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羔羊引頸受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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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簪星家在離學(xué)校兩個街區(qū)外的小區(qū),安保很嚴(yán),刷了三次門禁卡進家。在樓下碰到認(rèn)識她的保安大叔,還盤問了云亭兩句。 “……你父母不在家嗎?” 云亭知道自己在問廢話,但這突飛猛進的發(fā)展簡直像在夢里。 又生怕,又歡喜。 他局促地立在玄關(guān)燈下。換好一次性拖鞋,外套掛在衣架上,便不敢動。狠狠咬了一下口腔內(nèi)側(cè)的軟rou。 是真的。 去年這時候他還在找機會偷看教室和他隔著兩層樓的廖簪星,今年竟登堂入室來她家過夜了。 廖簪星憐憫看他。這手足無措的樣子像極了剛進城生怕玷污一塵不染的地板,也不知是窮到什么地步。 “不在家?!彼拷?,一時興起偷襲抓了一把寬松校褲腿間位置,意外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硬得頂起來。 做壞事也不心虛的人仰臉沖他意味深長笑笑,拽著他毛衣下擺牽狗一樣領(lǐng)走,“去洗澡。” 穿過昏暗的客廳,沒什么機會多觀察,云亭被她直接塞進衛(wèi)生間,她則去臥室放書包。 衛(wèi)生間里只有一個人生活的痕跡?;蛟S她父母臥室另有主衛(wèi),但仍有點過于空寂。 牙杯牙刷孤零零擺在架子上,牙膏,洗面奶,洗手液,便無他物。 浴室做了干濕分離,淋浴間的置物架上也只有沐浴露和洗發(fā)水。干凈,又空蕩,和酒店沒什么分別。 云亭脫完,開了浴霸,花灑,莫名五味雜陳。 “洗好了嗎!” 廖簪星猛地破門而入,像擔(dān)憂人類在廁所淹死的貓貓。云亭一驚,下意識扯過浴簾,遮擋裸體。 “遮什么?又不是沒看過。” 她不屑極了,反手關(guān)上門,開始脫衣服。 “!” 云亭瞬間反應(yīng)過來她要做什么,骯臟的念頭和劇烈的悸動如滔天江潮將他淹沒。他緊咬唇,遏制不受控上揚的嘴角,勉強想起來好孩子人設(shè)該怎么演。 “這、這樣不好吧……” 好像有點太欲拒還迎了。 廖簪星蹦跳著踢掉淺灰色校褲,然后是衛(wèi)衣,露出兩只白嫩渾圓的胸乳。 她不愛戴胸罩,也不貼乳貼,上次在酒店他就發(fā)現(xiàn)了。替她迭衣裳時,找了許久都沒見到,反應(yīng)過來她不穿bra之后,不爭氣的地方又硬了。 “一起洗省時間,早點做完早點睡,明天我還得去鄒老師那背課文。” 淺藍色的純棉內(nèi)褲也被脫掉,順著線條流暢的腿,色氣十足地滑落足弓上。 饒是云亭今夜逃學(xué)沒戴眼鏡,也注意到了布料上濕亮的水痕。 溫?zé)岬挠晁畤W嘩拍在浴簾上,或許蓋過了他吞咽的聲音,或許沒有。心跳如擂鼓。他看著廖簪星坦然自若地走近,拉開玻璃門鉆進來,浴簾在她身后掩合,choker皮帶被她抬手勾住。 如同制住羞辱意味的項圈。 “怎么沒摘呀?” 她輕笑,手指擠進皮革里,且撫且戲弄。 心知肚明不需要答案。 他柔順地垂頭凝望她。羔羊引頸受戮,跪伏在她身前。 是獻祭的禮物。 koujiao指jian這種事,一回生兩回熟。 他緊扣住她的髖骨,在雨幕中喘息著將臉貼上女孩子濕軟的私處。水痕滑過眉骨,他闔上眼睛,用力親吻潮熱的花唇。 頭頂浴霸烤得渾身發(fā)熱。云亭埋在她腿間舔得認(rèn)真,廖簪星胸脯起伏,呼吸愈發(fā)混亂急促,裸背緊貼冰涼墻面,漸漸將之染燙。 這不是個舒服的站法,打顫的腿支不住身體,蝴蝶骨硌在瓷磚上有點疼。他察覺她不適的軟哼,握住她大腿跨在他背上,跪直支撐住她。 背抵墻,騎在他臉上的姿勢。重力使然,潮濕的xuerou緊壓挺拔的鼻梁。 驟雨連成線,砸在頭發(fā)上、身上。唰啦唰啦,近似密密如麻的鼓點。 她閉著眼,水流滾過脆弱的眼皮,微張的唇,從昂起的脖頸線條淌下去,從還未觸碰就勃立的乳尖墜下去。漫過她被水汽蒸得泛粉的身體,又在他身上匯聚。 透薄的水幕合攏,將他們?nèi)谠谝黄稹?/br> 兩根手指送進水淋淋的xue里。這個姿勢絞得緊,怕刮傷里面嬌嫩軟rou,云亭抽送得很慢。黏噠噠的yin液裹在指上被帶出來,又被傾盆落下的熱水稀釋。 吮磨rou珠的舌下滑,抵住汨汨潺潺的小口,一舔一卷,便咕咚咽下。聲音大到廖簪星在雨聲里都聽到,下意識拉著頸環(huán)拽緊他,扼住他,好教他不再發(fā)出這種動靜。 黑色皮帶深深勒進頸rou,他也不催她放開,聲音低啞道:“關(guān)一下。” 花灑再不關(guān),潤滑就白做了。 “……哼。” 廖簪星含義不明地應(yīng)了聲,還是啪地關(guān)了花灑。嘩嘩水聲驟停,薄薄積水打著旋兒爭先恐后擠進地漏縫隙,好似連煩惱也沖下去無影無蹤。 另一種咕滋咕滋的水聲開始在狹窄的空間里回蕩,令人面紅耳赤的情欲充斥氤氳。 她仰著頭,大口大口喘得厲害。眼皮上的水跡被熱量烤干。即便閉上眼,頭頂浴燈發(fā)出的灼目光線仍然清晰可見。 隔著眼瞼,在視網(wǎng)膜上投下近乎幸福錯覺的暖黃色眩暈。 她全身都濕透了。從里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