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不住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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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靜的小區(qū)內(nèi),言依柔在床上不安的翻著身。 一下從秦品泰的背叛中清醒、一下被是御的冰冷凍醒、一下從破碎的瓷盤聲中驚醒、一下又在霸道的吻中熱醒。 一整晚她都沒有睡好,臉色蒼白的走出房門。 餐桌上已經(jīng)擺著言依澤做給她的早餐,有張便條紙寫著,「早安,資金的事情我會解決,你不要擔(dān)心?!?/br> 言依柔拿起便條紙,窗外的陽光灑落,室內(nèi)滿地耀眼。 突然,她覺得一切好像都有了希望,或許,言依澤真的能找到資金挹注,或許,事情沒有她想的這么絕望。 她換好黑色套裝,像平常一樣搭著公車到公司上班,這是她第一份工作,在一家it產(chǎn)業(yè)做個行政助理,說穿了就是打打雜,做做簡報、幫主管報帳等簡單的事。 正確來說,為了賺錢,她不得不休學(xué)找的一份工作。 父母的保險金全數(shù)給了言依澤,在言依柔要升大四前她的些許存款也耗盡,還好她是學(xué)商業(yè)管理,大三時有到這間it公司實習(xí), 她就是這么平凡的人,不論是當(dāng)實習(xí)生或是正職員工,都沒有什么大貢獻,但是她吃苦耐勞,安分守己,交代的事都會做好,所以她的上司一直都挺照顧她,當(dāng)她休學(xué)要找工作時,這間公司的主管二話不說給了她一個位子。 只是今天她一踏進辦公室,就知道有事情發(fā)生。 行政處的辦公室里居然沒有半個人,她的主管站在她的位置上直嘆氣。 「小柔阿,我不知道你怎么得罪到上面的人,今天下令你一上班就叫你回家,我能為你做的就是幫你收收東西,還有請同事們離開辦公室去做別的事,不要讓你走的太難堪?!?/br> 言依柔嬌小的身軀晃了晃,看著眼前的主管,對她最后一刻的照顧,眼眶突然紅了。 「小玲姊,你知道是誰下令的嗎?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么?」 她真的不知道她對秦品泰做錯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被公司開除,怎么回事,難道她有失憶癥,做錯事都不記得嗎? 黃小玲戴著一副紅色的粗框眼鏡,高跟鞋也不悅的踩響地板,「小柔阿,我知道這一定是誤會,誰能比我了解你,你那沉穩(wěn)不與人爭的性子我怎么會不知道,怎么可能得罪人!」 「但是,下這個命令的不是這家公司的老闆,而是這個集團的總裁,你知道事情有多嚴(yán)重嗎!今天老總打給我的時候,聲音都在顫抖,說接到總裁的電話差點沒嚇到去掉半條命?!?/br> 言依柔提高自己的音量,不可置信的說道,「集團的總裁?」 「是阿,我們這家公司只是天御集團底下小到不能再小的子公司,掌握這間集團的人號稱冷血總裁,總是一張冰塊臉,不茍言笑,說話沒有起伏又一針見血,對事對人都毫無溫情可言,聽說上頭們每跟他開一次會,血壓就會爆表?!?/br> 言依柔接過紙箱,她已經(jīng)知道開除她的人是誰。 原來那個大冰塊是天御集團的總裁,就這么剛好,她居然在他底下的底下的底下公司上班。 抱著紙箱,言依柔搖搖晃晃的走出公司大門。 一時之間,她不知道她可以做什么,再去找別的工作嗎? 她想了一下,滑開手機,搜尋了天御集團。旗下列出的公司多到她要一直按下一頁,那個大冰塊怎么能同時做這么多事? 她再仔細(xì)看了一下,天御集團是電子商務(wù)平臺起家,之后跨足各個產(chǎn)業(yè)。 她不過只在這個集團旗下的子公司上班,從來都不知道這個集團這么龐大,好像是他有興趣,就買來玩玩,居然連航空公司都有?! 更可怕的是,到處都是他的子公司,她要怎么找工作? 言依柔突然想起古代的通緝犯,被張貼畫像在城門口,她的名字跟照片肯定也像這樣公諸于世了吧! 這個時候言依柔才明白,是御為什么那么肯定,那份結(jié)婚契約書是她最后的機會,因為打從一開始,他就沒有想要留條活路給她。 她再搜尋了是御,柳眉微蹙,居然沒有一張他正面的照片,只有側(cè)面?! 沒有對于他個人的新聞報導(dǎo),只寫著最年輕霸氣的集團總裁、天御集團產(chǎn)值世界第一,新聞少得可憐。 更多的報導(dǎo)都是在揣測這位低調(diào)神祕的總裁、隱形富豪的誕生,看到這里言依柔才恍然大悟,原來連媒體對他的了解都少之又少。 看看這則,什么刷新黃金單身漢排名,知不知道這位黃金單身漢一直逼迫她簽字結(jié)婚! 言依柔放下手機,無力的看著前方的草皮,「先是失戀,接著失業(yè),哈,如果現(xiàn)在再來一場雨,那我肯定是今天最衰的人?!?/br> 好好的天氣,突然飄來一朵烏云,把言依柔四周的陽光都驅(qū)走,只剩下灰濛濛的天,一滴、二滴、三滴… 嘩!傾盆大雨降臨! 言依柔目瞪口呆的抱著紙箱,身上的套裝都已經(jīng)濕透,她不找地方避雨,只是搖著頭嘆息,「早知道這么準(zhǔn),我剛剛就要說,來一場鈔票雨?!?/br> 「我說過有一百種方式可以幫你驗證這是不是一場夢,你就這么蠢,選擇在接近十度的天氣里淋雨!」 言依柔瞪著如同大雨般突然降臨的是御,再用著傷感的口氣望向天空,「我這是傷心,今天我被炒了,天都看不下去,為我下了一場雨!」 她再瞄了他一眼,鼓起勇氣問,「開除我的人是不是你?」 她不喜歡誤會人,或許不是他,雖然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他。 沒有意外的冰冷回答,「是。」 言依柔看著他沒有表情的俊臉,高大的身材站的筆直,撐著一把黑傘,望著她的眼神沒有絲毫愧疚,無緣無故開除她,居然如此正大光明的站在她眼前。 他的黑傘為她擋去了雨水,讓她突然覺得好冷,她的嬌軀顫抖了一下,就聽見是御的呼吸變得粗重。 「你是要淋得更蠢,才一直坐在這里嗎!」 言依柔抬起頭看著雨天為自己辯駁,「這雨說下就下,我那有辦法逃?!?/br> 再望了他一眼,音量明顯的降低很多,「就跟你一樣,說來就來,我有辦法擋嗎?」 就算音量再小,是御聽得一清二楚,性感的嘴唇冷冷的開口,「知道擋不住,何必抵抗!」 「我來提醒你,今天是第二天,你只剩下一天?!?/br> 明知道擋不住,但是她就是不想這樣妥協(xié),她不服輸?shù)谋Ьo紙箱,「那就是還有一天,你走吧?!?/br> 是御低著頭看著言依柔的頭頂,那白皙的手緊緊握著紙箱,就是不愿意輕易妥協(xié)。 他冷哼了一聲,「起來?!?/br> 言依柔沒有抬頭,悶悶的回覆,「要干嘛?」 是御勾起嘴角,冰冷的邪氣讓言依柔顫抖的更厲害,「送你回去簽字!」 大雨沖刷著高級黑色房車。 言依柔一上車就覺得不自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