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男友送上手術(shù)臺 第50節(jié)
景樂陽既遺憾又感動地接過卡緊緊按在胸口,遺憾不能親自見到心中的女神一面,感動葉蘊清的大方善良,清清姐對自己太好了。 他上葉家,除了想看一看葉蘊清,另外就是想讓清清姐支援自己一些資金。 想創(chuàng)業(yè)沒有錢是不行的,雖然一百萬相對他的預(yù)想差太多了,可是這怎么能怪清清姐呢,她已經(jīng)拿出了自己的所?????有? 景樂陽握緊卡,默默地發(fā)誓,等自己成功了,一定會好好報答清清姐的。 景樂陽雖然沒工作過,可是自小耳濡目染,自然知道人脈資訊的重要。他現(xiàn)在有了一百萬,想做大事是不夠的,但是如果在旁人吃rou的時候分一杯羹,等積少成多總有成事的一天。 但是有好事別人也不會白白分潤給你,這還得靠關(guān)系人脈,他就想到了自己的一圈狐朋狗友。 像他們這批人雖然沒有進過公司,但是有什么消息卻最是靈通,有時候他們自己也會用零花錢入股投資什么的,很少有虧的。 景樂陽就想找一找自己以往玩得好的小伙伴。 以往他是這個這幫二世祖里的老大,領(lǐng)頭羊,現(xiàn)在卻需要自己去屈就依附他們,景樂陽一想起就覺得屈辱,可是一想到如今失了勢,只能告訴自己來日方長。 景樂陽和他們最后一次見面還是打賭到底能不能追上葉蘊寧,沒想到旦夕間物是人非,雙方的地位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他們聚會的地方還是藍子君打聽來的,不過他有事,告訴了景樂陽地址就掛斷了電話。 景樂陽踏進以往熟悉的地方,還是一樣的奢靡放蕩,活色生香,他卻再也找不回以往揮金如土的心鏡。 “哎喲,這不是我們的景家小少爺嗎?”一個流里流氣的青年毫不客氣地打量著景樂陽,眼里分明是不懷好意,“還以為你失蹤了,原來還活著呢!” 景樂陽面上一冷,以前這個家伙只配當自己的跟班狗腿子,現(xiàn)在不過看他暫時落魄了,就抖起來了。 景樂陽可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以前仗著家世沒少壓在其他人的頭上作威作福,見風使陀落井下石的事他曾經(jīng)也不是沒干過,如果不是看在錢的份上,他何必跑這一趟。 景樂陽瀟灑一笑,好像什么事也沒發(fā)生過:“劉少,好久不見,還有王少,樂少,你們不會不把我當成朋友了吧?” 他先熱情的打招呼,只要不是得罪死的人,多少有幾分塑料情,即使事情不成也不一定鬧得難看。 王少等人面面相覷,沒有想到景樂陽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他們算和景樂陽玩得比較好的,就算不想和他繼續(xù)來往,也沒有立即翻臉不認人的打算,當即打了個呵呵。 劉少卻冷笑一聲,心里浮上惡意,以前景樂陽家里沒有破產(chǎn)的時候,可是誰都不放在眼里,他早就憋了一肚子氣了。 他眼睛一瞇道:“我可記得上次見景樂陽你的時候,我們可是約定了打賭的,現(xiàn)在時間早已經(jīng)過了,你追求葉蘊寧失敗,這個賭是你輸了,那今天是不是應(yīng)該履行賭約呢?” 如果不是劉少提,大家還真差不多忘了這件事,如今想起來了一個個頓時變得興致勃勃,他們最喜歡看人倒霉了。 景樂陽的臉色就是一變,笑容變得勉強。 他扯了扯唇道:“的確,是我輸了。” “輸了的人就要接受懲罰,這是規(guī)矩,景少不會不想受罰吧?”劉少不懷好意地道。 景樂陽以往不是沒有輸過,但是他們不敢將重的把戲用在他身上,不過都是些不痛不癢的,眼下這次,看來是逃不過去了。 他還想從他們口里得到商業(yè)資訊,拉著一幫富二代的皮扯大旗,自然不敢翻臉。 “當然,愿賭服輸?!本皹逢栆а廊棠汀?/br> “景少痛快!”劉少拍了下掌,然后站起來道,“大家說定什么懲罰好,叫我說,不如讓景少對著大家學狗叫,如何?” 劉少擺明了是不想景樂陽好過,一點也不掩飾自己的目的。 景樂陽的臉當即就黑了,牙齒差點把嘴唇里的rou咬破,欺人太甚! 人嘛,不是痛在自己身上就無動于衷,甚至有時候他們本身就是惡劣事件的始作俑者,拿著他人的痛苦取樂,然后哈哈大笑! 如果世上真的有報應(yīng)的話,那今日景樂陽所承受的,還不到曾經(jīng)被他傷害過人的十分之一。 有受到捉弄而精神崩潰退學的,人生自此換了一個方向;有遭受他的感情欺騙而自殺,失去生命的;更有因為他一個心血來潮的念頭,而家破人亡的。 當他高高在上的時候,從來不會低頭看那些因為他的惡劣行為而流下血淚的人。 今天,也不會有人因為他而放棄自己的趣味。 游戲開始。 作者有話說: 接下來都只能用手機碼字了,好不習慣! 第76章 近朱赤近墨者黑,和景樂陽玩到一起的品性相似,百無禁忌。如今戲弄的對象不過換了一個他們認識的人而已,他們之中也不乏對景樂陽看不順眼的人,自然不會放過這場好戲。 “學狗叫會不會太羞辱人了,我看要不然把這瓶白酒喝了!”有人拿出一瓶酒。 景樂陽看了不僅黑了臉,那酒烈性的很,三杯就能灌倒一個人,半瓶下肚就能讓胃穿個洞,一瓶下去他的命先沒了。 原以為是為自己解圍的,沒想到更惡毒。 這幫二世祖紈绔本來不好意思朝景樂陽下手,可是被室內(nèi)煽起的氣氛一激,竟也覺得沒什么,不就是玩嘛。而且景樂陽的身份不同,以前可是他們的領(lǐng)頭人,看著從前驕傲家世比他們好的人,如今在他們面前低下頭卑躬屈膝,一下子興奮起來。 “喝酒算什么,我看不如叫景少當著大家的面跳個脫衣舞,讓我們樂呵樂呵。” 一條條提議,惡毒的,扭曲的,貶低侮辱人的,景樂陽越聽越冷。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些惡趣味都曾被他實施在別人身上,當初覺得有多么可樂有趣,只有當自己面對那些惡意時,才知道那份屈辱悲憤! 景樂陽詛咒著這幫曾經(jīng)跟隨在自己身后的二世祖,等著,等自己東山再起,一定要他們百倍償還。 在他臉色越來越難看時,這幫紈绔終于商量出來了個決定。 “這樣吧,看在以前的交情上,你只要從我們□□爬過去,就算履行賭約了?!闭f話的劉少,他囂張地抬起一只腿搭在旁邊的茶幾上,臉上露出猥瑣的笑意,”景少,如何?” 在他的身后跟了幾個湊熱鬧的青年,他們排成一排,有樣學樣地將腿搭在茶幾上,表明了景樂陽從他們□□爬過去。 景樂陽的臉都僵了,好友直沖腦海的屈辱,如果不是想留在這個房間里拉關(guān)系,他真想轉(zhuǎn)身走人。 “要不換一種吧,這個……!”景樂陽試圖說幾句好話緩和局面。 “老子就要這種,你以為你還是以前的景少啊,行就過來爬,不行就滾出這個門,”劉少輕蔑地道,“看在以前的交情上,我們就不計較你輸了打賭卻不履行賭約這種行為了,但是這么沒有賭品的人,以后不許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滾得遠遠的,說話不算話的人,我們可看不上?!彼靡獾氐?。 景樂陽咬牙,如果是從前,哪怕他打賭輸了,誰敢給他這么難看,無非是不痛不癢的糊弄過去。 他們無非是看他如今失勢了,就來踐踏自己,這就是權(quán)勢的重要。 正因為明白這一點,景樂陽才愈發(fā)不能脫離這個圈子,哪怕受一時屈辱,被人嘲笑欺辱也要想盡辦法留下來。 “怎么樣,想好了沒有?玩得起就玩,玩不起就出門,以后別說認識我們。” 劉少顯然看穿了他想留下來的念頭,特別的有恃無恐。 “好,我爬?!本皹逢柎瓜马友谧⊙壑械脑购?,慢慢的走了過去,在劉少的面前屈尊跪了下來,雙手撐在了地上。 房間里鴉雀無聲,有些人的面上露出不忍之色,但是又覺得平常。 這個圈子不就是這樣的嗎?有錢的跟有錢的玩,一遭落魄了,哪個還惦記你。 劉少哈哈大笑:“爬啊,爬啊,你爬了就還是我們的好兄弟,以后大可帶著你一起玩?!?/br> 景樂陽要的就是這句話,一句繼續(xù)留在這圈子里的承諾,他相信只要給自己機會,現(xiàn)在的屈辱都會得到回報。 而且不是景樂陽自信,能混成紈绔的智商都不太高,假以時日他絕對能擺明這幫富二代,讓他們心甘情愿地重新接納他。 為了長遠的目標,眼下的犧牲是值得的。 雖然一遍一遍地安慰自己,但是景樂陽衣服下的身軀在發(fā)抖,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沖到了臉上,連眼珠子都是紅的。 他幾乎將牙齒咬碎,低著頭死死地盯著地面,然后在眾目睽睽之下,一步一步地朝著劉少他們的□□爬去。 一個,兩個,三個,……七個,景樂陽將幾個人的名字深深地記在心中,腦海里翻騰著各種折磨人的陰毒手段,只待自己一朝翻身就回報在他們身上。 他沒有注意到劉少先是鄙夷,然后眼神里浮現(xiàn)的陰狠,再是深深的警惕。 景樂陽是什么人他們再清楚不過了,傲氣沖天,睚眥必報,心思陰毒,如今卻寧愿忍下□□之辱,必然是有所?????圖謀,怎不叫人心驚膽寒? 他越是忍耐越是讓人提防,劉少是絕對不會給人一絲重新崛起的機會,既然在今天將景樂陽得罪死了,就干脆將人踩到底。 爬過最后一人的□□,景樂陽低頭從地上站了起來:“這樣可以了嗎?” “可以,可以,沒想到景少這么玩得起,果然是我們的好兄弟?!眲⑸俨[了瞇眼,“來喝一杯酒,我們來繼續(xù)玩。 景樂陽不看對方,爬自己一個忍不住會捅死對方,他接過酒杯一口氣喝干了,火辣的酒刺激得他喉嚨痛,連眼淚都差點辣出來。 “玩什么?”有人插嘴。 劉少眼珠一轉(zhuǎn):”景少不是最愛打賭呢嗎?那就玩這個好了,不過這次賭約的對象就是景少了,我賭大家每人吐景少一口唾沫,他都不會生氣離開這個房間,誰要賭?” 景樂陽猛地抬起頭來,狠戾地朝他看去,氣得身子打顫,還有完沒完了? 劉少就是故意的,景樂陽如果接受當大家的玩具,必然承受每個人的羞辱,那相當于是房間里的每個人都徹底地得罪他了。 大家只要不蠢,就不會給景樂陽報復他們的機會,只會一致地打壓他。 當然,景樂陽大可以拂袖而去,那之前的就作了無用功,不但白白受了一場屈辱,出了這個門,以后再想敷上來可沒有那么容易了。 他倒要看景樂陽會怎么選擇? “不會吧,怎么會有人被吐口水還不生氣的,我賭景少會走?”這家伙大概是喝醉了,想也沒想地將打賭當成了既定事實。 “來來,我先來,我來吐口水,這么好玩的事我還沒試過呢!”酒鬼搖搖晃晃的到了景樂陽面前,長著臭嘴就要吐。 景樂陽聞到一陣惡臭,本能地避開,質(zhì)問道:“先前是我愿賭服輸,讓我鉆大腿,我也認了。可這次是不是太過分了,問也沒問就拿我打賭,我同意了嗎?” 劉少假惺惺地笑:”看你說的,大家都不是為了逗樂子嗎?而且,你從前拿著別人打賭的時候,難道專門問過他們愿不愿意?” 當然是沒有的,許多人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成了他們打賭的犧牲品。 景樂陽想說那能一樣嗎?他是他,別人是別人。 可是當他環(huán)視房間,發(fā)現(xiàn)大家都一副習以為常的表情時,不由心生寒意。 沒有什么不同,現(xiàn)在的自己在他們眼中一樣是弱者,可以由他們隨意擺布,這不是自己曾經(jīng)做過的事嗎? 這一刻,景樂陽冥冥之中真的感覺到一陣恐怖,好像他以往造下的罪孽,開始返回到自己身上。 他以cao縱他人的人生為樂,如今也被人視作玩具。 “不要欺人太甚,人無千日好,花無百日紅,風云變幻無常,焉知你們家里不會有敗落的時候,做事留一線,總沒有什么壞處?!本皹逢柼杧ue突突地跳動,勉強道,“我真的把大家當朋友?!?/br> “放屁,這話你自己信嗎?你還當是以前景家鼎盛的時候。我告訴你,就是欺負你怎么了?忘了你自己是什么德行了。還有,我們可不像你,為了一個外面的女人親手得罪未婚妻,給家族帶來滅頂之災(zāi),真是有夠蠢的?!眲⑸僭秸f越解氣,伸出手不停地拍打景樂陽的臉。 “我們拉著你玩是看得起你,就算吐你口水又怎么了,老子沒叫你咽下去已經(jīng)是給你面子了,真的這么有骨氣你倒是走啊!” 景樂陽死死地盯著劉少:“你一定要跟我作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