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到傲嬌妖帝后我又真香了 第24節(jié)
故而,跟所有人都保持著距離,哪怕是她的師尊。 蕭鏡水與君月澄不過是萍水相逢,更不會讓他牽扯到自己要做的事情中去。 蕭鏡水似是沒有察覺到君月澄細微的情緒變化,抬眼看了看天色,就對君月澄道: “此刻也不晚了,我們?nèi)ヌ斓貥前??!?/br> 也是時候該去會一會,那個想要見她的神秘人了。 也不知,到底是不是那位神秘的樓主閣下。 君月澄點頭:“好?!?/br> 君月澄想,不管蕭鏡水如何,他們之間的因果了的差不多了,等從天地樓出來后,他們就再無關(guān)系。 此時的君月澄不會知道,從相見的那一刻起,他們的命運就注定要糾纏在一起。 永無休止。 命運的絲線錯綜復(fù)雜,宛若無盡的黑暗中曖昧糾纏的月光。 德高望重的占卜師們能感覺到命盤大致的走向,就如同他們能輕而易舉地望到天上的明月。 然而命運錯綜復(fù)雜的紋理如同那千絲萬縷的月光,由一絲絲筆直的光線構(gòu)成,然而月光太過于微弱了,沒有誰能辨得清月光從何處照來,又照到何處去。 當事情真正降臨時,沒有誰能真的置身事外。 畢竟,人都是有執(zhí)念的,沒有誰能真正做到無欲無求。 哪怕是理智至極又修了太上忘情道的蕭鏡水。 不過,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了。 此時對蒙昧的命運一無所知的一人一狐,踏著夕陽金紅色的余暉,往不遠處高松入云的樓閣而去。 離開的剎那,蕭鏡水揮手撤了之前加在小院上的結(jié)界。 畢竟是別人的地盤啊。 在別人的地盤落上一道自己的鎖,是不道德的。 之前加一道結(jié)界,不過是保障自己暫居期間的隱私罷了。 蕭鏡水難得沒有把君月澄包在懷里,手持異水扇,御風(fēng)而行,金紅的夕陽給蕭鏡水鋪上一層暖色,然而蕭鏡水神情卻罕見有些清冷。 暗紅的衣袂在風(fēng)中翻飛,有幽微的銀輝流轉(zhuǎn)。 君月澄跟在蕭鏡水身后,看著她的背影,覺得莫名有些孤寂。 第49章 再臨天地樓 再到天地樓時,侍者已經(jīng)等在門口了。 此時來天地樓的人已經(jīng)多了起來,見有侍者立在門口,紛紛面露詫異。 要知道,天地樓自出現(xiàn)至今的態(tài)度就一直是淡漠疏離的,說是高高在上差了些,但也差不離了。 哪怕是天地樓初初建立還沒有多少名氣時,天地樓就這么一派淡然之姿。 當時也有狂妄之輩來此鬧事,大乘的,甚至渡劫的,無一不橫死當場,更可怕的是,出手的人連面都沒露。 故而后來往來過客無一不遵守天地樓的規(guī)矩。 畢竟他們都惜命。 所以都只是交換了一個不解的眼神,彼此默契地沒有詢問什么。 天地樓,向來由不得外人置喙什么。 許是什么大人物要來吧。 卻也是忍不住好奇,到底是怎樣的大人物才能得到天地樓如此禮遇? 一些心思活絡(luò)的修士將這次被提前的拍賣會與此聯(lián)系起來,心中好奇更盛。 好奇的修士們雖然想要留下一探究竟,然而想想處處神秘莫測的天地樓,還是默默進去了。 天地樓的秘密,還是不要窺探太多的好。 不過也有些幸運的,差不多與蕭鏡水同來。 心中正感慨著少年的龍章鳳姿非池中物,就見那侍者熱情地迎了上來。 “蕭公子,已為您準備好了雅間,不知蕭公子現(xiàn)在是否入座?” 四面八方的目光頓時朝蕭鏡水看過來,明里暗里打量著,這少年,到底是什么來歷? 竟讓天地樓如此禮遇? 被眾多視線包圍的蕭鏡水臉上一片淡然之色:“那便去吧?!?/br> 不去難道在這里被人圍觀嗎? 蕭鏡水可以忽視掉那些目光,但這并不代表她愿意被窺探。 相比起高調(diào),她更喜歡低調(diào)。 這也是為什么她之前不讓侍者喚她“花月公子”的原因。 花月公子雖然神秘,也一向不暴露在人前,但是被列為仙道四公子,她的名號還是傳得很遠的。 侍者笑容得體:“請隨我來?!?/br> 蕭鏡水點頭示意侍者帶路,君月澄緊隨其后。 眾人見蕭鏡水一派淡然之姿,心中詫異與好奇更甚。 到底是一位怎樣的人物,才能有這般底氣以這種態(tài)度對待天地樓呢? 莫非,這位蕭公子是天地樓那位神秘樓主的朋友或者是血親? 他們沒敢往天地樓樓主身上猜,因為蕭鏡水的修為在外人看來,只有分神期。 分神期的確是個不錯的修為了,但是天地樓樓主起碼也是渡劫期。 不過倒是也有人往天地樓少主身上猜,但是看得出蕭鏡水對天地樓態(tài)度疏離,故而放棄了這個猜想。 有蕭鏡水分擔(dān)火力,倒是沒有沒有誰注意到君月澄,只當他是一般靈寵。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如同蕭鏡水一般變態(tài),能一眼看穿君月澄的本體。 這份悠閑讓君月澄滿意的同時又有些郁悶。 滿意因為這么多修士沒發(fā)現(xiàn)說明之前被蕭鏡水看出破綻不是他的問題,而是蕭鏡水修了什么秘術(shù)。 郁悶則是因為,再一次認識到蕭鏡水的強大令君月澄心情有些不美妙。 同時也好奇,蕭鏡水到底是用了什么秘法呢? 要知道,當初他并沒有感覺到蕭鏡水的探查,僅僅是一個照面,蕭鏡水就看穿了他的本體。 第50章 風(fēng)云欲起 這在君月澄看來是不可思議的。 畢竟,他隱匿用的秘術(shù)可是一等一的,否則也不可能在修真界那么多年都沒有被發(fā)現(xiàn)妖族的身份。 而他那天僅僅是藏了尾巴,又隱匿了自己九尾狐的氣息,按理說更不容易被看破才對,卻被蕭鏡水一眼識破。 若是日后相見,蕭鏡水是否能看破他的真身? 君月澄心底不禁升起一絲擔(dān)憂,不禁,他日后也要前往鴻初書院,免不了與蕭鏡水見面,萬一被識破了怎么辦? 屆時,修真界會不會懷疑妖界別有用心? 君月澄忽然間想到另一件事,心情更不美妙了。 仙道四公子是由天地樓評的,既然如此神秘莫測的蕭鏡水都被挖了出來,那么,同為仙道四公子之一,天地樓對他的底細知道多少呢? 若天地樓真的知曉他的身份,那么把他評為仙道四公子又是何用意? 把他一個妖族列為修真界仙道四公子? 用來諷刺嗎? 若說是不知道,這似乎更不可能。 天地樓連上古時期失傳已久的很多秘辛都知道,又怎會不知道他的身份? 君月澄可不認為,自己的身份比那些秘辛難查。 君月澄心底升起一股寒意。 天下風(fēng)云欲起,表面上看似平靜,其實暗地里早已經(jīng)暗流涌動了。 鴻初書院這次廣邀各界才俊前往鴻初書院學(xué)習(xí),打破了多年以來的微妙平衡。 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啊。 君月澄在心底嘆息。 只希望,這次浩劫不會牽扯妖界太多。 旋即又覺得自己這個想法可笑。 都說了是六界劫,連與世隔絕的神界都不能置身世外,妖界又怎么可能獨善其身? 想想妖界那一群面和心不和的妖族,君月澄更是心累。 到時候肯定會有一批拖后腿的家伙。 想到蕭鏡水之前跟他說的關(guān)于輪回的事,君月澄心中寒意更甚。 六界劫,究竟是人禍,還是天災(zāi)? 天道的意志,又偏向什么呢? 看了看金碧輝煌的天地樓,君月澄忍不住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