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到小哭包后,清冷大佬繃不住了 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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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錯了,我不該這么晚回來的!我我……”他語無倫次說著,慌亂的從儲物戒中拿出幾樣?xùn)|西。 “你看,我昨日只是給你拿生辰禮物了,我不是故意這么晚來的!”他又哭又笑,淚水模糊了視線,唇角勾著難看的弧度。 “你看,這是我特地準(zhǔn)備了很久的玉簪和耳墜,還有你最愛吃的荷花酥!” “這玉簪和耳墜可都是我親手做的,我給你戴上可好?” “你不說話,我就當(dāng)你默認(rèn)了哦!” 琉玥最后為拂衣梳妝時,只是簡單挽了發(fā)髻,并沒有插上頭飾,面上只涂了胭脂,點了紅唇,身著素色宮裝,整個人看上去就像睡著了一般。 岑清渝輕柔的將玉簪插進(jìn)發(fā)髻中,而后又拿起一個耳墜為拂衣戴上。 “真好看!” 岑清渝撫著拂衣的臉頰,情不自禁垂首在拂衣冰冷的眉心落下一吻,忽然覺察到什么,岑清渝身子一僵,似是想到什么,呼吸不由得急促起來,他抬起頭眸光灼灼凝視著拂衣。 是我想的那般嗎,眠眠? —— 整個蓬萊仙島被籠罩在雷云下,頗有一種“黑云壓城城欲摧”的感覺。 隨著“咔嚓”一聲,壓制了祠鳧數(shù)千萬年的封印被破開,如同碗口大小的天雷隨之降下。 祠鳧的身影緩緩出現(xiàn)在海面,一抬眼就與拂睦,拂瀾和拂彥對視上。 “哎呀,本尊親愛的弟弟們這么迫不及待來迎接本尊了嗎?”祠鳧指尖觸上殷紅的唇瓣,輕笑道。 “祠鳧你當(dāng)真壓制的住拂淵嗎?”拂瀾沒頭沒尾說了一句,鳳眸含著意味深長凝視著祠鳧。 “呵呵,阿瀾想試試嗎?”祠鳧眸中帶著揶揄瞧了眼拂瀾。 拂瀾冷哼一聲,遞了個眼神給拂睦,手持檀靈骨扇襲向祠鳧,輕易擊碎祠鳧身前的結(jié)界,祠鳧不緊不慢撩開過長的廣袖,露出一截瓷白細(xì)膩的腕骨,兩只輕松夾住扇面。 他略帶嫉妒的口氣說道:“小衣真是隨隨便便就能挑起本尊的妒意呢!” “閉嘴,你不配提她!” 檀靈骨扇的扇骨最前端驀地生出薄刃,拂瀾腕間翻轉(zhuǎn),在祠鳧手上留下三道深可見骨的血痕,那薄刃生生挑出祠鳧手上些許血rou。 祠鳧抬起手將傷口湊近唇瓣,深處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嘗到滿嘴的血腥味,他驀地勾唇一笑,感嘆似的說了句,“原來是這樣啊……” 那薄刃附著了那鮫人族公主的靈力,對旁的修士沒什么太大作用,如若是用在魔身上,那靈力會順著傷口鉆入魔的筋脈中進(jìn)到魔丹主動引爆魔丹。 但是,那也只是對魔而已,祠鳧是誰,天地間第一位魔神,魔之祖,又豈會被這些不痛不癢的伎倆嚇到? 那三道血痕迅速愈合,像是從未受過傷一般。 “縛!” 祠鳧看著纏繞著他的荊棘藤,垂眸瞅著腳下的吸靈陣,驀地笑出聲,“用本尊的東西對付本尊,拂睦啊拂睦,你是昏了頭嗎?” 拂睦淡笑不語,對著祠鳧伸出手,緩緩捏緊五指,荊棘藤瞬間化為原先體積的幾倍,倒刺深深扎進(jìn)祠鳧體內(nèi),刺入靈脈中,毒液順著筋脈流向丹田處。 “難怪,原來是改了……”祠鳧感受著靈脈傳來的刺痛感,倏地丹田內(nèi)的魔丹緩緩皴裂,祠鳧口中猛地噴出一口血。 “拂淵,大哥,回來吧?!狈髂谰従忛_口,眸中帶著一絲哀切望著祠鳧的雙眸。 祠鳧被這一眼看得一愣,眼前恍惚片刻,只覺自從被他壓在神魂內(nèi)仿佛銷聲匿跡的拂淵此刻竟有蘇醒的征兆。 祠鳧冷笑一聲,眸中閃過一抹膩味,被吊起的雙手輕輕一掙,深深扎根在靈脈里的荊棘藤倒刺化為點點流光。 拂睦早有預(yù)料,手持青玄劍狠狠刺入祠鳧的魔丹內(nèi),腕間翻轉(zhuǎn)將魔丹徹底攪碎,祠鳧抬手狠狠掐著拂睦的肩膀,口中不斷溢出鮮血,他憐憫望著拂睦輕聲說著。 “呵呵,拂睦,你還是如從前那般天真的可愛呢!” 眼前這張臉緩緩變成玄秋落的臉,拂睦臉色瞬間煞白,連忙抽出劍轉(zhuǎn)身格擋在胸前,不過恢復(fù)古神第二日的拂睦哪是祠鳧本尊的對手,祠鳧廣袖飛揚(yáng)間,拂睦被狠狠擊飛出去。 “二哥。”拂衣攬著拂睦的肩膀,擔(dān)憂看著拂睦。 拂睦面上一喜,側(cè)頭看去,“小衣,你回來了!” 拂衣點點頭,沒有多說,將拂睦交給一旁的岑清渝,朝著祠鳧飛去。 祠鳧也注意到拂衣的身影,揮手毫不留情擊飛拂彥,笑吟吟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拂衣,“小衣,你可終于來了?!?/br> 第53章 讓他出來 余光瞥見朱雀接下拂彥,拂衣緩緩將眸光轉(zhuǎn)到祠鳧身上,說:“讓你久等倒是我的過錯了。” 祠鳧搖搖頭,笑道:“哪能是小公主的錯,小衣愿來,是我的榮幸?!?/br> “最后一道結(jié)界其實并沒有完全破開吧?!狈饕聭械煤挽豇D繞圈子,冷冷道。 “小衣真是料事如神,哦不,小衣本就是神?!膘豇D依舊笑著。 “讓我見見他。”拂衣沒理會祠鳧,銀眸深深望進(jìn)祠鳧血色的眸底,似是透過那雙眼睛看到誰。 “真是令人傷心呢……”祠鳧扁著嘴,哀怨瞪了眼拂衣,“我不就是他,他不就是我,小衣看我不行嗎?” 拂衣:“……” 拂睦:“……” 拂瀾:“……” 拂彥:“……” 岑清渝:“??” 得虧拂睦攔著岑清渝,不然岑清渝早就扛著蒼陵月殺過去。 沈憐舟抬手合上下巴,轉(zhuǎn)眸看向身旁的拂瀾,問道:“這,拂……祠鳧一直是這樣的嗎?” 拂瀾抬手拍了拍沈憐舟的肩膀,說:“呵呵,習(xí)慣就好,習(xí)慣就好?!?/br> 在拂衣面前祠鳧總是這樣,拂瀾已經(jīng)麻木了。 拂衣頗為頭疼揉了揉眉心,語氣含著nongnong的不耐,“閉嘴,讓拂淵出來?!?/br> 祠鳧毫不猶豫壓制住想要奪取身體控制權(quán)的拂淵,面上依舊笑吟吟說道:“他沒醒……” “是嗎?”拂衣手中“唰”的一聲打開玉骨扇,攻向祠鳧面門,“如果讓你主動退位呢?” “小衣真無情呢,就不能把對拂淵的喜愛分點給我嗎?” 祠鳧雙手負(fù)在身后,不斷躲閃著拂衣凌厲的攻擊,只守不攻,一雙血色的桃花眼一瞬不瞬注視著拂衣,眸底隱隱閃過一抹偏執(zhí)。 打了一會,祠鳧不還手她也打不到讓拂衣有些微惱,手中的玉骨扇化為長劍直取祠鳧心口。 這一回,祠鳧沒有躲,任由冰冷的長劍狠狠刺入心臟中,祠鳧唇角溢出鮮血,他抬手想要撫摸拂衣的臉頰,被拂衣躲過。 祠鳧抽著氣笑了聲,眼中閃過落寞,他低喃著,“小衣,你就這么討厭我嗎?” “你殺了二哥和四哥,讓三哥不得不將神格拆撒,拂淵被你壓制了多久了,怕是連你也忘了吧……這些理由,足夠了嗎?” 拂衣緩慢地說著,語調(diào)平緩清冷,就像她一樣,除了她真正納入心中的之外,無論對什么永遠(yuǎn)都是一副漠然寡淡的神色,像是沒有心一樣。 拂衣每說一句,祠鳧的臉色便蒼白一分,他略顯狼狽的咳著血,唇角的笑意外地有些凄涼。 祠鳧眸中的血色緩緩?fù)嗜?,?dāng)他再次掀眸看向拂衣時,拂衣情不自禁脫口而出一聲“大哥”,拂淵心口的長劍化為點點星光變回玉骨扇。 拂淵胸口的傷口自動愈合,卻留下一個不起眼的彎月形的傷疤。 拂淵抬起手摸了摸拂衣的腦袋,金眸的眸子滿是溫柔暖色,他說:“好久不見,小衣?!?/br> 他又抬頭看向湊過來的拂睦、拂瀾和拂彥,輕聲說道:“好久不見呀!” 拂瀾忍不住錘了一拳在拂淵的肩膀,嗓音細(xì)聽竟有一絲哽咽,“終于舍得回來了!” “是我不好,但是,這只是暫時的,剛剛小衣那一劍正中心臟,還有小衣那一番話讓他分了心神,我這才奪回身體控制權(quán)?!?/br> 拂淵嘆了聲,金眸里一閃而過陰郁。 沈憐舟用肩膀撞了下岑清渝,努了努嘴說:“這拂淵古神長得一副妖孽的模樣倒是不知原來本尊這么溫柔?。 ?/br> 岑清渝沒有說話,那雙狐貍眸緊緊盯著被圍在中間的拂衣,莫名有一種心慌的感覺。 “先回九重天吧?!狈饕麓驍喾鲝┮恢卑劝劝鹊淖?,轉(zhuǎn)眸看向沈憐舟,又說:“去把情況告訴天帝?!?/br> 沈憐舟拱了拱手,拎著不情不愿的岑清渝先一步回了九重天。 “小衣,那只狐貍精對你有意思?。俊狈鲝┰缇陀X得岑清渝那小子看著他家小衣的眼神不對了,壓下心中的不虞,像是隨口一問。 拂衣無奈看了眼拂彥,簡言意駭?shù)卣f:“情劫……” “啥?!” 拂彥怎么也沒想到那狐貍精和拂衣還有這么一層關(guān)系,瞬間炸了毛。 “小哥別去招他。”拂衣涼涼瞥了眼拂彥,幽幽的說了句。 拂彥:“??!” 拂瀾:“??” 拂睦:“小衣,你?” 拂淵摸著拂衣的墨發(fā),柔聲道:“小衣認(rèn)真的嗎?” 時隔不知多少萬年,再次聽到拂淵用這個語氣說話,拂睦三個瞬間默默拉開和拂淵的距離。 完了,拂淵他生氣了! “呃……”拂衣思量片刻后,緩緩抬手按在心口處,掀眸認(rèn)真地看著拂淵的金眸,說:“雖然我不是很清楚,但是,這里不會騙我。” 聞言,拂瀾輕嘖一聲,撇開頭不再看拂衣,只覺自己心口有些酸意。 拂睦只是微微蹙眉,半垂著眸子像是在想什么,想也不想抬手揪住拂彥的衣領(lǐng),一手給了拂彥一個腦瓜崩,拂彥吃痛捂著腦袋瞬間安分了。 拂淵沉默片刻,忽然展顏一笑,這笑似冰雪融化,春暖花開一般,只聽他說: “看來哥哥的小衣真的長大了,小衣說的沒錯,順著你的心去感受,它會指引你正確的方向?!?/br> 聞言,拂睦倏地笑了,拂瀾和拂彥呆了。 老大莫不是被壓久了,腦子不太好使了?! 要知道他們當(dāng)中要說最看重和在意小衣的非拂淵莫屬,拂淵是真的把拂衣看的比他自己還重要的那種! 他們以為拂淵會把那小子抓起來打一頓,沒想到竟然是這個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