷無情道:“不必如此。反正我們一開始只說要問路,你只需讓傀儡把他們送到鎮(zhèn)上后問一下路,稍微打聽一下情況,然后離開就好。畢竟好友被擄走了,‘我’自然心急,不好在鎮(zhèn)上多做停留?!?/br> 蕭鏡水:“……那邊的情況還是要打聽一下的吧,萬一能發(fā)現什么秘密呢?” “能有秘密也不是什么大秘密。與其在那里浪費時間,不如跟你一起去對方的老巢。” 若是單純的打探消息,君月澄倒是不介意去鎮(zhèn)上一趟。 但是如今蕭鏡水“被”擄走,他就真沒必要到鎮(zhèn)上去打探什么秘密了。 什么秘密都比不上蕭鏡水重要。 君月澄時刻記著白澤的預言,半點也不敢讓蕭鏡水陷入有分毫危險的境界。 蕭鏡水沉默了半晌,想出了個折中的法子。 “這邊路線一直在變,我也說不清。要不這樣吧,你先跟在傀儡后面。我找時機把另一個傀儡放出來去找你。然后你跟著傀儡來找我?!?/br> 她如今是移動著的,就算是她不路癡,也無法給君月澄描述她所在的位置。 而她與君月澄之間的關系,又不像與分身間那么緊密,直接神識互通就行了。 所以,只能用傀儡做中介。 君月澄皺眉:“兩個傀儡都放出來,萬一遇到事了你怎么辦?” 蕭鏡水不擅打斗,體質差,又不殺生。 萬一跟那幫邪修起了沖突,身邊沒個幫忙的,豈不是要受傷? 蕭鏡水看了眼毫發(fā)無損的自己,和只“封住”了她靈力的兩個邪修,覺得短時間內不會有什么危險。 “放心,除了傀儡,我還有很多法器。再不濟也能用陣法或幻術,我總不至于讓自己受傷?!?/br> 蕭鏡水沒把自己大約是個高階“獵物”的事情說出來,她覺得這話說出來,本就莫名有些抓狂的君月澄會更抓狂。 君月澄聽了蕭鏡水的保證,便明白,蕭鏡水這是已經打定主意了。 他微微有些失望。 “那好吧?!本鲁握Z氣有些低落,“你盡快讓傀儡來找我吧?!?/br> “好?!?/br> 蕭鏡水沒有拒絕這個要求。 君月澄早些來接應她也無何不可,早找到關鍵性證據她也好早抽身讓分身接手。 畢竟只有半年時間無妄城秘境就要開了,她的時間很趕的。 * 蕭鏡水垂眸斂下所有的心思,神色憤懣又惶恐。 “喂,你們到底要帶我去哪里?我告訴你們,我要是出事了,我家長輩不會放過你們的!” 旁邊的邪修桀桀冷笑:“呵,你家長輩可不會為了一個才分神期的小子與天塹淵為敵?!?/br> 另一個邪修聞言,也是肆意笑了,滿是譏諷張揚的味道。 他們都覺得這理所當然。 天塹淵是公認的邪修的地盤,修士有多少死這里都沒人管。 外界修士如是想攻打天塹淵,無疑是與整個天塹淵為敵。 到時候,就得不償失了。 所以,他們對蕭鏡水的威脅絲毫不懼。 蕭鏡水見他們這樣,神色中的不安擴大,卻強裝鎮(zhèn)定,色厲內荏: “我,我說真的!你們若是敢傷我,我叔叔和師尊一定會踏平天塹淵的!” ——真是委屈分身了。不過到底是她口頭上占了便宜,當一下叔叔應該也無所謂的。 蕭鏡水漫不經心地想著。 此刻的她此時宛如精分,面上像個無害的小綿羊,但羊皮下卻是一只擇人而噬的兇獸。 這頭兇獸漫不經心地逗弄這自以為是獵人的獵物,一邊笑他們蠢,一邊盤算著,怎么處理這些獵物才能讓收益最大化。 兩個邪修聽了蕭鏡水這話,笑得更大聲了,滿滿的不屑和譏諷撲面而來。 踏平天塹淵?呵,天底下能有勇氣說出這句話的人還沒出生呢! 一個邪修直白地譏諷:“小子,吹牛皮也要現實點兒,別把別人當傻子!小心禍從口出!” 另一個說:“小子,你這話若是被你師尊和叔叔聽到了,說不定不用我們殺你,他們就自己清理門戶了!” 蕭鏡水臉色白了幾分,臉上露出幾分屈辱。 像極了一個初出茅廬的傻白甜正道小弟子會做出的反應。 ※※※※※※※※※※※※※※※※※※※※ 作家的話 感謝嵐山吟小可愛的打賞(*?▽?*) 感謝風雨故人來小可愛的月票(*?▽?*) 第602章 深入虎xue 兩個邪修看了,心中閃過一絲快意。 哼。 他們平時最討厭這些假正經的修士,處處對他們喊打喊殺。 多年的恩怨積攢下來,他們顯然很樂意看到這種正道弟子遭殃。 然而兩位太過得意的家伙,并沒有注意到,他們以為的已經“手無縛雞之力”的蕭鏡水,悄悄取出了縮小了不知多少倍的傀儡,并放了出去。 天塹淵草木繁盛,不到巴掌大的傀儡一沒入草叢,便找不到了。 蕭鏡水為了不被二人注意到傀儡弄出來的小動靜,還是分散了一下他們的注意。 蕭鏡水瞅了一眼被揉得皺巴巴的信紙,露出一個又慫又兇的表情: “把我的信還給我!” 她現在要表現出少年給心上人的信被惡霸糟蹋的憤怒感,同時也有對惡勢力的害怕。 拿著信的邪修看了眼消瘦纖細的蕭鏡水,嗤笑道: “你都自身難保了還惦記人家姑娘干什么?小子,你不會還沒認清事實吧?!” “你們,你們會遭報應的!” 蕭鏡水惱羞成怒,目光又帶著驚懼,結結巴巴道。 兩個邪修看蕭鏡水的目光更不屑了。 報應? 他們邪修會怕這玩意兒?! 這兩個眼高于頂的家伙不會知道,他們最大的報應,就是將蕭鏡水帶了回去。 而且,這個報應不止是他們的,也是他們背后的所有邪修的。 蕭鏡水又氣又慫的表現完全讓兩人放松了警惕,所以她很順利地,被帶到了天塹淵深處的一處地牢。 大約是蕭鏡水比較重要的緣故,兩人給她安排了一個單人間。 蕭鏡水看了眼潮濕陰暗的地牢環(huán)境,眼底閃過一絲鮮明的嫌棄。 不過倒也沒說什么。 這在兩個邪修看來,就是一路反抗無果后的心如死灰。 “小子,你老老實實待著,別鬧什么幺蛾子,不然,有你好果子吃的!” 另一人哄笑:“是極是極!你若是識相,臨死前還能讓你舒坦點兒,要是不識相,呵呵。” 威脅之意溢于言表。 蕭鏡水面前平靜的臉上又露出幾分屈辱的神色。 兩人見了,哄笑一陣兒,便鎖上了地牢的門,出去了。 確定兩人走遠后,蕭鏡水才將視線挪向隔壁牢房。 這里關著不少人,男女老少都有,各個神色惶恐,還有不少滿臉灰敗,一副心如死灰的樣子。 這些人都是普通人,極有可能是附近丟失的村民。 這些人都安安靜靜的,不吵也不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