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喜歡小奶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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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大早,舒笛正美美睡夢中,鐘望的鈴聲叫醒服務便早早送達。 舒笛腦子一片昏沉,哈欠連天的起床,洗漱。她全副武裝,趕在天色微亮,廣場人最多之前出門做核酸。 鐘望搖著紅色鴨舌帽,一頭白發(fā)也好認。 兩人快速匯合,排隊做核酸。 正巧卡著人最多的點,鐘望背起角落里放著的背包,在舒笛的帶領下一起進小區(qū)。 “笛寶,委屈你了!咱倆跟做賊一樣?!?/br> 舒笛要睡不睡地磕著眼皮,“???沒事,回去再睡!” 還沒三伏天呢就曬炸了,鐘望帽子里全是汗水,她的養(yǎng)蜂人裝備也好不到哪里去。 兩人興致闌珊,到家便脫下外衣倒沙發(fā)上沉沉睡去。 * 程之銜的視頻例會從早上9點一直開到現(xiàn)在,狀態(tài)不要太好。 他越神采飛揚會議室的員工們便越害怕。紛紛猜測程總不會真要離職了吧。 大家不敢在視頻里竊竊私語,有幾個已經(jīng)跑小群里熱火朝天地聊著。 瘋傳程總為什么還不暫停會議,心情這么好是不是要離職。 萌萌匯報錯耽誤那么久時間,程總也不生氣,不知道的以為程總對他有意思。還不如兇巴巴的冷著臉最好。 德恩小聲說,“不過我還聽過好像是念書瑜惹到咱們程總了?!?/br> 前不久一次,念書瑜特生氣程總辦公室走出來。其實是念總私自進程總辦公室還翻他抽屜,榮杉攔都攔不住,特別離譜。 榮杉說先好好開會,別摸魚!等會兒程總去做核酸他們私下說。 幾人攛掇榮秘書通知程總做核酸。榮杉也點點頭。等珍妮匯報完,他剛好就卡著點提醒程之銜做核酸。 “各位辛苦了!” 到飯點了,他想起昨天中午給舒笛做的打鹵面,也不知道這家伙現(xiàn)在起床沒。 “你們中午你們什么現(xiàn)在點,再忙也得好好吃飯。待會兒我上來給你們報銷?!?/br> “謝謝程總!” “謝謝程總!” 眾人紛紛異口同聲感謝程之銜,腦子里呼之欲出的想法更加不敢定奪。 “好了,”程之銜笑著跟大家打招呼,“會議暫停20分鐘。”說完便隨手關掉視頻。 小群里再次一片轟動。 天哪!程總笑著說各位辛苦了,眾人哪敢說辛苦,不敢吃他請的,生怕是送行飯,吃完送上斷頭臺。 臨死前的回光返照,有帥哥陪笑和請客吃飯。 榮杉說就那次他沒攔住,最后被程總諷刺一通。他一個小秘書哪敢管啊,給念書瑜說了程總不讓,她死活不聽叫榮杉滾開。 榮杉說他只聽程總的吩咐,當時正好王總叫他,他就過去了。到了才知道王總沒叫他。念書瑜騙榮杉的。令他無語至極,也怪不得程總對她避之不及。 萌萌說怪不得程總不喜歡她,天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榮杉還說程總當時特別生氣,念書瑜動了他母親的項鏈,程總直接讓她出去。 程之銜母親在他初中時難產去世的,榮杉提醒他們別往程總傷口上撒鹽。他沒法說程總為什么請假,總之他不會離職。 比如程之銜從來不曾苛待過他們。全公司部門最好的領導,逢年過節(jié)都有好禮,五險一金年終獎也厚實。上次端午節(jié)的購物卡,別的朋友看了都眼紅。 * 舒笛再次被鈴聲吵醒,起床氣一時大起!房間里盡是麻辣火鍋味,還正滾著泡泡。 電話是程之銜打來的,她耐著性子接過電話。 “下樓一起去核酸嗎?” “?。俊?/br> “我說下樓做核酸。”程之銜心想這家伙也夠能睡的,11點了還不起床。 “我一早做過了?!笔娴严崎_毯子下沙發(fā),原來是元寶在做火鍋。 門口有兩堆廚余垃圾,早上下樓匆忙,舒笛這才想起忘記帶下去。 趁電話未掛,她拜托程之銜上來捎個垃圾,后者欣然應下。 鐘望在廚房一通忙活,正準備叫她呢,就看到舒笛貓著小步來了。 “笛寶快來,可以吃啦!”鐘望連忙招手她坐下,給似醒非醒地舒笛喂了一塊沙瓤西瓜。 剛從冰箱中層拿出來,每塊西瓜都裹著屬于它自己的一層冰渣外衣。微微的冰碴咬下去,沙粒感充盈,果rou肥沃味甜,冰冰涼涼的別提多舒服! “元寶,我愛死你了!”一口下去,舒笛全身涼爽。 兩人有說有笑的吃著麻辣火鍋。作為舒笛最好的男閨蜜,鐘望更是義不容辭,一個勁兒地勸她好好休息,別天天只對著鍵盤一通敲。 自打他認識舒笛以來,就沒見她停過。 “不行,得賺!”舒笛狠狠咽下一大口冰啤,涼氣瞬間襲滿全身。 空調房里吃麻辣熱火鍋,魚rou菜面水果冰飲音樂應有盡有,身旁還有愛她的朋友。 舒笛真心感到暢快。 許是音樂聲太大,程之銜按第三次門鈴時兩人才聽到。 坐在靠門位置的鐘望起身前去開門。 映入眼前的是一個身型高大,長相英冷的男人。他穿了一件gucci奶黃藍條刺繡襯衫,一條黑色西褲。 領口微張,手臂袖子挽到胳膊肘下,胳膊上小麥色的肌rou線條十分性感,和手腕處那只Jaeger-LeCoultre藍色陀飛輪腕表相得益彰。 太帥了,男人扭頭時鎖骨連著肌rou微扯,牽起脖子血管青筋,鐘望看得gay達狂響。 程之銜沒想到是個男人開門,以為自己走錯了。扭頭一看,確實是3102。 “你好,請問你找哪位?”鐘望趕忙關掉音樂,看出打獵的殷勤勁兒問他。 房間里傳來舒笛的聲音,“元寶,你怎么把音樂關啦?” 元寶? 原來是昨晚這個男人。 他一頭白色短發(fā),身穿淺綠色工裝連體衣,腳上一雙居家拖鞋,偏韓系。 程之銜聽到舒笛的聲音,話分明是疑問,傳來卻如同嬌嗔一般。 怎么?喜歡小奶狗??? 舒笛到底什么審美?程之銜眼里斜過一絲不屑。 “笛寶,門口有個帥哥找你!” “誰?。俊笔娴讯氵M草叢,放下手機起身,原來是程之銜! “程叔叔!” 舒笛這才想起她拜托程之銜倒垃圾。 “元寶,垃圾在廚房地毯上。你給程叔叔遞一下?!?/br> 隨后她又問程叔叔要不要等下上來一起吃火鍋。 程之銜沒理,接過垃圾便離開。舒笛只當他大姨父來了心情不好。 “我去!”鐘望眼都亮了,關起門來一臉興奮,“笛寶,這男的誰???” 舒笛拿起手機,游戲已經(jīng)結束?!熬妥蛲砟莻€,甲方爸爸?!?/br> “你這甲方爸爸可太帥了!” “你休想?。 ?/br> 舒笛見他這幅樣子,便知道鐘望絕對是看上程之銜了。 “你看上了?” 確實程之銜的長相放gay圈也是頂級,沒有人不喜歡痞帥英酷的大帥哥。更何況還是他這種事業(yè)有成、又雅又痞的類型。 “哪有?” 舒笛標準的內冷外熱,能走到她心里的人她都很在乎。因此也不想騙鐘望。 “好吧,其實他就是鐘嘉誠那個朋友。起初我只知道他住我家樓下,長得挺對胃口,注意過兩眼?!?/br> 那晚一切太過巧合。舒笛想替鐘望撕碎旁邊鐘嘉誠那個賤人。剛好聽到他們說想簽她。舒笛知道鐘望這些年的屈辱可以洗清。 而她自己,她很清楚自己和程之銜是兩條永遠都不可能交錯的平行線。 大家并不是同一階層的人,一時的心動和吸引,終歸抵不過身份地位上的懸殊和時間的消磨。 況且舒笛并沒有長待蓉城的想法,終歸要逃,干嘛在這里留個念想。 “笛寶,你要是喜歡就上吧!別顧忌那么多。我沒關系的?!?/br> 鐘望不是不講理的人,這些年舒笛對他真心實意,幫過他很多次。 舒笛只是人冷,很難交心,心里在乎的人不多。但走進舒笛心里的人,她從未怠慢。 “不行。我玩不過他。” 鐘望都納了悶了,“怎么又是一個只可遠觀,不可玩焉的?” 對?。∮惺裁匆馑?!舒笛也認為沒有意義。 兩人達成共識繼續(xù)吃火鍋。 * 與此同時,那個被定位成只可遠觀、不可玩焉的男人也覺得沒意思。 自己火急火燎又是幫忙對付劉總,又是卡點打電話叫人做核酸,又是上樓倒垃圾的。 結果人家沒心沒肺,渾身洋溢著幸福滿足的模樣,正和小哥哥空調房里你儂我儂,一起音樂火鍋哈啤酒。完全沒有他放在眼里。 反觀自己,一切的行為舉止都顯得那么多余且徒勞,人家壓根不聞不問。程之銜真覺得自己太有病了! 烈日似火,廣場上三兩成群的核酸隊伍也都蔫了吧唧的。 程之銜隔著口罩的臉上眼神陰郁。饒是按班值崗的防疫人員看了這位冷臉帥哥的臭臉也難受。 大哥,我們都曬多久了?您這才出門幾分鐘。知足吧,差不多得了! * 再次打開會議是20分鐘后。 小組成員們見鏡頭里程總陰著這張冷不作聲的臉,眾人嚇得發(fā)抖。 程之銜滿臉就寫著“生人勿近”四個大字。 最后一個匯報上周數(shù)據(jù)總結的提米也是倒了霉了,后背直冒冷汗。 沒有程之銜的小群里自是沒人敢冒泡。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紛低頭各干各的。 至于什么午飯什么報銷,通通不重要,早已被他們落到九霄云外。 “程總,這就是上周所有自媒體的數(shù)據(jù)總結?!?/br> 程之銜神情嚴肅,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大家大眼瞪小眼,滿屋子都人心惶惶。 “程總?”榮秘書又叫了一嘴。 程之銜這才緩過神來。 他通知大家:“好!今天會議就到這里。大家辛苦了,提前下班吃中飯吧?!?/br> 隨后便結束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