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到小哭包后,清冷大佬繃不住了 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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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衣一劍揮出,卷起黑氣聚成黑色漩渦,整個天地間瞬間一片漆黑,持劍的手往下一劈,黑色漩渦似要撕裂空間般,鋪天蓋地朝著祠鳧的頭頂蓋下。 拂衣遞了個眼神給拂瀾,拂瀾會意借著祠鳧用泣血去格擋黑色漩渦的瞬間,挽著劍花襲向祠鳧的后心,金色的閃電縈繞著玉色的劍身,滋滋滋地作響。 兩把劍配合著拂睦的劍氣同時擊碎祠鳧的守護(hù)結(jié)界,一劍直取后心,一劍刺向丹田。 “呲!”隨著冷劍刺入rou中,拂衣手中的劍直接貫穿了祠鳧的掌心。 而拂瀾的玉劍尚未碰到祠鳧的衣裳就被震飛出去,被后方的拂彥接住。 祠鳧待最后一絲黑氣被泣血吸收,一劍揮向拂瀾所在的方向。 拂睦一個閃身護(hù)在兩個弟弟身前,將自己的血液抹在劍身上,本命劍瞬間暴漲擋在最前面。 隨著“砰”的一聲,本命劍寸寸盡裂,而拂睦遭到反噬吐出一口血后,被余波震飛暈死過去,拂瀾和拂彥也沒多好過,被祠鳧那蘊(yùn)含著五成功力的一劍打中筋脈直接寸斷! 拂衣看著這一幕紅了眼,猛地抽出長劍,紅蓮業(yè)火感受到主人的怒火,縈繞著長劍蠢蠢欲動。 “祠鳧,我要你死!” “能死你手中,我很開心,但是不是現(xiàn)在!” 祠鳧唇角依舊翹著,他抬起那只被刺穿的手擋在金眸前,暗紅色的鮮血還在流著,傷口被紅蓮業(yè)火灼燒露出森森白骨,血瞳一瞬不瞬注視著拂衣。 “誒……”隨著他的一聲長嘆,連拂衣都為看清他何時動的,祠鳧的手已經(jīng)貫穿了拂衣的心口。 “不??!”岑清渝看著那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貫穿拂衣的心臟,心都要碎了! 祠鳧指尖沾著碎rou,妖艷的血色滴滴落下…… 拂衣口中溢出鮮血,但她唇角驀地翹起,半垂著銀眸睨著祠鳧,口中也發(fā)出一聲嘆息。 祠鳧面色一變,毫不猶豫抽出那只手,他面前的拂衣變?yōu)橐欢淦扑榈募t蓮在空中自燃怒放它最后的生命。 “被戲耍的感覺如何?祠鳧?!敝灰姺饕侣N著腿一手撐著下巴坐在一朵巨大的紅蓮上,居高臨下睨著他。 見拂衣沒事,岑清渝臉色微霽,沈憐舟和一眾神也松了口氣。 要是拂衣也戰(zhàn)敗,這世間就真的要變?yōu)槿碎g煉獄了! 祠鳧聳了聳肩,笑道:“還不錯!可是,小衣,你也只有這一次機(jī)會了?!?/br> 拂衣也笑著,說:“試試看!” 話落,紅蓮的花瓣一瓣接著一瓣掉落,而拂衣則立在蓮蓬之上。 花瓣化為數(shù)個拂衣,或持玉骨扇,或持長劍,用車輪戰(zhàn)消耗著祠鳧。 看著這一幕,拂彥握著胸口用一只手臂捅了捅身旁調(diào)息的拂瀾,興奮的說道:“小衣真厲害,不愧是大哥教出來的!” 拂瀾沒好氣瞪了眼拂彥,說:“我知道,你捅到我傷口了!” 看出被自己捅的地方再次冒出血色,拂彥干巴巴笑了幾聲。 岑清渝看著數(shù)個“拂衣”眸底滑過一抹笑意,沈憐舟和眾神看著這一幕嘖嘖稱奇。 直到只剩最后一片花瓣時,拂衣動手了,花瓣配合著拂衣一前一后擊向祠鳧,每片花瓣都有拂衣十分之一的神力,而那朵紅蓮恰好是千瓣紅蓮,祠鳧早已負(fù)傷累累,體力被消耗的差不多了。 只要拂衣捉到他的破綻,祠鳧必死! 祠鳧一手捏碎最后一片花瓣的頸脖,略微狼狽喘著粗氣盯著面無表情的拂衣,唇角咧開弧度,他說:“不愧是他教出來的!” “過獎?!狈饕掠只謴?fù)了寡淡冷漠的樣子,不咸不淡應(yīng)了聲。 “你想見見他嗎,小衣?” 祠鳧突然溫柔的說道,不等拂衣開口,那只血瞳變?yōu)榻痦?,那雙金眸恍惚片刻后逐漸清明。 “大哥!” 再次見到拂淵,拂衣內(nèi)心是復(fù)雜的,有些不知該如何面對拂淵。 第58章 懦夫 拂淵見拂衣這副表情還有什么不懂的,頓時苦笑一聲,嗓音是前所未有的的喑啞,“你都知道了?” 他微微垂下長睫掩去眸底的苦澀和孤寂。 拂衣唇瓣幾次張開,最后也只道出一聲抱歉。 拂淵抬眸溫柔的凝視著拂衣,輕聲道:“小衣,不必感到抱歉,命中有時終須有,命中無時莫強(qiáng)求,我并不覺得遺憾。” “哈哈哈,拂淵你就是個懦夫,什么命中有時終須有,命中無時莫強(qiáng)求!在人前,你從不敢將你對小衣的愛意表露出來,所以你只能用這句蠢話來安慰安慰愚蠢懦弱的自己吧!” 祠鳧的虛影從拂淵身上浮出,他不屑且憎恨的睨視著拂淵,他又說: “你不曾說出口,她又豈會懂?你總是自欺欺人覺得小衣有那一天開竅了自然而然就接受你了!” “拂淵,你不覺得你很搞笑嗎?!” “自己不懂得去爭取,只會一味的期期艾艾,你哪來的臉會覺得小衣會喜歡你??!” “所以,把身體給我吧,小衣只會是我的!” “不!我絕不允許你傷害她!”拂淵面露痛苦之色,額角青筋暴起,潔白整齊的貝齒將下唇咬的鮮血淋漓。 “哼,無謂掙扎!”祠鳧不屑冷哼一聲,再次奪回身體主權(quán)。 在雙眸再次變回血瞳時,拂淵看了拂衣最后一眼,眼角落下一滴血淚。 小衣一定對他很失望吧! 祠鳧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縈繞著絲絲黑氣,他抬起食指點了點拂衣的心口,拂衣避之不及,那絲黑氣將拂衣心口處粉白色的蓮花揪了出來。 “不要??!”沈憐舟看著被祠鳧把玩在手中的‘披針粉’,徹底慌了神。 “祠鳧,有什么沖我來,放開她!”拂衣眸色陰沉,嗓音如同寒冰一般帶著nongnong的危險。 “為什么?為什么小衣身邊總有比我更重要的東西呢?!”祠鳧沒理拂衣,喃喃著。 在拂衣的注視下,黑氣揪著蓮花嬌嫩的花瓣,一點一點扯下,‘披針粉’發(fā)出痛苦的聲音,“嗚嗚嗚,大人,笙笙好疼??!” “阿渝,放開我,你沒有聽到她說她很疼嗎?!” 沈憐舟赤紅著一雙金眸,怒吼著。 “你冷靜點,你過去只會讓眠眠分神,有眠眠在,那朵蓮花會沒事的!” 岑清渝皺眉,低聲說著。 沈憐舟脫力一般跌坐在地上,雙手捂著臉,淚水從掌縫中溢出。 為什么,為什么他這么弱?! 拂衣看著被黑氣扯得七零八落的花瓣,徹底怒了,“朱雀!” 隨著一聲嘹亮的鳳鳴,朱雀赤金色的虛影從拂衣眉心射出貫穿祠鳧的身體,祠鳧口中猛地噴出一口血,朱雀虛影銜著瀕臨死亡的‘披針粉’放在沈憐舟面前。 沈憐舟慌忙抬手捧著有衰敗之象的蓮花,朱雀虛影忽然開口說: “趕緊帶她回海棠居放回紅蓮池中,那一壇海棠露均勻的澆在她的蓮蓬和花瓣上,‘披針粉’的治愈力很強(qiáng),別太擔(dān)心?!?/br> 聞言,沈憐舟忙不迭捧著雨笙回了海棠居。 “祠鳧,你一再觸及本神的底線,本神不會再手下留情!” 拂衣本不想趕盡殺絕,祠鳧一旦真的死亡,拂淵必會受到影響,但是,如今只有他死才能徹底平息她的怒火了! “好啊,小衣,讓我看看你真正的實力吧!” 祠鳧抹去唇邊的血,祭出泣血,染血的那只手覆上泣血,泣血再次紅光乍現(xiàn),祠鳧微壓著上半身身形如鬼魅一般襲向拂衣。 拂衣側(cè)身躲過祠鳧一劍,指尖觸上眉心的鳳翎紋,銀色在眸中褪去,迅速被赤金色覆蓋,而瞳孔中央則有一朵紅蓮傲然綻開,一頭及踝銀發(fā)變?yōu)槿缰烊赣鹈愕某嗌?/br> 拂衣迅速拉開身形,雙手持劍高高舉起,帶著開天辟地的氣勢揮下,只見劍氣化為朱雀虛影,在空中張翅昂首啼鳴俯沖向祠鳧。 祠鳧不緊不慢舉起泣血劈了一劍,劍氣附著著黑氣張牙舞爪撲向朱雀虛影,只見朱雀虛影渾身金光暴漲沖破層層黑氣直逼祠鳧。 見此,祠鳧瞳孔微不可見的一縮,略顯狼狽將泣血格擋在身前,朱雀虛影變回氣勢磅礴的劍氣狠狠撞向泣血,只聽微不可見的“咔嚓”一聲,泣血刀背的位置出現(xiàn)一道裂痕。 劍氣的余波將祠鳧帶出百里之外,才堪堪穩(wěn)住身形。 靜—— 天地間又是一陣死寂! 岑清渝:“??!” 論媳婦太強(qiáng)怎么破?! 拂彥呆了,拂瀾麻了,恰好醒來看完全過程的拂睦笑了,眾神驚掉了下巴! 媽呀,這拂衣古神真……真是,太可怕了! “啊啊啊,小衣,你太棒了!你以后就是我的信仰啊……嗷,三哥,你打我作甚?!”拂彥捂著額頭怒瞪拂瀾。 “閉嘴,丟人現(xiàn)眼!”拂瀾也瞪著他,一臉無語。 “我哪丟人現(xiàn)眼了,他們羨慕我還來不及呢!我可是小衣的哥哥!” 拂彥撇撇嘴,瞟了一眼身后的眾神。 眾神:“……” 好吧,他們確實羨慕嫉妒了! 拂衣古神看看我們!我們可以?。?/br> 拂衣垂眸看著鬧騰的拂彥,眸中滑過一抹笑意,忽然眸色一凌,閃身到拂彥和眾神所在的位置。 “小衣,你回來……了!”拂彥朝著拂衣打招呼,招呼還沒打完,只見一道毀天滅地的劍氣朝他們揮來。 “砰??!” 玉骨扇在這重?fù)糁禄癁槊臃?,拂衣口中猛地吐出一口鮮血,身子晃了晃,單膝跪在地上,一手撐著地,一手捂著胸口劇烈的喘息著。 “眠眠??!”岑清渝想要上前,卻被拂衣喝住。 “不要過來,快走!” “小衣?。 狈鲝┠樕涎M失,也想要過去攙扶拂衣,卻被拂衣一個眼神止住腳步。 “聽不見嗎?!我說走啊!再不走,誰也走不了了!”拂衣說完又是一口鮮血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