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卡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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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開學,含煙把重畫的一副素描給他,卷成圓桶狀,順便用她以前綁頭發(fā)的粉色皮套捆了一圈,避免松散。 在她催促下,他將畫紙展開,那根皮套握在他掌心里,能勉強感知到中央有個愛心的圖案。 “怎么樣?”她問得是人物。 “好看。”他說得是筆法。 她瞥了他一眼,笑瞇瞇的:“沒想到你還挺自戀?!?/br> 他支吾地說:“是你畫的好,不是我…” 含煙笑著踮腳,貼了下他的唇瓣,他意猶未盡地想要深入,她卻在這時抽身而退。 “行了,該回去了?!彼刹幌朐龠t到罰站,站得一天腰酸背痛。 他抿了抿唇,只好將心底的渴求盡數壓回。 “…放學以后,要去我家坐坐么?” 少年寬闊的胸膛緩緩貼近后背,雙手圈住她的腰身,補充說道,“我父母不在家?!?/br> 在她看不見的地方,他用唇碰了碰她柔軟的發(fā)絲,那一瞬的神情,虔誠又貪婪,他掩藏至深,從不敢跟她顯露絲毫。 體溫在互相傳渡。她思忖著,輕輕搭上他了的腕骨。 “記得等我一起坐公交?!彼f。 * 第六節(jié)課間,含煙去了趟商店,中途忽然被一個女孩攔下。 思考有一會,記起她是以前常跟在溫嶼左右的那個姑娘,名字聽人提過,但印象太模糊了。 含煙不解她攔她做什么。 姜瓊枝環(huán)起雙臂,瞇著眼上下打量她:“你跟我表哥什么關系?” “你表哥…”含煙更加困惑。 “溫嶼?!彼粡埳衩啬獪y的臉,“你和他做的事我都看見了?!?/br> 她沒想到今天不過突發(fā)奇想地散散心,居然會在樹叢里目睹那樣的一幕,她瞳孔震顫,難以置信的同時忽而又沾沾自喜,這是不是說明,她也拿捏了溫嶼的一項把柄? 含煙說:“哦?!?/br> 然后…就沒了。 姜瓊枝瞪大眼睛瞅她,這怎么和她最初料想的發(fā)展方向一點都不一樣? 她難道不該撕心裂肺地求她,說只要你不告訴別人,我什么條件都能答應你嗎? 一時語塞,竟不知如何接她的話。 含煙不想和她無端的行為繼續(xù)糾纏,還是保持禮貌地說一句,如果沒事她就走了。 姜瓊枝反應過來,趕忙提著嗓子又一次把人攔住:“哎喂,你別走!” 含煙眼神莫名。 她表情十分擰巴。半晌,噎嚅著,不情愿地朝她挪過身子,小聲說道:“…我確實,有點事要求你?!?/br> * 老師臨時拖堂,下了課,快接近六點。除了住校生,樓道里幾乎沒什么人走動。 臨放學,含煙才知道今天輪到她值日。她拎了把掃帚掃凈前后黑板掉落的粉筆灰,拎上書包正準備走時,聽見后門外傳來男女曖昧的交談聲,空曠的樓道,一星半點的音量都會被放大數倍,也正因為沒人,才敢如此明目張膽。 她停在門口,稍怔了一下。待回過神,二人已經走遠。 她盯著他們方才的位置,若有所思。 “在想什么?” 走出樓道,溫嶼把帶來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她習慣一般抬手,搖搖頭,說:“我應該想多了?!?/br> 他看著她的側臉,沒有多說什么。 * “jiejie?!?/br> 公交車上,左右相鄰。他突然壓低音量,用充滿控訴的語氣,“你怎么一直不理我?” “有嗎?”說完,含煙仔細回想一下,似乎…真是這樣。 他幫她整理兩側凌亂的頭發(fā):“你和我在一起時能不能多分一些注意力給我?”不需要太多,一點就好。 起碼,他能不那么難受。 含煙抬目與他相對,到底理虧在先:“抱歉?!?/br> 他手未落下,輕柔撫摸著她的鬢發(fā):“我不想你總對我說這兩個字。” 她張了張嘴,便聽他說:“你知道我昨晚夢見了什么嗎?” “什么。”她轉而順著問道。 他笑意綻在唇角,含煙又看見了他臉頰上若隱若現(xiàn)的酒窩,其實很淺,若非親近之人,很難辨出。 “夢見我們在窗邊…”像講故事,音色沉緩。 他學壞了,只起開頭,待勾引她的好奇心后,卻停住了。 “為什么是窗邊?”快到站,含煙起身覆蓋他的掌心。 他垂下頭,看他們緊密五指相握,沉默片刻:“忘記了?!?/br> 還是不要和她解釋了。 為什么是窗邊。 因為他喜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