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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妻(穿書) 第16節(jié)

    祁崢醒來看到趴在床邊熟睡的姜芮,記憶涌上心頭,抬手揉了揉眉心,剛要起身,被褥一動便驚醒了姜芮。

    姜芮忽的抬頭,手伸出便來摸祁崢的額頭,卻發(fā)現(xiàn)沒有摸到額頭反而感覺掌心軟軟的,四目相對,這才發(fā)現(xiàn)她摸到的是祁崢的嘴,仿佛是觸電般趕忙收回,“你、你醒了。”

    “嗯。”

    祁崢應了身坐起身,胸口一涼,低頭一看衣襟是敞開的,抬眸看向姜芮。

    姜芮還背著手揉,見狀忙道:“你昨兒夜里發(fā)燒了,白酒能降溫,我便用了些?!?/br>
    三舅舅下手太狠了,那身上好些地方是青紫的。

    祁崢有昨晚的記憶,雖然模糊卻有印象,將衣帶一一系好,“昨日之事多謝了?!?/br>
    姜芮打了個哈欠,她實在太困了,幾乎天快亮才睡了會兒,這會兒腦子混混沌沌的,不太好受。

    既然額頭不燙那應該沒事,也并未多問。

    祁崢穿戴整齊,出了內室才發(fā)現(xiàn)腰間玉佩沒系,折身回了內室,卻見姜芮已經爬上床呼吸勻稱,兩只手交疊放在臉頰下,睡姿乖巧。

    祁崢鬼使神差般走了過去,手指輕輕拂過那臉頰,這樣看她入睡已經許多次了,但這次卻格外不同。

    想到她柔嫩的手觸碰唇角時的溫度,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熟悉到他覺得她就是團團,可她會的東西,團團不會。

    祁崢手指蜷緊,神色掙扎。

    姜芮睡夢中感覺好似聽到一聲哀嘆,臉頰癢酥酥的,伸手抓了抓翻個身又睡了過去。

    祁崢手停在半空,最后輕輕拍了拍她的頭,拿了玉佩出去。

    作者有話說:

    最強背鍋俠→祁崢

    第18章

    因著祁崢生病,姜芮照顧他折騰到半夜,還時不時聽他講兩句夢話,鬧得姜芮根本沒有睡好,倒回床上,一覺直接睡了半上午。

    中午起來得知祁崢和三舅舅出門沒有回來,據(jù)說中午不回來。

    “娘親,看黎兒,哈~”祁溯黎兩腿分開,像是扎馬步一樣,兩只小手還交替打拳,有模有樣的,動作可愛極了。

    姜芮樂的戳了戳他的臉,“誰教黎兒的?”

    “舅舅……”

    姜芮將黎兒抱在懷里,“那是娘親和爹爹的舅舅,黎兒要喊舅公。”

    “舅-公。”祁溯黎一字一頓的喊。

    到用午食,姜芮發(fā)現(xiàn)桌上有番薯,“這不是用來做種的嗎?怎給吃了?”

    聽三舅舅的意思,這番薯種子不多,姜芮知曉此物的珍貴,等家家戶戶都能種了才可隨意取用。

    嬋娟解釋道:“是舅老爺給奴婢的,說是煮了吃可甜了,特意給夫人和小公子留了些。”

    姜芮搖頭,“如今這番薯正是寶貴時候,剩下的也不要吃了,尋塊地咱們給種了,等豐收了,做拔絲番薯和烤番薯?!边€有淀粉、粉條等,這些可都是極好的東西。

    嬋娟想到也不多,廢力種了反而拂了舅老爺?shù)暮靡?,勸道:“舅老爺特意叮囑給您和小公子嘗嘗,也不多,就小半筐?!?/br>
    三舅舅還真是疼她和黎兒啊,“種了吧,能多收點才好,讓黎兒嘗嘗便行了,到時候種出來日日都能吃上才好?!?/br>
    用筷子夾了些煮過的番薯,其實并不是很甜,口感有些綿軟,不過水煮的到底不如烤的,倒是適合孩子吃,不會上火。

    黎兒喜歡甜滋滋的東西,拿了勺子自己吃起來,“娘親,好吃。”

    “這些都是黎兒的,慢慢吃。”

    用過午食,看了三舅舅給他們留的番薯,小半筐確實不多,不過番薯主要靠藤苗栽種,母種種下去大約兩三月能剪了藤苗另種,而一株母種發(fā)出的藤苗可不少,能種好些呢。

    讓人在縣衙后院收拾一塊地出來,將母種種下,另外的地方也需要挖出來,等藤苗長成后栽種。

    等祁崢和三舅舅回來,得知姜芮讓人在后院挖了塊地出來種番薯 。

    海浩雙滿臉的心疼,“你說你,怎就只會委屈自己?!?/br>
    姜芮還真不知這怎么就委屈了,不過三舅舅也是好意,“芮兒知道三舅舅疼我們母子,只是這番薯太少了,芮兒有心想做好吃的款待舅舅都不夠,既然出產量大,等種出來了,芮兒給舅舅做好吃的,拔絲番薯、番薯干、還有番薯粉等等,能儲存許久,以后舅舅走哪兒都能吃上。”

    “當真?”

    “當真?!?/br>
    祁崢看著二人說話未插話,這幅場景太像小時候了,海家沒閨女,故而對姜芮這個唯一的外甥女寵到心尖上。

    成婚的三四年里,為了避免海家人發(fā)現(xiàn)異常,他都未曾讓他們多碰面。

    海浩雙帶著黎兒打拳去了,姜芮抬頭發(fā)現(xiàn)祁崢正盯著自己,卻又好像看的不是她,猜到他應該在想什么,轉而吩咐人準備晚食。

    飯桌上,海浩雙看著明顯生疏的兩人,在安京他便無意中得知兩人分房睡,看來傳言不假,小時候芮兒最粘祁崢了,這長大了成夫妻了反而變得生疏起來。

    “芮兒,我離開安京時聽說你二嫂又懷孕了,希望這胎是個閨女。說來你們怎么回事,黎兒都快三歲了,也不見給他再添個meimei,瞧孩子多孤單?!?/br>
    姜芮一口飯嗆住,這怎么還能遇上催生?

    曲溪忙倒了水,嬋娟則輕輕拍著她后背。

    姜芮接過小口喝了數(shù)口才壓下那咳嗆,抬眸看了眼祁崢,這話她不知道怎么接呀。

    祁崢給海浩雙夾了菜,“孩子可急不得,我也想要個閨女,可越是想越是沒有,著急也無用。”

    海浩雙不過是隨口一提,誰知姜芮反應如此大。

    不過生孩子這種事還真是,想當初他meimei與妹夫不就這般,成婚幾年都沒有孩子,誰知收養(yǎng)了祁崢他meimei沒多久就懷孕了,還是龍鳳胎,這可喜壞了他們。

    海浩雙看了眼坐著吃飯的黎兒,倒也確實不用太著急,畢竟兩人有長子了。

    因著海浩雙突然的催生,祁崢原本打算今晚睡書房的計劃被打亂,最后也只能改道去了姜芮的院子。

    安伯親眼目睹祁崢去了姜芮的院子,臉上笑的褶子都堆起了,舅老爺可真是大好人,他一來可算是讓小兩口有了相處的機會。

    景山湊過來,“安伯,你笑的好jian1詐?!?/br>
    “我這是高興,指不定明年就能添小主子了?!?/br>
    景山:“……你想的可真遠?!?/br>
    “這叫未雨綢繆,你一個未成婚的小子哪里懂?!?/br>
    --

    姜芮被那句催生驚的不行,晚上兩人也沒有說話,一張床彼此背對著一夜無話到天明。

    次日,待祁崢和海浩雙出門,姜芮便吩咐那力氣大的婆子將軟塌抬回了內室。

    兩人沒有睡一起還好,畢竟見不著面就不用擔心什么日久生情,可日日睡在一張床,姜芮到不擔心祁崢,畢竟祁崢對他養(yǎng)妹的感情毋庸置疑。

    她擔心的是自己。

    實木做的軟塌,要幾個人合力才搬的動。

    搬到內室里姜芮嫌棄的不行,實在是那個軟塌極小,還窄,祁崢躺上去怕是一半的腿還在外面。

    好在三舅舅應該呆不久,湊合一下也能過。

    入夜,姜芮抱著被褥坐在軟塌上仰頭看著祁崢,“你身上有傷,這軟塌較窄不利于你休息,這幾日我先睡軟塌?!?/br>
    祁崢看了眼那頗為寒磣的軟塌,怪不得要搬走,“還是我來吧?!?/br>
    姜芮搖頭,“就對付一兩晚,你風寒還未好全,若是睡了軟塌再加重了怎么辦?!?/br>
    照顧人太累了,她不想經歷第二次。

    且她也不好跟一個病患爭搶床,若祁崢無事她自是不會讓。

    反正也就一兩日,等番薯的事處理妥當,三舅舅應該就要回安京述職了。

    內室的軟塌比較小,躺不下祁崢,對姜芮來說倒是剛剛好,卻也僅僅只是剛剛好。

    咚——

    黑暗中忽的傳來一聲悶響。

    祁崢雙目霎時間睜開,起身掌燈,只見原本睡在軟塌上的人落在了地上,姜芮雙目無神的坐在地上,屋里起了光亮眼眸才逐漸回神。

    發(fā)現(xiàn)自己坐在地上,沒等她想明白怎么睡到地上來了,身子一輕,被人攔腰抱起。

    抬眸正好看到祁崢的側臉,昏暗的燭光映照的他臉的輪廓格外清晰,鼻尖仿佛覆了層光一般。

    像個妖精。

    被放下姜芮才回神,想到自己從軟塌上掉下來,臉刷的一下便紅了,“抱、抱歉,吵醒你了?!?/br>
    “可摔著哪兒了?”

    “沒有?!苯菗u頭,還好有被褥墊著,不然摔的大叫那才叫丟臉。

    姜芮摸了摸發(fā)燙的臉,也慶幸屋子暗瞧不清楚,不然這幅模樣被看到更丟臉。

    祁崢將燈熄滅,“明兒還是把軟塌撤了吧,估摸著三舅舅這兩日就該啟程了,明晚我宿書房?!?/br>
    “好?!苯菓艘宦?,縮進被子里,真是太丟臉了。

    內室一片寂靜,祁崢遲遲未睡,滿腦子都是昏暗的燭光下,姜芮那迷糊的模樣,與小時候的團團簡直如一個模子刻出來一般。

    --

    番薯母種種下去,姜芮和祁崢都以為海浩雙差不多該啟程了,結果日子一日日過去,卻絲毫不見他有要動身的準備。

    黎兒上午在夫子那里上了課,下午便被海浩雙帶去習武,有時還會出門溜達,可把黎兒高興壞了,爹和娘都不稀罕了,就跟他舅公黏在一起。

    海浩雙是長輩,他自己不開口走,身為晚輩的祁崢和姜芮不好開口問,問了就有趕人的嫌疑。

    若只這樣,姜芮到還好,可偏偏他時不時還會讓丫鬟帶著主簿夫人家的閨女來她面前晃。

    想到原主的母親是在收養(yǎng)了祁崢后懷孕,姜芮都不用猜便知道他的意圖,雖然沒有開口,但實實在在的表達了他催生想法。

    “要不你問問舅舅他何時啟程?”天天被人催生,想她前世才二十三歲,男朋友都沒有一個,穿越丈夫孩子都有了,可惜全都不是自己的。

    本就不如意,如今還要被催生,何其凄慘。

    祁崢:“……我晚上問問。”

    當天晚上,祁崢提了酒找海浩雙,借機問了他何時回去述職的事,結果得知因朝廷重視番薯,雖然是東陵侯世子勻出來一車給祁崢,卻也派了人盯著,故而他至少要等這批番薯成熟才會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