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天亮做到天亮,被驚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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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天邊泛起了一抹魚肚白,昏暗的房間再次亮起。 一張被搖得咯吱咯吱響的床榻上,正有兩副軀體互相糾纏著,一個全裸一個半裸,很是奇怪。 原是因為,那壓在上頭的‘男子’是個女扮男裝的女子,自然脫不得上衣。 只瞧那被壓在下頭的嬌弱女子,此時正是玉面緋紅,雙目迷離而又混沌,一對明顯被狠狠蹂躪過的紅腫雙唇,正顫顫巍巍地張張合合著,在那張合中吐出一聲聲又輕又啞的嬌吟聲。 看美人兒那模樣,顯然已經虛弱到了極致,便是一動也動不了的那種。 可偏偏,那雙玉手還能纏住身上那人,嬌軀還能擺動不斷,真真是奇怪,估摸著是她身上的人帶動了吧。 因為這人正奮力地壓著她,不知疲倦地對著她聳動腰身,‘啪啪啪’地撞擊著她的身子,讓她被迫聳動。 仔細看去,兩人的下體是結合在一起的,被一根紫紅粗壯的rou棍連結在一起,那物事此時正在被兩片紅腫不堪的艷麗rou唇夾著。 一根粗大rou棍被夾在那被撐得極大的roudong中,不斷出出入入著,那般的快速而有力,直將此處磨出一道道‘噗嗤噗嗤’的水聲。 怪不得那女子要如此叫喚,這般嬌嫩敏感的部位,竟被插著一根如此粗大的rou刃,還被如此摩擦頂弄,怎會沒有反應。 該是爽極了,快活極了。 因此,哪怕已是渾身無力,那女子還能這般的歡叫。 可她都已經如此虛軟,這人還這般地蹂躪她,她如何吃得住。 還好,還好,這人開始沖刺了,搗弄的力道又大了許多,速度也快了不少。 等等,這怎么能算是還好呢? 因為這代表這人來到了最后階段,便是那盛極而衰,奮力過后,必然會是無力。 果然,在一陣猛cao過后,這人終于頓了頓。 繼而,便是身子一抖,一股白濁自那巨物頂端射出,貫穿了那roudong深處的rou口,直往里頭射去,也射得本已無意識的美人再次歡叫出聲。 “啊,哈,好脹,好熱,不嗯,不要,不要了…” 不,這其實已經只是低聲的吟哦,因為這美人兒實在是太過無力,那聲音也太過沙啞。 女子陣陣低吟過后,終于,身上這人不動了,就那么趴著,趴在她身上。 那嬌裸美人兒也不再低吟,只兀自喘息著,且雙眸緊閉。 待那快樂的余韻淡去,美人兒已是半入眠的狀態(tài),她實在是太困了。 可忽而,這人又抱著她動了起來。 本欲昏睡的混沌女子便是無意識地出了聲,“嗯,不,不行了,秦嗯,秦笙,我吃,吃不住了,那處,那處好痛,不要?!?/br> 已是無力落下的玉手也是虛虛軟軟地推著身上這人。 蕭泠蘊真的被折騰得太久太久了,身子虛軟且不說,那嬌嫩處此時已是酸麻不已,被扯動兩下都酸疼得厲害,還要再折騰,她怕是真要死了,被蹂躪致死。 好在這混蛋確實沒打算再繼續(xù)了,只是抱著她翻了個身而已。 其實秦笙就是怕自己這么壓著蕭蕭睡,會把人壓壞。 好吧,她已經壓了一晚上了,人早就被她折騰慘了。 也是,天都亮了。 從天亮cao到天亮。 再看看懷中女子,那俏臉都是濕漉漉的。 既是汗涔涔,又是濕潤的眼眶,還有那嘴角流出的涎水,更有那眼底的青影,這得被折騰得多‘慘烈’啊。 發(fā)泄完了的某人終于知道撫著這張俏臉心疼人家了。 心疼又自責。 她怎么就這么混蛋呢? 往日的克制都到哪里去了? 大概是蕭蕭這副身子實在是太誘人了,還未嘗到時,還不知個中滋味,尚且能忍。 可一旦嘗到這美味后,她就啥都忘了,只想再狠狠地品嘗一番,然后便是一番又一番,品嘗得忘我,怎么都停不下來。 是蕭蕭太美味了,也是她過去壓抑的狠了,也或是… 大概是怕過了這個村再沒這個店了吧。 畢竟蕭蕭可不是那種被得了身子,就只能妥協(xié)委身于對方的人。 蕭蕭說了,她會死的,會死。 想到這,秦笙又害怕了。 蕭蕭還會死嗎? 可這明明是蕭蕭同意了的啊,雖然是因為忍得實在太痛苦了,最后不得不妥協(xié)。 也不知道等清醒后,會是怎樣。 本來激戰(zhàn)了一夜同樣很是疲憊的秦笙,一想到蕭蕭會死,她就恐慌得睡不著了。 睡不著,又不能如何,只能抱緊懷里的人兒,深深地抱住,卻是弄疼了這嬌弱的人兒。 聽著蕭蕭睡夢中的呢喃,那呢喃中的拒絕,秦笙又只能松開些。 卻是不放開的。 抱著,抱著,能抱多久是多久。 所以,秦笙打算熬著,熬到蕭蕭醒來,等待最后的判決。 本來是打算將那東西抽出來的,現(xiàn)在都不舍得了,她怕抽出來,以后就再沒有進去的機會了,蕭蕭的身子啊,那只打算給夫君進入的女兒家私密處,她做夢都想進呢。 而后,秦笙幾乎摸遍了懷中女子的每一寸肌膚,一遍又一遍,舍不得停下。 那雙眼,幾度合上,又在強大意念的執(zhí)念下睜開,想要多看蕭蕭兩眼。 掙扎許久,最終還是敵不過眼皮的沉重,與身心的疲憊,抱著懷里的人兒睡了過去。 只那雙手,又不自覺地抱緊,換來幾聲呢喃,最后又恢復平靜。 可憐的秦笙卻不知,兩人這一番的歡愛,本身就源于對方的勾引。 因此,她懷里的人兒睡著甜著呢,并且在勾引她的那一刻,就做好了委身她的打算,這是這女子最無奈的選擇。 既是無奈的選擇,那么,得了身容易,要得那心,怕是極難極難的。 當然,現(xiàn)在的兩人是什么都不知道了,她們睡得沉著呢。 只是,雖是相擁而眠,甚至是身體都未曾分開,但兩顆心卻不在一起。 這一睡,兩人都睡得極深。 即使是醒來,也是非自然醒的。 “叩叩叩…” “開門,梁王府拿人…” 門外不斷傳來的敲門聲,讓勉強算是睡得足些的蕭泠蘊率先醒來。 醒來后,眼皮尚未睜開,心已沉到了低谷。 她還是小瞧了那梁王府眼線的厲害么,這都能找來。 不過,這也從側面證明了,她昨日的決定是最正確的。 若是沒有將身子給了這人,今日怕是絕然無法脫身了。 但是,給了又如何,梁王府的就認不出她了? 該是能認出的。 但,她聞到了一股有些熟悉的氣息。 難不成這還是好事?熟悉的人能認不出她? 大概是的,是可利用的。 可卻是高傲的她最不愿用的。 一如她昨日痛苦地做出那決定時的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