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小貓為他溺于情欲,他卻無動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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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邀約給她很強的壓迫感,但同時也是誘惑。她當然可以拒絕與他喝酒,繼續(xù)過去那種兩不相干的日子。 可她不甘心。 “cao??床黄鹫l呢?!币慌?,她沒聽他的勸告就將整杯酒一口悶盡。 但她沒想到那是白酒,光是那一小杯,都比她以往喝過的整罐果酒烈。 不出幾秒酒勁上頭,她就天旋地轉(zhuǎn)不辨南北,踉蹌著磕到茶幾,又撲倒在他腿上。她的心以為自己尚能逞強,身體卻徹底不聽她了。 他為她的不自量力發(fā)笑,像揉小貓一樣撫她的后背,她縱是不情愿,也無余力反抗。 頭暈目眩的感覺令她想吐。她想起無數(shù)次體測長跑時快要斷氣的感覺,掰著他的手暗暗使勁,終于能痛快地問出口:“昨天晚上,去干嘛了?” “你不是都能猜到嗎?”他若無其事答。 “混賬,不許去?!?/br> 他對此不置可否,像是不愿與她繼續(xù)說話了。 她憋起一股勁翻過身,怒拽著他,再次重申:“我說,不許去。” 他的神情轉(zhuǎn)得認真,手貼上燒紅的臉頰,又旋而移開,放眼看向別處。她卻為他的躲閃感到羞憤,喘著粗氣埋在他胸前,無力地揪他捶他。 他用方言講從小聽到大的笑話哄逗,等她稍好了,方問:“為什么突然關心起我的事?” “你少臭美了。沒人關心你。” 他無言,也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一滴酒液順著他的唇角滑下頸間,她便用指尖接過舔去。緩緩化開以后竟是甜的。 她忽而以往對未曾了解的事充滿好奇,細細打量他的雙眼。 或許是深度近視的緣故,他的瞳色很淺,映在強光下幾是金色,邊緣蔓延的黑色封邊像凝入水晶的柳葉,回旋成環(huán),刻著秘不示人的咒語。她意識到自己離他極近的時候,早已陷在里面迷失來路。 醉酒的感覺像是過輕的靈魂從rou體上抽離,手追逐著遠去的自己攀高,最后卻如藤蔓般纏住他的后頸。毫無疑問,她想要獨占他,不愿讓他屬于任何別的人。那種惱怒又難言的感覺,是嫉妒。 苦悶枯燥的高中,讓她給自己灌了太多的三流色情作品。她早已懂得如何更利用自己的身體勾引男人,或許也在睡夢中預演過無數(shù)次。此時此刻,當她真能如愿以償抱著他,卻顫抖著怯場。他反而會心生厭棄吧?自己的女兒在他不知道的時候,竟長成了放蕩又下賤的模樣。這叫酒后亂性。她在心中不斷默念,揪著沙發(fā)背,用最后一絲神智克制著。 他輕拍她的背以示安慰。醉后異常敏感的身體偏將此誤解為挑逗的愛撫,更加情難自抑地軟下去。如果張開雙腿任他cao,當他的情人才能被愛,她也愿為他做任何事。她從沒有對他的忽視習以為常,那都是自欺欺人。很快,最后的逞強也被他眼底蕩漾的溫柔揉碎。 清醒的時候每每顧慮太多,但當酒精蠻橫地奪去思考的能力,她也為心底最原初的念頭驚詫。但這也正是說,再也無處可逃。她摘下他的眼鏡,也幻想自己世界被磨成一片霧華,混混沌沌地問道:“如果,我只是說如果,你只是我的老師,或者別的不甚親近的長輩,你會喜歡我嗎?” 他淡然道:“那樣大約根本不會相識。我也不會當老師?!?/br> 她仍執(zhí)著于他的答案,撒嬌般地繼續(xù)道:“這只是個假設,告訴我嘛。” “嗯,我會喜歡你?!彼麑⑹址旁谒难螅p輕回抱她。 她心滿意足笑,“你明知我很容易就哄好,但就是不愿那么做?!?/br> 他似要再次開口,她卻在此以前點住他的話,搶先道:“紹鈐,摸摸我吧。” “又是這句?!彼欀忌袂閺碗s,將她的手纂在掌心,揉松久繃的指節(jié),滿懷猶豫地捧起她的側(cè)臉,定格極力強撐的笑意。 隨后,親吻落在唇上,舌涎恣意交纏。分不清究竟是誰先動的念想,這就是此刻最自然的事。齒間繞滿殘酒的陌生味道,他身上的香氣卻令她太過熟悉。他間或用那種香水,至少有十年以上,幾乎每一次重新聞到,就像卷入記憶的漩渦,不斷溯回無憂無慮的小時候。那種氣味像是林間半朽的松木,離群的麝死在其上,浸染朝露,綴滿妖異刺目的野菌與藤花,似執(zhí)著向世間道著,唯永久的死去不會落幕。 就像挽留沙漏里不斷流逝的時間,她極力想要留住舊年的尾巴,遵循著本能往亂迭的枯葉底下探索,細膩描勒他的唇形,寫下新的回憶。蘭舌又長驅(qū)入牙關,以初生之犢的無畏莽撞,逼著他作出回應,不給任何深思熟慮的余地。不可能再讓他逃走。再多遲疑,灰姑娘的戀愛魔法也會逾越它的最后期限。 當無意蹭至他的跨間,隔著冬裝的厚實衣料,她還是能清楚地感知到,他勃起了,褲襠被古怪地頂起一塊。用未曾向任何人敞開的私處蹭他,也令她嘗到從未涉足的快活。明知貪婪是錯的,她猶是用雙腿夾他的腰,像自慰那樣緊抵著他,隱微地擺動身體。哪怕叫出來也沒關系。外面的噪音也會替她蒙混過關,辭舊迎新的鞭炮聲就在這場過分漫長的親吻里響起。但或許她更想教他知道。難道眼見著陪伴多年的小貓為他陷落于情欲,他竟也無動于衷? 這是她第一次體會到瀕臨高潮的快感。就在新年的鐘聲降臨之際,發(fā)顫的雙腿徹底脫力,腳背仰翻著蹬開去,人也就那么頹頹倒在他身上。他攬著她的后背,反而心事重重的模樣,長睫也被露水般的惆悵壓得抬不起。她想要再次吻他,他卻輕飄飄地將她勸止,重新戴上眼鏡。 她仍對他道了聲,“新年快樂,也祝你又老一歲?!钡恼嬉饣蚴窍胝f,今夜他不必有更多的顧忌,無論做什么她都會原諒。 他卻像什么都沒聽懂,只冷冷地回過一聲:“新年快樂?!?/br> 她垂下頭悵然重復:“嗯,快樂?!?/br> 然而,一愣神的光景,他忽端著她整個抱起,帶回房間。她趴在他的肩頭,呢喃道:請你溫柔一點。 但他破功般地繃不住笑,一剎間戳碎所有玫瑰色的幻想,反問道:“你以為我要做什么?” 她咬住唇,羞于啟齒自己多情的誤會。他將她在床邊放下。 “你喝醉的時候真可愛。但是對不起,我不會對你做那種事?!?/br> “為什么道歉?”她不死心地拽了他的手。 他深吸一口氣,痛苦地斷續(xù)說道:“我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你自己要小心,凡事先考慮自己,不必慣著男人?!?/br> “cao我?!?/br> 她篤信他會為這句蠻橫而簡短的話瘋狂,事實也的確如此。他回過身,將她壓在床上,逐一扒去她身上的衣服,笨重的厚毛衣,短裙和襪褲,再是內(nèi)衣褲。少女的胴體就此曝露于眼前,他偏箍著她兩只手腕,用膝蓋頂開她的雙腿,不教她做任何阻攔。 流溢的yin液早已打濕內(nèi)褲,此時的陰戶也泥濘一片,濕漉漉地誘人采擷。他垂眼瞥見,反而更深地皺起眉。她轉(zhuǎn)頭,至少避開與他對視,他卻捏起她的下巴,用教訓調(diào)皮小孩的口氣,直盯著她冷冷問:“這就是你想要的嗎?我不會溫柔地做,只會像cao母狗那樣,毫不憐惜地猛干。你越說那種下流的話,我只會更過分?!?/br> 說罷,他緩緩松開手,背身不看她。她猶未被這番話恐嚇到,試圖找回轉(zhuǎn)圜的余地。 但她才支支吾吾地開口,他就無情打斷道:“我愛你。煩請你也愛惜自己。” 反是最后這聲言不由衷的愛,教她失去繼續(xù)爭取的勇氣。原來從頭到尾都是他有心戲弄,想給她個能長記性的教訓,并非當真動了那種心思。他做到了。 “滾開,我討厭你。”她披上睡袍,將他連踢帶踹地趕出房門,卻發(fā)現(xiàn)自己早已惱羞成怒地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