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3.他討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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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意識到她騙他,是童年那次在第二天就被推翻的預知。 他想,他不該怨懟或遷怒,她也是好心。 第二次意識到她騙他,是轉學到泊川二中,在光榮榜上看到她的名字。她明明不叫廖曳月,照片底下寫著廖簪星。 少女長開了的眉眼慵懶惑人,輕蔑的氣場好似在嘲弄。 他想,他討厭她。 那枚觀音墜也不算特別值錢,至多禮物的來源使其有了附加價值。 只不過是在惱被誆走個玉墜而已。云亭試圖這樣說服自己,然而卻做不到。 他就是在耿耿于懷真誠相待的一日朋友誆騙他。 那些沉沒在回憶深淵里的對話被打撈上來,他惶惑發(fā)覺甚至能將她那時的字字句句都記得清清楚楚。 幼時的自己天真赤誠,沒有后來的心眼彎繞。想和她做朋友,便一股腦兒地將有關自己的事都和盤托出;而她有一搭沒一搭地應著,不怎么暴露自己的信息。 熱臉貼冷屁股。 念念不忘一個滿嘴謊話的小騙子是件恥辱的事。 而被對方徹底忘記,更是恥上加恥。 他該討厭她。 第無數(shù)次沒題找題去四樓的地理辦公室問題,云亭這樣想。 她抱胸倚在女廁外的拐角墻壁上,單腿支地,瀟灑姿態(tài)像騎著機車等女朋友的年輕帥哥。待同班妹子出來,便目不斜視地和他擦肩而過。 她怎么能這樣? 心臟激烈狂跳,鼻息炙熱發(fā)燙。那是因為怒火,他想。 云亭緊緊攥著月考后印發(fā)的范文,仿佛在攥緊某人的手,力道大得要將手骨也捏碎。 他咬著后槽牙看流暢的字跡。橫豎折鉤,提筆頓折的小細節(jié)也銘記在心。班級24,姓名欄畫了顆五角星。大概語文老師覺得好氣好笑,重重地落筆重新署名『廖簪星』。 廖簪星。廖簪星。她慣會欺負他,甚至不肯告訴他真名姓。 他并非本就擅長模仿別人字跡,只會仿她一人的落筆。 他對自己說,如果討厭一個人,就要知己知彼。 他是那么地討厭她。 所以要更多了解她。 云亭平靜地路過她,熟練地窺視她,無害地接近她,骯臟地幻想她。 討厭她,好討厭她。不是那時候撒嬌似的“儂老戳氣個”,他早已長大了。無能狂怒的男性會通過性幻想來實現(xiàn)報復的欲望,他想,這是合理的。 想和她上床,想和她zuoai,想和她交配。想被她握住yinjing撫摸,擼射出來他就考慮不生氣了;想吃她的yin水,舔到她受不了哭出來,嘗一嘗心腸冷硬的人那里是否卻是軟熱的? 遺精的春夢里,短發(fā)的女孩子膝頂他,姿態(tài)隨意地按住他腿間頂起的鼓包。手好軟,輕輕揉了一把,他就xiele。 她湊得更近,模糊不清的面目也逐漸清晰。她懶散垂眼,藐視看他,近得可以數(shù)清她的眼睫毛。 云亭驚坐起,摸到底褲上濕涼一片,眼前她無聲張合的唇久久不散。 “好快啊”。 感到憤怒,感到恥辱。 想要放棄,無法割舍。 愛恨交織。他明知她令人又愛又恨,從經(jīng)年以前第一次見面就是這樣。卻還是無法克制主動湊上去,在她腳邊俯首,露出潔白易折的脖頸。 她明明一個字都沒和他說,他就已經(jīng)自我攻略完了。 他討厭她不喜歡他。 廖簪星跟在云亭后面,進了他租住處。 一室一廳一廚一衛(wèi),狹窄簡陋。臥室只有床和單扇衣柜,寫作業(yè)要在客廳的矮茶幾上。沙發(fā)蒙著新買的灰格子布套,背面就是油煙機都褪色的小廚房。衛(wèi)生間逼仄,一個人還行,兩個人就開始轉身都費勁兒。 好在足夠干凈整潔。符合云亭勤儉樸素的清貧人設。 床勉強睡得下兩個人。反正也非字面意義地睡過那么多次了,廖簪星不介意擠一擠。 她先洗漱完,躺在床上睡了會兒。被子上有云亭的氣息——并不是物理意義上的汗味洗衣粉味或者什么,只是莫名地一聞就知道屬于云亭——置身其間,很安心,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廖簪星。”不知過了多久,云亭立在床邊,輕輕晃她的手臂,“這周末的作業(yè)要幫你寫了嗎?” 他想,姑且作為一種售后吧。下次放假他在參加物理復賽,之后就轉學了。 對她好一點,甚至像這樣讓她虧欠,她就不會又忘記他了吧? “唔……”她迷迷糊糊摸索著拉他的手,以為是要PY交易,“有套的吧?” 睡得暖洋洋的柔軟身體挨上來,手指擠進他的指縫,近乎十指相扣。云亭無法抗拒地被她拉上床,胸口被她睡意惺忪的臉埋蹭,勃起的yinjing被她隔著兩層布料抓住。 更討厭,她稍一勾手就再次主動貼上去的自己。 云亭自暴自棄,任她扒掉褲子,自覺戴上套,再去脫她的。 黑領的校服短袖,露出仍然沒穿bra的馨軟胸乳。他垂下頭去含住親了一會兒,滿意看到她胸口急促地起伏,最下緣棱起的肋骨被他一手罩在掌中。 手沿著光潔細膩皮膚撫下。淺灰色校服長褲,而后是內(nèi)褲—— “廖簪星,”他忽然頓住,無措地叫她的名字,“你來月經(jīng)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