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穿書后發(fā)現(xiàn)全家都是反派 第193節(jié)
士兵們從設(shè)好的伏擊圈小跑過來,對著厲凌風(fēng)敬禮:“帝崗19連護(hù)衛(wèi)隊向元帥問安,謝謝元帥幫忙制服暴走獸人!” 厲凌風(fēng)將狐貍獸人踹到一邊,也恢復(fù)了人形。 站在橋邊碎石上的男人身上的衣服都不見任何的凌亂與狼狽,他撩起眼皮對士兵說:“將它帶回去,另外讓今日天空城值班負(fù)責(zé)排查的軍務(wù)長明天到總指揮部來見我,我想知道他是怎么安排的檢查,會讓精神力不穩(wěn)定的獸人進(jìn)入廟會?!?/br> 那士兵慌忙道:“是!” 經(jīng)過半年的整頓,整個軍方上下,不管是從前歸不歸厲凌風(fēng)管轄的軍隊,現(xiàn)在沒有人敢不從。 厲凌風(fēng)鐵血手腕讓所有都望而生畏。 顧金曼也被人從石橋的廢墟下拉了出來,她的小兒子哭著攙扶著她:“母親,你沒事吧?” 婦人渾身都很狼狽 ,像是剛從哪里逃荒出來的難民一般。 “我沒事……”她的聲音有些憔悴,看著小兒子說:“你這是怎么了?” 小兒子的手臂殷紅一片,他含淚的說:“剛剛看到母親有危險,著急過來想救您,結(jié)果不小心摔了一跤,所以就這樣了,不過您不用擔(dān)心的,我沒事的,只要母親你沒事就好。”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顧金曼怎么會不敢動。 她的眼眶通紅,拍了拍兒子的手說:“好孩子,母親沒有白疼你啊!” 兩個母子相擁在一起,畫面別提有多溫馨了。 明明真正救她的人在另一邊,而自古會哭的孩子有糖吃。 簡成希過來的時候就看到的這一幕,厲凌風(fēng)站在不遠(yuǎn)處,軍裝筆挺,他站在河岸邊的樹影下,那河水在漫天的燈火通明中熠熠生輝,他站在那里,仿佛與如墨般的夜色融為一體,他是那樣的強(qiáng)大,月色將他的影子拉的很長,可他看起來也是那樣的孤獨(dú)。 厲碎碎喊了一聲:“父親!” 奶聲奶氣的女娃娃聲音劃破夜空的寂靜。 所有人都看了過來。 厲凌風(fēng)轉(zhuǎn)身,在燈火通明處,站著他的妻子和孩子。 簡成希拍了拍女兒,厲碎碎大膽的朝父親跑了過去,小女娃撲到厲凌風(fēng)的懷里,抬起腦袋看他:“父親有沒有受傷?” 厲凌風(fēng)搖了搖頭。 厲碎碎的小臉露出笑容來:“真厲害!” 厲凌風(fēng)眸色深沉,看著可愛的女兒:“是嗎?!?/br> 厲碎碎重重的點(diǎn)頭:“嗯!” 不遠(yuǎn)處的顧金曼和小兒子也重要知道不能繼續(xù)聊下去了,兩個人湊了過來。 顧金曼的目光終于放在了自己的大兒子身上,笑了笑說:“是啊是啊,我看這小丫頭說的對,凌風(fēng)你啊可真是有出息多了?!?/br> 厲凌風(fēng)沒回答她的話。 厲碎碎靠著父親,小姑娘回頭看向顧金曼,脆生生的說:“是呀,我父親可比跑個步都說摔倒的人強(qiáng)多啦!” 顧金曼的小兒子臉?biāo)查g白了! 哪里知道能被一個三歲的小姑娘給懟了呢! 顧金曼看小兒子不高興了,立刻有些不滿的看了厲碎碎一眼說:“小丫頭別胡說,當(dāng)時的情況多危險啊,大家都想跑,會摔跤也是正常的事情。” 簡成希正好帶著厲沉過來聽到了這話。 厲沉牽著爸爸的手,男孩平靜的看向她,沉聲說:“我父親就沒有跑。” 此話一出,簡直王炸。 有人遇到危險只想跑,有人逆流而上。 顧金曼自然也是尷尬的,一向是她應(yīng)以為傲的小兒子在她危險的時候沒有救下她,反而是她一直嫌棄,說是怪物的大兒子不顧危險的來救自己。 這讓她的心情很復(fù)雜。 顧金曼看向厲凌風(fēng),訕訕的說道:“凌風(fēng)啊,沒想到你會來救mama,mama真的很感動,你……”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厲凌風(fēng)撩起漆黑冷淡的眸子看向她一眼:“你誤會了?!?/br> 顧金曼愣住。 厲凌風(fēng)高大的身軀偉岸挺拔,只有在提到簡成希的時候聲音帶著些許的溫柔,他低聲道:“是我夫人的請求,看在他的面子上我才來的?!?/br> 這聲音清晰有力。 厲凌風(fēng)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目光平靜無波:“與你無關(guān)?!?/br> 顧金曼只覺得整個人僵在原地,她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厲凌風(fēng),又看向簡成希,氣急敗壞道:“你怎么……你這個不孝子,我是你媽!我都那樣的情況了,你居然還不打算來救我嗎,你知道我當(dāng)時有多危險嗎?” 這聲聲的指控吸引了不少路過的人。 很多人都側(cè)目投來打量和探究的目光。 厲凌風(fēng)不為所動,男人站在河畔,他的聲音冷淡:“多年前,母親嘴里那只被我掐死的狗,曾經(jīng)趁我不備,將我的腿差點(diǎn)咬斷?!?/br> 顧金曼一哽,但她還是說:“那當(dāng)時這種情況了,你為什么不跟我說?” 厲凌風(fēng)低聲道:“我去找過母親,可是母親那時候只一心照顧剛出生的弟弟,沒有理會我?!?/br> 她只看到他掐死了狗。 所以罵他冷漠無情是怪物。 獸人的痊愈能力再強(qiáng),那時候的厲凌風(fēng)也只是個孩子,若非是自幼精神能力就要比常人高許多,恐怕也不能熬下來。 小兒子看到母親被指責(zé),連忙站出來說:“大哥,這事情都是我不好,母親雖然有錯,可她畢竟給了我們生命不是嗎,剛剛母親都性命垂危了,你居然還準(zhǔn)備袖手旁觀,這是我們身為兒女應(yīng)該做的事情嗎,縱使母親從前有過一些不對,可也不能因此一直記恨她吧!” 厲凌風(fēng)的目光冷了冷。 就在這個時候—— 他還沒有說話,有人的身影站到了他的面前,在路邊有些人停下來想要圍觀的時候,他的小妻子勇敢的站到了他的前面。 簡成希開口道:“既然你也說了是性命垂危,那我家將軍救了你的性命,這也算是還了恩情了?!?/br> 小兒子哽住。 顧金曼有些激動的說:“這怎么能這樣說,他是我的兒子,怎么可能這樣還清!” “他是你的兒子?”簡成希清秀的臉上浮現(xiàn)出有些嘲弄的情緒,他道:“你有把他當(dāng)做是你的兒子嗎,剛剛明明救了你的人是我家將軍,你倒好,剛獲救就忙著和你的小兒子母子情深,你有關(guān)心過將軍嗎,你們也知道暴走的魔獸危險,誰都知道要跑,你有想過將軍救你冒了多大的危險嗎?” 顧金曼哽?。骸拔摇?/br> 簡成希冷笑了一聲:“你沒想過?!?/br> 顧金曼被懟的有些無話可說,不明白簡成希為什么會這么牙尖嘴利的。 小兒子想要替母親說話。 簡成希那雙漂亮的眼睛卻又落在他的身上,明明是嬌軟的精靈,可他站在厲凌風(fēng)的面前,氣勢也絲毫不弱,指著他說:“還有你,你一個大男人怎么就能跑幾步路就摔了,是,你是胳膊摔了,是腿也斷了嗎,她在那石橋下面那么久你不來,怎么魔獸被制服了你就來了?” 厲關(guān)山?jīng)]想到會被簡成希這樣講,他氣的哆嗦:“你……你……” 簡成希毫不示弱:“我什么我?” 顧金曼聽不下去了:“你別想挑撥我們母子的關(guān)系!” “笑死人了。”簡成希雖然個頭不高,可是他看他們帶著鄙夷的目光,俊俏漂亮的小臉浮現(xiàn)出嘲弄的表情來:“就你這個寶貝兒子又慫又無能,也就你自己稀罕了,你要是想偏心他就繼續(xù)偏吧,別想來找我們家將軍吸血!” 顧金曼整個人都哽住。 她在天空城那么多年了,從來沒有受過這種屈辱! 簡成希說完后終于爽了,他回眸看向厲凌風(fēng),就看到孩子還有厲凌風(fēng)的目光都在自己的身上,剛剛還十分囂張的氣焰就莫名弱了一些,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心里有點(diǎn)莫名的緊張,他會不會覺得多事,或者有點(diǎn)潑辣? 燈火闌珊。 河畔波光粼粼,碧波蕩漾。 他看著他,慣是冰冷的眸低卻好像多了幾分溫度,抬起手來說:“走吧?!?/br> 寬大的手掌溫暖有力。 不遠(yuǎn)處的軍艦已經(jīng)在等待他們。 副將走了過來,朝著顧金曼走了過去:“女士,這里一會就會有軍方的人接管修復(fù)了,請您不要在這里久待,以免耽誤工程進(jìn)度。” 顧金曼不服氣的說:“你……” 副將卻已經(jīng)不等她說,直接將人請了出去。 厲凌風(fēng)輕而易舉的將兒子抱起來在懷里,簡成希牽著女兒的手往回走,厲碎碎被父親牽著手,小姑娘的聲音軟軟的:“爸爸,你好厲害呀?!?/br> 簡成希輕笑了笑:“有嗎?” 厲碎碎重重的點(diǎn)點(diǎn)頭:“嗯!” 簡成希牽著女兒的手說:“但你可不能跟爸爸學(xué)喔,這是特殊情況爸爸才會對別人這樣的?!?/br> 他還是更希望孩子懂的真善美。 懂的孝順尊敬老人。 厲碎碎蹦蹦跳跳的說:“碎碎不會學(xué)的?!?/br> 簡成希疑惑的說:“真的?” 今天女兒怎么這么乖巧啊。 老父親都有些受寵若驚了。 “嗯!”厲碎碎白皙的小臉蛋抬了起來,小女娃甜滋滋的,微笑的說:“要是碎碎的話,??像是這樣的事情,碎碎直接用魔藥瓶砸下去啦!” “……” 還得是你。 * 到了軍艦上后。 今晚今天是大年,一整天都挺忙碌的,兩個孩子在軍艦上沒一會就都睡著了。 簡成希哄著孩子睡覺,等兩個孩子都睡的差不多了才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