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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么說,目光卻落在她的唇上,其中的意圖顯露無疑。雖是詢問姿態(tài),可明顯是不容拒絕的,含煙短暫猶疑的功夫,溫嶼已經俯身貼了上去,淺淺啄吻她的唇角,然后往旁側了側,流連于兩片唇瓣,輕輕含咬。 呼吸猝然加重,溫嶼捧著她的臉,冷靜自持這一刻完全土崩瓦解,全是叛亂的欲和對她的渴望。含煙深吸了口氣,平復著被這一個纏綿的吻打亂的心跳,竭力忽視他眼中快要溢出的情愫,手探上他的衣服,輕輕捏住腰際的邊角。如果有人此時從旁邊經過,定會認為這是一對即將分別的情人,那樣纏綿悱惻,那樣難舍難分。 一出聲,含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嗓子也有點沙啞:“不是要親么,那就快點?!?/br> 話落,溫嶼深深凝視她的眼睛,或多或少帶了些難以置信的意味。在他開口說話之前,含煙墊腳主動送上自己的唇,氣息相融,他們彼此的唇舌在一方狹小的空間緊緊交纏。 含煙整個人被他抱在懷里無法動彈,承受不住他近乎野蠻的侵入,身子迫不得已地后仰??谇蝗撬奈兜?,檸檬味的糖果,薄荷香,煙草氣,含煙想,他在見她之前一定抽過煙,又為了遮擋氣味吃了一顆糖果,即便遮掩,還是能被她一眼看穿,在這方面,他是個生手,騙不倒她。 說來也許好笑,他們在做著男女親密之事,可兩顆心卻相距甚遠,成了兩條永不會交叉的平行線,遙遙相望,遙遙無期。親夠了唇,溫嶼扯開一小塊她的衣領,頭埋下去,開始細細密密親吻她的側頸,他清楚她最受不了哪里,就故意加重力道,含煙難以抑制地輕哼一聲,聽覺越來越弱,最終歸于寂然,取而代之是脖頸傳來令她無法承受的一次次顫栗。 她說夠了,他卻置若罔聞,反而一次次吻得更深,起初的輕柔愈發(fā)暴烈,大有把她吃拆入腹的架勢。溫嶼固定住她的后腦,將她整個人往前送了送,唇瓣再次相貼,含煙的嘴唇被他含在口中,用牙齒慢慢廝磨,這場近似于煎熬的“酷刑”持續(xù)了將近五分鐘,他才肯放過她,又依依不舍地在她唇上停留好一會,之后竟主動提起剛才被他止住的話題:“jiejie,你想跟我說什么?” 他的神情過于平靜,甚至平靜得超乎尋常,這給含煙的感覺很不好,緩了緩打亂的呼吸節(jié)奏,她聲線回歸往常的清冷:“我要走了?!?/br> 他先是一怔,然后溫柔地笑了,湊上前吻了吻她:“去哪?”神情明顯認為她在和他玩笑,于是繼續(xù)說道,“去哪都沒關系,我和你一起。” 說著執(zhí)起她的手,配上他說得這句承諾,當真像是應了那句詩詞: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而現(xiàn)實往往是殘酷又無情的,也許過了今晚,他們就會變成最為熟悉的陌生人,從此再不會見面。 這時橋上途經一輛跑夜車的出租,朝他們摁了摁喇叭,也是詢問是否需要坐車,司機打開車窗,見兩人沒有動作,便知曉自己或許又要跑上一圈才能接到生意,路過他們身邊后車速緊跟著快了起來。 發(fā)動機的聲音在耳畔嗡鳴,許久才散,這也些許緩解了二人之間略顯沉悶的氣氛,半晌,含煙抬了抬眼:“溫嶼,我們分開吧,好聚好散,我不會糾纏你,所以我希望你同樣如此,能互相留個體面。” 她多會啊,好話都讓她說了。好聚好散,留個體面,僅僅憑三言兩語就想和他劃分得干干凈凈??墒菓{什么呢,當初是她先招惹得他,如今說分開不要糾纏的亦是她,從頭至尾,他甚至連一點話語權都沒有。 溫嶼沉默著,看似波瀾不驚的眸光下正醞釀起風雨,可開口到底還是退了一步:“jiejie,我們從今天起不要吵架了,我再也不會做惹你生氣的事,剛剛的話我就當沒聽見,我們從頭開始好不好?” 含煙靜靜地看著他:“我說了希望能好聚好散,你想要什么可以和我說,如果我能做到……” “所以還是要分開嗎?”少年目光突然凌厲,雙手死死攥著她的肩膀。 “疼?!焙瑹煱櫰鹈?。 “回答我?!?/br> “溫嶼……” 他倏然低下身,開始粗暴地吻她。這是一個不含有情.欲的吻,他撕扯著她的唇,她說疼,他似乎就要以這種方式故意讓她疼。 可即便她如何無情,他依舊不能像她一樣。他們之間有一點不同,他愛她,故而能夠一而再再而三地退讓,以至于有時在她面前卑微得失去了自我。他說,jiejie,我給你時間考慮,不分手,我什么都聽你的,你讓我做一條狗也可以,只要能在你身邊。 只要她不拋棄他,要他怎樣都行。 垂在身側的手漸漸握緊,含煙話語緩慢:“我不喜歡你了,對你失去興趣了,這么說你能懂么?”她字字句句冰冷無情,無一不在嘲諷他剛才的話究竟有多么可笑,“溫嶼,我最討厭犯賤的人?!?/br> 他停下動作,唇擦過她的側臉,含煙朝一邊偏過頭,他卻鉗住了她的下顎,迫使含煙不得不與他對視:“…你覺得我在犯賤?” 眼神在黑暗中,透著幾分森然。 含煙垂下眼,輕聲問道:“難道不是嗎?” 一把軟刀,毫不留情地捅進他的心口,鮮血流出來,仿佛能嗅到空氣里隱隱的血腥氣。真好,他的jiejie,總是用盡各種辦法把他逼到絕路。有時候他真的很想問問她,真的有這么恨他嗎,到底是多么不可原諒的恨,才會對他每一分感情棄如敝履。 他的確是賤,都到這一步了,還奢求她能心軟回頭看看他,哪怕是憐憫也好。 “姐,我只問你一句。”最后一點光亮歸順于無,溫嶼用手蓋住她的眼睛,言語奢求地問道,“和我在一起的這些日子,除了利用之外,你有沒有喜歡過我?”他知道她最會騙人了,只這一次,他多想她能對他說一回謊。 睫毛在他掌心作亂,含煙顫了顫眼,猶疑太短,只在一秒,便轉瞬即逝:“沒有?!?/br> 他笑了笑,低聲控訴:“你可真夠無情的?!?/br> 含煙沒有說話。 視線受阻,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溫嶼面目狼狽,眼底透露著nongnong的絕望,他沒放下手,半點也不想讓她目睹自己這副落敗的慘狀。 “好,我答應你,但我有一個條件?!边^了一會,他緩緩說道。 那股道不明的情緒又開始在心頭作怪,猶豫著,含煙點了點頭:“你說?!?/br> 頭抵著她的肩窩,溫嶼抱緊了她,手指溫柔地撫摸她柔軟的發(fā)絲:“和我做一次。”他氣若幽蘭,附在她耳后,輕聲說道,“做一次,我們就分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