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至少身體對他是有感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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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頓了多久?一秒?兩秒?應當是不會讓她起疑的時長。 卻仿佛花了一個世紀,理解她平淡得像吃飯喝水一樣的句子。 即便身處溫暖如春的室內,將要和她做rou貼rou不能更親密的事,他也再清楚不過:此刻是北國不會冰融的寒冬。 手心軟rou貼在他的唇上。云亭沒有掙扎,平靜應道:“好?!?/br> 半闔眼睛,潮水般的失落盡被掩住。于是看起來并不在意她的拒絕,閉眼只是出于調情的沉迷。 他輕輕舔弄她的手心,托著她的手腕細細親吻。 手腕和小臂內側是她的敏感區(qū),指尖輕輕劃過時就明顯一顫。舌尖輕舐時,她的大腿夾緊了他的腰,呼吸開始亂調。 掩蓋弱點的最佳方式是掌握主動權。她抬腕,手指貼上他的唇面,順著唇縫擠進去。侵入牙關,近乎挑釁地攪動舌和津液。 他乖順地露出殷紅的口腔,含住她,潤濕她,發(fā)出粗重的喘息。 吸氣時,氣流貼著濕潤的手指流動,蒸發(fā),涼颼颼的;呼氣又有熱氣呵出來,噴灑指上,像擠進一團溫熱的云。 另類的冰火兩重天。 后來的事,順利也不順利。他想為她擴張,手指或是唇舌。但教科書和實物存在一定出入,又是一盞燈都不開的摸瞎狀態(tài),他強作鎮(zhèn)定貼在yinchun上弄了會兒,被廖簪星惱怒地拍開手,示范怎么找到微微翕張的yindao口。 濕漉漉的沾滿他口水的手指,在黑暗中咕嘰擠進另一個濕潤的地方。 想到這一點就興奮得要命,好似已經(jīng)吃到了女孩子的私處。他用力咽了一下,著魔般的,俯下身,舔舐她抽出的手指,也含吮汨汨的泉眼。 四片唇瓣的碰觸“沒感覺”,那這里可以親嗎? 他沒有發(fā)問,她也無從作答。他在絲綢般寂靜的夜晚里,默默探索她的身體。 淺淺露頭的陰蒂是更敏感的部位。舌尖貼上去,自下而上地挑,左右無規(guī)律地撥,再有一下沒一下地用舌面壓弄。偶爾不小心舔得太重,會被她揪起一點貼頭皮的青茬,偷偷報復。 往復幾次,他很快脫離生澀,力道放輕,打圈,掃撩。他竭力控制住狂跳得快要爆炸的悸動,不去想她的感情里有幾分冷淡。只是專心致志,被她用大腿夾得更緊,小心托住她瀕臨高潮時難耐上抬的腰。 黏膩的蜜液漫出來,一股一股,流滿了他的口唇。 至少身體對他是有感覺的。他緩緩撫摸她汗涔涔的后背,慢慢抿起濡濕的唇,想。 整個世界籠進一種潮悶的溽熱。她平復呼吸,躺了好一會兒。勾手指,要幫他戴套。 云亭深知,這與其說投桃報李,不如叫滿足好奇。 他沒有揭穿,“好?!?/br> 他聽話開了床頭的睡眠燈,脫掉浴袍和內褲。神色平靜跪坐在她身邊,看她研究安全套。 被光影分割的臉上,還掛著她的體液。被他慢慢揩下,吃掉。 安全套包裝是流光的銀色,在她細長指間翻來覆去。她應當是第一次接觸實物,撕開后借著昏黃的光線端詳一番,才動作笨拙地要替他戴上。 充血勃起到不可思議硬度的rou莖被她觸碰,感覺比下午被她擼還刺激。他壓抑著低哼,輕輕握住她相比他性器更偏涼的手。 他保持著在線的演技。一半靈魂墮入無間地獄,被病態(tài)情欲焚盡;一半理智抽離清醒克制,維持虛假的矜持。 開口仍然溫和、無害、體貼。 “沒排掉空氣。換一個吧。” 有時候,云亭覺得,廖簪星對于性有種不符合文化背景的坦然自若。貓貓滿足了好奇心就對安全套失去興趣,她大大方方躺倒,攤開雙臂。 乳峰便蕩開,流淌成初融的雪水。 一條腿懶洋洋搭他肩上,腳跟勾他湊近,秘處朝他敞開。是要他繼續(xù)的意思。 朦朧的燈光像融雪水面上的冬日暖陽,涂了一層蜂蜜似的鎏金。他不動聲色,目光卻瘋狂而貪婪地攫取。自瀆時臆想的模糊身形,在此刻清晰。 若以狹隘的審美,廖簪星的身體并非完美無瑕。略微rou感的有生長紋的大腿根,細看不對稱的兩只椒乳,淡褐色的乳暈,有過骨折的左側鎖骨比右邊更突出。 但每一處都讓他如癡如狂。 ——只不過她大約是不會在乎他怎么想的。正如完美的定義如何,她也不以為意。 工具人在想什么,又有什么要緊? 他低下頭,屏住呼吸,唇瓣輕貼了一下少女的軟乳。見她沒有拒絕,才繼續(xù),虔誠落吻左乳上方的一粒小痣。一路蜿蜒,又一粒在鎖骨邊沿。修長脖頸難耐仰起時,也露有兩粒,宛如理應親吻此處的標記。 被koujiao高潮過幾次的地方含進他攪弄的手指。他從她頸間抬起頭,看她享受而倦懶瞇起的眼睛。 雪水在他口中被熨熱,被融盡,被咽下。濕淋淋,汗津津。床單上暈出汗?jié)竦暮圹E,混合了潮噴后淋下的甜膩汁水。 她開始嫌熱,往后躲,乳rou從他口中滑出。 云亭素來耐心充足,沒有強求。沉下腰,yinjing若即若離抵住她,緩慢磨蹭著,xue口周圍的軟rou都壓得內陷。 本就充血挺立的yinhe被他撫弄,一團又一團透明黏液吐出來,順著莖身濕答答淌下去。 她的喘息愈發(fā)紊亂起來,紅潮暈面。雙腿在他腰上越纏越緊,潮潤的rouxue如同也在呼吸,慢慢吞納飽滿圓碩的前端。 被撐開的感覺又酸又麻,眉毛微微皺著,眼睛半睜不睜,一股情動時的難耐。她呻吟著抱怨,“好漲……” 還未等技術過于生澀的男高中生開始慌張,又迎合,含進去一段,“嗯…慢死了……” 要主動的是她,被酸脹感弄得受不了的也是她。細軟的哼喘聲近乎嗚咽,尖尖的小虎牙嵌進他肩頭rou里。 甬道排斥尺寸不符的異物,內壁蠕動著一下下收絞,推拒。他還在緩緩擠入。媚rou將發(fā)燙的性器箍緊,微微痙攣。 隱藏在yindao內的陰蒂腳被里外同時刺激,酥酥麻麻的過電感竄起來,快感過載。 她伸長胳膊,想去抓他還在持續(xù)按揉陰蒂的手。手指微顫,又無力地耷落。腿根不受控地抽搐,足弓緊繃,再次xiele。 才堪堪進去一半而已。為了不上演“處男剛進去就秒射”的慘劇,他停下來,斂著眼睫,不敢看她情欲遍布的臉龐,也盡力不聽她低轉的呻吟。 他知道男性將插入當作占有的思維毫無根據(jù),yindao也不通向心靈。但此時此刻,他們正赤裸交合的此時此刻,他們似是擁有彼此的。 如果當真如此,就好了。 “……有哪里不舒服嗎?” 他沒有繼續(xù)頂送。手撐在她身側,微垂著頭看她。小心翼翼,將她鬢角汗黏在皮膚上的濕發(fā)撥開。 清秀溫雅的少年被rou欲浸透。額頭通紅,耳垂滴血,像也高潮過一場。 廖簪星慢慢仰頭,那雙總是困蒙蒙的眼睛尚帶著茫然。有些宕機,無法分析。 不順利的事,顯然包括但不限于:不被允許接吻、找不到入口、戴不對套。 四目相對的瞬間,他們同時清晰目睹,有什么液體落下來,猩紅而溫熱,在她胸乳上濺開小小的血花。 廖簪星:“……?” 云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