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寶貝寶貝,他卻一點都不寶貝
男人毫不避諱,并不覺得剛剛被抓包的現(xiàn)場有任何問題,如若真的有什么問題,那也是女孩的莽撞壞了他的情欲。 手臂上的力量逐漸加重,隨著男人的話音,女孩因為慣性,跪倒在男人的懷里。她的身體卡在彭杰的兩條大腿之間,鼻子撞向堅硬的胸膛,很快,酸澀從女孩的胸腔往鼻腔里竄了出來。 但男人卻沒有昨晚的憐香惜玉,之前壓著的脾氣,連著沒有疏解出來的欲望和惡意,在西褲之下抬起,就這么迎上被用力壓下去的小腦袋。 唇瓣與西褲的拉鏈在這一瞬間,緊密相貼。 蕭筱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卻從來沒有做過這個。 她看過的視頻里的那些場景,只覺得這種事情怪折辱人的,所以每次她都會轉(zhuǎn)移視線,又或者拿起遙控,跳過這些令人害臊且不適的片段。 無論身邊的男友怎么暗示,她都不肯屈服,打從心眼里就覺得那是男性放尿的地方,怎么能用嘴去碰。但對方再強硬,到底也是不敢折騰蕭家獨女,更何況女孩往往掙扎得厲害,那些男友很快就失去了興致,總是鬧得不歡而散。 但彭家遠(yuǎn)大過蕭家,她現(xiàn)在無路可退。 坐在沙發(fā)上的彭杰沒想那么復(fù)雜,這玩意兒本就是帶著點演繹的強迫性,淚水汪汪下自然更助興。他私底下又是強勢慣了,自然沒那么些顧忌,手上的力道很不客氣。 再說了,他可不認(rèn)為蕭筱換了幾任男朋友,在國外生活的那些年里,會真沒給人koujiao過。 但他也沒太為難人,要不是圈里的女孩用嘴解拉鏈,肯定是不太現(xiàn)實的。 辦公室里滋拉一聲,男人的右手直接拉下拉鏈,左手則抓著蕭筱的頭發(fā),帶著女孩的腦袋,讓她櫻桃般水潤的小嘴,對上自己模樣粗魯且夸張的性器。 他坐在沙發(fā)上略微挺著腰,手臂向下施加壓力,就把女孩拳頭大的guitou,塞到那嬌小可人的嘴里。 嘖,塞了一半卡住了。 “寶貝,嘴張大?!?/br> 手上的力道絲毫未減,聲音再溫柔也都是虛情假意。 寶貝寶貝,用最親密曖昧的稱呼,做最粗魯野蠻的事情。 含住大半個guitou,女孩眼底泛淚,可又不得不長大了嘴,順著男人手上的壓迫向下。不到一會兒,蕭筱的小嘴被撐成最大的O字,已經(jīng)是岌岌可危的可憐模樣。 彭杰被包裹得倒吸氣,手上的力道便轉(zhuǎn)移到頭發(fā)之上,微微上拉后,帶著人上下起伏,嘴上還在教導(dǎo): “用舌頭舔啊,寶貝。太久沒吃都不會吃了?” 被塞滿嘴的女孩哪里能回應(yīng),在一句又一句的yin靡穢語里,口水和眼淚都失禁,兜不住了一般往外溢,粘粘糊糊的,最后都裹在了彭杰那壓根禽獸不如的物件上。 才吃了個guitou而已,卻已經(jīng)把溫?zé)岬目谇惶顫M,蕭筱有些難受,舌頭用力的推阻,卻誤打誤撞,得到了男人的夸獎和鼓勵: “對,就這么舔guitou,繞著圈舔?!?/br> 口腔里都是熟悉的麝香味,還有一些隱約的汗味,一上午坐著開會,當(dāng)然難以避免。 蕭筱本以為自己會覺得惡心想吐,會覺得無比厭惡,卻發(fā)現(xiàn)與之相反,在被一次又一次按壓后,窒息與求生之間的矛盾,讓她的雙腿忍不住夾緊起來。 隱秘的花朵,滴出甜美的花液。 這一動作自然逃不開情場一貫得意的彭少。幾乎是瞬間,男人的手就順著女孩的后頸,數(shù)著一塊一塊的脊骨,來到最敏感的尾椎,然后色情地拍了拍手感極佳的翹臀: “想要了?” 問句里裝滿了調(diào)笑,但發(fā)問者并沒有期望得到任何回答,因為他現(xiàn)在沒有要給予女孩任何多余快感的意思。 一些調(diào)教小寵物的手段,在被打擾后有些不悅的心情下,就這么閃過男人的腦海里。彭杰根本沒有讓自己沉浸于情欲之中,這只是他給他的小妻子一個小小的教訓(xùn),教一教他這邊的規(guī)矩。 昨夜已經(jīng)是包容,今天到底是過界。 所以緊接著的是干脆利落的“啪啪啪”,男人快速抽打了那流水的蜜桃臀三下,沒怎么用力,卻也很響亮,巴掌聲回蕩在辦公室里,好像門外都能聽見。 然后男人拉著女孩軟若無骨的小手,撫上自己沒被吞進去的棒身,開始上下擼動。 左手帶著小手?jǐn)],右手壓著小腦袋吞,嗯嗯啊啊與支支吾吾的聲音,讓彭杰心里的不滿與煩躁終于找到了發(fā)泄的歸處。 半個小時的懲罰,不算太過分,他沒故意憋著不射,只是小家伙的口活確實太一般,吞個guitou就鼻涕眼淚直冒,他也就懶得太用力太過分,想著下次讓人躺著再做深喉。 而且說到底,這里不是R市的俱樂部,對象也不是只需要討好他的情婦,更不是排著隊求他收的小m??栝g埋頭苦吃的是蕭筱,他名義上的妻子,他分得清。 時針一刻一刻轉(zhuǎn)。 終于,又濃又嗆的液體充斥在溫?zé)崴釢目谇焕?,然后順著喉嚨往深處流,帶著微微的苦澀和濃郁的sao腥,幾乎全部落進了她的胃里。 蕭筱抬不起頭,直到嘴里的液體因為呼吸的本能,大部分都被吞咽下去,男人才卸了施加在她頭頂上的力道。 彭杰保持著一貫禮貌的微笑,眉目似乎依舊多情。他看著滿臉淚水十分狼狽的女人,溫柔地用大拇指輕輕抹掉她唇角的白濁,饜足的語氣里帶著敲打,但也并非沒有疼惜。 混雜的矛盾感里是他自己都察覺不出的特殊待遇。 但他吐露出的字眼,還是足以讓蕭筱委屈: “寶貝,下次來記得敲門?!?/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