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你是我的軟肋(微H)
書迷正在閱讀:上官總裁寵老公!、尋妻記:卜卦行不行?、被輪之后、女配上位手冊【NP娛樂圈】、胭脂凝魚、景色風(fēng)華、超級人氣大作戰(zhàn)、星辰【1vs1】年下H、愛欲難分(先婚后愛)、他和他的月亮
春天理應(yīng)是一年中最忙的季節(jié)。景澤忙了一上午,到了中午已經(jīng)沒有待處理訂單了。 隔壁門市房新?lián)Q了老板,一對小情侶,也是賣茶的。店鋪陳列得百般花樣,兩人不好好開門做生意,成天撐著個手機架子在店里嗚嗷嗚嗷,手機里外的人,都亢奮。 景澤背手站在店門口曬太陽,其實心思都在隔壁。 他就挺好奇。 男孩開著車往外送了好幾趟貨了,女孩子就搬了個馬扎坐門邊打包快遞。訂單跟雪花似的往下飄。 他們哪里來這么多單子?景澤從國營茶葉廠到大集體茶田再到個體茶商,干了大半輩子,到頭來還不如小年輕能折騰。 他低頭笑笑,后生可畏。 剛準備轉(zhuǎn)身撩開塑料門簾回店里,老遠就聽到陳洛的大嗓門。 陳洛和葉北莚走在前面,向她如數(shù)家珍介紹白象山的茶品。 “我看你有眼緣,一會把特供的幾款茶也拿出來給你挑?!标惵骞首魃衩卣f,“別人來買,我都不賣?!?/br> 景楠卿錯開半個身子,跟在人后面。 這條路他再熟悉不過來。起初是一條黃泥路,下雨天一腳下去半截褲腿都是泥。他和胡侃喜歡踩水坑,每次回家都挨一頓皮鞭燉rou。 再后來變成了青石板路,再變成水泥路。直到十年前風(fēng)景區(qū)房屋道路大翻新,路旁的小樓統(tǒng)一蓋到了六層高,這條路也拓寬成了板油馬路。 閉著眼睛都能準確找到自家茶莊的位置。 他仍記得趴在柜臺上,一邊偷偷看老景那邊的電視,一邊寫作業(yè)的場景。 一種近鄉(xiāng)情怯的感覺油然升起。 快到茶莊,景楠卿停下腳步,喊葉北莚,“寶,我在外面等你?!?/br> 景澤看到了陳洛,也看到了她身邊姑娘,視線放遠,望到了孽子。 他皺著眉頭立在店門口,陳洛把他推一邊去,“干嘛喪個臉?沒見來客人買茶了?!?/br> 踏進茶莊,葉北莚眼睛一亮,站在滿地茶葉罐子茶葉袋子和玻璃柜子間,望著琳瑯滿目的茶品贊嘆。 她不懂茶,陳洛耐心一一給她介紹。 晌午太陽毒辣,雖才至初春,已經(jīng)烘得人頭皮辣辣的。 景楠卿躲到香樟樹下,點了煙。 該以什么樣的方式向葉北莚介紹父母?時至今日,兩人從床上滾到床下,他也不知道他們到底算什么。就這么來帶著見父母,葉北莚會有什么反應(yīng)? 何況——老景記仇,兩年不和他說話了。他沒辦法解開這個節(jié),就這么唐突地把人帶到父親面前,老景是罵他還是不罵他? 往樹根下抖了抖煙灰,他重新含住過濾嘴,身邊冷不防響起個聲音,“借個火?!?/br> 景楠卿嚇一跳,老景不知什么時候來的,站在他身邊。 脖子上吊著個老花鏡,穿了酒紅色毛衫和格子西褲。比印象中的身高矮了點,腰板也沒再那么倔強筆直了。 景楠卿從褲兜掏出打火機扔過去。 “我這茶莊非但沒倒閉,去年還小賺一筆?!崩暇巴贿h處的茶田,深吐一口白霧,手臂抱胸,“你總說我這生意茍延殘喘。”景澤瞥他眼,“我高低還能喘幾年。茶莊是我的心血,絕對不能賣。” “從投資產(chǎn)出比來說,這就是不良資產(chǎn)。老方法在新時代不奏效了,起早貪黑忙一年,賺個萬八千,還不夠你煙錢。留著這種生意有什么意思。” “畜生!”景澤掐了抽到半截的煙扔腳下碾滅,憤恨地對景楠卿罵,“翅膀硬了就瞧不起老子了!” “你管理上百億上千億資產(chǎn),就瞧不起這種生意。我告訴你!”景澤破口大罵,激動之時甚至噴出吐沫星子,他指著景楠卿,“這種生意供你吃穿上學(xué),這種生意讓你不用蓬頭垢面在社會摸爬滾打,這種生意給了你試錯的勇氣和第一桶金!” “又來了……” “滾出去!” “您看我今天踏進家里一步了么?” “這個家沒有你這種白眼狼!別跟我講什么投資,就是賠到一塌糊涂,我也不會讓茶莊關(guān)門!” “爸——” “別叫我爸,我沒你這個兒子!” 景楠卿舉雙手做投降狀,連聲說好,說一下點一下頭,往后退。 老爺子氣得鼻翼忽閃,急促呼吸,胸口起伏。 景楠卿嘆口氣,眼見陳洛送葉北莚從茶莊出來。他繞過景澤走過去,“挑完了?” “阿姨人特好,打了四折?!比~北莚沖景楠卿晃了晃手里拎的茶葉禮盒,“我們加了微信,后面有需要我直接拜托阿姨寄給我?!?/br> 景楠卿心說,媽,你加她微信比我容易一百倍,我確實不如您。 吃了晚飯在山腳下遛了會彎。山里晝夜溫差大,葉北莚小手冰涼,景楠卿陪她走了會就帶人回房間了。 “這天氣真怪。白天那么熱,晚上還要開暖風(fēng)?!比~北莚換上白色A字裙睡衣,跪在沙發(fā)上收拾戰(zhàn)利品。 有陳洛半賣半送給她的茶葉禮盒,還有從山上采的鮮茶委托人工炒茶代加工的成品。 “二八月亂穿衣。” 景楠卿坐在她身后,把毛巾覆在她頭上,揉擦潮濕的發(fā)梢。 “哎呀,拿開,我看不見了?!?/br> 葉北莚抬手扯開臉上毛巾。 “回去抓緊配眼鏡。連我都能認錯?!本伴鋸暮竺?zhèn)冗^臉,看著她,熱氣撲在她耳后。 剛?cè)~北莚跟他講怎么遇到了蕭緒允,他表面不動聲色,其實內(nèi)心酸到扭曲。 他抓起她收拾東西的手,輕碰傷口,“還疼么?” 葉北莚抽出手,“早就不疼了。我沒那么矯情,又不是瓷娃娃?!?/br> 整理完行李箱,她順手拿起酒店辦公桌上的白象山旅游指南,津津有味研究起來。不時抬頭問題,這里怎么走,那里好玩么?這個酒什么季節(jié)才有? 景楠卿湊過來,從她手里扣下指南,“不用看這個,我就是活地圖?!?/br> “還給我!”葉北莚跪在沙發(fā)上挺直腰,伸手去夠。景楠卿將冊子舉過頭頂,跟著幼稚,“你來!” 她微偏額,壞笑著打量男人。 雙臂上舉,腋窩伸展,上半身裹著黑T,露著一側(cè)酒窩看她。 空調(diào)壓縮機嗡嗡鳴動,暖風(fēng)烘得兩人面頰緋紅,幽暗的燈帶投著曖昧昏暗的光線。 葉北莚突然指向他身后,那是什么! 景楠卿說,雕蟲小技還想玩我? 她出其不意伸手撓他腋窩癢癢,景楠卿措手不及,夾著她的一雙手,哈哈笑著求饒。 葉北莚打蛇隨棍上,趁他沒有防備,加倍還擊。干脆跨坐在他身上,手指捏著他肋骨一路往腰眼走。 求你了,寶,快停下! 我可算找到你軟肋了。 葉北莚跟著笑,在結(jié)實的腰側(cè)又撓又掐,景楠卿蜷縮著身子左右躲避,笑得咳了起來。 柔弱無骨的素手在男人身上摩挲,景楠卿抱著她一起滾在沙發(fā)上。笑夠了,虎口用力,同時扣住在身上興風(fēng)作浪的兩個手腕舉到頭頂。 葉北莚大口喘息著看他。 男人壓在她身上,下身緊緊相貼,毫不避諱讓她感受他硬了。 酥胸半掩,隨著呼吸彈跳。景楠卿往下看,就這么一眼,乳尖就硬了,磨著布料凸起。 他低頭隔著睡衣精準含住奶頭,舌尖壓上。 “嗯……”葉北莚揚起脖子,在他胯下扭動。 越動,卡在腿間的那團東西越硬。 他用腰身分開她的腿,抬眸,沙啞著嗓音說,“我早就有軟肋了,莚莚?!?/br> 無數(shù)人都喊過她莚莚。沙渺這樣叫,父母jiejie這樣叫,就連簡川心情好的時候也這樣叫。 但沒有人像景楠卿這樣,每次都像是說情話。是甜的,暖的,用心的,深沉的,飽滿的。 他喊她的名字,喊一句,她就濕了,流出水兒。 景楠卿用roubang碾著xue口,捧起她臉頰,拇指摸著那顆淚痣。 他還什么都沒做,她就呻吟出聲,xue里又空又癢,看向他的眼神也帶了鉤子。 薄唇向下落在淚痣上,景楠卿說,“莚莚,你是我的軟肋,我做你的盔甲。” 四片唇瓣糾纏吮吻,葉北莚閉上了眼睛,沒有再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