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到傲嬌妖帝后我又真香了 第49節(jié)
君月澄眼中異彩連連:“閣下是如何得知的?在下怎么從未聽說過?” 其實,九州的存在,君月澄是知道的,正是因為知道,所以才更加好奇。 因為,九州的存在,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久到歷經(jīng)滄海桑田,無數(shù)生靈都已將其遺忘。 若非君月澄擁有最純正的九尾狐血脈,也無法從傳承記憶中得到這些上古秘辛。 九州的存在或許是個雞肋的信息,卻是一個重要評判標(biāo)準(zhǔn)。 白澤曾告訴過君月澄,知曉九州存在的,無一不擁有深厚的底蘊(yùn),亦或者,是擁有強(qiáng)大的機(jī)緣。 玄衍宗雖然貴為五大仙門之一,其底蘊(yùn)卻不足以支撐它知曉九州的存在。 這只能說明,蕭鏡水有隱藏的更深的秘密。 第104章 試探,弦斷 蕭鏡水沒有察覺到君月澄是在套話,只當(dāng)他是好奇,于是道: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東西。不過是死的人多了,又重新劃分了勢力,九州遺民不愿提起,久而久之也便無人知了?!?/br> 這對蕭鏡水而言不是什么大事,說了也無妨。 君月澄笑,眼底有幾分試探之意:“也并非無人知,閣下不是就知道嗎?” 蕭鏡水眸色微暗,眼底露出一絲玩味:“上古秘境中偶然得知罷了。”居然會套她的話了,看來,這位有些純情的家伙也沒有那么單純。 也是,活了多年的老怪物了,不知道多少險境之中九死一生地掙扎過,要是真的純情就不一定活的到現(xiàn)在了。 君月澄敏銳地察覺到蕭鏡水的不欲多談之意,聰明地結(jié)束了這個話題。 蕭鏡水問:“可還有疑惑?” 君月澄垂眸:“敢問閣下,誰是賢主?” 他有些好奇,蕭鏡水到底是不是占卜師。 不過這似乎并不是一個好問題,因為,這種東西,哪怕是再得天所眷的占卜師也不會輕易去算。 蕭鏡水聞言,目光依舊是萬年不變的溫和平靜:“不知。” 蕭鏡水心中卻是止不住吐槽,問這么個問題,這廝到底是沒腦子還是別有用心?不知道什么叫“天機(jī)不可泄露”嗎? 不過這人問出這些話,也是說明他看了不少! 蕭鏡水隱隱忌憚起來。 “多謝閣下解惑,在下告辭?!?/br> 君月澄得到預(yù)料之中的答案,也并不失望,禮貌地提出告辭。 他可不想等一回兒蕭鏡水也要走,屆時兩人同路可就真的尷尬了。 此舉也正合蕭鏡水的意,蕭鏡水點頭:“一路順風(fēng),慢走不送?!?/br> 君月澄走后,蕭鏡水嘆了口氣,卻是再度召出風(fēng)花琴。 蕭鏡水取出風(fēng)花琴的那一瞬,七根冰藍(lán)的琴弦瞬間崩斷,也失去了往日瑩瑩的光彩。 蕭鏡水再度嘆了口氣,一雙桃花眼里染上了一絲無奈。 風(fēng)花琴的琴身是極佳的材料制成,但是卻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琴弦,只能拿一般的琴弦暫時頂替。 然而琴弦質(zhì)地到底算不上好,她方才頓悟之時靈力散逸太多,竟生生將琴弦給震斷了。 方才面對君月澄時,不過是勉力用靈力維持著沒有讓琴弦當(dāng)場崩斷而已。 蕭鏡水認(rèn)命地將已經(jīng)斷掉的琴弦拆掉,然后重新將風(fēng)花琴收回虛府。 做完這些,蕭鏡水看了一眼君月澄離去的方向,面露復(fù)雜。 君月澄是往中洲的反方向而去的。 只是不知,是他的目的地真的是往東,還是是知道她要前往中洲,故而刻意避開。 若是前者,她自然不必?fù)?dān)心什么,若是后者,這可就有些麻煩了。 雖有一紙契約做縛,但是那人見過她的模樣,她卻未見過那人的。 日后相遇,蕭鏡水未必認(rèn)得出。 至于說聲音?聲音這種東西是可以作假的,容貌也一樣。 但是武器不會。 若非是蕭鏡水將風(fēng)花琴召喚了出來,估計也是直接變換了一副音容了事,不會如此麻煩。 第105章 流云公子任是非【加更】 蕭鏡水按了按眉心,罷了罷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會怕了他不成? 蕭鏡水看了一眼中洲的方向,暗道一聲果然麻煩! 這還沒到鴻初書院呢,就已經(jīng)生出許多事端,若是到了,那還了得? 只是蕭鏡水自忖還算低調(diào),怎么麻煩一件件找上來呢? 然而前往鴻初書院已經(jīng)應(yīng)下,心中再怎么煩,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的。 這么想著,蕭鏡水走出水潭,面無表情用靈力蒸干濕漉漉的頭發(fā)和身上的衣物。 理好儀容,便徑直往西南而去。 蕭鏡水此時修為剛剛提升,一身強(qiáng)大的氣息雖有所收斂,但林中生物何其敏銳? 剛一察覺到蕭鏡水的氣息就遠(yuǎn)遠(yuǎn)躲開了。 到了外圍地帶,蕭鏡水就再度將修為壓制到分神后期。 畢竟,到了外圍之后,就很有可能會遇到人了。 蕭鏡水可不想再給自己惹一些麻煩。 果不其然,才到外圍不久,就聽到一陣打斗聲。 是修士與妖獸的打斗聲。 蕭鏡水秉承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正欲直接繞行,卻聽得那人喚她: “喂,那邊的道友,可不可以幫忙搭把手?收獲對半分怎么樣?” 蕭鏡水:“……” 她看著像是很窮的樣子嗎? 蕭鏡水本不想搭理這人,卻無意間瞥見那人所攻擊的,是一頭分神初期的獨角兕。 蕭鏡水眸子閃了閃,她恰好需要的一味藥材,正是獨角兕的角。 蕭鏡水不禁朝那叫住她的那名修士看去,眼睛一亮。 那青年眉清目秀,肌膚呈現(xiàn)健康的小麥色,十分陽光俊朗。難得的是,青年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一股瀟灑肆意的氣質(zhì)。 然而更吸引蕭鏡水的是,青年與那獨角兕對戰(zhàn)時右手持劍,左手握刀。 這并不是說青年的刀劍有多好,相反,青年的刀劍不過是尋常靈器罷了。 與蕭鏡水的異水扇、風(fēng)花琴之流完全沒有可比性,甚至蕭鏡水剛剛斷掉的琴弦都要比青年的刀劍材質(zhì)要上乘。 但正因為是尋常靈器,才顯得青年修為不俗。 要知道,那獨角兕除了一根角值錢之外,一身皮堅硬如鐵,也是無數(shù)煉器師心儀的煉器材料。 尋常人將尋常靈器砍在分神期的獨角兕身上,應(yīng)該早就報廢了。 然而此刻青年手中的劍依舊完好,甚至鋒芒更勝,也就說明,青年修為不俗,劍法也是不俗。 刀劍雙修且如此修為之人,蕭鏡水幾乎一瞬就猜到了青年的身份。 與她同列仙道四公子的流云公子任是非,師從五大仙門之一清云宮,其師尊正是現(xiàn)任清云宮宮主。 更有趣的是,此人得了酒圣的傳承,修逍遙道。 不過三百歲的年齡,卻已是分神巔峰的修為了,當(dāng)真是稱得起一句青年才俊。 不過任是非在修真界卻是毀譽(yù)參半,倒不是任是非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而是任是非的過往令人難以評價。 任是非原名安思遠(yuǎn),是東洲九瓏洲原四大家族之一安家嫡長子,其母任婉瑩,出身雖不及安父,但也是九瓏洲大家了。 第106章 弒父屠族之人 少年時安思遠(yuǎn)離家游學(xué),得了酒圣傳承,又被清云宮宮主收為關(guān)門弟子,修煉一途,頗為順?biāo)臁?/br> 然其母因其父寵妾滅妻之故郁郁寡歡而終。 安思遠(yuǎn)游學(xué)歸來后勃然大怒,查清原委后一氣之下滅了安家滿門。 并從此改名任是非,是非由人論,天地自逍遙。 改名后的任是非從此一心修逍遙道,并且頗有建樹。 但是任是非當(dāng)年之舉備受詬病,雖說安家一家子都沒什么好人,但于任是非而言畢竟是血親。 遇到這種事斷絕關(guān)系就是了,任是非卻是狠得下手將自己的家族滅了,可見其狠心。是以人們大多都認(rèn)為任是非此舉過于冷血涼薄了些,不少人不敢與之深交。 這也是為什么修真界至今對任是非毀譽(yù)參半。 然而蕭鏡水卻覺得此事無可厚非。 未經(jīng)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這些事情沒有發(fā)生在他們身上,他們就沒有立場評價什么。 何況安家真的沒什么好東西,任是非當(dāng)年之舉,也算是造福眾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