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臍釘(不吃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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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戀愛后,好像是第一次和云亭分開這么久。 上海的氣候確實比北方更濕潤些。廖簪星結(jié)束這邊學校自招面試,馬不停蹄又要趕去下一場。 虹橋站,她睹見列車時刻表,到云亭曾經(jīng)生活過的城市,只需要半個小時。 于是自然而然地想起他來。猶如風箏拴了線,馴養(yǎng)的鳥兒戴了腳環(huán)。容許另一個人在心中占有一席之地,容許對方在任何出乎意料的時刻以從未想過的方式在腦海浮現(xiàn),飲沙后無聲合上了貝,精密運轉(zhuǎn)的機器默許與落入的螺絲共存。 她摸出手機摁亮,屏保上的手部照片被劃上去。手的主人果然給她發(fā)了新信息。說,之前買的的夜曇就快要開了。 屏保隔幾天就一換。畫了星星的手背,恰好青筋微鼓的漫不經(jīng)心擺布?;蚴羌〗罘置鞯念i,尖的喉結(jié);吻痕未消的鎖骨,照進一點刻意擠過的乳溝;勒緊束腰后漂亮的背,蝶翅輕輕顫動。 廖簪星被這些近似性sao擾的照片擾得要起反應,問過他這樣下去是不是還有下面的。對面稍停片刻,竟真拍了一張,又飛快撤回。 她還是看到了。 滿手的濁白jingye,性器還硬著,顯然剛射。 聊天時掩飾極好,正常的關(guān)于她面試的日常。原來是邊打字邊自慰,對著那些離性十萬八千里的話題手沖。 變態(tài)。 廖簪星點開曇花的照片看了一會兒,這是高考結(jié)束的那晚他買的??傇谡f想和她一起看,實則在變著法兒勾她回家。 ——那樣狹小的一居室,竟倒更讓她覺得像家了。 三年前也來過虹橋站,苫,火車,目的地國內(nèi),國外。未成年不能單獨出行,是隨廖欣,或者廖雍,卻只覺得空落落,不知歸處的茫然? 成年后獨自出遠門,反倒記不起那種彷徨的感覺。 車次大屏幕還在不斷刷新,那輛開往南方小城的列車業(yè)已出站。她仰望片刻,慢吞吞給云亭回了個表情包,才拔足趕車。 高考后,其實是先去北京參加了一所大學的面試,才又趕場上海。這次再回,除兩次面試外,還要見廖欣的舊識。 有那么一點籠絡(luò)感情、好讓對方多多照顧女兒的意思。氣候不是廖簪星偏好上海的唯一原因,研究所在北京,若要在這邊讀書,則像主動走入父母的庇護。 但只是為了避嫌就改變志愿又沒必要,她反正也對生態(tài)學和考古毫無興趣。云亭又是個……非要跟她捆綁的,納入考慮的因素也只剩高考成績。 對方也有個和她年紀差不多的女兒,典型的教授家的孩子。藤校本,學習社交兩不誤,皮膚麥黑,活力四射,吃過一次飯后,拉著她多玩了幾天。 她向廖簪星展示側(cè)腰的文身,偷偷打的舌釘。還得仰仗家里生活,只能擁有隱藏的叛逆。 “好漂亮……弄這個疼嗎?” 她沒問過云亭,他也沒提過。 年輕的女孩俏皮吐舌,露出游動在鮮紅舌面上的銀蛇,“打的時候疼,但很喜歡。” 或許是這種微妙的內(nèi)疚鋪墊,回泊川后,看過云亭制的曇花干花,廖簪星主動攬住他脖頸,推坐床沿??缱笸壬?,捧住他的臉看了一會兒,垂頭親吻。 云亭受寵若驚。如同不怎么黏人的家養(yǎng)貓忽然盤在自己胸口睡覺,于是呼吸緊促,手也局促,不知該放哪里好。 不推也就,順著她的力道躺倒。柔軟的熟悉的手,從睡衣底部鉆進去,激起身體微微顫栗。順著精壯腰線,往上,摸到奶子。 衣擺也滑上去,腹部露出來。廖簪星無意低頭,突然停住。 “……我打了臍釘?!?/br> 云亭反應過來,終于想起要說這事,“你剛走的那天打的。昨天恢復健身了,這個比較挑身材,可以督促我以后一直鍛煉。以及…你想試試嗎?” 圖窮匕見的圖未免太短了點。上次也是同樣的邀請方式。 “……不疼嗎?” 指尖小心翼翼點在周圍的皮膚上。銀釘貫穿肚臍上部,尾端碎鉆聚成的星星恰好嵌在凹陷的臍眼。美得心驚,又看得一痛。 “現(xiàn)在沒事了。身體好恢復快,下周就能換釘。你也可以…嗯,看看有沒有喜歡的?!?/br> 是戴在他身體上的飾品,卻問她有沒有喜歡的。 黑發(fā)比高中時長長了點,仍遮不住紅透的耳朵。云亭直勾勾望她,單腿屈起,迫使她從大腿滑坐到腰腹部。 恢復期不能健身,腹肌沒那么漂亮。云亭主動貼上來,親吻她的臉頰和眼睛,黏黏糊糊的,讓她只顧得上接吻,抬胳膊配合他脫衣服。衣衫盡褪,濕潤的xue縫貼上腹肌,輕輕碾磨,再下一點就要碰上臍釘。 廖簪星還在猶豫。新朋友跟她科普了穿孔藝術(shù),感染是件麻煩事。 云亭卻輕握住她的手,貼在頰邊,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 “我好想你?!?/br> 這種程度的情話其實是不怎么出現(xiàn)在他們之間的。云亭多數(shù)時候維持著表面的含蓄,只在去年發(fā)現(xiàn)全是自己一廂情愿后一度失控發(fā)瘋,叫床相當破廉恥。 廖簪星的坦率卻不包括示愛,他也跟著端莊內(nèi)斂起來,不想讓她太有壓力。 但已經(jīng)半個多月沒見了。 熱氣噴吐在敏感的手腕內(nèi)側(cè),他偏頭輕舔,煙媚的視線似斜飛的鉤子,“……cao我?!?/br> 這種騎虎難下的場景太熟悉,不知不覺就開始賣力的失智也很熟悉。 臍釘位置并不如舌釘突出,需要盡力分開大腿,rou緊貼rou地坐下去,毫無章法地亂磨一氣。飾品棱角堅硬,刮滑過濕潤的陰蒂,宛如刃尖劃開涌動的春水。 一開始還記得不要玩太久,免得穿孔處感染;后來便渾然忘記了。那雙常年握筆的、替她寫了一年多作業(yè)的手,緊扣在她大腿,又漸漸撫到腿根,陷進臀rou,托著她一次次,將整個腹部漫濕。 “休、休息一下……” 大腿開始打顫,廖簪星將臉埋在他頸窩喘息。手往下探,擔心臍釘萬一被弄得拉扯到rou?!皠倓偅蹎??” 打釘后衣物刮到都會痛,但被她這樣玩,又確實爽意更甚。 明明是和性毫無關(guān)聯(lián)的脆弱部位,只作為紀念母親與孩子紐帶的疤痕而存在。而今卻更像攪動欲望的漩渦,使身份扭曲混亂,由他成為她的“mama”。 云亭牽住她的手,仔細舔凈上面的yin液。曜黑眸中蘊涌的情欲要到駭人地步,將她盯得更濕了,腿間不受控地源源不斷汨流。 “好舒服?!甭曇魠s堪稱輕柔,似母親寬慰孩子,又如惡魔誘人的絮語,“繼續(xù),想怎么玩……都可以?!?/br> 盛夏午后,空調(diào)還在穩(wěn)定運作呼出冷氣。潮津津的年輕rou體交迭,糾纏,媾亂,楔合。 大概理智已隨他的引誘喪失??磕氠敶碳み_到高潮后的xue口濕乎乎地吧嗒著,空虛感在整根吞入后終于得到紓解。 介于高考,他們已經(jīng)很久沒做。廖簪星勉力撐起上身,騎乘也因生疏而慢吞吞。 云亭配合她動作,發(fā)力的腰腹繃起流暢線條,蒙著一層黏濕水光。臍釘折射被窗簾濾進來的朦朧光線,隨交合晃動,熠熠生輝。 有一種在水下看水面,而陽光盡灑、波瀾鎏金的漂亮。 廖簪星著了魔似地盯著,伸手去碰,沾了一手自己的體液。仿佛當真是在水下媾合,柔金色流淌的光線是包裹他們的海水,瀕臨高潮時的缺氧感,蓋因沉醉情欲中無法呼吸。 手被他托握,舔舐。從指尖,含到指根。手指在口腔里攪弄。濕熱的指縫被舌尖頂開,一如xuerou納入絞緊性器,豐沛的yin水涌流,與內(nèi)射的jingye混合。 廖簪星嗚咽著趴在他肩頭緩了好一會兒。云亭順著她光潔潮濕的背脊輕撫,耐心等她回神。 rou莖滑出來一點,又被他cao進去。伴著咕嘰咕嘰黏糊糊的水聲,不看也知必然是狼藉一片。 云亭總會收拾。這是商量不戴套之后的共識,及時清理,定期體檢。 “腰好酸,大腿也好累?!贝_認過他穿孔處無礙,作為辛苦出力的人,她理直氣壯抱怨。剛恢復一點力氣,就在他胸上咬了一口。 “嗯…待會給你揉一揉?!?/br> 廖簪星“哼”了一聲,臉貼胸肌,含住勃立的乳珠有一搭沒一搭地嘬咬。半晌,囈語一般,含混的聲音低不可聞。 “我也好想你?!?/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