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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灼燒在線閱讀 - 灼燒 第54節(jié)

灼燒 第54節(jié)

    *

    出了家門,陳鶴征將伍洇洇送到電梯口。一梯一戶的設(shè)計,四周只有燈光,靜悄悄的。

    伍洇洇看了眼上方的小屏幕,電梯這會兒還在地下車庫,大概要等個兩三分鐘才會上來。

    陳鶴征與她并肩站著,他穿著襯衫,料子挺闊,襯得他身形板正,立在那里,好似峭壁之巔的松柏。

    透過墻壁上的鏡面,伍洇洇看著陳鶴征的影子,漸漸的,那種發(fā)酸的感覺又涌上來。

    她清咳一聲,說:“是不是覺得我挺惡毒的?當著溫鯉的面說起鐘縈,還說得那么曖昧,她一定要氣死了,沒準兒還會跟你吵一架。我就是故意的?!?/br>
    陳鶴身形修長,無論什么時候看,都耀眼得不行,他說:“這點兒事,上升不到惡毒的程度,別給自己扣帽子?!?/br>
    伍洇洇抿了抿唇:“我就是有點不甘心,想給你們添點麻煩?!?/br>
    說穿了,就是鉆牛角尖,小公主的脾氣。

    電梯即將運行到指定的樓層,伍洇洇仰著頭,也不知道是怕自己哭,還是執(zhí)著于盯著小屏幕上的數(shù)字。

    她說:“我拿走溫鯉的照片,你上門來要的時候,我問過你一個問題——陳鶴征,你是不是愛慘了她?當時你沒回答我,現(xiàn)在你能回答了嗎?”

    今時不同往日,陳鶴征沒遲疑,點頭說:“我這輩子只愛她一個,換了誰都不行?!?/br>
    頭頂?shù)恼彰鳠粲悬c閃,伍洇洇覺得眼睛好像被晃了一下,有點難受,她快速眨了眨,說:“今天算我自討沒趣。出了這棟大樓的門,你的聯(lián)系方式我都會拖黑,以后,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電梯在這時抵達,伍洇洇邁步走進去,陳鶴征則留在了原地。

    隔著逐漸合攏的門板,伍洇洇的視線一直凝在陳鶴征身上。她悄悄用手指壓了一下開門鍵,等陳鶴征對她說些什么,可陳鶴征只是沉默,眼神淡淡的,連句再見都沒有。

    數(shù)秒之后,伍洇洇周身的力氣終于松懈,她松了手指,也松了緊繃的那口氣,賭氣似的對陳鶴征說:“我祝你們兩個天天吵架!秀恩愛秀得越厲害,吵得也就越厲害……”

    后面,她又說了些什么,陳鶴征沒聽清,電梯門徹底關(guān)閉,已經(jīng)開始向下運行。

    *

    送走伍洇洇,天色已經(jīng)黑下來,陳鶴征回去的時候,看見溫鯉站在客廳的玻璃窗前,仰頭看著窗外一輪半圓的月。

    她身形纖瘦而柔軟,背影尤為單薄,一眼看過去,很容易讓人心生憐惜。

    陳鶴征放輕腳步,走過去,自身后將溫鯉攬在懷中。他克制不住似的,一下又一下,親吻她耳后那一小塊柔軟的皮膚。

    客廳的主燈沒有開,昏沉而靜謐,淡淡的旖旎感。

    溫鯉讓他親得發(fā)癢,笑著說:“你好像小狗?!?/br>
    陳鶴征手臂收緊,攬在她腰腹的位置,掌心緊貼著她的裙子,低聲說:“鐘縈的事,你不是第一次聽到了吧?早就有人到你面前來說過,是不是?”

    不然,她不會一聽這個名字就緊張,連指尖都發(fā)抖,神色惶惶。

    溫鯉咬了咬唇。

    她整個人都被陳鶴征抱著,呼吸之中,盡是他身上的味道,薄荷葉一般的清與冽,讓她腦袋發(fā)暈,注意力都集中不起來。

    “心里有疑惑,為什么不直接來問我?”陳鶴征再次貼到她耳邊,懲罰似的咬一下她的耳垂,“信不過我,還是覺得我不會跟你說實話?”

    溫鯉連忙轉(zhuǎn)身,面對著他,手臂摟著陳鶴征的脖子,與他貼得更緊,有些急切地說:“我沒有……”

    陳鶴征今晚耐心極佳,他決定跟她一筆一筆清算。

    第55章

    陳鶴征剛說完要算賬, 就在溫鯉脖頸處咬了一口。不輕不重,溫鯉沒有感受到太多的疼,更多的是一種濕潤的麻, 從指尖到心口, 又燙又熱。

    溫鯉的呼吸聲很細,有些凌亂,她眨了下眼睛,小心翼翼地抱怨:“你別咬在這里呀……”

    咬在脖子上, 萬一留下痕跡了, 明天她還怎么出門?

    女孩子的聲息,香香的,很柔軟, 陳鶴征叫她撩出滿身的熱, 連血液都燙了。

    他在她面前似乎總是很沒有定力,只是碰一下,或是看上一眼,都容易讓呼吸變深變重。

    但,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陳鶴征嘴唇抿得很緊,他蹙眉,盡力將翻涌的氣血壓下去, 那雙雨林一般深黑的眼睛里, 逐漸浮起清明。

    感情上, 留不得心結(jié), 他必須同她說個明白。

    *

    客廳的主燈關(guān)著, 只在亮了一盞形狀精致的落地燈。

    溫鯉叫陳鶴征堵在落地窗前, 無路可走。她身后是俯瞰角度下的滿城燈火, 城市布局棋盤般羅列, 車流似銀河,身前則是浮動著香氣的一室暗影,以及陳鶴征那雙又黑又深的眼睛。

    在這樣的氛圍下,靜謐又旖旎,同陳鶴征對視,是會要人命的。

    那個男人,太知道如何利用生來就完美的皮囊,將人壓迫或是蠱惑,讓人除了他,再也看不見以外的任何事物。

    溫鯉覺得心跳在變快,呼吸叫他身上的味道滿滿占據(jù),幾乎連空氣都透不進來。

    她伸出手,明明是想推他的,讓陳鶴征離她遠一些。手指碰到陳鶴征的肩膀,不知怎么搞的,就變成去摟他的脖子。

    兩個人離得太近,中間幾乎容不下一張極薄的紙,陳鶴征摟著溫鯉細軟的腰,鼻尖在她耳垂附近輕輕蹭著,低聲說:“鐘縈的事,都有誰跟你說過?又說了些什么,你告訴我。”

    提到鐘縈,溫鯉混沌的腦袋閃過一起清明,她下意識地想說葉清時,又覺得這種時候提這個名字簡直犯忌,于是轉(zhuǎn)了個方向,用可憐兮兮的聲音說:“我看過熱搜?!?/br>
    葉清時同溫鯉說的那些話,只是開了個頭,或者存心添亂,真正讓溫鯉耿耿于懷,覺得心臟刺疼的東西,源自熱搜話題下的粉絲爆料。

    之前,一條#陳鶴征正在為鐘縈創(chuàng)作新歌#的話題,跳到了文娛榜單的第四位。在話題下發(fā)帖互動的,除了狂沖kip的各類營銷號,還有一群叫“晨鐘暮鼓”的cp粉。

    這些人嗑的就是陳鶴征和鐘縈的cp——神秘冷感制作人x桀驁不馴女歌手。

    單是把人設(shè)擺出來,已經(jīng)極具張力和萌點。

    cp粉神通廣大,不僅扒到了一些陳鶴征的私人信息,還找到了鐘縈出道前的經(jīng)歷。粉絲說他們相識于德國,一場命中注定的邂逅。

    才華橫溢的超級富二代和酒吧駐唱的女學生,陷入顏值,忠于才華,一觸即燃。

    陳鶴征寫的歌,外人不能唱,但鐘縈可以。

    鐘縈也為陳鶴征背棄低調(diào)原則,走到聚光燈下,成了商業(yè)化的女歌手。

    甚至有人拍到過兩人的合照。

    照片上的背景如油畫,應(yīng)該是國外小鎮(zhèn)的露天咖啡座。陳鶴征穿帽衫,膚色很白,墨鏡架在手指上,他側(cè)著頭,同身邊的女性友人說著什么,鼻梁的弧度格外高挺,眉宇間是慣有的涼薄傲慢。

    發(fā)帖人說,這張照片是她無意中拍下來的,當時就覺得那個穿帽衫的男的帥慘了,身材和衣品都一級棒!雖然氣質(zhì)冷了點,但是,顯得特別貴氣。

    拍照時發(fā)帖人不小心和他對視了一眼,沖擊力堪比心臟驟停。照片在發(fā)帖人手機里存了很久,直到最近迷上嗑cp,才曉得那兩個人是陳鶴征和鐘縈。

    這條動態(tài)是超話里回復(fù)樓層最高的精品貼,底下全是激動到不行的粉絲評論,溫鯉逐條看過去,手指微微發(fā)起了抖。

    這張照片,清晰又直觀地提醒著溫鯉,她和陳鶴征之間,隔著一個音訊全無的五年。

    有新朋友在這期間走進了陳鶴征的生活,而她對此后知后覺,甚至,無能為力。

    更何況,鐘縈還有一個曖昧到不行的微博簡介——

    “我愛著一個人,你呢?”

    這個句子一度成為cp超話里的鎮(zhèn)圈金句,甚至,還衍生出一個紅極一時的文案——

    每一句試探性的詢問,都藏著女孩子深埋的喜歡。

    溫鯉也是看過粉絲超話才知道,這個在她朋友圈里出現(xiàn)過好幾次的網(wǎng)紅文案,源頭竟然是陳鶴征和鐘縈。

    網(wǎng)絡(luò)信息,假的多,真的少,溫鯉也知道,磕cp這種事情圈地自萌,一種娛樂方式而已,不能較真。

    可她真的好難過啊,想哭卻哭不出來,全在心口的位置堵著,積壓良久,連呼吸都疼。

    *

    房間里靜悄悄的,陳鶴征背著光,垂眸看向溫鯉時,瞳仁的顏色深不見底。

    溫鯉忍不住摟著他的脖子,將他抱緊,眼睛里浮起澀意,聲音也弱弱的,她說:“我沒想過要懷疑你,阿征有多喜歡我,我很清楚。你說你身邊從來沒有別人,我信你。我只是……”

    話音在這里停頓下來,溫鯉大概也覺得自己有點幼稚,沉默片刻,才繼續(xù)說:“只是討厭很多人都說你和鐘縈更般配?!?/br>
    這話一出口,壓在溫鯉心里的那塊石頭,好像也一并落了地,讓她很沒出息地紅了眼睛。

    她討厭看見“般配”兩個字,也害怕所有人都覺得,鐘縈比溫鯉更適合跟陳鶴征在一起。她知道愛情里不該有攀比,可是,累積在胸口的酸澀實在太鮮明,她沒辦法視而不見。

    那是陳鶴征,是她用一整個青春和全部力量去喜歡的人,她受不了他與別人產(chǎn)生牽扯。

    這段失而復(fù)得的感情,對于溫鯉來說,實在太珍貴,也太脆弱。她想好好保護它,不想再讓它經(jīng)歷任何波瀾。

    一念至此,溫鯉忽然覺得現(xiàn)在的自己好狼狽,一定不好看,于是,她將臉埋在他的頸窩的位置,不肯抬起來。

    氣氛愈發(fā)安靜,窗外月光淡淡。

    陳鶴征一只手搭在溫鯉背上,輕輕拍著她,安撫她,手指偶爾穿過她長長的頭發(fā),動作與氣息,都透出溫柔的味道。

    “這些事情,在你心里埋了多久了?”陳鶴征將聲音放輕,問她。

    溫鯉的睫毛濕潤,神情委屈得厲害,又透著些倔,她小聲說:“也沒有很久。”

    時間倒是不久,但是,完全不能提,不能去想,稍稍碰一碰,就覺得心臟發(fā)痛。

    聞言,陳鶴征又朝溫鯉靠近一些,與她貼得更緊。兩人體溫相融,幾乎能感受到對方身上脈搏的跳動。

    叫他這樣貼著,溫鯉也說不清到底是熱還是羞,下意識地將他摟緊,手指埋進陳鶴征的衣領(lǐng)中,碰著他頸后溫暖的皮膚。

    “那些話題和議論,讓你吃醋了?”一邊說話,陳鶴征一邊吻著溫鯉的耳垂,“既然難過,心里不舒服,為什么不來找我算賬?要自己忍著?”

    溫鯉被他時輕時重的親吻攪得心猿意馬,呼吸都有些燥,小聲說:“不知道該怎么開口,怕你覺得我幼稚還小氣,也怕你嫌我矯情。”

    戀愛中的患得患失,總是讓人既糾結(jié),又無力。

    陳鶴征忽然將她抱起來,抵在落地窗的玻璃上。

    樓高風寒,玻璃窗外空無一物,溫鯉有一種失重的錯覺,連忙手忙腳亂地纏住他,嚇得幾乎哭出來。

    陳鶴征在她驚叫出聲的瞬間,吻過去,嘴唇抵住她,入得深而重,每轉(zhuǎn)一個方向都吞沒得更厲害,濕淋淋的痕跡。

    溫鯉叫他逼得幾乎喘不過氣,含在眼睛里的淚水終于掉下來,一面哭,一面卻又抱著他不放,那股纏綿悱惻的勁兒,讓月光都變成蜜桃般的粉。

    陳鶴征見她哭得不行,才放開她,任由她軟綿綿地趴在自己肩膀上,對她說:“我跟鐘縈的確是在德國認識的,但是,跟才華和音樂什么的都沒關(guān)系,是因為我們用了同一個心理醫(yī)生。”

    “醫(yī)生”兩個字,精準地刺在溫鯉心頭最軟的地方,她連忙抬頭去看他,眼眶紅得厲害,唇上還留著被他吻過的痕跡。

    陳鶴征低下頭,又親了一下她含淚的眼睛,繼續(xù)說:“在德國的那幾年,我的狀態(tài)一直不好,身體需要不停地復(fù)建,過程很苦。最重要的是,我很想你,想得快瘋了,卻沒辦法回來見你,因為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

    仿佛有匕首透胸而過,溫鯉疼得呼吸都停滯,臉上沒了血色,眼睛里卻溢滿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