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妻(穿書) 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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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葉青璇來許昌縣做什么?還懷著身孕跑來,聽語氣應(yīng)該還沒和離。 不會真的是帶球跑那種老梗?可是跑也跑遠(yuǎn)點啊,來許昌縣待著也不說走。 快到正廳時,隔著一道門姜芮聽到一女子嬌滴滴的聲音。 “相公~jiejie與你二弟關(guān)系真好,jiejie認(rèn)識的人也多,不用回娘家也能找到人收留?!?/br> 東陵侯世子開口的聲音中透著一股冷漠,道:“不及郡主認(rèn)識的男人多?!?/br> “相公是吃醋了嗎?放心好啦,人家只愛相公一人?!?/br> “大嫂,大嫂?!苯菍⑹謴娜~青璇手中抽出,那手勁捏的她手腕疼。 葉青璇回過神方知自己情緒外漏了,“抱歉?!?/br> 姜芮搖頭,“無事,我們進(jìn)去吧?!?/br> 姜芮現(xiàn)在只盼著這幾人趕緊走,她感覺這三人湊一塊會很麻煩。 進(jìn)了正廳,姜芮發(fā)現(xiàn)那毓淑郡主看見她們后立刻伸手去挽東陵侯世子,東陵侯世子則嫻熟的避開,看到葉青璇時眼眸一亮,“青青?!?/br> 東陵侯世子忙著噓寒問暖懷孕的嬌妻,留下自己的平妻在后面跺腳氣惱。 姜芮還在琢磨如何開口,對方是平妻,若是一般身份便罷了,平妻也就說的好聽那也是個妾,可對方有太后賜婚,又是郡主。 “毓淑郡主遠(yuǎn)道而來有失遠(yuǎn)迎,快請坐。”姜芮含笑看著面前梳著婦人頭的女子,對方眉宇間有一股戾氣不散,好似滿是不甘一般。 毓淑郡主目光一直??在東陵侯世子身上,聽到姜芮的聲音,看到面前俏生生站著的人,瞳孔一縮,“你、你是誰?” “這位是二弟妹,倒是忘了毓淑郡主還未見過?!遍_口的是葉青璇。 毓淑郡主上下打量姜芮,發(fā)現(xiàn)她確實活生生的,抿了抿唇,“原來是二弟妹啊,我是你嫂嫂?!?/br> 姜芮看了看葉青璇又看了看毓淑郡主,“嫂嫂。” 下人回稟說祁崢回來了,姜芮有那么一瞬間感覺松了口氣,不知為何她很不喜歡這位毓淑郡主,對方看自己的眼神也怪怪的,有不屑也有忌憚還有嫉妒。 對方不管是表情還是神色全都表現(xiàn)在臉上,生生將一張美人臉給折了顏色。 作者有話說: 重要人物到場,馬上就知曉了,然后團(tuán)團(tuán)圓圓就可以大結(jié)局了。 老規(guī)矩,紅包見~ 第28章 同祁崢一并進(jìn)來的還有一位老者, 瞧著有些眼熟,姜芮聽到祁崢稱呼他為秦大夫。 進(jìn)了正廳, 祁崢一眼注意到站在東陵侯世子身側(cè)的另一女子, “聽聞大哥娶了毓淑郡主為平妻,不知往后我該如何稱呼郡主?” 毓淑郡主先一步開口,自鳴得意道:“叫嫂嫂?!?/br> “嫂嫂與大哥成婚, 身為弟弟未能送上賀禮,已經(jīng)派人去備, 待大哥、大嫂以及嫂嫂離開之時定補上,還望嫂嫂莫嫌棄。” “不嫌棄不嫌棄。”毓淑郡主眼中的得意怎么也藏不住, 看的出來很滿意祁崢這般懂事。 然東陵侯世子和葉青璇同時黑了臉。 姜芮眼觀鼻鼻觀心,感覺祁崢來了后氣氛反而更不好了。 那秦大夫是東陵侯世子帶來給葉青璇請平安脈的。 趁著秦大夫給葉青璇號脈, 姜芮隨同祁崢離開。 姜芮拉了拉祁崢的衣袖,“那毓淑郡主你可認(rèn)得, 我聽著怪耳熟的, 就是想不起在哪兒聽過?!?/br> 提起毓淑郡主,祁崢想起一些不好的回憶,“毓淑郡主是沐王之女, 養(yǎng)在太后身邊一陣,后去了沐王封地, 她在安京時名氣頗大,許是聽旁人提起過?!?/br> 祁崢回頭看了一眼,在封地的王爺無召不得回,安京沒什么大事需沐王回去,毓淑郡主怎回了安京還嫁祁霄做了平妻。 “她是不是曾經(jīng)去過姜家, 還想召你做上門女婿。” 姜芮話落發(fā)現(xiàn)祁崢面色一沉, 那一眼瞥過來, 她忙縮了縮脖子,“突,突然想到的?!?/br> “多想想有用的,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少想?!?/br> 她也控制不住啊,突然就冒出來。 記得毓淑郡主那會兒還未及笄就看上祁崢了,成日得往姜家跑,還送了她好些首飾、珠花讓她幫忙傳信,后來突然就跟隨沐王去封地了,之后沒多久祁崢也被認(rèn)回了東陵侯府。 之前給葉青璇安排的客房住不下三位主子,姜芮也沒厚此鄙薄直接將旁邊的院子收拾出來。 單單女眷來,祁崢無需特意上飯桌招待,畢竟男女主有別。 這次東陵侯世子也來了,晚上祁崢作為男主人自然該在。 飯桌上,五個人相對而坐。 東陵侯世子給葉青璇又是挑魚刺又是夾菜,若是忽略毓淑郡主非要插進(jìn)去讓東陵侯世子給她也夾菜挑魚刺,瞧著還是蠻其樂融融的。 “吃飯。” 碗中多了一塊挑好魚刺的rou,姜芮看了眼身旁的祁崢,還未道謝。 毓淑郡主開了口,夾著幾分陰陽怪氣道:“二弟和二弟妹感情挺好的啊,看不出來二弟還是個會疼人的?!?/br> 祁崢又給姜芮夾了挑過刺的魚rou,“尚可,不及世子與世子夫人感情好?!?/br> 姜芮發(fā)現(xiàn)祁崢懟人專戳痛處,果不其然毓淑郡主臉?biāo)⒌囊幌卤愫诹恕?/br> 倒也不氣餒,東陵侯世子不理她,她便給他夾菜。 姜芮發(fā)現(xiàn)毓淑郡主是真喜歡東陵侯世子,那眼中的愛意□□裸展現(xiàn)溫柔的能溢出水來。 但每每目光落在葉青璇身上時,又滿是怨念憤恨,瞧著蠻精分的。 東陵侯世子對待毓淑郡主幾乎冷著臉,但架不住毓淑郡主能自說自話,飯桌上竟是也不冷清。 毓淑郡主沒吃幾口放下筷子,“這菜色委實清淡了些,酸唧唧的什么怪味道,我?guī)Я藦N子,明兒讓我的廚子下廚做一桌飯菜,讓二弟和二弟妹嘗嘗什么才是人吃的美食。” 姜芮看了眼葉青璇,這位吃辣肚子會不舒服,故而這幾日的菜色都較為清淡。 祁崢頭也不抬,“嫂嫂看著安排便是。” 有祁崢開了口,姜芮低頭吃菜,正妻和平妻之間的事,她一個外人少摻和。 送三人回院子,姜芮發(fā)現(xiàn)祁崢一直盯著毓淑郡主的背影看。 想到吃飯時他也總?cè)タ簇故缈ぶ?,姜芮咬了咬唇,“大人也想娶一位平妻享齊人之福?” 無外人在場祁崢眉頭緊皺,忽的聽到姜芮開口,頓了頓,“那福氣我可受用不起?!?/br> 見她不悅,祁崢握住她的手,發(fā)現(xiàn)她也沒抗拒,忍不住捏了捏那掌心的軟rou,“我懷疑毓淑郡主是孫悅娥?!?/br> “孫……”那不是上一任穿越女,姜芮沒看出那毓淑郡主有何出格之處,唯一的出格之處便是對東陵侯世子的愛慕,太過昭昭顯露了,與古代女子的含蓄矜持背道而馳,“確定嗎?” “還不確定,讓嬋娟和曲溪去探探底?!逼顛樥f著看了眼姜芮,“從明日開始你裝病不要出來?!?/br> “為何?” “先照我說的做?!?/br> 次日姜芮被迫在床上躺著,東陵侯世子此番來帶了大夫,祁崢請了那秦大夫為姜芮號脈。 “底子有些傷了,老夫開些調(diào)理的藥?!?/br> 姜芮以為那秦大夫是祁崢收買的,故意這般說,待嬋娟端了藥進(jìn)來才發(fā)現(xiàn)真給她開了調(diào)理身子的藥,“祁崢呢?” 說好的裝病怎么還真吃藥? “大人上衙了,大人說了這藥是給夫人調(diào)理身子用的,需得喝?!眿染陮⑺幏畔拢芭举I了蜜餞,喝了藥吃一顆什么苦味兒都消了。” “這話我哄黎兒喝藥時用過,一字不差。” 嬋娟笑了笑,遞上藥,“夫人,喝藥?!?/br> “……”姜芮不明白祁崢讓她裝病目的為何,倒是丫鬟說葉青璇一直想見她,而祁崢不知對外說她患了什么病,反正誰也不讓見。 “我已經(jīng)躺了四天了,什么時候能起來?”骨頭都快躺酥了,黎兒也不讓見,她都聽到黎兒被奶娘哭著抱走的聲音,“這幾日大嫂一直想見我,我要不要見她啊?” 據(jù)嬋娟傳話,葉青璇似乎挺著急的。 “讓她急,葉青璇引毓淑郡主來許昌縣與你有關(guān)?!逼顛樐贸鰪耐赓I回來的炒栗子剝給姜芮,“她想將你與毓淑郡主交換。” “交換?換什么?”姜芮不解,葉青璇將毓淑郡主引來許昌縣是想將兩人交換,這怎么交換,總不能是換人。 姜芮想到一種可能,“魂?” 見祁崢點頭,姜芮傻了。 可葉青璇為何要將她和毓淑郡主換魂,姜芮想到葉青璇來的那幾日對她的試探,試探的都是與穿越女有關(guān)的東西。 “四年前你被下藥,恐與葉青璇有關(guān)。” 姜芮腦子有些亂,感覺看到了些線索卻又一團(tuán)亂麻。 看出她還未反應(yīng)過來,祁崢解釋道:“這般說吧,四年前孫悅娥霸占你身體,想要給祁霄下藥,葉青璇應(yīng)該也中意祁霄,故而將藥換了,并下給了孫悅娥?!?/br> 四年前團(tuán)團(tuán)中藥當(dāng)時他震驚的全是團(tuán)團(tuán)告訴他的事,對其他事便未細(xì)想。 這次他仔細(xì)回想了那一次的事,想起了被他忽略的一個細(xì)節(jié),孫悅娥想下藥的人是祁霄,但最后與祁霄一并出現(xiàn)的是葉青璇,自那后祁霄對葉青璇便上心了。 原本東陵侯和侯夫人催他再娶妻催的緊,而他卻一直未松口,直到葉青璇三年孝期滿。 祁崢將剝好的栗子喂給姜芮,“那會兒她不知你身體已經(jīng)被孫悅娥霸占,但當(dāng)時孫悅娥對祁霄窮追莫打的勁兒她看在眼中,想必是記住了,而如今的毓淑郡主與孫悅娥如出一轍,尤其是在面對祁霄時?!?/br> “讓我理一理。”姜芮順著祁崢說的話順了順,想起上次見葉青璇,她看自己時的眼神復(fù)雜極了,也有詫異,恐怕那會兒葉青璇便看出她的不同,“所以,葉青璇以為,我是毓淑郡主,而孫悅娥是姜芮,我跟她互換了?” “對?!?/br> “可你說我是團(tuán)團(tuán)?!?/br> 祁崢伸手敲了一下姜芮的頭,“你本就是團(tuán)團(tuán),至于為何孫悅娥會再次霸占旁人的身體,許是與她異界魂有關(guān)?!?/br> “毓淑郡主呢?” “恐怕與你當(dāng)初一樣,還在身體里,只是醒不過來?!?/br> 姜芮嚼著香甜的栗子,“葉青璇這個想法不對啊,就算換回來,只要孫悅娥在,她就一定會纏著東陵侯世子的?!?/br> 姜芮突然想到孫悅娥在東陵侯府那幾年,孫悅娥一直孜孜不倦的想靠近東陵侯世子,只是有祁崢在,她雖然也送東西給東陵侯世子,也與世子說話,卻從未傳出過大伯哥與弟妹之間不好的言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