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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鼠輩 第389節(jié)

    走出理事會駐地時,初秋、高天一都沒有露面,大部分政府官員也心事重重,沒有了早上見面時的坦然和笑容,草草打了個招呼就一哄而散。

    “藍迪,江南,不要耷拉著臉,事情并沒有你們想像的那么糟糕。我這么做也不是要與聯(lián)盟政府同歸于盡,把它搞垮大家誰也沒有好處”

    既然沒有開庭,那洪濤就不用由內(nèi)務部看押,還是可以返回安全區(qū)里監(jiān)視居住。只是回去就沒有裝甲車隊護送了,只有王簡帶來的兩輛馬車。

    臨上車之前他叫住了藍迪和呂葉江南,打算給這二位吃顆寬心丸。和理事會比起來,政府在公審中可能暴露出來的問題應該更明顯。畢竟他們才是真正干實事的,干的事兒越多錯就越多嘛。

    “不管怎么說,我這個秘書長是別想連任了……”藍迪已經(jīng)修煉到不聽別人怎么說,就看別人怎么做的層次了,對于洪濤的解釋沒有感到絲毫寬慰。

    “現(xiàn)在的問題是你們與日俱增的權(quán)力欲望和聯(lián)盟的發(fā)展速度嚴重不成正比,分不到更多,就只能從別人手里搶,改革派如此,?;逝扇绱耍氵@個中立派依舊如此,無非就是手段和表現(xiàn)形式不同罷了,沒有本質(zhì)上的差異。

    多想想那個時候的你自己吧,一個孤懸海外、人生地不熟的簽證官,能混到目前的位置上,已經(jīng)超越了百分之九十九天時地利人和的本地人,該滿足了。

    當初如果我們晚去幾天,或者焦樵沒有發(fā)現(xiàn)困在醫(yī)院里的人,你們幾個早就餓死了。當年我們爭論過人類和聯(lián)盟的發(fā)展方向,那時候的你可不是這樣渴望和眷戀權(quán)力,只想多做一些實事。

    包括江南也一樣,很多在舊世界里我們不能做、沒機會做的事情,眼下就擺在手邊,可你們只挑最省事、最保險的做了一部分,只要有可能損害你們利益、權(quán)力的一概擱置,甚至忘掉。

    按說咱們都是至少死過一次的人了,本應該比舊世界里的普通人更超脫、更看得開、有更高的追求,不承想僅僅過了十年就泯然眾生了。

    我知道這是人性,很難改變,甚至無法阻止??墒碌饺缃?,人類世界的一切舊規(guī)則全沒了,正是重建的好機會,難道不該試一試嗎?”

    這次回來讓洪濤感覺變化最大的就是藍迪,不僅僅是外貌。以前這個家伙腦子充滿了幻想,沒錯,就是幻想,幼稚的有時候自己都聽不下去。現(xiàn)在他變成了處事不驚、老成持重、隱忍不發(fā)的政客,沒有一點點以前的樣子了。

    相比起來洪濤更喜歡以前那個整天為了各種破事就和自己抬杠的藍迪,畢竟抬杠也是為了更好的發(fā)展,說明腦子里每天都在構(gòu)思、總比時時刻刻盯著那點權(quán)力,死也不肯撒手,再沒有一丁點精力去思考強。

    “……你說的對,大部分人在拿到權(quán)力之后想法確實變了,我以前也沒當過官,剛開始還抗爭過,但慢慢發(fā)現(xiàn)這是個很大很復雜的系統(tǒng),僅靠幾個人根本無法逆轉(zhuǎn),要不融入進去,要不就被無情的碾碎。

    我不想成為下一個劉主任,畢竟坐在這個位置上多少還是可以起到一點點作用。如果沒有中立派的牽制,改革派的勢力會更強大?!?/br>
    和十年前比起來藍迪確實老了,被時光消磨的沒了斗志,劈頭蓋臉挨了一頓數(shù)落,居然心平氣和的接受了,僅僅為自己小小的辯護了一下。

    “你現(xiàn)在比劉主任還劉主任,他好歹抗爭過,要不是被你們這些權(quán)力的奴隸出賣也沒那么容易失敗……江南,你和老劉應該還有接觸吧,他現(xiàn)在怎么樣?”

    一提起劉全有,洪濤就覺得有點對不起他們兩口子。當年是自己連扇呼帶忽悠的逼著人家勇挑重擔,還當做了二把手去培養(yǎng),結(jié)果走之前狗屁措施都沒安排,不能說是有意坑人,也有過河拆橋的嫌疑。

    第960章 等待

    “還成吧,畢竟都是創(chuàng)始人,影響力沒全消失,安全是有保障的。在理事會里他也沒完全認命,搞了個小圈子,沒事就給高天一搗搗亂,活得也挺充實的。

    這次聽說你回來,他興奮了好幾天眼圈都是黑的,仿佛看到了黎明。結(jié)果你讓人傳話說啥也不想爭,又把他狠狠的打擊了一次,幾天時間好像老了好幾歲?!?/br>
    當初洪濤從津門港上岸時特意囑咐過張柯和周媛,讓他們帶話給以前的老熟人,大家先不要急著見面,其中就包括劉全有夫婦。

    這么做倒不是留什么后手,只是為了不過分刺激初秋。如果一上岸就急吼吼的會見當年的老班底,嘴上說得多好聽,別人也不會信你回來啥也不爭。

    “幫我問問他,如果有時間大家見見面。地點……我現(xiàn)在住的地方有些簡陋,就去三環(huán)娛樂城吧!”但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不用太顧及別人的感受了,愛咋想咋想,我就是回來搗亂的,知道了又能咋地!

    “成,有消息了我讓張柯轉(zhuǎn)告?!眳稳~江南倒是挺沉得住氣,一直在旁邊靜靜的聽著沒插話,即便洪濤表示要和劉全有見面依舊沒問東問西,答應的很痛快,就像是啥也沒感覺到。

    “呃,我想問問公審的事,你真想當眾受審?這件事雖然算是將了理事會一軍,完全打亂了高天一的部署,可副作用同樣巨大,你都想清楚了嗎?”

    但對于公審的事兒他就沒那么淡然了,既然是法官,肯定對聯(lián)盟規(guī)則有不淺的理解,思來想去也沒找出能安然脫身的漏洞。

    “看,我剛剛不是說過,錯了就要認,別人是否原諒那是承認之后的環(huán)節(jié)。如果所有人都認為我罪有應得,被懲罰也是合理的。咱們整天把維護規(guī)則放在嘴邊,事到如今,難道不該親自展示一下該如何維護嗎?”

    不管呂葉江南和藍迪信不信,洪濤都要把自己說得更高尚些。事實也確實如此,自己有一大堆毛病,真要是仔細評估起來稱之為壞人一點不冤枉??墒钦l規(guī)定了壞人就不能在某個問題、某個時刻變得短時間高尚呢?兩者一點不沖突。

    “不僅僅是這件事……我是覺得一旦你身體的秘密被公開,以后會有更多麻煩,也更容易被人利用成為攻擊你的手段!”呂葉江南摸了摸下巴,稍微咧了咧嘴,算是對這段關(guān)于高尚闡述的表態(tài),既不反對也不認可。

    他關(guān)心的并不是公審會不會判刑,即便真的判了刑,這位也不會吃苦頭,勞動改造都歸內(nèi)務部管,用大腳趾頭想一想,也該明白林娜會怎么安排。

    但另一個問題始終困擾著他,或者說困擾著聯(lián)盟目前知情的所有人,那就是洪濤能免疫喪尸病毒的身體。雖說目前喪尸病已經(jīng)算不上迫在眉睫的威脅了,可那玩意畢竟是絕癥,根本沒有藥物可以徹底治愈。

    在這種局面下誰要是有免疫病毒的辦法,就是萬眾矚目的焦點,想忘都沒可能。有些人可能僅僅就是感嘆一下老天的不公,有些人就沒那么淡然了,為了保命啥事都有可能做出來,其中肯定也不乏聯(lián)盟高層。

    俗話說的好,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到時候光靠林娜可能就護不住周全了,光靠洪濤個人武力值,好像也沒達到刀槍不入的層次。

    “是啊,前些天我做夢,還夢到你咬了我一口,然后我就不怕喪尸病毒了……你總說人性人性,為了生存不擇手段就是最基本的人性。

    另外高層已經(jīng)傳出了要利用你研究新藥的呼聲,這股聲音肯定會越來越強大,尤其是當你的預言成真,動物也被感染時,這一點必須要提前想清楚?!?/br>
    聽了呂葉江南的問題,藍迪也馬上表示了相同的意見,進而又提出了一個更嚴重的趨勢。已經(jīng)有人在惦記唐僧rou了,俗話不是又說過,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嘿嘿嘿……多謝兩位還替我cao心,不過沒關(guān)系,喏……看清楚了吧?這玩意我睡覺都帶著,輕輕一拉就什么都沒了。誰想試試盡管來,到時候如果炸出來一大堆小洪濤,就有意思了!”

    洪濤等了好多天,也沒見有人專門來找自己討論這個話題,心里就知道不太妙。果不其然,人家不是忘了,而是正在琢磨各種可能性。答案嘛……就在衣服袖子里,兩顆圓滾滾的手榴彈!

    “……真是個瘋子,以后我要盡量遠離你!”見到手榴彈,藍迪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半步,絲毫不掩飾厭惡的神情。別看他槍法很好,還曾經(jīng)服過役,卻是個中立守序的態(tài)度,比洪濤善良n倍,從來不喜歡用武力解決問題。

    “藍秘書長,公審的時候是不是考慮搜搜身?”呂葉江南同樣不是個戰(zhàn)將,膽子也比藍迪大不了太多,只是更能裝。

    “隨便,誰想剝奪我死的權(quán)利,就是下一個張鳳武,別非逼著我動用武力解決問題,光把地鐵隧道堵住沒用,這座城市下面遍布了防空洞,說不定哪個地方就直通你們的辦公室下面。

    就算我鉆不進去,弄門迫擊炮也不太難,找人弄清楚你們辦公室的坐標更容易。倒時候看誰先死,反正我是爛命一條,殺了那么多人早就夠本了!”

    俗話說的好,橫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精神病的?,F(xiàn)在洪濤是既不要命還有點精神病,否則誰會故意跑回來就為了參加公審,讓自己的罪行被眾人所熟知呢。

    走的時候威風八面,回來的時候悄無聲息,這就是洪濤第一次上法庭的全過程。當內(nèi)務部的馬車停在交通樞紐大樓東側(cè)時,市場里的大部分人都沒發(fā)現(xiàn),還在熱火朝天的叫賣著貨物。

    “洪隊長,這是張柯讓我轉(zhuǎn)交的,他說您愛吃的動物餅干。”

    陣仗小了,但連送行的級別一點不低,還是科長,只是換成了王簡。臨下車的時候,他從座位下面遞給洪濤一個布袋,里面裝了個鞋盒子大小的紙盒。

    “你沒打開檢查檢查?”紙盒外面被油紙包裹的挺嚴實,看樣子不像被打開過的??珊闈胧种螅瑥闹亓可暇湍芨杏X出來絕對不是餅干,太重了!

    “這是聯(lián)盟食品廠專門生產(chǎn)出來供應給學校和幼兒園的,包裝完好,沒必要檢查!”可王簡好像一點沒察覺到重量不對,還給玩忽職守找了個聽上去也不怎么充足的理由。

    “你不是一直以維護規(guī)則為榮嗎,為什么這次和他們同流合污了?”得了便宜還要賣乖,洪濤非但沒心領(lǐng)神會,還發(fā)起了靈魂拷問。

    “我是想維護規(guī)則,但我不迂腐!”

    “那好,既然不迂腐,能不能再幫我做件事……別皺眉,我不會讓你當同案犯,只是多聽一些再多說一些,和你認為比較感興趣的人說說,權(quán)當故事?!?/br>
    王簡的回答雖然很短,卻打動了洪濤的內(nèi)心深處。沒錯啊,維護規(guī)則不等于照本宣科,必須要理解規(guī)則的用意,該維護的時候維護,不該維護的時候就得修改。

    至于說誰有權(quán)利修改、該怎么改,那就是互相博弈的結(jié)果了。規(guī)則沒有對錯,只有合適不合適,會被大多數(shù)人認同的就是好規(guī)則,反之就不是!

    “公審!在什么地方?”別看王簡在內(nèi)務部里算得上實權(quán)派,可對法庭里發(fā)生的事情真的一無所知,聽了洪濤的簡述之后立馬也張著嘴、瞪著眼,陷入了短暫的迷茫。

    第961章 流言

    “目前還沒有定,但不管在哪兒都少不了流民代表參與,到時候你們的安保工作會遇到不小的難題。”

    “林部長說的沒錯,您不管走到哪兒都是個大麻煩!我把這件事傳出去,豈不是更不安全了?”

    說起麻煩王簡就一腦門子官司,自己最得意的兩件大案告破,換來的不是榮譽反倒成了負擔,始作俑者就是眼前這位,現(xiàn)在又要干嘛呢?

    “如果有人想讓我死,在哪兒待著都一樣。我是在賭,賭他們還有基本的人性,沒把臉皮全丟干凈。另外就是賭像你這樣的人不是一個兩個,如果都變成林娜,我壓根就不會回來!這句就不用和她說了,女人都是小心眼!”

    王簡的擔心在洪濤看來純屬多余,在最不安全的安全區(qū)里自己不是照樣平趟了一年多毫發(fā)無損!至于說政治暗殺手段,從目前看來聯(lián)盟高層好像還沒這個習慣,也是不多可人疼的地方。

    “洪隊長、洪隊長……我聽說您去出庭了,沒啥事兒吧?”

    下了馬車沒走出五十步遠,洪濤又被叫住了。陶偉從一個攤位后面鉆了出來,皮笑rou不笑的問候著,一雙眼睛死死盯著餅干盒子。

    “怎么可能沒事兒呢,沒事兒誰去法庭啊。不過這事兒說起來也有點復雜,要不晚上咱們邊吃邊聊?哎呦對了,這么晚了還能買到新鮮羊rou嗎?”

    洪濤敢百分百保證,這個家伙絕對不光替孫飛虎和白思德打探消息,業(yè)務量很大。但沒關(guān)系,自己正需要傳聲筒,把公審的事情迅速傳播開來??墒遣荒芟窈屯鹾喣菢痈烧f,必須得有點惦記,比如蹭頓燒烤。

    “小意思,我去準備,天一擦黑咱就開席,還是路口中間!洪隊長,這次叫不叫他們兩邊的人了?”陶偉眨巴眨巴眼睛,應該是聽明白了,也不打算白聽,痛痛快快的把晚飯給承包了下來。

    “你做東,叫不叫他們隨你!我先回去洗個澡……哦對,你家孩子喜歡吃動物餅干嗎?這是法庭發(fā)的紀念品,要不拿回去嘗嘗?”

    該不該通知反抗軍和救贖者的人呢?洪濤根本就不cao心。您都把會餐的地點設在十字路口中間了,這就是不打算瞞著別人唄。至于說手里這盒餅干,不吹個牛逼都對不起張柯。

    “法庭還送紀念品!”

    洪濤人都走進樓門了,陶偉還站在原地使勁兒琢磨呢。餅干盒確實是由內(nèi)務部的人提著下車的,又是孩子喜歡吃的動物餅干,沒聽說洪濤有家眷,自己買的可能性很小。

    可他在安全區(qū)里混了五六年,從來沒聽說過嫌疑人上法庭還送紀念品的,這又不是旅游景點,紀念被判刑啊還是沒判刑?

    “不對,這事兒肯定有問題……來來來,去把馬牽過來,我天黑之前回來。你去準備一整只羊和幾瓶酒,燒烤架子就支在路口中間,手腳麻利點,先把rou喂上!”

    越想越不對勁兒,陶偉決定還是先回老安全區(qū)里通報一聲,別耽誤了大事兒。當然了,晚飯也不能拖延,為了親耳聽到內(nèi)情花點錢不冤!

    出大事兒了,聯(lián)盟要公開審理創(chuàng)始人、前任理事長!啥叫公審,大部分人都不太清楚細節(jié),但他們知道肯定比普通的法庭審理更厲害。

    有關(guān)洪濤回歸的事情前段時間已經(jīng)鬧得沸沸揚揚了,一開始大家覺得新老兩代理事長湊到一起肯定會有一番龍爭虎斗。

    即便曾經(jīng)是兩口子,但分開了足足十年,應該也沒太多感情了。在權(quán)力面前非但不會念舊情,往往還爭斗的更加激烈,互相揭短、互相攻訐的戲碼必須不能少!

    至于說誰對誰錯,高中低層有不同的理解。高層自然是偏向目前的狀態(tài)。原因很簡單,他們都是既得利益者,除非是郁郁不得志的,否則誰會愿意舍棄已經(jīng)到手的權(quán)力,冒著兩手空空的風險洗牌重玩?

    中層應該算分化的最嚴重的群體,他們中的一部分人也可以算做既得利益者,想法自然是不變?yōu)楹?。另一部分人雖然生活的比底層好一些,可怎么想怎么覺得還能更好,唯一阻止更進一步的就是現(xiàn)在的管理層,變一變也不算壞事。

    底層恰恰和高層的想法對立,他們不光沒得到啥利益,反倒是失去最多的。不變,永遠是底層,變一變說不定能王八大翻身呢。

    誰對誰錯重要嗎?重要的是誰能帶來什么,自己又能得到什么。無論高中低層,想的基本都是這個問題,算的也都是同一道題。

    三環(huán)娛樂城,沈楠的辦公室里煙霧繚繞,除了平安運輸公司的股東們之外,還坐著七八位城南安全區(qū)里的頭面人物。坐姿七扭八歪,可眼神都一起盯著孫飛虎,聽的比小學生還認真。

    “公審!你沒聽錯?”

    秀山太太坐在靠窗戶的位置上,面色比較平靜。下午陶偉來找孫飛虎時她去了城北安全區(qū),得知有重要情況需要開會才急匆匆的趕了回來。本以為是庭審有了結(jié)果,沒想到不光沒有庭審,事態(tài)還升級了。

    “百分百沒錯,是洪隊長親口和王簡說的!”孫飛虎沒有提陶偉的名字,但他知道陶偉的本事,只要說的是普通話,還能看到口型,基本就和親耳聽到差不多了。

    “怪不得又被放回來了……孫哥,公審到底是啥意思?難道說聯(lián)盟真要拿老理事長開刀立威、殺雞儆猴,一點情面都不顧了?”

    關(guān)于洪濤的動向,關(guān)注的人遠不止孫飛虎,沈楠無意間也透露出了一點內(nèi)容,不過大家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公審上,誰也沒往別的方面聯(lián)想。

    啥叫公審?公審是做什么用的?聯(lián)盟為什么要公審?不把這些問題搞清楚就無法判斷聯(lián)盟高層的用意,也就沒法選邊站隊。

    而站錯隊,對這些流民勢力來講是很致命的,輕則無法繼續(xù)發(fā)展,重了干脆會被一鍋端,成為新生勢力的墊腳石。事關(guān)幾十幾百人的飯碗,想不關(guān)注都不成。

    “公審嘛……按照舊世界的習慣就是公開審理的意思吧?”可惜問錯人了,孫飛虎得到消息最早,盤算的時間也最長,但至此為止依舊沒搞明白這幾個問題。

    “看來洪隊長可能要兇多吉少了,如果他的人脈還在,應該不至于走到這一步!”白思德摸著胖臉,表情很是愁苦,好像有點牙疼。

    洪濤剛剛幫了他一個大忙,憑空就在新七區(qū)里占據(jù)了小一半的市場份額,假以時日,等大批疆省移民陸續(xù)抵達,他這個零售業(yè)扛把子的地位幾乎就無人能撼動了。

    毫不費力的拿到這么大的紅包,理應有所回饋。現(xiàn)在洪濤是孤家寡人,除了在疆省移民中間聲望不低,幾乎是要啥沒啥,正是雪中送炭的好機會。錢、貨物,自己都不缺,借著這次機會來個強強聯(lián)合,幾乎就是rou眼可見的光明前途。

    剛想這幾天親自過去一趟,與那位洪隊長當面聊聊,突如其來的公審消息又讓他有點舉棋不定。萬一走的太近得罪了聯(lián)盟高層,別說零售業(yè)扛把子,能不能保住大洋路市場都是問題。

    “公審、私審,到頭來不都是一個意思!那些王八蛋要是想給誰定罪,就算不審一樣躲不過去。這些年讓內(nèi)務部秘密抓走的人不在少數(shù),沒幾個能回來的,到底犯了什么罪誰通知過咱們?

    要我說啊,他不管現(xiàn)在怎么慘也還是當官的,俗話講官官相護,當官的和當官的吵架,關(guān)咱們什么事兒?保不齊哪天一睜眼,人家又成官了,咱們該啃窩頭還是啃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