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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灼燒在線閱讀 - 灼燒 第46節(jié)

灼燒 第46節(jié)

    這一刻,我們在一起,你屬于我。

    陳鶴征先下了車,從車尾繞過去,到另一邊,打開車門。

    不等溫鯉反應(yīng)過來,他已經(jīng)彎腰,上半身弓著,兩條手臂分別自溫鯉的頸后和腿彎處穿過去,小心地將她橫抱起來,抱出了車廂。

    陳鶴征個子高,站直的那一瞬,溫鯉下意識地將他攀緊,生怕掉下來。

    看出她的小心,陳鶴征忽然抿唇,露出一點(diǎn)笑,故意使壞地晃了晃。

    溫鯉低聲驚叫,下意識地,手臂纏著他的脖子,將他攬得更緊,嘴唇幾乎碰到他耳后那一小塊細(xì)膩的皮膚。

    這下子,真的是整個人都賴在他身上了。

    陳鶴征停下腳步,低頭去看她,眼神又深又濃,聲息卻很輕,緩緩地說:“好久沒有這樣抱你了,真懷念啊?!?/br>
    五年前,還沒分手的時候,他經(jīng)常這樣抱她。

    那時候他對她的寵,并不輸現(xiàn)在,高調(diào)而張揚(yáng),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陳鶴征愛溫鯉。

    可也正是那份張揚(yáng),激怒了江應(yīng)霖,那個瘋子,招來一場災(zāi)難。

    溫鯉抬起眼睛,睫毛輕顫著,看他近在咫尺的臉,以及凸顯分明的喉結(jié),每一處都讓她心跳加速,怦怦作響。

    她想說,陳鶴征,我到底該怎么確定你一直是我的,永遠(yuǎn)是我的。

    她想說,陳鶴征,你不可以為別人心動,一次都不可以,不管那個人有多優(yōu)秀。即使是在分手的那五年,在你單身的情況下,我也接受不了。我沒有為其他人改變過心跳,你也不可以。

    絕對不可以!

    這些話,很想跟他說,又怕他覺得胡攪蠻纏,怕他覺得她是個占有欲過強(qiáng)的小怪物。

    陳鶴征就這樣抱著溫鯉,乘電梯上樓,解開指紋鎖踏進(jìn)家門。

    乘電梯的時候,溫鯉還有些不自在,揪著陳鶴征的衣領(lǐng)說:“你放我下來,有監(jiān)控呢?!?/br>
    “我就是抱你一下,不做別的事,”陳鶴征唇邊勾著點(diǎn)笑,表情又淡又壞,低聲說,“就算被監(jiān)控拍到了也沒關(guān)系。”

    別的事——這話聽起來,簡直燒耳朵。

    進(jìn)了家門,客廳和玄關(guān)處的燈自動亮起,光線明亮,溫鯉不由地瞇了下眼睛。

    這是她第二次來這里,心情和境地全然不同,只覺這房子又大又冷清,讓她不由自主地想將陳鶴征抱得更緊。

    陳鶴征毫不在意溫鯉滿身的水汽,俯身將她放在客廳的長沙發(fā)上,讓她坐好,然后半跪下來,使自己的視線與溫鯉的平齊,對她說:“去樓上的衛(wèi)浴洗澡吧,你之前用過一次,知道位置,我在樓下,有事的話,隨時叫我。”

    說完,他又親了一下她的眼睛,正準(zhǔn)備起身,忽然間,溫鯉伸手?jǐn)堊£慂Q征的脖子,將他拉低,低到兩個人呼吸交融的地步。

    “我不要自己去樓上,房子太大了,看不到你我會心慌,還有點(diǎn)怕?!?/br>
    溫鯉抬著下巴,露出一段雪白修長的脖頸,有些笨拙地用嘴唇碰的陳鶴征的唇角,一邊語氣糯軟地同他商量:

    “你也去樓上,好不好?陪陪我?!?/br>
    “我們,一起?!?/br>
    聽見這樣的話,陳鶴征的眸光不由自主地轉(zhuǎn)暗,變深,他下意識地吞咽,喉結(jié)用一種克制地頻率滑動著。

    他將溫鯉垂下來的長發(fā)撥到耳后,指腹摸了摸她臉上的溫度,啞聲說:“是不是迷糊了?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知道啊,”溫鯉點(diǎn)頭,視線垂落下去,片刻之后,又抬起來,用烏亮的眼睛看住她,強(qiáng)調(diào),“我不要一個人,我要你陪我?!?/br>
    她神色清明,沒有半分迷糊不輕的樣子,語氣也理直氣壯的,篤定他沒辦法拒絕似的。

    她的手臂仍搭在陳鶴征的脖子上,指尖撥動他的發(fā)尾,有一下沒一下的,存心鬧人。

    陳鶴征對一切都冷感,唯獨(dú)受不了溫鯉那些小動作,好像命中注定,他就該是她的手下敗將。

    他用兩指捏住溫鯉的下巴,將她的腦袋固定住,眸光看進(jìn)她眼中,深深的,猶如刺入,輕聲說:“鯉鯉,我們可以換一天,不必——”

    不等他說完,溫鯉忽然低頭,在他捏住她的那只手上親了一下,親在手腕的位置,濕漉漉的,又軟又輕的觸碰。

    她小聲說:“今晚跟任何人都沒有關(guān)系,我只想記住你?!?/br>
    第47章

    溫鯉進(jìn)浴室的時候, 也是陳鶴征抱她進(jìn)去的,

    自從下車,進(jìn)了家門, 她忽然變得格外粘, 總要抱著,手臂圈在陳鶴征的脖子上,用臉頰蹭他的下顎,遲遲不肯放開。

    兩人都淋了許久的雨, 難免鼻塞頭痛, 陳鶴征將溫鯉放在洗臉池的臺子上,轉(zhuǎn)身出去,從家庭藥箱里找出一粒感冒藥。

    “先吃點(diǎn)藥, ”陳鶴征說, “不然,明天會難受?!?/br>
    被妥帖的保護(hù)著的人,都會有些小脾氣。

    溫鯉任性搖頭,“不想吃,苦?!?/br>
    “藥片上有糖衣,而且我調(diào)了蜂蜜水,”陳鶴征好脾氣地哄她, “配著吃, 不苦的?!?/br>
    “糖衣和蜂蜜, ”溫鯉看著他, 一雙眼睛眨動著, 有細(xì)碎的光, “都不夠甜呢?!?/br>
    陳鶴征被她纏得沒辦法, 手指在她下巴上捏了捏, 半是玩笑,半恫嚇的,“別耍賴?!?/br>
    溫鯉仰頭看著他,忽然湊過去,在陳鶴征唇角處親了親。

    “你不懂的,”她說,“要這樣才會變甜,不苦了。”

    陳鶴征被她親得幾乎笑出來,心想,再沒有比她更會纏人更會耍賴的小姑娘了。

    見不到她的那五年,天知道,他有多懷念這份纏。

    親吻過后,溫鯉就著陳鶴征的手,將藥片含進(jìn)嘴里,之后,他又遞來一杯水,杯子抵在溫鯉唇邊,讓她慢些喝。

    溫鯉一邊吞咽,一邊抬起眼睛,目光由下自上地去看他,睫毛輕顫,眸底一片清潤的濕,像極了乖巧又溫順的鹿,每一寸表情都是甜的。

    叫她這樣看著,沒人能不心動,好似所有心耳神意,都被她一人占據(jù)著。

    溫鯉一口氣喝下半杯蜂蜜水,精神好了,也有了力氣,陳鶴征剛要轉(zhuǎn)身,溫鯉再度伸手,手臂攔在他腰間,抱住他,戀戀不舍地問:“你要去哪?”

    陳鶴征許久沒被人這樣纏過了,也沒人有這樣的機(jī)會纏他,只覺心跳都是軟的,他用手背貼了貼溫鯉泛紅的臉頰,溫聲同她解釋:“我把杯子拿出去,總不能一直放在浴室里?!?/br>
    “別走,”溫鯉拉了他一下,讓他與自己離得更近,借著坐姿,連腿也纏過去,小聲說,“不想你走,不想看不到你?!?/br>
    這樣的神態(tài)和語氣,空氣都要被她點(diǎn)燃。

    房間內(nèi)一團(tuán)潮濕的熱,到處都是濕漉漉的,好像外面的雨落進(jìn)了屋子里。

    陳鶴征只覺整個人都是燥的,饑餓感從胸腔深處升起來,還有種說不清的渴。又餓又渴,逼得他想發(fā)狠。

    想親她,更想咬她。

    洗臉臺的鏡子上方,亮著一盞照明燈,陳鶴征伸手過去,將燈關(guān)閉。他在驟然降臨的昏暗中朝她靠近,用唇碰她的耳垂和脖頸,冷不防的,突然咬她一口。

    很輕的疼,不怎么明顯,事發(fā)突然,溫鯉被嚇到,啟唇要說些什么,陳鶴征故意在這時堵過來,穩(wěn)穩(wěn)封住。

    叫她鬧了半天,這一刻,他終于原形畢露,來勢洶洶,骨子里的霸道,讓人既心動,又覺得難以招架。

    漸漸的,溫鯉跟不上節(jié)奏,呼吸都顫抖,眼角泛著脆弱的紅,無意識地溢出幾個音節(jié)。

    細(xì)細(xì)的、又軟又綿,透出一種筋疲力竭的味道。

    很旖旎。

    這樣一記親吻,持續(xù)很久,溫鯉幾乎脫力,手臂向后,反撐在洗臉臺寬敞的臺面上。

    她越是向后,越給了陳鶴征貼近的余地,藏于骨骼深處的那份占有欲,再也無法掩飾,悉數(shù)暴露。

    旁邊的浴缸在放水,水流聲似一陣凌亂的雨。房間里,所有玻璃質(zhì)地的物件上,都起了霧,整個人間看上去混沌不清。

    溫鯉和陳鶴征,他們并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不過,之前都是學(xué)生時代的故事了,已經(jīng)過去好多年。如今,故人重逢便成新人,這當(dāng)是他們重逢后的——

    ……

    既新也舊的人,渴望卻那么強(qiáng)烈。

    溫鯉的額頭和鎖骨處都覆了細(xì)密的汗,熱得厲害。她身上是條裙子,配一條兩指寬的腰帶。忽然間,裙子的腰帶和肩膀處的綁帶同時一松,溫鯉的心跳也跟著顫了顫,整個人情不自禁地發(fā)抖,好像周身的力氣都隨著腰帶一并松垮了,軟綿綿的。

    “害怕嗎?”

    陳鶴征的指腹貼著溫鯉背上的皮膚,他怕梁昭輝的事情給她留下陰影,讓她懼怕更親近的接觸,在觸碰她的衣服時,每一下動作都小心翼翼。

    “怕我就停下來?!彼麊栔鴾仵幍念~頭,也安慰她,“我們有很多時間,不急。”

    明明是那么冷感的人,在她面前,卻總是溫柔,小心翼翼,把能給的呵護(hù),都給了她,還生怕自己給的不夠多,不夠好。

    陳鶴征啊,這就是她刻在心上的人和名字。

    他多好啊,他值得。

    環(huán)境愈發(fā)的濕熱,像是有糖果融化在空氣里,連心口也一并發(fā)燙,溫鯉忽然說:“阿征,給你看樣?xùn)|西。”

    燈光下,她攤開手,陳鶴征不禁垂眸,目光移過去,看到她瑩潤的掌心,里面躺著一枚貝殼質(zhì)地的紐扣。

    說是紐扣,又不太準(zhǔn)確,上面系了條純銀質(zhì)地的鏈子,看上去更像吊墜。

    陳鶴征仔細(xì)辨認(rèn),片刻后,他驚訝抬眸,“這是——”

    這是他們緣分開始的見證。

    所有濃烈的炙熱的感情,都源于這顆紐扣。

    兩個人最美好的年少時光。

    陳鶴征呼吸著,胸口處明顯起伏,他說不清是驚訝多一點(diǎn),還是動容更多,只覺得這一生的感情,都匯聚在了此刻。

    “原來,你還留著?!彼曇粲悬c(diǎn)啞,低喃。

    他無意間掉落的,一顆小小的扣子,將近十年前的舊物,她居然保存到現(xiàn)在。

    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她也一直保存著。

    溫鯉抿唇,眼眶微澀,看著陳鶴征的眼睛,對他說:“在我心里,這是最值錢的寶貝,當(dāng)然要一直保留著。”

    一直留著,直到紅顏暮雪,直到蒼蒼白發(fā)。

    看到它,她就會想起,她最愛的那個人叫陳鶴征。

    老話里有一個詞叫“念想”。

    很長一段時間里,這枚扣子就是她的寄托。不單是分手的那五年,時間再往前,翻閱到陳鶴征尚未愛上她的時候,在她掙扎于泥潭般的生活時,這枚紐扣就已經(jīng)成為她的希望。

    “你幫我重新帶上吧,”溫鯉期待地看著他,輕輕問,“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