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到傲嬌妖帝后我又真香了 第123節(jié)
好端端入學(xué)就入學(xué),搞什么勞什子試煉。想要排名次光明正大打幾場不就是了嗎? 這么一弄,他大好的前途都沒了! 這么一想,明遠(yuǎn)訛鴻初書院的心思更加堅定。 反正他處境都糟糕成這樣了,也不差再差一點(diǎn)。 他名聲毀了,總不能再把命也丟了吧? 鄭齊山聞言:“……” 一向無腦的人竟這個關(guān)頭變聰明了,而且將火燒向自己,這并不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 鄭齊山有一種想吐血的沖動。 眾人也被這一驚天反轉(zhuǎn)驚呆了,顯然是沒想到一個人可以無恥到這種程度。 不過者不妨礙看戲看得起勁。 俗話說外行看熱鬧,內(nèi)行看門道。 開始有一些較為敏銳的人察覺到了不對勁。 ※※※※※※※※※※※※※※※※※※※※ 作家的話 咳咳咳,這是末路荼靡小可愛12.11的打賞,那段時間存稿少,一直拖著沒加更,現(xiàn)在補(bǔ)上了 第284章 意外之喜 為何……為何鄭院長沒有立刻答應(yīng)幫明遠(yuǎn)解毒呢?是不愿,還是,不能? 這個念頭在一些人腦海中晃過一瞬,就再也揮之不去。 這倒不是他們多希望明遠(yuǎn)這個人多么好,畢竟他的卑劣和愚蠢有目共睹。 現(xiàn)在的情況是是……他們心目中鴻初書院的形象有些幻滅。 鴻初書院在他們眼中是個高高在上的龐然大物。 他們之中自然不乏有來自大宗門或者是大家族的,但是鴻初書院的崇高地位早已深入人心。 而此刻鄭齊山的踟躕猶豫卻是讓他們的尊崇有了一些細(xì)碎的裂痕。 或許,鴻初書院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般完美無瑕。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就抽枝發(fā)芽,根深葉茂。 青鈺歌暫時拋下心中的別扭,傳音問公冶蟠: “你的毒很難解嗎?” 公冶蟠見青鈺歌難得主動找他說話,有些受寵若驚。 不過到底還有些理智,知道這不是可以“表忠心”的時候,于是十分迅速地回答青鈺歌: “也就還行吧,三顆八階解毒丹差不多就行了。” 公冶蟠語氣淡淡,仿佛在說什么不值錢的小玩意兒。 然而事實上,三顆八階解毒丹,可不是個小數(shù)目。 因為一些沒有什么底蘊(yùn)的中小門派,整個門派內(nèi)都找不出一枚,而大宗門,也不見得八階解毒丹可以隨隨便便送與外人。 青鈺歌也是心中有數(shù)了。 青鈺歌正默默想著事情,冷不丁被公冶蟠握住了手。 冰冷的觸感讓青鈺歌頓時回神,猛地將手抽開,然而公冶蟠卻是握地很緊,青鈺歌竟是沒有抽開。 又發(fā)什么瘋?直接上來占便宜了? 青鈺歌不滿地瞪視公冶蟠。 公冶蟠不懼青鈺歌冷厲的眸子,委屈巴巴繼續(xù)傳音道:“鈺歌兒,我難受,你安慰安慰我好不好?” 倒數(shù)第一被搶走了,他與鈺歌兒的天造地設(shè)沒了,不開心。 青鈺歌:“……” 她真沒看出公冶蟠哪里難受了。 “松開!” “不,我不!” 公冶蟠像個頑童一樣梗著脖子叫板。 鈺歌兒的手又軟又暖,他是傻子才放開呢! 雖然公冶少主在追妻這方面沒什么天賦,但是蛇族最會順著桿子往上爬,公冶少主更是其中的翹楚。 他察覺到青鈺歌的態(tài)度對他有一絲絲軟化,自然死皮賴臉地不松手。 大不了,挨頓打。 反正公冶少主皮糙rou厚不怕什么。 而且…… 打是親罵是愛?。?/br> 想到這一點(diǎn),公冶蟠有些開心。 鈺歌兒只對他態(tài)度不好,說明他是特別的! 加油努力一把,說不準(zhǔn)鈺歌兒就看上他了呢! * 蕭鏡水看了一眼一身狼狽的明遠(yuǎn),心情頗好。 能讓眾人心中對鴻初書院產(chǎn)生一絲裂痕,明遠(yuǎn)可真是幫了個大忙。 這對她來說,還真是意外之喜了。 蕭鏡水于鬼月君相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一絲默契的笑意。 這一幕雖然之前沒有預(yù)料,卻也不算意外。 看著鴻初書院倒霉以及鄭齊山焦頭爛額,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 當(dāng)然,破壞鴻初書院的形象,是更值得開心的。 ※※※※※※※※※※※※※※※※※※※※ 作家的話 感謝末路荼靡、九九愛喝酒吖和砌?三位小可愛的打賞支持~???????? 第285章 妥協(xié) 君月澄心思縝密,將這件事的前因后果串聯(lián)起來,有些心驚。 這件事前前后后都有蕭鏡水的影子,該不會是蕭鏡水刻意布局的吧? 君月澄下意識地朝蕭鏡水看去,就見她與鬼月君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君月澄:“……” 不知為什么,心中下意識地有些不爽。 大祭司之前的那番話還縈繞在耳邊。 君月澄面無表情,一定是大祭司算錯了。 然而一再懷疑白澤能力的同時,君月澄心中的煩躁也揮之不去。 * 鄭齊山很是心累,心累到想直接撂挑子不干了。 但是很明顯,他不能任性。 鄭齊山深吸了一口氣你,對一旁的韓長風(fēng)道: “長風(fēng),你帶這位道友去找文銳?!?/br> 不管了,先弄走再說,再拖下去對書院也不利。 韓長風(fēng)點(diǎn)頭:“行?!表n長風(fēng)也知道,再鬧下去對書院影響不好,自然不會推脫。 鄭齊山又扭頭對明遠(yuǎn)和善道:“吳長老是書院內(nèi)最厲害的丹師,想韓長老領(lǐng)你去看看?!?/br> 鄭齊山話沒說滿,只是去看看,看好看不好兩說。 畢竟,書院的善心是有限的。明遠(yuǎn)既然已經(jīng)注定不能為鴻初書院效力,他們自然不可能在他身上花費(fèi)太多的精力。 如今這樣,不過是求個好聚好散罷了。 明遠(yuǎn)猶豫了一下,然后道謝:“多謝鄭院長!您的大恩大德小子沒齒難忘!若來日鄭院長有用得著小子的地方,盡管吩咐!小子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鄭齊山嘴角微抽,他怎么會有能用到這么一個廢物的地方。 不過樣子還是要做一做的。 鄭齊山微笑道:“用不著你答謝什么,這是書院該做的事情。好了,趕緊起來吧,讓韓長老帶你去找吳長老看一看?!?/br> 明遠(yuǎn)也不再推脫,從地上爬了起來,走到韓長風(fēng)身邊,乖乖行了一禮,老實道: “多謝韓長老。” 倒也是人模人樣的,之前卻沒看出來。 韓長風(fēng)態(tài)度冷淡:“跟我走吧?!?/br> 他也的確用不著對明遠(yuǎn)有什么好態(tài)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