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妒火(上浴室play)
異物侵入帶來的過分脹痛讓安瓷不自覺地咬住嘴唇。面前冰冷的墻壁和背后Andre溫?zé)岬纳碥|形成了鮮明對比,讓她神思不屬,喉嚨里也發(fā)出破碎的呻吟,旋即,她立刻想起來安仁還在不遠處的房間里睡覺,又急忙閉上嘴。但Andre則適時地撥開她身下的花瓣,照著頂端的rou珠用力按下去,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安瓷下意識地夾緊雙腿,Andre深吸了一口氣,咬住她的耳垂,含糊地說:“放松,寶貝,你把我攔在外面了。” “你太大了……”安瓷抽著氣說道,但有了昨晚上的經(jīng)驗,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明白該怎么讓身體盡量放松,好順利接納背后的男人。她的腰彎得更低,雙腿也努力分開。Andre則用手揉搓著她的陰蒂,想讓她盡可能快點感受到愉悅,而剛剛高潮過一次的身體因為敏感得不行,反而條件反射地絞緊了內(nèi)壁,讓Andre愈發(fā)寸步難行。他擔(dān)心強行闖進去會弄傷安瓷,只敢用已經(jīng)埋進去的前半段yinjing在她的花徑里淺淺地抽動,這種慢性刺激讓安瓷有些著急,但她不好意思跟Andre說那些會顯得她十分急色的詞語,只敢將右手向后伸,勾住他扶著自己后腰的手,暗示性地撫摸著。 Andre顯然沒搞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不過令他振奮的是,隨著他揉弄安瓷陰蒂的動作,她的yindao里越來越濕滑,不自覺流出的滑液讓他的抽插越發(fā)順利,他忍耐著立刻把自己全部埋進去的沖動,依然耐心地給她慢慢擴張。安瓷被他不上不下的動作弄得既難受又焦躁,忍不住回頭對Andre說:“要不然我們今晚就到這里吧,我,我用手給你弄出來……” 她感覺自己腰部傳來的力道明顯一沉。但Andre沒有回應(yīng)她,只是抓住她的手,細致地愛撫過她掌心的每一寸紋路,又低下頭,捧著她纖細的肩膀,親吻她天鵝似的后頸和漂亮的蝴蝶骨。這種溫柔而纏綿的動作,比單純的zuoai更讓安瓷情緒高揚。她不知不覺地放松下來,而下一刻,Andre扣住她的腰,猛地把自己撞進她滑膩的甬道深處。 他眼疾手快地捂住安瓷的嘴,把她脫口而出的嬌吟變成了只有他一個人能聽到的嗚咽:“你的父親還在家里,嗯?” Andre抓緊她的腰,開始深入淺出地頂弄,碩大的guitou突破軟rou的阻撓,周身凸起的血管與青筋碾磨著她的花xue,帶來難以言喻的過電般的強烈快感。與此同時,Andre還抓住她右邊的乳峰,為手上傳來的溫軟柔嫩的觸感而心緒起伏,安瓷將頭埋得更低,一手扶著墻壁,另一只手則搭在Andre揉弄她胸乳的手上,既像是要阻止他,又像是要主動帶領(lǐng)他開發(fā)自己的身體。 許是被她這個動作刺激到,Andre重重一頓,忽然把自己拔了出來,將安瓷翻了個身,調(diào)整成正面的姿勢后,再拉起她的腿,重新插了進去。安瓷連忙扶住他的肩膀,當(dāng)做自己的支撐點。兩人擁抱著結(jié)合在一起,安瓷的身體隨著對方cao弄的動作,而上下起伏著。當(dāng)要臨近高潮時,她緊緊地閉上眼睛,臉上流露出歡愉與痛苦交織的神態(tài),她不自覺地將腿分得更開,乃至于挺腰主動往對方的yinjing上taonong,從中汲取更多更強烈的快感。“Andre,我,我又要——” 安瓷一不小心將花灑的開關(guān)撥開了。溫?zé)岬乃鲝念^頂澆下,頃刻就將兩人的身體全部打濕,Andre仿佛更加興奮,就著安瓷高潮時的擠壓感,抬起她的另一條腿,讓她完全掛在了自己的身上,一口氣把自己插進了zigong中。安瓷死死地抓住他的肩膀,敏感的甬道一抽一抽地裹緊侵略者,兩個人都被快感折磨得快發(fā)瘋,以至于根本沒聽到門外傳來的細碎腳步聲。 浴室的門鎖陡然哐當(dāng)一聲。把兩個人將要飛到半空的魂魄硬生生塞回了身體里。 “小瓷?”安仁沙啞的聲音響了起來,“是你在里面?” 安瓷被嚇得臉色慘白,與情人結(jié)合帶來的熱量從她身上迅速退去,卻因此把Andre的yinjing纏得更緊。后者悶哼了一聲,緊緊抱住她的腰,按捺著再次開始cao弄的沖動,在她臀部輕輕拍了一下:“回答他,寶貝?!?/br> 安瓷勉強張開嘴:“是,是我……我在洗澡呢,爸。” “你怎么大半夜洗澡?這都快三點了?!?/br> “我今天晚上不舒服,想吐?!盇ndre忽然在她體內(nèi)使勁一頂,安瓷連忙捂住嘴,氣惱地瞪了他一眼,但嫣紅的眼角和動情的神態(tài)讓她看起來其實更像是羞澀下的撒嬌,“我一會兒就,一會兒就出去,呃……” 安仁沉默了片刻。 “……小瓷,你老實跟爸爸說,Eric今天晚上到底對你干什么了?” 安瓷明顯感覺到Andre的動作一頓。他抱著她臀部的手用力地收緊,令她吃痛地掙扎起來。 “他沒有對我干什么!”安瓷大聲喊道,盡管她是在對安仁解釋,可眼睛卻牢牢地盯著Andre,“什么也沒有!” “你當(dāng)時回來的時候,手腕上有淤青,衣服也很亂?!卑踩实穆曇粝袷撬鋈婚g老了十歲,變得格外憤懣、痛苦但又無可奈何,“我當(dāng)時礙著他在場,不敢直接問。他是我老板的兒子,是我未來的頂頭上司,你知道,我英語不行,除了令輝制藥,沒公司要我。我實在是,實在是不敢問他啊……小瓷,現(xiàn)在沒別人,你跟我直接說,他是不是對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在聽到安仁前面那段話后,Andre驀然將安瓷用力地抱進懷里,身下的cao弄像是要把她直接捅穿一樣,yinjing像是火熱的利劍,深刻而且蠻橫地撞進她幼嫩的zigong。由于花灑水流的聲音,再加上沉浸在自責(zé)和憋悶里,安仁沒有聽到他們倆rou體交纏發(fā)出的響動。安瓷無力地將手搭在Andre的胸口,拼命搖著頭想推開他,換來的卻是對方越來越暴躁的深入,“你不要亂想,我真的沒有跟他……他沒有得手!” 安仁倒抽了一口冷氣:“他想對你做什么?他是不是強迫你了?” “他碰你哪里了?”Andre在她耳邊低聲說道,聲音詭異地低啞了下去,帶著一股壓抑的狠厲,仿佛翻滾著暗流的深海。他掐著安瓷的臉,讓她跟自己對視,銀白色的光芒從他瞳孔中漫出來,“我再問一遍,安瓷,他碰你哪里了?對我說實話?!?/br> 這是他的音令。 安瓷的心沉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