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到傲嬌妖帝后我又真香了 第224節(jié)
在這種略古怪的氛圍下,蕭鏡水的第一條魚就這么釣上來了。 魚挺大,看起來有五六斤重。 “還真是條大魚呢?!?/br> 蕭鏡水感慨,語氣中多了幾分只有自己才懂的意味深長。 鬼月君打量了一下活蹦亂跳不斷掙扎的魚,露出一個嫌棄的表情:“這魚灰不溜丟的,顏色太丑了。我觀它骨齡也不小了,是條不知道哪一天就死了的老魚。你又不殺生,所以這魚還是放了吧,留著養(yǎng)占地方還礙眼?!?/br> 一向比較沉穩(wěn)的蕭鏡水竟然也忽視掉了正事,一本正經(jīng)地點頭回道: “你說的有幾分道理,我的確應(yīng)當(dāng)將這條魚放回去。每條魚年富力強的時候都會吞吃掉不少小魚,等它老了,也應(yīng)當(dāng)死在水中,由它的尸體喂養(yǎng)其他的魚兒。這也算是一個輪回了。” 鄭齊山:“……”他還不比一條又丑又老的魚有吸引力嗎? 腦海中閃過這個想法時,那種微妙感又來了。 鄭齊山此刻夾雜在討論魚的鬼月君和蕭鏡水當(dāng)中,很是格格不入。 于是鄭齊山輕“咳”一聲,想效仿蕭鏡水吸引注意力。 結(jié)果鬼月君一個眼風(fēng)掃過來,一開口就是氣死人不償命: “嗓子不好就別說話,省得浪費本君的時間?!?/br> “咳咳咳!” 鄭齊山咳了個驚天動地,若說之前還是假咳想吸引主意的話,那么他現(xiàn)在是真的被氣得嗆了一口口水,真真切切地咳得撕心裂肺。 罪魁禍?zhǔn)椎墓碓戮堑煌椋炊荒樝訍汉捅梢?。一雙暗金色的眸子似乎在說:嘖,這人真是蠢死算了,好端端都能將自己搞成這副鬼樣子。 還好蕭鏡水同情心尚在,成功將魚鉤上的魚“解救”回湖里之后,蕭鏡水由于滿手水和魚腥味兒,倒是沒有繼續(xù)拉鬼月君的袖子,而是抿了抿唇,低聲道:“鬼月!” 蕭鏡水沒有再像往常那樣較為客氣地叫“鬼月君”,換了這種親昵了不少的叫法,一下子拉近了二人的距離。 雖然蕭鏡水語氣中帶著絲絲縷縷的警告,卻更顯得她們關(guān)系非同一般了。 鬼月君被蕭鏡水簡簡單單的兩個字給“鎮(zhèn)壓”住了,雖然依舊有些幸災(zāi)樂禍和高高在上的嘲諷,但好歹沒有一開始那么鮮明了。 “有事快說吧,本君可沒工夫聽你在這兒浪費時間?!?/br> 鄭齊山覺得自己今日這張老臉?biāo)闶莵G盡了。 鬼月君簡直就是他的克星,油鹽不進(jìn),還各種嘲諷挖苦。 鄭齊山這么多年的順風(fēng)順?biāo)?,全被鬼月君給打破了。 理所當(dāng)然的,鄭齊山對鬼月君更恨了。 于是鄭齊山心懷惡意地對鬼月君傳音道: “既然鬼月君想聽正事,那老夫也不兜圈子了,敢問鬼月君,最近在冥界諸事可還順利?” 若不是人前得端形象,鄭齊山現(xiàn)在一定露出了滿是惡意的嘲笑。 鬼月君聽到鄭齊山這個傳音,臉色果然差了幾分,很顯然,鄭齊山這話踩到她雷區(qū)了。 蕭鏡水此時已經(jīng)拿手帕擦好了手,見鬼月君變了臉色,不由擔(dān)憂道:“你這是怎么了?” 鬼月君竭力擠出一個微笑,卻因某些緣故而莫名的猙獰。 蕭鏡水默默別開了視線,沒想到分身演戲的爆發(fā)力那么好。 若不是她清楚劇本,她只怕真不知道眼前這“我心里有事這事很嚴(yán)重但是為了不讓你擔(dān)心我堅決不能表現(xiàn)出來,但我太菜了還是忍不住暴露了幾分”的一幕只是鬼月君演出來的一場絕世好戲。 ※※※※※※※※※※※※※※※※※※※※ 作家的話 漁夫vs魚,漁夫勝。 不怪魚魚茶藝不精,只怪漁夫是個戲精。 大家晚安╰(*′︶`*)╯ 第509章 游說,狡兔三窟 “我沒事?!惫碓戮龑κ掔R水露出一個安撫的微笑,但是眼底卻閃過一絲對鄭齊山的殺意。 蕭鏡水將那一閃而過的殺意看在眼中,憂心不減,正欲說什么,鬼月君卻率先道:“花月,我的劍落在你那兒了,你去幫我找一找,我一會兒要拿走?!?/br> 蕭鏡水因為驚訝而睜大了眼睛,一雙桃花眼竟生生撐成了杏仁眼。 “鬼月!” 蕭鏡水聲音急促了幾分,滿眼的詫異和焦灼。 顯然,她知道鬼月君這句話背后的含義。 而鄭齊山,雖是不了解鬼月君,但是劍乃兇器,鬼月君讓蕭鏡水去找劍,一方面是為了支開蕭鏡水,另一方面,也是動了殺意。 這個認(rèn)知令鄭齊山心頭一緊。 鬼月君安撫似的拍了拍蕭鏡水的肩膀:“放心,我有分寸。畢竟你如今還在鴻初書院,我不會讓你作難?!?/br> 蕭鏡水聞言神色一滯,旋即無奈笑道:“若真有什么事,也不必顧及我。大不了我也退學(xué)就是了?!?/br> 鬼月君拍了拍蕭鏡水的肩,卻不再說什么。 蕭鏡水微微嘆了口氣,收了魚竿,往小院內(nèi)走去。 路過鄭齊山時,蕭鏡水露出一個滿是歉意的笑來。 她如今還算是鴻初書院的學(xué)子,當(dāng)著鄭齊山的面說那番話,顯然是不太好的。 但是她的立場卻還是要讓鴻初書院知道的,免得他們以為自己心善會在自己身上動太多歪心思。 而且,她如今也是在表明自己的立場。 她能為別人勸鬼月君不假,但她不會為了別人而讓鬼月君受太多委屈,她與鬼月君才是一路人。 鄭齊山心里雖是氣惱,但也明白,在蕭鏡水眼中,與鬼月君比起來,鴻初書院還真不算什么。 畢竟人家?guī)煆男茏谔祥L老扶云,與鴻初書院,頂多是面子情罷了。蕭鏡水不可能為了這幾分淺薄的面子情而讓自己的好友為難。 蕭鏡水走后,鬼月君不再壓制自己一身的鋒芒與戾氣,一雙暗金色的眸子直盯著鄭齊山,威壓懾人。 “說吧,你們怎么知道冥界的事?知道些什么?又想要做什么?” 鬼月君語氣十分不好,任誰煩心事被挑破了心情都不會好,何況是一個平日久居高位且脾氣本就不好的人。 鄭齊山雖是對鬼月君那雙沒有分毫人氣兒的暗金色眸子打心底發(fā)憷,但他也知道,鬼月君這么大的反應(yīng),說明他們的計劃成功了。 單純的利誘不行,另類的威逼還算是聊有成效。 鄭齊山笑容謙恭,暗中卻透著一絲得意:“不過是想為鬼月君解憂罷了?!?/br> 他直接避開了鬼月君的前兩個問題,這是怎么也不能回答的。 鬼月君直接冷笑一聲:“少避重就輕,本君問你怎么知道冥界的事?!” 冥王這件事之所以能拜托到她身上,就是懷疑冥界有jian細(xì),鄭齊山此舉,無疑是給了她一個盤問的機會。 雖然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鄭齊山現(xiàn)在不可能交代這個,不過她好歹明面上是冥界的人,怎么也得關(guān)心一番。而且等日后與鴻初書院達(dá)成合作時,也算是有個由頭過問相關(guān)的事。 jian細(xì)這種事,對冥王來說是大事,畢竟誰也不希望自己的地盤被別人弄成了篩子。 蕭鏡水目前也是在意的。畢竟,她的秘密還在是太多了。而她本身在冥界就是個瞎子廢人,且還沒個自己人能幫忙做事,若是這些jian細(xì)發(fā)現(xiàn)了,只怕是有麻煩。 她自身的秘密藏得深,在冥界也一向只以鬼月君的面目出現(xiàn),倒是不用擔(dān)心被人發(fā)現(xiàn)蕭鏡水就是鬼月君。 但是她在冥界那副鬼樣子讓jian細(xì)發(fā)現(xiàn)并利用可就不好了。鬼月君與冥界不和的消息,可是大事。 鄭齊山微笑:“就像鬼月君與蕭鏡水是朋友,老夫這么多年自然不是癡長年歲,有幾個冥界朋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br> 鄭齊山的回答可謂是相當(dāng)圓滑。 鬼月君似是被噎著了,找不著反駁的點,瞪視了鄭齊山半晌,有些氣急敗壞地道: “本君沒時間跟你們兜圈子,有什么目的直說。你們與本君素昧平生,為本君解憂?呵,鬼都不信!” 鄭齊山被鬼月君給了好一頓沒臉,難得不生氣。 鬼月君越氣急敗壞,說明他在冥界的處境越不好。而他的處境越不好,越有助于他們達(dá)成目的。 “鬼月君何須動怒?我也沒有胡言亂語。”鄭齊山無視掉鬼月君噴火的目光,笑容得體,“幫鬼月君解憂是真心話,畢竟鬼月君……在冥界的處境委實不太好啊?!?/br> 鬼月君冷眼看著他,不發(fā)一語,卻是平靜了些許。 但也只是表面上。 她有些好奇,鄭齊山說出這一番話,是來自那封信的猜測,還是真的從眼線那里得知了什么。 若是前者,世上聰明人多了去了,倒也不足為懼。若是后者……這眼線只怕是要清一清。 鄭齊山見有戲,雙眼微微一亮,和藹慈祥的臉上露出幾分違和的精明來。 他循循善誘道:“都說木秀于林,風(fēng)必摧之,像您這樣的天才,少不得遭小人嫉妒。雖然以鬼月君的本事,這些小人也不能奈你何,但到底蒼蠅多了也煩人不是?” 鬼月君心道我看你才是那只最討厭的蒼蠅,不過卻還是配合著露出幾分沉思的神色,然后不情不愿地微微點頭,算是認(rèn)了他的話。 鄭齊山見她這般,只當(dāng)是被自己說動了,眼底得意更甚。 鄭齊山繼續(xù)道:“老夫有一法,不知鬼月君愿不愿意聽?!?/br> “說。” 鄭齊山無視掉其中的冷意,將書院的打算娓娓道來:“我們凡界有個詞叫‘狡兔三窟’。您在冥界雖然也位高權(quán)重,但在冥界,權(quán)勢最大的還是冥王,若是您有朝一日被打壓,手里也沒有能用的勢力?。∷?,您應(yīng)該在別處再發(fā)展些勢力?!?/br> 說到這里,鬼月君目光微冷,卻依舊示意鄭齊山繼續(xù)說。雖然鄭齊山說話不中聽了些,但還是有幾分道理的。 鄭齊山笑瞇瞇繼續(xù)道:“鴻初書院存在已久,在六界都頗有勢力。若是鬼月君愿意,我們自然可以互利互惠的。鴻初書院一向待人優(yōu)厚,定然不會讓您吃虧的。” ※※※※※※※※※※※※※※※※※※※※ 作家的話 感謝醉殤·辭宸和黎兩位小可愛的打賞(*?︶?*).。.:*? 感謝大石灰小可愛的月票(*?′╰╯`?)? 令:???(●˙?˙●)???元宵節(jié)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