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建國后不能成精(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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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津瑜人在外地出差,一時半會兒趕不回來,照老樣子,委托自己的秘書顏希,去派出所把小魚保了出來。 小魚走出派出所前,警察語重心長告誡小魚下次別這么沖動,看見兩口子打架就沖上去幫忙,她打了別人,別人如果不愿用錢和解,她就要蹲幾天局子,別人如果打到了她,她自己的身體吃虧。 “他們才不是兩口子?!毙◆~辯駁。 “還有,我的身體從來就沒有吃過虧,只有別人身體吃虧的時候?!?/br> 警察看出她是一個油鹽不進的憨豬,對接她離開的顏希說道:“你回去好好說她,屢教不改,保不準(zhǔn)哪天就吃牢飯進去當(dāng)紡織工了。” 顏希點頭同意:“警察叔叔說的對?!?/br> “你們這些警察被納稅人的錢養(yǎng)著,不去教育真正的施暴者,懲惡揚善,宣傳我見義勇為,反而警告我要蹲大牢,我又沒有違法亂紀(jì)?!?/br> 小魚緊盯這警察的眼睛幾秒,看出了這警察的底細,恍然大悟。 “怪不得你要勸我不要插手別人夫妻的事,原來你與那男的是一路貨色,你在家會關(guān)起門打你媳婦。” 警察臉色突變。 “不好意思,警察叔叔,她胡言亂語慣了,你不要聽她胡說?!?/br> 顏希艱難地拉扯小魚上車,小魚倔強地回頭盯著那警察說道:“不出三個月,你的丑事會曝光,你會被停職,家里發(fā)生翻天覆的變化,現(xiàn)在懺悔補救都沒有用了……” 像是一種詛咒,其實是預(yù)言。 作為一頭狐貍精,她可以預(yù)知未來,看見過去,這是她的本領(lǐng)之一。 她的本事其實還能有更多,如果沒有幾十年前那一場革命的話。 那些男女老少戴著紅袖章,手拿紅寶書,振臂高呼打倒一切牛鬼蛇神,打倒資本主義,破四舊,焚寺廟,在硝煙中,她躲入深山避世,等出來后,一句‘建國后不能成精’又把她給限制住了。 她就以半人半狐的身份在人間生活。 早年修行尚淺,明朝覆滅那一年,小魚被一戶人家抓住,要剝了她狐皮做衣裳,煮她的rou飽腹一餐,這戶人家的鄰居是一位姓周的讀書人,不忍這么一只小狐貍淪為灶上的一鍋rou湯,周郎夜里就偷偷開了籠子,放了她走。 小魚知恩圖報,護佑周郎中了舉人,還讓他后人一代代吃喝不愁,衣食無憂,直到幾十年前的那一場革命,小魚自身難保,逃難進了山林,周郎的后人們失去了狐仙的庇佑,日子一下就垮了,彷佛遭遇了什么詛咒,人死的死,沒的沒。 馮銀溪外婆的祖上,就是這位救過小魚的周郎。 小魚坐在車上,手指敲著玻璃窗,思考起該怎么讓這個馮銀溪活得好。 她可以預(yù)見任何人的未來,唯獨看不到周郎及周郎祖祖輩輩后人的未來,如果不是被那幾個靈魂找上門,求她關(guān)照悲慘可憐的馮銀溪,她都不知道周郎的后代是個喝涼水都要塞牙的倒霉蛋。 “……小魚,你下次遇到這種事,千萬不要去管了,類似這樣的事,都發(fā)生了很多次,孫總讓我把你從警察局里帶出來,算上今天這一次,今年我來警察局接你都有六次了?!?/br> 顏希對孫津瑜這個怪異任性,名叫余小魚的女朋友很無語,她動不動就打人,上一次鬧去派出所,還是因為她坐電梯,同乘電梯的男人抽煙,她以吸了二手煙不爽,把那男人臉抓花了不說,還把煙頭有火的那一頭,塞進了那男人的鼻孔里。 幸虧孫津瑜有錢,交了三萬元的保釋金,才把她給保了出來。 這次雖然沒有交罰金或保釋金,但顏希對她這種惹事闖禍的性子很cao心,希望她可以收斂忍耐,不要動口,更不要動手。 上上次有個七旬大爺在街上摸了她屁股,她沒有動手,但動了口罵人,把那七旬大爺罵進醫(yī)院的icu病房躺著,大爺親屬們拉橫幅跑來公司鬧事,最終還是孫津瑜拿錢平息了。 顏希想著自己要是孫津瑜,無論自己這個女朋友有多漂亮,有多迷人,就她這種惹禍的性子,分手,立馬分手。 也只有孫津瑜放任她,換成小門小戶的男人,根本養(yǎng)不起她,她打上五次人,就破產(chǎn)了。 小魚聽見顏希說的話了,可裝作沒有聽見,孫津瑜都沒說過自己,他顏希只是孫津瑜的秘書,算榛果巧克力上的哪顆果粒,他有什么資格說自己。 見小魚沉默,顏希以為小魚是知道理虧了,他就越說越來勁。 “小魚,還有你這打扮,你看看大街上,哪個女人像你這樣穿,又露肩,又露腿,步子稍微大一些,就走光了?!?/br> 小魚閉上眼裝睡,關(guān)閉了聽覺,不想聽他這頭蠢驢叨叨。 “我覺得你還是別上班了,快點和孫總結(jié)婚,生幾個孩子,過上相夫教子的生活,人一忙,就沒有閑心去多管閑事惹出禍端了?!?/br> “我說的對吧,小魚。” 顏希一邊開著車,一邊騰出一只手,自然地放在了小魚白花花的腿上,指腹還蹭了蹭,發(fā)現(xiàn)她皮膚出奇的滑嫩。 小魚反手就一巴掌,打在了顏希臉上,顏希臉頰一痛,第二個巴掌就迅速扇了過來。 手掌力氣之大,顏希左右兩張臉頰各被一掌扇紅了。 方向盤失控,車頭撞上綠化帶,車前蓋冒出一陣難聞的白煙,小魚開門走下車,摔門離去,把坐在駕駛位捂著臉愣住的顏希驚得身體抖了抖。 這娘兒們,這么野,不就是摸了下她的腿,又沒有摸她哪兒。 脾氣這么壞,真不知道孫津瑜要從她那里受多少氣。 三分鐘后,顏希就接到了孫津瑜的來電。 “顏希你這個王八蛋,敢碰我的女人,趁著我沒回來,你趕緊收拾東西從公司滾蛋,辭退補償金我一分都不會少你的?!?/br> 掛掉電話,顏希納悶這娘兒們給孫津瑜灌的是什么牌子的迷魂湯,變得這樣見色忘義。 那女人一通電話打給他,他就把自己這個當(dāng)了他十年秘書的人給開除了。 · 沒了孫津瑜在家,喂布偶貓奶糖吃飯的任務(wù)就落在了麻花身上。 兩只長著尖耳朵的圓腦袋伸進貓糧袋子里,大口含了一嘴貓糧,然后吐在貓碗中。 奶糖四只腳同時往后退一步,不愿意吃,麻花拿前爪一刨,把貓碗推到了奶糖面前:“吃。 ” “喵——” 奶糖尖叫,轉(zhuǎn)身跳上貓爬架。 麻花擺了擺蓬松的狐貍尾巴,全神貫注望著站在上方貓爬架的奶糖,蓄勢想跳上貓爬架,把奶糖捉下來,將它按進碗里,督促它吃飯。 小魚洗完澡,用毛巾搓著濕漉漉的頭發(fā),目睹了那一頭狐貍跳上貓爬架后,被奶糖一拳頭砸腦袋上,從貓爬架上跌落在地。 真是丟狐貍的臉,連只貓都干不過。 小魚搖搖頭,坐在椅子上,手指點點桌上的外賣:“麻花,過來,把外賣包裝給我拆了。 ” “好的,魚姐。” 麻花從地上一躍而起,跳上桌,兩只前爪按住外賣盒,用嘴撕咬起外賣盒的塑料袋。 小魚甩了甩一頭彎彎的長卷發(fā),露出那一張風(fēng)情萬種的臉蛋。 那一對向上揚的狐貍眼尤為妖媚。 剛洗完澡,小魚只穿了一件v 領(lǐng)吊帶真絲墨綠色睡裙,下面穿了,上面沒穿,兩團白乳撐起胸前貼身的真絲布料,勾勒出深深的乳溝,半露的乳rou沾著幾滴未擦干的水漬,一動,明晃晃的。 麻花挨個撕咬開包裹外賣盒的塑料袋,還揭開了外賣蓋子,里面裝的是清一色的魚。 烤小黃魚、雙椒魚片、蒸鱸魚…… 孫津瑜不在,沒人挑刺,也指望不了現(xiàn)在還變不成人形的麻花挑刺,小魚點的全是沒有小刺的魚。 “我給你點了你愛喝的珍珠奶茶?!毙◆~單握過吸管,往那杯奶茶上使勁一插,“坐椅子上喝?!?/br> 麻花一扭頭,跳到椅子上,兩只狐貍前爪子搭在桌上,坐在椅子上銜著吸管,喝起了放在桌上的奶茶。 小魚坐在他對面,吃起了魚。 一人一狐貍就這樣吃起了他們的午飯。 小魚吃到一半,說道:“對了,上次你去到馮銀溪那衰貨的家里,給他送家政公司聯(lián)系人的方式,讓他去應(yīng)聘,你看他還缺不缺什么?” “魚姐,我哪兒知道他缺什么,你不是去過他家里送飯么。” 麻花的狐貍嘴咀嚼著,咽下幾粒黑珍珠。 給馮銀溪送飯,是小魚親自去的,麻花本想替她,她非得說走一趟,瞧瞧那衰人。 “我那時流著血,哪兒顧的了這么多,你今晚再去一趟他家里,問問他,除了工作,還需要什么?!?/br> 麻花一口氣把奶茶嘬到底,仔細想了想,說道:“他好像,缺個女人?!?/br> 他床上,散發(fā)著nongnong的單身氣味。 在面對小魚投來‘你他媽逗我玩兒呢’的眼神疑惑,麻花堅定點頭。 “魚姐,真的,他就是缺女人,我是公的,他也是公的,這方面,我最了解?!?/br> · 二十萬元彩票錢交完稅,打入馮銀溪銀行卡里的金額約十六萬元。 突然走了運,馮銀溪花了一天時間來想,該怎么處理這筆錢,想來想去,馮銀溪還是把這筆錢放了存折,一年吃些利息, 保險些。 他自知自己從小就倒霉,是個災(zāi)星,這一筆橫財來得快,去的可能也快,還不如守住這份橫財,有急用的時候,那就是一筆救命錢。 他還是照常踏踏實實在家政公司上班,與那群四、五十歲的大媽大嬸們在一起工作,雖是個跑業(yè)務(wù)的,不是去當(dāng)鐘點工保姆月嫂,但他還是被看他不順眼的主管常常叫去培訓(xùn),學(xué)習(xí)如何做菜擦馬桶哄小孩。 馮銀溪對這份工作較為滿意,起碼老板同事,沒有因為他而受傷,而破產(chǎn),甚至死亡。 像往常一樣,馮銀溪加班培訓(xùn)到晚上十一點才下班,他坐末班地鐵回家,下了地鐵走五分鐘就到家,但今晚走了十分鐘,小區(qū)大門沒看見,出現(xiàn)在他眼前的是一條人跡少至的小巷。 小巷內(nèi)的店面,挨個亮起了彩色霓虹燈,寫著‘按摩’、‘美容’、‘保健’等字樣,把這條馮銀溪從未見過的小巷照得又紅又綠,絢爛中,透露一絲詭異。 馮銀溪意識到不妙,轉(zhuǎn)身就逃,然而已經(jīng)有幾個年輕漂亮的姑娘跑出來,將馮銀溪拉住。 “小帥哥,跑什么呀,快來玩,工作累了吧?我們姐幾個,保證把你按摩的舒舒服服?!?/br> 這話好熟悉,馮銀溪內(nèi)心一動。 上次被體彩中心的老板娘拉住買彩票,那老板娘活像個老鴇子把他纏住,攛掇他來玩。 沒曾想,這次是真碰見了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