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首尾】想射寶的逼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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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濕的rou片覆上溫?zé)岣稍锏恼菩模~北莚嗯了聲,扭著腰身絞咬他的手,按著他肩膀翻身壓在他上面。 男人摳了幾下花xue,探入一指,故意插出水聲。 葉北莚夾著他的手,指甲劃過他喉結(jié),說,“他說他在追我?!?/br> “撕哈……??!”xue內(nèi)猛地又加入一指,狗男人不給她適應(yīng)時(shí)間,并起兩指在xue內(nèi)興風(fēng)作浪。 骨節(jié)分明的長(zhǎng)指插進(jìn)甬道,專門往敏感點(diǎn)上摳。抽了幾下,她就潰不成聲,啜泣著說不要了。 景楠卿伸進(jìn)去三指,把xue道完全撐開,讓她騎在他手指上下沉浮,“這么爽,怎么就不要了。” 他沉著臉,一下子撕開她內(nèi)褲,拍拍小屁股讓人轉(zhuǎn)過去。 葉北莚趴在他大腿上,rou瓣哆哆嗦嗦兜不住花液,朝男人的臉敞開花心。 “嗯……??!景……” 濕熱的舌尖闖入rouxue,她登時(shí)叫出聲。 景楠卿雙手向兩側(cè)掰開yinchun,故意舔得嘖嘖有聲,邊吃邊問,“蕭緒允還說過什么?” “沒……嗯嗯……啊啊啊……別,那里不要!” 男人騰出一只手摸到花徑頂端的小核,壓在指腹下,左右晃動(dòng)。他咬著xue揉著陰蒂,再問,“真沒說別的?” “沒有……”葉北莚抽泣著,不知是被他手指jian得太爽了,還是被問得委屈。 “真沒有。他約我去植物所看花,然后就說在追我。” “還一起去看過花?” 景楠卿撤出舌頭,摸著眼前嬌艷欲滴的roudong。他知道開關(guān)在哪,越摸水兒越多,流了他滿腿。他輕扇了下翹臀,“你怎么回應(yīng)的?” 葉北莚主動(dòng)往后taonong著長(zhǎng)指,“我當(dāng)時(shí)滿腦子都是某個(gè)狗男人。雖然在吵架,但是狗男人發(fā)燒了,我下了蕭緒允的車,就把狗男人帶回家了?!?/br> 景楠卿愣了下,隨即笑了。他越插越快,把花xue插得汁水淋漓,“你那時(shí)心里還有我?” 葉北莚回頭瞥了他一眼。 這一眼,把景楠卿魂都吸走了。 他三下五除二解開睡褲,急躁地放出roubang,挺在姑娘眼下。 迫切地想要明確什么。 他在后面又舔又插,手口并用伺候著她,低聲下氣求道,“老婆,你幫幫我?!?/br> 葉北莚彈了彈硬jiba,撅著屁股讓景楠卿繼續(xù)手上的活,她也沒閑著,握住yinjing,從根部往上緩慢擼動(dòng)。 小手微涼,正好給充血的roubang降溫。景楠卿嘶吼一聲,健臀緊繃,寶,用力。 葉北莚歪著腦袋打量著常在她身體內(nèi)興風(fēng)作浪的丑東西。 柱身脈絡(luò)凸晰,紅腫粗大,一手都握不住。掌心貼上那層薄皮,甚至感到脈搏旺盛地跳動(dòng)。再往上是冠狀溝和軟鈍的蕈頭,她伸舌輕點(diǎn)馬眼,卷走了一滴前精。 第一次仔細(xì)觀察這東西,她難以置信這么硬的roubang竟然有如此光滑軟潤(rùn)的前端。 jiba不是直直一柱擎天,而是向小腹微上翹,帶了弧度。 每次抽拉間,龜棱和蕈頭勾著敏感點(diǎn),把她cao得軟成一汪水。她稔熟他的一切,記著他的硬度長(zhǎng)度,知道這么根roubang攪進(jìn)體內(nèi),是如何得爽利暢快。 想著,逼里就癢。 景楠卿不知老婆心里的毛邊邊,就是感覺當(dāng)她低頭含住他時(shí),他指間的xuerou一縮,又一波愛液被推出。 葉北莚像是舔棒棒糖一樣,用馥軟的小舌纏著冠狀溝打圈,邊舔邊揉jiba,小手越縮越緊。 景楠卿受不住,重新用嘴兜住xiaoxue外面,她咬得重,他舌頭就插得深。她吐出半根jiba稍微喘口氣,他就淺淺地在xue口吸吮。 葉北莚把口腔做成真空,收著臉頰裹住roubang,小腦袋上下晃動(dòng)。她收起牙齒,用水潤(rùn)柔軟的黏膜貼上roubang不住taonong。 男人咬得激動(dòng),干脆將逼口整個(gè)含住,口渴似的大口大口吞咽yin水。 景楠卿喉頭滾動(dòng),又咽下清甜的愛液。恰逢姑娘牙齒不小心刮過rou眼,他尾椎一麻,摸著她屁股,“輕點(diǎn)?!?/br> 嘴上說著要人輕點(diǎn),胯下卻暗自用力往她嘴里送。 葉北莚嗚咽著搖頭,卻擰不過男人,到底被他把jiba頂?shù)搅塑涬裆稀?/br> guitou甫一觸到柔軟的喉嚨,就興奮地打顫。景楠卿掰開渾圓的臀瓣,含了口愛液,從菊xue往會(huì)陰舔。 “嗯……”沒想到他竟然又碰那,葉北莚一哆嗦,上下一起瑟縮。 景楠卿爽得差點(diǎn)交代在姑娘嘴里。 頂著深喉往里進(jìn),葉北莚搖著頭要吐出來,他舍不得,拔出來半根。 她用舌頭勾著玩了會(huì),吐出roubang,含住下面的子孫袋,小心翼翼舔弄。 景楠卿太意外了,咬著yinchun使勁往上挺roubang。葉北莚一手?jǐn)]著roubang,一手捧著yinnang慢條斯理地舔,但景楠卿受不住這節(jié)奏,他用舌頭頂著敏感點(diǎn),狂風(fēng)驟雨般撕咬。 葉北莚徹底亂了節(jié)奏,吐出嘴里的東西,只是攥著jiba,挺著雙乳,咿咿呀呀地叫。 感受到引道的痙攣,男人加快速度,就著甬道不規(guī)律的夾咬,再一頂一送。 一片清亮的液體從xue道深處噴出。 “嗯……啊啊啊……”葉北莚不自主捏緊了手里的東西,閉著眼睛仰頭哼哼。 景楠卿擔(dān)心樓下的父母聽了活春宮,起身把正高潮的姑娘抱在懷中,換了兩個(gè)手指插進(jìn)她嘴里,讓她咬著,弱了聲音。 葉北莚站在極樂頂端,不知所然,撅著屁股xiele個(gè)徹底。 嘴里含著沾染了自己味道的手指,她睜開眼睛,喘息著。 景楠卿握住她的手,帶著一起擼動(dòng)roubang,親親她耳朵,“寶,你差點(diǎn)把我捏射?!?/br> 葉北莚低頭看去,蕈頭從她虎口中探頭探腦,吐了一口透明的液體。 男人舔著她耳后的軟rou,“我不想射你手里?!?/br> “那……”葉北莚被動(dòng)地摸著男人的性器,思路跑偏,“你想射哪?” 景楠卿就著觀音坐蓮的姿勢(shì),抬起她屁股放在jiba上,一寸寸下落。 他看著剛高潮后的xiaoxue,貪婪費(fèi)力地套在roubang外,慢慢吃下一整根。 性器完全結(jié)合,她坐在他懷里,背靠在他胸前,張開雙腿讓他揉著小核和rutou。 她微側(cè)額,尋找他的唇角。 景楠卿主動(dòng)把自己喂給她,聳動(dòng)著往上插,用氣聲,把夫妻間的小情趣說給她聽,“想射寶的逼里。又軟又濕,一進(jìn)去就受不了。” 葉北莚嚶嚀一聲,不熟練,但是大著膽子回應(yīng),“受不了了,然后呢?” 景楠卿一把將人推跪在身前,按著腰眼挺直身子往里撞,“想干你。想一直和寶連在一起,永遠(yuǎn)不分開?!?/br> 初春的夜,已然升溫。 春潮涌動(dòng),月照半檐。 圓月照在蔥郁森綠的茶田上,照到茶莊紅色琉璃瓦上,照到窗簾半掩的老宅里。 一雙璧人紅鸞帳暖,風(fēng)光無限,糾纏在一起,模糊了夜與晝的界限。 ————————————————— 葫蘆:蝸牛大大點(diǎn)播的互相舔,不知道完成度可以不。以及某位友友想看的茶田PLAY,我實(shí)在想不出野外情節(jié),四舍五入,這個(gè)也算了,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