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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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午夜之后,喧嘩人群逐漸散去,圣帕特里克大教堂的唱詩班歌聲響徹天際,純凈空靈。 大教堂與十字路koujiao叉的拐角處,大理石基座旁路過一對年輕男女。男人黑衣黑發(fā),濃顏混血臉,眉心一顆痣,俊得突出;女人灰色大衣厚圍巾,眼睛靈動像小鹿,挽著他臂彎的手上戴著婚戒,與他的成對。 似是很恩愛的新婚夫妻。假如不是兩人走到街拐角后,一輛庫里南無聲開過,男人打開車門,女人沉默上車,兩人瞬間分道揚(yáng)鑣的話。 事情發(fā)生在十分鐘前,她抱他的時候,凌然低頭說了聲別動。 “樓頂二十八層第三扇窗,有狙擊手。下個路口,林燃帶你先走?!?/br> 她點(diǎn)頭,看起來很乖巧。凌然握住她的手,兩人走到路口,果然林燃的車同時到達(dá)。車門開啟,她鎮(zhèn)定且絲滑地上車,最后一瞬兩人對視,她用口型說了一句: “小心?!?/br> 姜宛隔著車窗,看見凌然不回頭地走進(jìn)街巷深處,從腰間掏出一把伯萊塔M9。大雪紛飛,圣誕歌曲繼續(xù),進(jìn)行至深夜,變?yōu)榘不陱浫觥?/br> 02 姜宛回到酒店,前臺電話打進(jìn)來,接起,卻是一個熟悉男聲,從地獄深處傳來,清冷和煦。 “姜宛,新婚快樂?!?/br> 中城十二點(diǎn)鐘聲響起的一刻,她在人群里看見那個身影。深黑羽絨服,棒球帽壓低遮住眉眼,在墻角抽煙。周遭的喧嘩熱鬧仿佛和他無關(guān),黑洞般吸收所有色彩。 她下意識地,在凌然也險些看到那個身影的瞬間抱住了他,下一秒那人就消失了。 但她沒有猜錯,也沒有看走眼。許煦沒死,看樣子,也沒受傷。她握著話筒的手微顫,張了張嘴,開不了口。 “又騙你一次,該更恨我了吧?!彼?,在電話那邊吃薯片?!暗Z坎該死,這次多虧你,才能引出他?!?/br> “你沒死,真好?!彼曇舾蓾!傲枞荒??” “他沒事,命硬得很。”話筒那邊沉默了會,才繼續(xù):“我們原本是一條戰(zhàn)線,但這次他越級,管了南邊的事,可能要受點(diǎn)兒苦。” “你們想要什么條件。”姜宛握緊話筒。 “你沒資格和我談條件?!彼兞说鮾豪僧?dāng)?shù)恼Z氣,聲音驟然低沉。 “我警告過你,別喜歡他。我們兩個之中,只能有一個在明處,這次是他,下次是我?!?/br> 他語速很快,背景里有易拉罐扔進(jìn)垃圾桶的雜音,以及鋼管碰撞地面的響動。他聲音消沉,略有醉意。 “我喜歡過你。五年前是騙你,現(xiàn)在是真的?!?/br> “我為什么相信?!彼^續(xù)問,辨認(rèn)背景音里的腳步,百葉窗開合,車流鳴笛,教堂鐘聲。 “我們是一類人,姜宛?!彼托Γ骸凹冑€徒?!?/br> “我賭你會最終選擇我,因為你只要最好的?!?/br> “你錯了?!彼吭诖斑?,開始往浴缸里放水,嘴角帶笑,點(diǎn)了一支煙,望著窗外的曼哈頓夜景,一半鉆石,一半鐵銹。 “我不是賭徒,我是瘋子。瘋子手上沒籌碼,爽完了就死。我在烏隆他尼已經(jīng)完成夙愿,現(xiàn)在,我要爽完就死?!?/br> 03 掛了電話,姜宛在書桌辦公電腦上打開地圖,切換3D模式,搜索圣帕特里克教堂三公里范圍內(nèi)的建筑,接著換了那部私人手機(jī),打給林燃。 “ 麥迪遜道東52街1214號,三樓帶百葉窗的那間?!?/br> 她計算過車速與時間,酒店就在附近,要綁人,拖到遠(yuǎn)處太費(fèi)力,何況還有武器。目的不過是給他個教訓(xùn)。 林燃未及掛電話,她又加一句。 “我和你一起去。” 浴缸里水剛放滿,她順手撒了一把玫瑰花進(jìn)去,將煙碾滅在煙灰缸。凌然沒騙她,浴缸正對落地窗,確實顯格局。 她隨手抓了件輕便外套,剛要跨出門,門自己開了。 04 凌然卷攜著風(fēng)雪走進(jìn)來,摔上門,把她按在墻上吻。 姜宛手腕被攥得發(fā)紅,聲音被吻變了調(diào),外套被揪下來扔在地上,然后是腰帶,裙子,最后只剩兩件,而他身上還整整齊齊,腰帶上的銅扣冰得她發(fā)抖,而他只是死死壓著她,要把她鑲在墻上似的。 姜宛劇烈喘息,向上挪了挪,伸手到他背后,摸到一手血,靜住。 他立即解釋:“皮外傷。”并似乎不想再繼續(xù)這個話題,埋頭又去啃她的肩,眼角發(fā)紅,受了委屈似的。姜宛按著胸膛推開他。 “許煦還活著?!彼劢奚葎?,唇將啟未啟。唇角有點(diǎn)血珠,是剛才撕咬的痕跡。 “先清理傷口,再發(fā)情?!彼琢怂谎?,又踹他一腳:“放我下來。” 他沉默了,順從地將她放下,姜宛輕車熟路找出林燃留下的醫(yī)藥箱,凌然脫了上衣,乖巧坐在洗手臺邊,任由她清洗創(chuàng)口再包扎。 創(chuàng)口不深,確實是皮外傷。只是形狀可怖,是后背與硬物撞擊后劇烈摩擦的痕跡。姜宛處理傷口的間隙,他攬過她繼續(xù)吻,邊吻邊剝下她最后兩件。 “姜宛。”他額頭靠在她肩胛骨,喘息深重。 “嗯?” “你想走,隨時可以?!彼麛堊∷p撞了一下。 “不用顧慮我?!?/br> 她找到他藏在身后的左臂,按住。略微痙攣的觸感傳遞到指尖,在幾分鐘之前,她從剛進(jìn)門的凌然眼里讀到了從未見過的慌亂。他以為自己藏得很好。 “管了南邊的事”,她第一次摸他眉心的痣:“他們要怎么處罰你?” 他抓過她的手,從指尖吻到手心,姜宛按住他額頭: “告訴我。法律上我是你妻子,萬一你哪天死了,我好提前準(zhǔn)備攜款潛逃。” 他笑出了聲,單手抱起她放在肩上,扛著走到落地窗邊,俯瞰曼島夜色。姜宛身軀離地,只能雙臂抱著他。位置太高,腳下就是百米高空。 “他們給我看了八年前,戰(zhàn)友在泰北被毒販綁架后肢解的視頻。”他按住她大腿,緩緩將人放下來,放進(jìn)浴池里。 “他們死,是因為我。” 他左手顫抖幾乎不能支撐她的重量,索性半跪在浴缸邊,她攬住他肩膀向下,額頭相抵,像在懺悔,語氣卻是戲謔的。 “如果我哪天下地獄了,你千萬別回頭,也別找,就當(dāng)我不存在過?!?/br> 她搖頭: ”我每年帶我的新歡去給你掃墓,忌日掃一回,清明掃一回,國慶掃一回?!?/br> 凌然又被她逗得低頭無言,末了徑直跨進(jìn)浴池里,壓在她身上,手指先進(jìn)去。溫?zé)崴髀^,她身子瞬間軟了一半,對方卻聲音平淡: “想想覺得,是你能做出來的事?!?/br> 她攬上他肩膀,被弄得力氣全無,除了嘴硬: “憑什么不啊,我對你也沒太多感……嗯……” 浴池里水被攪嘩嘩響,手臂線條流暢,她隨之上下浮沉,終于忍不住求饒,尾音都在發(fā)顫。 “凌然,Joshua,你停,停一下。” 他抬起她一條腿,瞧見她的表情時,驀地停住了。姜宛拿起浴缸邊餐桌上的紅酒,倒在他身上,然后舔了上去。 他不由自主,低吟出聲。大提琴尾音蒼涼性感,她挑起他脖子上掛著的銀質(zhì)銘牌,輕輕解下,放在桌上。 “我從前也覺得,身邊的好人都死掉,是因為我不配。沒有天長地久的愛,也不配有安穩(wěn)的人生?!?/br> 她坐下去,凌然閉了眼,痛感和快感一同從脊骨竄上去,麻痹神經(jīng)。 “但其實不是的?!彼哪?,極端克制的人,在情欲里沉淪的一張臉。 “我只是喜歡那種身上有罪的感覺而已。這樣,我就可以拒絕別人伸過來,拉我離開地獄的手?!?/br> 她握住他的手,戒環(huán)相貼,放在浴池邊上,指節(jié)隨著動作顫動不止。 “但你已經(jīng)在地獄里,我就放心啦。” 她笑,笑得很艷俗,很空洞,但就是好看。 “我們一起沉下去,好不好?!?/br> 05 姜宛當(dāng)夜專心勾引凌然,被按著猛cao了幾個小時,用掉一盒套。 最后一次他把人從浴缸里撈出來,吹干,穿睡衣,抱到落地窗旁的沙發(fā)椅上休息。包豪斯的Bara Chair,輕得像棉花。她剛沾到就睡過去,蜷成一團(tuán)。 半夢半醒間,身下顛簸搖晃,酸脹又舒爽,她睜開沉重眼皮,發(fā)現(xiàn)凌然抱著她,還在上下頂弄。見她醒了,撞得更狠。 “你睡過么?”她有點(diǎn)糊涂了。 “不是正在睡?”他手臂張開放在扶手上,僅靠腰腹力量把她頂起來。 姜宛嗓子沙啞,扇了他一巴掌表示抗議,絨毯從身上掉下,滑落在地上。 凌然笑,換了個姿勢,要她站著,雙手按著窗玻璃,從后面進(jìn)入。寂靜空間里只剩下啪啪響聲,她腰上被掐出深淺印痕。每一下都插到最深處,她嚶嚀出聲,忽地猛烈顫抖,水從腿間流下。 竟然被凌然cao到潮噴了。 腿間全是水,其間混著他的東西。他等她顫抖到力氣用盡,才抱到浴室沖洗。最后一回是要她含著他手指,在洗手臺上用手幫他。 東西都射到鏡子上,他雙臂撐在大理石臺面,整個身體壓下來,籠罩她。兩人都未發(fā)一言,都被布滿情欲的蒸汽籠罩。 姜宛在床上醒來時,已經(jīng)是白天。 她是被餓醒的。赤腳走到客廳,瞧見長桌上已擺好早餐,美式還是熱的。她狼吞虎咽解決掉一盤煎蛋培根和沙拉,才緩過神志,想起房里本該還有個人。 “醒了?” 凌然從露臺邊走過來,已經(jīng)換好一套深灰色正裝,把咖啡杯放在桌上,拍拍她的臉。 ”恢復(fù)得不錯,還有力氣吃早餐?!?/br> 她發(fā)自內(nèi)心地翻白眼,踹了他一腳,卻被抓住腳踝,帶到身前。長桌吧臺椅旋轉(zhuǎn)到另一側(cè),他自然而然地解開腰帶,手伸到她裙下摸了一把,眉毛上挑。 “濕了?!?/br> “還不是你……”她話說了半句吞下去,驚覺凌然頗有心機(jī)。 能給她,也能不給她。給的時候又能到極致,得到過一次就很難忘記。 “想要?” 她指尖玩著他衣領(lǐng)第三顆扣,沒待回答,他就解開腰帶與拉鏈,直接頂了進(jìn)去。 兩人都輕嘆一聲。再次被充滿的感覺讓她舒服得立即升天,攀著他肩膀的手也變得綿軟。凌然全身正裝一絲不亂,只有一處yin靡不堪。她掛在他身上,一手撐著吧臺椅,脖子向后仰過去,露出暗藍(lán)色的脆弱血管。 狼扣著鹿,一點(diǎn)點(diǎn)吞噬,品嘗她血液的甜蜜滋味。姜宛的世界顛倒晃蕩,被徹底掌控的感覺讓她戰(zhàn)栗,也莫名安穩(wěn)。 此時手機(jī)鈴響,凌然一邊cao她,一邊按下通話鍵,連著藍(lán)牙耳機(jī)。動作放緩,但每一下都研磨著她最敏感的幾處,抵死糾纏。 ”凌然。” 是許煦的聲音。姜宛猛地一震,頭腦清醒了一大半,掙扎著要跑,被他按住,重重頂了一下,頂?shù)絲igong口。蘇爽酸麻直沖天靈蓋,她險些叫出聲。 “嗯?!绷枞凰馕赐?,嗓音慵懶。 “昨夜那幾個威脅你的,已經(jīng)處理掉了。老爺子說,請你不要怪他?!?/br> “在其位,謀其事,道理我懂?!?/br> 他聲音放低:“但是誰錄的視頻,我會查到底?!?/br> 凌然按著她的腰,緩緩抽出一點(diǎn),慢條斯理,但忽地震了一下,低頭看她,發(fā)現(xiàn)姜宛用手,自己揉搓著翹起的花蒂,眼尾上翹,媚得像妖精。 她想要他盡快結(jié)束。 凌然咬緊后槽牙,動作陡然加快,狼狽地切斷通話,咬著她肩頸交匯的一小塊皮,全射在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