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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燒 第33節(jié)

    也不知是溫度太舒服,還是那味道有靜心安神的功效,溫鯉覺得困,她側(cè)著頭,往玻璃窗的方向靠,慢慢的, 像是要睡著。

    陳鶴征在一旁冷眼看著。

    他松了襯衫領(lǐng)口處的第一顆紐扣, 愈發(fā)顯得脖頸修長, 衣袖折上去, 腕骨形狀清晰而分明, 帶一塊金屬材質(zhì)的銀色腕表, 日光落上去, 亦精致, 亦冰冷。

    溫鯉的額頭即將貼上車窗玻璃的那一瞬,陳鶴征及時伸手,手掌隔在中間,墊了一下。溫鯉毫無所覺,直直地落進他手心里,長發(fā)柔軟地蹭著陳鶴征的皮膚,有很好聞的香氣散在空氣中。

    陳鶴征覺得好笑,于是,手腕微微用力,朝反方向勾了一下,溫鯉便離開車窗,緩緩朝他肩膀的位置靠過來。

    一系列動作悄無聲息,陽光透過車窗,照出一室溫暖的亮,也照在陳鶴征的眉眼處。一貫不愛笑的人,此刻卻平添一抹溫和意味,像是費盡心機,終于誘捕到心愛的蝴蝶,看它在手心里合攏了翅膀,從此歸他所有。

    路過街口時,于叔剎車踩得有些急,溫鯉在搖晃中清醒過來。睜開眼,就看見自己正半依半靠在陳鶴征懷里,臉頰貼著人家的衣服。

    溫鯉也不驚訝,靠在陳鶴征身上眨了眨眼睛,緩神。接著,她似乎想到什么,摸索著,從口袋里拿出手機,然后支起手臂,前置鏡頭對準兩個人,拍下了一張照片。

    雖是合照,但并沒有拍到陳鶴征的臉,他出現(xiàn)在鏡頭里的只有半數(shù)肩膀,些許鋒銳利落的下顎弧線,以及充滿禁欲氣息的規(guī)整襯衫。

    溫鯉就在陳鶴征眼皮底下,陳鶴征只要稍稍垂眸,就能看清她的屏幕和動作。溫鯉也不遮掩,當(dāng)著他的面,將照片簡單修整。

    設(shè)置的時候,溫鯉在鎖定屏幕和主屏幕之間短暫猶豫,最終,選擇同時生成,壁紙設(shè)置成功。

    一系列動作完成,回到主屏頁面,她依靠著他的肩膀與懷抱的畫面,長久地定格在屏幕上。

    溫鯉仰頭,邀功似的對陳鶴征笑,故意問:“很好看吧?”

    “坐車都能睡著,”陳鶴征看著她,“照顧那個小姑娘,耗費你不少力氣吧?我都沒舍得使喚你,反倒被別人借走使喚了大半天?!?/br>
    聽見這話,于叔控著方向盤的動作倒是頓了頓。

    他在陳家工作多年,幾乎是看著陳鶴征長大的,一直知道這位少爺性情冷淡,不抽煙不酗酒,沒什么惡劣的嗜好,同樣的,也沒多少耐心。早些年,不曉得有多人上趕著纏他,也沒見他對誰格外上心,沒想到,也有這樣語氣發(fā)酸的時刻。

    還真是,一物降一物。

    溫鯉揉了下鼻子,溫聲解釋:“她不舒服么,都是女孩子,互相照顧一下?!?/br>
    “你一番好心,別人未必領(lǐng)你的情?!标慂Q征的語氣微微嘲諷。

    “會領(lǐng)的,她會的?!睖仵幱行┕虉?zhí),“倩倩其實不壞?!?/br>
    陳鶴征似乎有些想嘆氣,但是忍住了。他靠著椅背,細長的手指搭在膝蓋處,無意識地輕敲了兩下。

    溫鯉抬了抬頭,透過陳鶴征那側(cè)的車窗,去看外面的景色。天氣好,滿目晴光,微微的暖風(fēng)下,路邊綠植青翠。

    溫鯉看著那些,輕聲說:“珣姐提醒過我,尤倩可能在打某些主意,其實,我也察覺到了,但尤倩做那些事的時候,并不知道你是我喜歡的人。她不是在針對我,更不是想從我手里搶走什么,只是想讓自己過得好一點,賭一次,也拼一次?!?/br>
    話音輕輕落下,車內(nèi)也跟著靜了一瞬。

    于叔聽到后面的動靜,不由抬眸,透過后視鏡掃了眼陳鶴征的神色。

    以于叔對陳鶴征的了解,這位少爺是很不耐煩聽這些話的。

    類似的事情,那些心機、謀算、陰謀和招數(shù),從小到大,陳鶴征見過太多。要不是陳鶴迎心性夠狠,手段強硬,兄弟兩個,早在雙親死于空難的時候,就被那些親眷拿去拆碎下酒了,恐怕骨頭都剩不下一根。

    溫鯉似乎不夠了解陳鶴征,仍繼續(xù)著這個他不太喜歡的話題,說下去:“后來尤倩問我跟你是不是認識很久了,我告訴她,是的,很多年了。她立即放棄了原本的那些打算。阿征,倩倩從未想過傷害我,她說我對她很好,她很感謝我。知道感恩的人,算不得太壞,是不是?”

    她將問題拋回來,等陳鶴征應(yīng)答。

    這時候,車子駛?cè)胍惶幩淼溃旃庀?,只剩隧道壁上的照明燈,照得車廂?nèi)時明時暗。

    幽淡的光線下,陳鶴征神色不明,溫鯉看到他鼻梁處的線條,高而挺直,以及緊抿的唇。

    “溫鯉。”

    他忽然鄭重地叫她的名字。

    溫鯉以為他生氣了,不由有些慫,手指小心地拽了拽他腰間的衣服。

    陳鶴征直視前方,并不看她,接下來的話,一字一句,卻全是對她說的。

    “你選擇寬以待人,這是你的處事原則,我尊重你,不會過多干涉。但是,寬容與大度的前提,是你不能受任何傷害。否則,你別怪我跟你發(fā)脾氣。”

    溫鯉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直接愣住,手上拽他衣服的小動作也停下來。

    車內(nèi)再度沉寂,卻與先前有些緊繃的氣氛全然不同。

    連于叔都忍不住,從后視鏡多瞄了溫鯉幾眼,想看看這個小姑娘到底哪里厲害,能讓陳鶴征上心到這種程度。

    陳鶴征垂眸,睫毛也一并垂下去,黑漆漆的,似一片雨林。他看了眼溫鯉擱在他腰間的手指,細軟的指尖同他的衣服攪在一起,透出親昵的味道,接著,他的視線又回到她臉上。

    鄭重而深刻的視線,一同落下來的,還有他的話音——

    “你不能受到傷害——這是所有問題的底線。只要不越過這條線,你做什么事,想和什么人交朋友,我都愿意支持。但是,如果這條線被破壞了,那我們就來算算賬,從頭到尾,徹底清算?!?/br>
    這話一出口,車子便沖出隧道,天光回歸,亮得近乎晃眼,滿目金燦。

    溫鯉在那片盛大的光芒中,看到陳鶴征的眼睛,純凈的黑,如夜空,如深海,她小小的影子映在里頭,占據(jù)著,光明正大又理直氣壯。

    溫鯉忽然有一種感覺,她的感情,她的喜歡,好像也經(jīng)歷了一段昏暗的隧道,在這一刻,重新窺見了天光。

    陳鶴征說,他的底線就是她不能受到傷害。他的底線是有名字的,叫做溫鯉。

    他用自己的方式教會溫鯉,愛是堅定的。

    不遲疑,不搖擺。

    這樣的陳鶴征,她竟然放棄過一次。

    真的好狠心啊。

    這一刻,溫鯉也說不清她心里是酸楚多一點,還是熱烈多一點。下意識的,她的手指重新拽住陳鶴征的衣服,指尖勾住柔軟的布料。

    溫鯉仰頭,看向他,目光濕濕潤潤,像落著星星,小聲問:“陳鶴征,《鴻消鯉息》和《有霧》這兩首歌,都是寫給我的嗎?”

    她的名字,她喜歡的霧氣昭昭,都在里面。她早就想問了,可惜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她也怕是自己想得太多。

    更何況,這兩首,不僅寫了感情,也寫了遺憾和告別。

    “想陪你看一場今冬的雪,風(fēng)卻來得太遲?!?/br>
    ……

    “我曾幻想陪你走過許多時節(jié),你說不必了,道不同就此作別?!?/br>
    ……

    陳鶴征與她對視著,目光坦蕩而深邃,片刻的沉默后,他才說:“這兩首歌的確是寫給你的,寫在我想你但也恨你的時候。溫鯉,我喜歡你是真的,我恨過你也是真的。”

    “恨”字鋒利,話一出口,兩個人都感覺到疼。

    可恰恰是這份鋒利的敢愛敢恨,鑄就了那么熱烈又耀眼的陳鶴征。

    陳鶴征背著光,捏住溫鯉的下巴,將她拉到身前,目光筆直地看進她眼底,盯著她,對她說。

    “溫鯉,你要好好想想,想清楚,怎么做才能讓我忘掉那份仇恨。”

    說話時,陳鶴征的呼吸拂過溫鯉的臉,吹亂了她濃密的睫毛。溫鯉似乎有些緊張,下意識地咬了咬唇,囁嚅地叫他的名字:“阿征……”

    這聲阿征太纏綿,陳鶴征的呼吸都跟著重了幾分。

    他低下頭,離她更近,像是要接吻,卻偏偏又隔了距離。

    不遠不近,若即若離,存心的勾引,遲遲不肯徹底給予。

    陳鶴征的目光逐漸濃烈,看著她的眼睛,也看她唇上鮮潤的咬痕,繼續(xù)說:

    “不要讓我恨你這件事一直存在?!?/br>
    “讓我忘掉它。”

    第33章

    對溫鯉而言, 最不想面對的事,大概就是親耳聽到陳鶴征說曾恨過她。

    “恨”字凌厲透骨,像一柄劍, 開了鋒刃, 稍稍挨近,兩個人都會被割出傷口。

    鮮血淋漓,久不愈合。

    溫鯉的下巴被陳鶴征捏住,她被迫仰頭, 眼底濕潤如星子的光無處隱藏, 她的神色,每一絲變化,都映現(xiàn)在天光下, 也映在陳鶴征深黑的眼睛里。

    他居高臨下, 凝視得那樣深,仿佛連目光都有溫度,像高溫預(yù)警的夏日天氣。

    “別哭,”陳鶴征碰了碰她發(fā)紅的眼尾,指尖冰涼如玉,輕聲說,“我舍不得看你哭。跟你說那些, 也不是為了讓你哭。我是希望你明白, 做那樣的事會傷害到我, 會讓我恨你, 以后不要再去做?!?/br>
    溫鯉用力眨著眼睛, 試圖將那些濕潤的痕跡抹掉, 一邊用一種孩童般的氣音, 向他保證:“我不哭?!鳖D了頓, 又補充,“我不會再讓阿征受任何傷害和委屈了,一定不會?!?/br>
    陳鶴征的神色柔了幾分,他松開溫鯉的下巴,轉(zhuǎn)而去推她的肩膀。

    溫鯉側(cè)著身,坐姿不穩(wěn),外力施加,她不由自主地后仰,朝車門的方向傾過去。陳鶴征似乎早有預(yù)料,動作奇快,立即伸手墊在溫鯉腦后,瞬息之間,溫鯉便枕著他的手掌被抵在了車門上。

    溫鯉被保護得很好,陳鶴征的指骨關(guān)節(jié)則撞到窗上的玻璃,喀的一聲,聽上去似乎很疼。

    他舍不得看她哭,也舍不得她疼,只能把惡果都留給自己。

    感情這東西真奇怪,那么輕易地就讓人了失了原則,又失了尊嚴。

    兩排車位之間的隔斷沒有升起來,司機掃一眼后視鏡,就能清楚地看見后排的景象,清楚的同時,他又覺出幾份心驚。

    于叔是看著陳鶴征長大的,見證了他小小年紀就失去雙親,也見證了他在陳鶴迎的扶持下快速成長。但是,于叔從未見過這副模樣的陳鶴征。

    兇狠著,悍戾著,同時,也深情著,執(zhí)著著。

    整個人像是頭困獸,走進窮途末路,偏偏又在爪牙上種了一株玫瑰,將傷人的利齒變?yōu)橐环N守護。寧愿自毀,也不愿傷害那個女孩子一分一毫,心甘情愿,獻祭所有深情與虔誠。

    溫鯉背抵著車門,姿勢有些吃力,手指下意識地抓著陳鶴征腰間的衣服,布料上浮現(xiàn)出細密的褶皺。溫鯉腦袋中快速閃過幾個念頭,她隱約記得他似乎不喜歡衣服被弄皺,正要松手,陳鶴征覺察到她的意圖,又靠近一些,聲音低低沉沉,落在她耳邊

    “沒關(guān)系,別人不可以做的事情,你可以,”他說,“都可以。我對你一向沒什么原則性可言。”

    沒人能承受住這種程度的縱容。

    溫鯉覺得她連呼吸都軟了,不由仰頭,看著他,反復(fù)叫他的名字:“陳鶴征?!?/br>
    阿征……

    像是求饒,又像撒嬌耍賴。

    陳鶴征摸了摸溫鯉的頭發(fā),指尖長久地停留在她的發(fā)絲之間,忽然輕輕一嘆,“教了這么久,引導(dǎo)了這么久,終于進步一點了,不再一味地跟我道歉?!?/br>
    以前,每到這種時候,她總是會不受控制地跟他說對不起,好像虧欠他良多,愧疚已經(jīng)累積到無法承受的地步。

    “我知道你不喜歡聽我道歉,”溫鯉聲音很輕,氣息弱弱的,抓著他腰間的衣服不松手,繼續(xù)說,“也不喜歡我的內(nèi)疚和自責(zé),我會努力去改的,你相信我。”

    小姑娘那么誠懇,眼巴巴地看著他,說陳鶴征你信我,我會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