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穿書后發(fā)現(xiàn)全家都是反派 第46節(jié)
薛財管的嚎叫聲又響了起來,這次是另一條腿。 厲凌風(fēng)居高臨下的站在那里,軍靴踩在貪污者的身上,面色冷漠。 阿虎爸爸又罵道:“簡成希你說話啊,你現(xiàn)在得意了是不是,你怎么那么狠毒,你以為我會怕你嗎,我丈夫可是皇帝親命的官職,是皇權(quán)保護(hù)的,我不相信你……” “??!” 薛財管的慘叫又響了起來。 這次換成了胳膊。 他捂著胳膊在地上打滾,痛的在厲凌風(fēng)的身側(cè)直叫喚。 但凡阿虎爸爸罵簡成希一句,厲凌風(fēng)就會斷薛財管身上的一處骨頭,這個男人簡直冷漠無情到了極點,又瘋的可怕! 眼看就只剩下最后一條胳膊,薛財管哀嚎出聲:“別打了別打了,哎喲,別打我了,你個沒腦子的蠢貨,你怎么還敢罵他老婆啊,你是不是想看他打死我你才高興啊……” 阿虎爸爸哽住,沒想到丈夫會罵自己。 更沒有想到厲凌風(fēng)會這么護(hù)著那個小賤人! 他深呼一口氣開口道:“厲將軍,難道你就不懷疑簡成希出軌嗎,你不在的這三年,他和王哲的事情大家都知道,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 周圍的村民越圍越多,每個人都在看著他凄慘的一幕,這讓愛面子的阿虎爸爸如遭雷劈。 完了全都完了。 阿虎爸爸半跪在地上豁出去了,他喊著:“蒼天啊,沒天理啊,我這一輩子本本分分啊,從來都沒做過什么錯事,我的表哥還跟著厲將軍出征打仗啊,現(xiàn)在回來了,你們都騰達(dá)了,我只不過是偷吃了兩個果子而已,就要挨這樣的打??!” “我丈夫也冤枉?。 卑⒒职职Ш康溃骸八徊贿^撿了一些別人燒壞了的物資回來就要被針對啊,簡成希一直惡意針對我們家,我的命怎么這么苦??!” 他這么一說,其他的村民也一頭霧水起來。 就在簡成希要開口的時候。 不遠(yuǎn)處跑過來一個小小的身影,一頭撲進(jìn)簡成希的懷里:“爸爸!” 簡成希接住孩子,驚訝道:“碎碎?” 厲碎碎圓溜溜的大眼睛格外有神,白嫩的孩子輕輕的點點頭。 簡成希小聲道:“你怎么來了?” 不遠(yuǎn)處的阿虎爸爸還在哀嚎:“這真的太沒天理了啊,簡直不讓我們平民百姓活啊,厲將軍一家都以權(quán)壓人啊……” 他的話還沒說完—— 厲碎碎稚嫩的童音響起:“虎叔叔你別過來?!?/br> 阿虎爸爸哭嚎的聲音嘎然而至,眾人的目光都看向孩子。 厲碎碎躲進(jìn)簡成希的懷里,聲音帶著畏懼:“不要罵罵碎碎,不要打哥哥?!?/br> 阿虎爸爸目瞪口呆:“你個小丫頭你胡說什么呢,我什么時候罵你了,什么時候打你了?” 其他村民也看了過來。 厲碎碎窩在簡成希的懷里,她將小臉側(cè)了一面,瘦弱的身板看上去弱不禁風(fēng),稚嫩的童音道:“虎叔叔說碎碎是沒人要的野種,碎碎還親眼看見虎叔叔嘲諷說哥哥是個瘸子怎么還上學(xué),虎叔叔帶著阿虎來偷爸爸菜園子里的果子,還把幼苗都踩死了……” 阿虎爸爸哽住,他哆哆嗦嗦的指著厲碎碎:“你,你胡說八道?!?/br> 厲碎碎眼眶含淚,開口道:“爸爸為了照顧每天都要上山采野菜和賣果子,阿虎還帶著狗來家里咬碎碎和哥哥。” 原本村民還覺得阿虎爸爸有些可憐,聽到孩子這樣說,頓時就激起了民憤。 知道他們家欺負(fù)人,卻不知道竟是這樣欺負(fù)人! 簡成希平日里這么辛苦,如果孩子真的是王哲的,怎么可能還要被欺負(fù)? 看來這肯定都是謠言了! 阿虎爸爸眼看局面反轉(zhuǎn),試圖挽救道:“大家被聽這個死丫頭亂講,我……” “我看胡說的人應(yīng)該是你吧!”一道蒼老的聲音響起,拄著拐杖的李奶奶顫顫巍巍的走出來,將厲碎碎帶到身后,氣憤道:“碎碎還只是三歲的孩子,她能說謊嗎?” 阿虎爸爸:“……” 冤枉,真的冤枉! 他也想知道,這死丫頭到底是隨了誰這么能講??! 第33章 給孩子添個弟弟meimei 當(dāng)李奶奶出現(xiàn)的時候, 村子里的是或多或少都驚訝了。 在整個村子里李奶奶可以說是歲數(shù)最大,說話也算是最有分量的老人,這位老人家已經(jīng)多年不曾摻和過村子里面的事了, 誰能想到她竟然會在此刻出現(xiàn)? 李奶奶拄著拐杖走了出來,她蒼白的發(fā)格外亮眼, 聲音卻擲地有聲:“這段日子以來, 簡成希這個人怎么樣, 你們都是有目共睹的,天天起早貪黑的出街賣貨, 如果他和王哲那個小子真的有什么, 難道還用得著這樣辛苦嗎?” 簡成希有些感激的看向老人家:“奶奶……” 李奶奶卻抬手道:“我不是偏心你, 也不是向著你說話, 我只是看不慣有些人做那些不仁不義的事情,還恬不知恥的倒打一耙!” 阿虎爸爸愣住, 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有了李奶奶的帶頭,其他村民也開口說: “我還是相信成希的!” “那天我和他在一起擺攤, 王哲來找過他, 還被他拒絕了呢?!?/br> “他們倆肯定不在一起了。” “這里面肯定有誤會?!?/br> 簡成??聪蚰俏惶孀约赫f話的劉嬸子, 以前擺攤的時候總在他的身側(cè),對他也總是不茍言笑的,卻沒想到在這樣的關(guān)鍵時刻會幫助自己。 患難見真情啊。 簡成希有些感動的開口:“劉嬸……” 劉嬸給了他一個你放心的眼神, 扯著嗓子:“就算他們真的在一起過, 小希真的找了情夫又如何呢!人非圣賢孰能無過, 當(dāng)然也應(yīng)該選擇原諒他啊不是嗎?!” 簡成希:“……” 這句倒也不必。 阿虎爸爸眼看事態(tài)開始轉(zhuǎn)變,破口大罵道:“你們, 你們是不是看到我家男人被抓了, 所以就開始一個個的不講信義, 翻來不認(rèn)人?你們忘了當(dāng)初都是怎么巴結(jié)我們家的嗎?!” 村民們面面相覷,都沒有說話。 劉嬸開口說:“阿虎爸,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說的像是我們欺負(fù)了你一樣,你丈夫貪污物資,本身就是罪無可恕,怎么是我們的錯了?” 阿虎爸爸啐了一口道:“你放屁,你知道什么就亂說?!” 劉嬸輕嗤一聲道:“我到底有沒有亂說,到時候去你們家一搜不就知道了嗎?” 就像是一語驚醒夢中人般。 阿虎爸爸像是想起來什么一般,他有些踉蹌的從地上站起身來,撥開人群后拔腿就想朝著家里的方向跑去。 然而,還沒跑幾步—— “砰!” 一聲槍響劃破天際。 阿虎爸爸撲倒在地上。 厲凌風(fēng)手中的槍無煙無塵,凌厲精準(zhǔn)的槍法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穿著軍裝的男人抬起著手臂,緩緩將麻醉槍收了起來。 薛財管瞪大了眼睛,哀嚎出聲:“你干什么呀,厲凌風(fēng),你還是人嗎,你殺我老婆,你這個有娘生沒娘樣的畜生,我今天跟你拼……” 冰冷厚重的軍靴踩上揮舞的胳膊。 厲凌風(fēng)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冷峻的面上沒有任何表情,聲音陰冷而可怖:“這只手也不想要了?” 薛財管立刻閉上了嘴,眼淚從他的眼角流了下來。 明明是個大男人,這會居然整個人都嚇尿了出來,狼狽的躺在滿是泥灰的地上。 有士兵將不遠(yuǎn)處的阿虎爸爸帶走。 村民們都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沒有人敢反抗,沒有人敢動彈。 地下城呼嘯的冷風(fēng)穿過城鎮(zhèn)吹拂而來,帶著凌冽的涼意,村民們站在一起,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不遠(yuǎn)處的村霸躺在了地上。 薛財管流淚開口道:“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只不過是個小嘍啰,我能貪多少?你有本事就去殺了皇帝啊,我是皇帝親封的財管,這是我的手令,我是受保護(hù)的,你不能動我的性命!” 厲凌風(fēng)的目光冰涼:“是誰指示你調(diào)換物資的?” 薛財管不語,他只是將手上的令牌拿起來,咬著牙就是不說話。 仿佛這樣別人就能拿他沒有辦法一般。 “嗖!” 一聲厲響傳過耳膜。 冰冷銳利的刀穿過令牌的身子,將整個令牌都切成了兩塊,冒著寒光的刀斬破令牌,直直的插進(jìn)地面。 距離薛財管的臉,僅有咫尺的距離。 那匕首的好像猶帶著戾氣。 薛財管整個的眼睛瞪大,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你怎么敢殺,殺皇帝親封的,的官,你不怕死嗎?” “大天使軍務(wù)張艾克我都敢殺?!眳柫栾L(fēng)目光黝黑而深邃,像是一方極好的墨,男人的聲音冰涼幽冷:“你是準(zhǔn)備下去陪他了嗎?” 有殷紅的血絲從薛財管的臉頰流下來,帶著血腥味。 刺骨的寒意從身上冒出來。 薛財管第一次感受了恐懼,一種讓他無力的,不敢動彈的恐懼。 他瞪大眼睛看著厲凌風(fēng),像是看什么恐怖又瘋狂的怪物。 “求,求你別殺我!”薛財管的聲音哆哆嗦嗦的:“我說,我什么都說,其實這筆物資到我們手里的時候錢就不夠,我發(fā)誓,是真的不夠,原定好的就應(yīng)該是五十萬的款項,只到了一半,天空城的那群人沒有把我們地下城的士兵當(dāng)人看,再到我們手里,寥寥無幾……” 薛財管的眼淚橫流:“我沒辦法,我真的沒辦法啊,不以次充好,我怎么交差?” 副將忍不住的沖過來說:“你為什么不上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