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回 游戲開始
書迷正在閱讀:幻影、你是我的青春、惡鬼、白若深,我要嫁給你(完)、明日如歌、翼游際(完)、黑巧蓋奶、微熱公主(NP,高H)、覓夏(校園np)、紅線(父女 h)
不平靜的夜晚,東市角落一間不起眼的香鋪,香鋪店外老舊不堪,大門上頭的招牌早已被風雨沖刷得快看不清上頭的字,香鋪里頭更是簡陋狹小,空蕩蕩的柜子上頭只擺著幾罐裝著香粉的瓦罐,若不說這家香鋪其實還有營業(yè),恐怕會讓人直覺這間香鋪早已倒閉許久。 香鋪里頭一間狹小廂房內(nèi),房間內(nèi)亮著燭火,燭光映照出兩道人影。 廂房里頭站著一高大男人,而他身前坐著一名長相秀氣卻臉色慘白的男子。 男人一身玄色緊身勁衣,五官深邃俊朗,一雙銳利細長的雙眸,眼眸佈滿細細血絲,性感薄唇微微揚起,古銅膚色在燭火的映照下,顯得妖異萬分。 「求求你…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秀氣男子被定了xue,手腳也被綑綁起來,只能呆坐在竹椅上搖頭拼命求饒。 「是嗎?那你可有見過這個?」男人面帶微笑,從袖口拿出一只香囊。 秀氣男一見男人手中的香囊,倒抽一口氣,眼如牛鈴,雙眼直瞪著男人,但依然使勁搖頭否認。 「這香囊里的香是你做的吧?」男人臉上笑意不減反增,彷彿是見到什么逸聞趣事,令他心情如此愉悅。 「不…那不是我做的…」秀氣男嚇得直打哆嗦,嘴里還是說著不是他。 「是嗎?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再想看看?」 男人掏出一把刀柄浮雕著黑龍的匕首,刀刃冷冽的銀光,讓男子一時晃了眼,等他回神過來男人早已將匕首插進他的右大腿。 「啊啊啊──啊啊──啊────」 秀氣男看上去細皮嫩rou,大抵也是沒受過多少傷,被眼前男人突如拿刀這么一插,痛得他放聲大叫,腦子里也被疼痛沖刷得什么都不剩。 「現(xiàn)在想起來了嗎?」 「是我…是我…求大爺饒了我,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秀氣男顫著聲,眼底滿是恐懼。 男子饒有興致的望著他對自己求饒,伸手又將那匕首從大腿上猛地拔起,這一拔可又讓秀氣男慘烈地哀嚎一聲,艷紅的血液從傷口開始大量流出,將秀氣男的衣物染上一大片血色。 「剛剛問話你就應該要立刻回答,何須我再問第二次?況且這香整個都城只有你會製作,不是嗎?」 男子將滿是鮮血的匕首往秀氣男的左大腿用力一刺。 「啊啊──啊啊啊──啊────」 臉色慘白的秀氣男又是一陣慘叫,叫聲嘶啞又難聽,雙腿劇烈的疼痛讓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求、求大爺饒命...大爺想知道什么...我說便是…」 「是誰讓你去西湖會拿這香囊給他?」男子依然面帶笑容,腥紅的雙眸透出嗜血暴戾。 秀氣男雙腿被刺兩刀,腦袋早已痛得一片空白,他知道自己若再不說實話,肯定會死在眼前男人手下,為了求生,他便一股腦將委託他製香的人全盤托出,而他只是製好香粉裝進香囊內(nèi),再拿給顧惜之而已。 而秀氣男所製得攝魂香,短時間內(nèi)若聞此香,身體會開始疲軟無力,視線逐漸模糊不清,五感感知下降,若是長久接觸,便會對身體造成永久傷害,而此次委託他製香的人,硬是要他加重藥量,務必要讓他七日內(nèi)就雙目失明,精神失常。 「大爺…冤有頭債有主...要殺他的真不是我...我只是受人委託而已…」 男子聽完他的解釋,滿意地點了頭:「不錯,這次倒是沒說謊,跟我知道的一樣?!?/br> 秀氣男一聽這話,臉上慘白的比白紙還白,冷汗早已浸濕衣衫,既然男人什么都知道,或許他根本就不打算放過他…。 「求你了…饒我一命吧…」 男子又伸手拔起他左腿的匕首,拔出刀刃時因太過用力,鮮血也一併噴濺到男子臉上及身上,身上被染血的男人卻蠻不在乎,臉上還是維持著那一貫的笑容。 男人微笑低語:「今夜我們來玩?zhèn)€游戲可好?若你贏了我就饒你一命?!?/br> 「好、好…什么都依你…」秀氣男點頭如搗蒜,只要能活命他說什么都好。 「等等我會解開你的xue道跟繩索,只要你能逃出這間香鋪,便是你贏了?!?/br> 男子一邊說話,一邊又將匕首從秀氣男腹部大力捅去又拔出,血柱像失控般從腹部大量涌出,飛濺而出的血液,更是染得男人全身滿是鮮血。 男子抽出刀刃劃開秀氣男手腳上的繩索,又抬手解了他的xue道,男人好整以暇地坐在廂房角落要讓秀氣男逃脫。 秀氣男使勁力氣想站起身逃跑,但他雙腿早已痛得無法施力,腳下一個重心不穩(wěn),更是直接摔倒在地,他一手壓著腹部不停涌出血的傷口,一手撐著身體想爬出屋外,只是疼痛早已讓他全身使不上力,血液不停地從指縫流出,到了后頭秀氣男只能痛到在地上不停抽搐,根本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他隱約知道自己今天絕對會死在男人手下。 男人笑了,他站起身,妖異俊美的臉上濺滿鮮血,俊容揚起詭異嗜血的笑容。 此刻的男人猶如惡鬼羅剎,男子的痛苦掙扎讓他更加興奮。 「那么,游戲開始──。」 東市街角某處開始傳出聲聲凄厲哀嚎,那叫聲令人不寒而慄,只是卻無人愿意深究聲音是從何而來。 翌日一早,東市街角躺著一具殘破不堪的身軀,他的腸肚臟器外露,臉上凹著兩個大窟窿,仔細一看,原來是雙目被人挖去,后腦勺被開了個大洞,整具尸體幾乎無一處完整,只是在這治安敗壞、盜賊公行的東市街角一隅,百姓都人人自危又有誰管得了這具無名尸體?