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一邊接電話一邊干
為什么回答完,身后的撞擊更加激烈了。 蕭筱仰著頭,斷斷續(xù)續(xù)的哼叫越來越大,那沉甸甸的yinnang一下又一下拍打著她的會陰,微微起皺的囊袋上全是搗成泡沫的yin水。 欲望不斷攀升,就連彭杰也開始微微低喘,直到情潮涌動中,冰冷的手機鈴聲驟然響起。 男人從褲子口袋里抽出手機,只是放慢了速度抽插,沒有要拔出來的意思。蕭筱這才發(fā)現(xiàn),對方至今為止,還衣冠整潔,如果忽略皮帶與拉鏈,根本不像在zuoai的樣子。 更羞恥了,女孩立刻埋頭,不敢再看。 “喂——” 那是在欲望中滋生的嗓音,慵懶低沉,不緊不慢地順著耳道,鉆入越發(fā)混沌的大腦。 彭杰感受到女孩甬道里的收緊,瞬間了然,干脆點開了免提,把手機扔在床上,雙手卡住女孩的腰,繼續(xù)站立著向軟xue里狠戾輸出。 “哥,我在你的酒吧,出來喝一杯?” 爽朗的聲線里透露著百無聊賴,背景音是重金屬音樂,還有男男女女嘈雜的歡呼。 “有事,記我賬上?!?/br> 回答時,彭杰故意緩慢進(jìn)出,每一下都帶出靠近xue口的粉rou。 “哥,你干著呢?干完帶出來一起唄,我無聊死了?!?/br> 祁樾單手搖了搖骰子,懷里抱著小女友,年齡似乎相仿,正規(guī)規(guī)矩矩給男孩舉著手機。 兩人話語間一來一回,毫不避諱,蕭筱感到羞恥,想要偷偷往前爬開,卻被身后的男人死死扣住,用力一撞,呻吟差點兒就控制不住,溢了出來。 粗糙的大拇指往女孩的腰窩里壓了壓,激起一陣酥麻,伴隨著身后的聲線,蕭筱顫抖著捂住嘴。 身后傳來的聲音很輕,似耳語,低聲哄騙著。 “別夾這么緊,寶貝?!?/br> 但rou與rou的拍打卻此起彼伏,越來越快,肆意張揚的交媾聲毫不收斂,傳入聽筒的另一側(cè)。 祁樾見怪不怪,絲毫不在意,似乎這是兩人之間的常態(tài)。只是又輸了一局,有些不高興,右手掐著小女友裙下陰蒂,用力擰了擰: “哥,真不來啊。” 彭杰將格外緊致的臀rou拉開,看著那一處粉紅熟爛的風(fēng)景,和另一處嚴(yán)密緊合的花蕊,全都裹著一層透明的汁液,聲音更沉: “改天吧。” “行吧?!?/br> 左手打開一看,還是輸了。祁樾又喝了一杯,心情不好,就想要刺激刺激別人: “哥,你悠著點,別回家了交不出公糧,老爺子不得在家急得直跺腳?!?/br> 嘖,小屁孩的把戲。 “老爺子曾孫等不到,說不定轉(zhuǎn)頭等曾外孫了?!?/br> 彭杰的尾音輕顫,是在笑。 不是在和祁樾調(diào)笑,而是笑蕭筱那只狹窄的xiaoxue,在他講話的時候,總是一抽一抽。而女孩繃直的脊背,則像只受了驚的小貓,連帶著細(xì)細(xì)嫩嫩的菊xue也在抖。 “那老爺子要是想要,我就給人整一個唄,三個月別說一個,老爺子要幾個我給幾個。我今晚就跟我女朋友努力給他老人家造??上г斐鰜?,也不姓彭,不管用啊?!?/br> 十七歲的男孩放蕩不羈,靠在沙發(fā)上笑得放肆。到底還是個孩子,生在祁家最得寵,皮相和骨相上像極了那在澳島獨占一方,硬是在現(xiàn)代社會也有三位太太一位情人的父親。 小少爺混賬起來,似乎誰也管不了。 “行了不說了?!?/br> 彭杰怕這小屁孩真意氣用事整出什么,最后怪在他頭上,要他去收拾,干脆掛了電話。他再一次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噗嗤,噗嗤,緩慢的動作擠出更多的yin水。 女孩又想逃跑,難耐掙扎下扭著屁股,看得人眼紅。 “寶貝,老跑什么,不想我給你交公糧?” 說罷,彭杰就用力挺身,掐住女孩想要逃跑的腰肢,毫不留情地貫穿被干軟爛的xiaoxue,用guitou不斷撞擊那緊閉的宮頸口,直到一絲縫隙變成一個小孔,再逐漸被guitou前端越撞越大。 蕭筱尖叫出聲,哭得不像樣: “嗚嗚嗚…啊啊啊…要壞掉了…不…不要這樣…” 真是心口不一的小騙子,干兩下就吵著說要壞,卻還是下意識在撞擊下,高高撅著屁股。 沙啞的嗓音與女孩緊繃的神經(jīng)共振: “噓,小小,太大聲你爸媽會聽見。” 這句話就像魔咒,奪走了蕭筱的聲音,卻激發(fā)了更多的濕意。終于,緊閉的宮頸打開了,guitou一下子塞入一半,宮頸近乎被一口氣開了五指的大小。 生生劈開,從兩腿到脖頸,蕭筱感覺到自己被劈成兩半,只靠著男人卡在她腰上的手,拼湊著。 眼淚不斷涌,卻又不敢掙扎,抽著氣哼哼。 這緊密的包裹感,讓男人腰眼發(fā)癢,但理智還是讓他略微收斂,壓制住暴虐欲,將guitou一點一點全部推入,直到guitou進(jìn)入了zigong里,才開始小幅度抽插。 姓蕭,是妻子,嬌氣,不能弄壞。 他在大腦里重復(fù),嘴上卻一向不露出半分動搖。 “小小,自己摸摸肚子,這里都被干鼓起來了,摸到了嗎?” 疼痛隨著抽動,被另一種奇怪的感覺一點點壓制,伴隨著男人的話語,讓蕭筱陷入無止境的痙攣。痙攣之中,甬道里所有的saorou都開始抽搐,死死咬住男人的性器,不知道是在往外推,還是在往里吸。 彭杰自知自己內(nèi)心的欲望越演越烈,便沒有忍,享受著極致的包裹射了出來,以此來主動結(jié)束那些骨子里的暴戾。 jingye很快就填滿了zigong,蕭筱抽搐地大腿再也跪不住,骨頭像是被那些熱液融化了,整個人都趴在了床上,被生生cao暈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彭杰直接去了辦公室,在休息室里抓了女秘書,也是少數(shù)在C市能勉強受住他原本獸欲的人,用皮帶和麻繩將人折騰得欲仙欲死,死去活來,最后神清氣爽的出去開例會。 睡到中午才醒來的蕭筱,脖子上有兩處紅印,腿間的黏膩洗了好久才徹底清爽。但喜被上的痕跡,和身體上的曖昧,終于讓蕭母徹底放下了心,放蕭筱回了家。 可當(dāng)天晚上,彭杰沒有回家。 這是第一次,在他們領(lǐng)證后,彭杰徹夜未歸。蕭筱有些說不出的不習(xí)慣,但最后還是因為全身酸痛,在主臥很快睡著了。 之后的一周,彭杰始終沒有露面,但蕭筱的朋友圈,卻總能依稀看見男人的身影。 一塊手表,一條領(lǐng)帶,又或者是一個背影,穿梭在各類聚會場合,照片里少不了酒精,跑車,還有斯諾克。 其中最后一張照片,是來自大學(xué)同學(xué)的朋友圈,定位在地中海的小島。游艇上,彭杰戴著墨鏡,摟著身著泳裝的女孩,明明圖片上是一群人,卻因為男人一米九的身高,和玩世不恭的姿態(tài),好似主角。 他在甲板上,對著鏡頭,仿佛對著屏幕外的蕭筱,勾唇舉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