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到傲嬌妖帝后我又真香了 第193節(jié)
有人問出這種問題,并不奇怪。 ※※※※※※※※※※※※※※※※※※※※ 作家的話 抱歉今天更晚了qaq 另:今天見識過我的魔音了吧?所以乖,以后別點歌了???? 晚安(*?′╰╯`?)? 第444章 蕭鏡水:我什么也沒說 蕭鏡水也如對方所愿,很是溫和地回答道:“沒說什么,只是找我?guī)蛡€小忙罷了?!?/br> 蕭鏡水的語氣很平淡,眾人卻是起了興趣。 畢竟蕭鏡水雖然名聲在外,但是在鴻初書院里,她就是個學生,而鄭齊山則是副院長。 副院長來找一個學生幫忙,的確是一件挺令人感興趣的事。 “那鄭院長找你幫什么忙?。俊?/br> 江婷悅,也就是之前問蕭鏡水的那人,見蕭鏡水沒有避諱的意思,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再度開口詢問。 蕭鏡水答道:“找我?guī)兔o鬼月君送封信?!?/br> 這話一出,不少人小小的驚呼。 鬼月君,這位的名聲實在是太響亮了! 連鴻初書院給對方送封信都要經蕭鏡水的手,這無疑說明一般人難以探知鬼月君的行蹤。 而聽蕭鏡水如此平靜地說出這句話,卻是十分的稀松平常,由此可知,與鬼月君私交甚篤的傳聞不假。 “花月公子與鬼月君關系真好?!?/br> 有人真心實意地感慨道,略帶艷羨。 蕭鏡水聞言只是微微一笑,自己跟自己的關系,能不好嗎? 她也理解眾人的心思,不過她就是鬼月君這件事短時間內是不能說出去的,是以只得先任眾人羨慕她們之間的友情了。 蕭鏡水這笑容,此刻在眾人看來就是默認了,一時間羨慕與好奇交織。 既羨慕蕭鏡水能結識這么一位不一般的朋友,也好奇蕭鏡水是如何結識的。 不過以他們與蕭鏡水泛泛之交的關系來看,詢問這些事顯然是不禮貌的。不過眼下倒是還有其他事來轉移自己的好奇心。 “花月公子,鄭院長讓你送的是什么信???” 一個叫管洪卓的人問蕭鏡水。 比起鬼月君,鄭齊山的話題就隨意了許多。 雖然鄭齊山算得上他們的師長,但是他們又不是誠心來鴻初書院學習的,對鴻初書院的敬意比較淡。 他們沒膽子好奇鬼月君的過往,卻有膽子好奇旁人寫給鬼月君的信。 鬼月君雖然稱不上名聲不好,但乖張冷僻行事肆意卻是公認的,絕對稱不上平易近人。是以在不少人看來,寫信給鬼月君,需要莫大的心理承受能力。 當然,他們也更佩服能跟鬼月君做朋友的蕭鏡水,這得是多大的心理承受那能力啊才敢跟鬼月君做朋友?倒也難怪人家能成為仙道四公子,這可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而蕭鏡水這次卻沒有回答,她微笑著搖搖頭:“這是鴻初書院與鬼月君之間的事,我是不方便說的,所以大家還是莫要詢問了。” 蕭鏡水并不需要透露太多消息,她只需要讓別人知道鴻初書院給鬼月君寫了一封信就夠了。 人的想象力是無限的,只要給他們透露一星半點的消息,他們就能腦補出跌宕起伏的一場大戲。 眾人一聽,立刻想到了前不久鬼月君憤然離開鴻初書院的事,都默契地不再問了。 雖然他們也好奇此事的內幕,但是好奇心害死貓的道理他們還是都懂的。 ※※※※※※※※※※※※※※※※※※※※ 作家的話 感謝許喬小可愛的打賞(*?︶?*).。.:*? 感謝(*^_^*)檬氣和velpro兩位小可愛的月票(*?′╰╯`?)? 第445章 步步為營【二合一】 不過雖是不再詢問,但這些人也的確如蕭鏡水預計的那樣,關于此事的猜想一個接一個。 若不是礙于蕭鏡水還在一邊,又加之很快開始上課了,他們還真想立刻暢談一番。 不過,因為他們的交流欲望被壓抑了,所以有不少人都心不在焉。 教六界地理志的導師顯然很清楚大多數人的心思都不在這里,講課的速度加快了不少,期間也懶得提問一群心不在焉的人。 是以今天的課早早講完了,導師也懶得等到規(guī)定時間再下課,直接大手一揮,很大方地宣布提前下課。 蕭鏡水禮貌地與眾人告別,眾人知道蕭鏡水要回去做什么,很是識趣地沒有纏住她問問題。 蕭鏡水得償所愿,功成身退。 雖然還不知道日后的流言會傳成什么樣,但是能想得到,一定是眾說紛紜,版本頗多。 蕭鏡水要做的,就是混跡在眾多的流言中,稍稍做些引導。 等流言擴散到一定程度后,單靠蕭鏡水自己或許就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但她背靠玄衍宗,這種事情,玄衍宗會有人接手。 蕭鏡水不需要引導全部,只需要這些流言中夾雜著自己的聲音就夠了,不需要刻意引導別人去相信自己的話。 因為一百句話中只有一句是真話,那么這句真話就不會有人在意;若一百句話里有十句是真話,就會有人開始思考;若一百句話里有一半以上都是真話,那一定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在如今一切看起來都還算風平浪靜的時候,隱忍蟄伏才是正道。 離去的鄭齊山顯然不知道,很快就會有一堆流言,以鴻初書院為中心,迅速向外擴散。 這些流言不痛不癢,短時間內不會對鴻初書院造成什么影響,卻會在未來某一時期,引發(fā)一場雪崩。 一片雪花飄落,不會有人想到它會引發(fā)多么可怕的后果,相反的,還會有人贊嘆它的美麗。 然而在關鍵時刻,無數的雪花堆積在一起,就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蕭鏡水平日里懶懶散散,萬事不掛心,然而一旦行動起來,必是走一步算十步,早早開始自己的布局。 她誠然不能事事算盡,但她心思足夠縝密。一旦知曉自己的目標是什么,她就知道自己需要做什么,早早準備好收網需要做的準備。 蕭鏡水所準備的比之屆時真正能用到的,只多不少。 蕭鏡水能成長成這個樣子,大約也與她的經歷有關。 蕭鏡水前世頗有戲劇性,但是一成不變的她從未擁有過多大的權勢,這讓她學會了如何步步為營。 混跡政客圈子的那幾年,蕭鏡水更是將這項本領練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 時隔多年,又有人要嘗一嘗蕭鏡水這項本領的厲害了。 與前世不同的是,前世無論是敵是友都有不少人知道蕭鏡水的真面目,各個處處防范不說,敵方還時不時對她搞一波暗殺。 如今卻幾乎所有人都認為蕭鏡水十分無害,不放松警惕就不錯了,更別提像防老狐貍一樣防著她。就連令人頗為頭疼的鬼月君,也只是讓人覺得桀驁棘手,從未有誰將其與陰險狡詐掛鉤。 而極少數知曉蕭鏡水真面目的,也無一不為此保持緘默,雖有人對她有所防范,但更多的卻是給予她禮遇,保護,甚至是支持。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蕭鏡水堪稱如魚得水。 這次被她算計的人,極有可能等到栽倒坑里都還不知道坑是誰挖的。而蕭鏡水出于某些考慮,估計到最后也不會專門跑過去給他們解惑,再來個嘲諷三連。 可以說這群人是相當的可憐和不幸了。 不過被坑的是沖著惡人,屆時應當是拍手叫好的人更多吧? 蕭鏡水走在回去的路上,步履生風,唇角帶笑。 沒人能透過這張溫和優(yōu)雅的皮,看到她雖然不至于烏漆嘛黑但也絕對不會干凈到哪兒去的靈魂,除非她主動暴露。 不僅如此,表里不一還暗中謀劃著大事的蕭鏡水時不時碰到熟人時,還能神色如常地停下來跟對方打個招呼,甚至稍微聊上幾句。 回了自己的住處,蕭鏡水就直接用秘術將信傳給了遠在冥界的分身。 蕭鏡水并沒有先拆開信來看,因為她不確定這上面有沒有被做什么手腳,比如防偷拆的小陣法。若是有,蕭鏡水悄悄拆信被發(fā)現,可是十足十地毀人設。 反正看信的也是自己,她也遲早知道信的內容,所以本體跟分身就不要爭什么先后了。 冥界,鬼月君很快收到了來信。 鬼月君與本體思維同步,也擔心信上有防別人偷拆信封的小陣法之類的東西。 她來這個世界也是很多年了,又是對陣法鉆研頗深,她知道有一種陣法,能在被拆開的一剎那將影響傳達給寄信人。若拆信人是寄信人預期的收信人,ta會立即毀掉陣法;若拆信人不是預期的收信人,ta會借助陣法毀掉信件——當然,信件毀掉的同時陣法也毀了。 鬼月君此刻如同一個瞎子,但找別人來讀信顯然也不現實,而且若信上真有這種陣法,她眼下這形象讓別人知道了可真是有些丟人。 雖然鬼月君很不想承認,但是眼縛黑綢,手足皆有玄晶鎖鏈的她看起來真跟囚徒沒什么區(qū)別。 她在冥界一向不接見外客,也有這方面原因考慮。 不過這不意味著鬼月君對此毫無辦法了。 她摸索著進了一處密室,密室被復雜的結界和陣法覆蓋,隔絕任何窺探,也隔絕任何靈力,如同一座小型監(jiān)獄。 而在這間密室里,她的視力能恢復片刻的自由。 進了密室,關上石門,鬼月君便解下了縛著雙目的黑綢。 這條黑綢看起來平平無奇,但是唯有在這間特殊的密室里,它上面的禁制才會被解開,才能被摘下。 鬼月君面無表情地收起黑綢,走到桌前坐下。 這間密室的裝飾十分華麗,卻不足以讓她側目半分。 這不過是一間華麗的囚籠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